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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诸侯-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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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一个五雷轰顶砸在赵枢的脑袋上,向来只关心花石鸟兽、诗词古玩的宋徽宗竟然主动关心起边关战事来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也不由得赵枢会这样想,因为受后世历史学的影响,北宋就是彻底毁在了宋徽宗赵佶的手中。
赵枢努力平复自己对宋徽宗的偏见,毕竟任何一个历史人物都不能单纯的判断为他是好人还是坏人。再说,以这样的心态去面对宋徽宗,那早晚非得跟他吵架不可,那时候不用金兵把自己给掳到北方去了,宋徽宗直接就把他打进天牢了。
谁知,在赵枢等人的众目睽睽之下,何灌挣开了宋徽宗的手。宋徽宗一脸愕然的看着何灌,何灌指着宋徽宗上的衣服说道:“陛下请看!这里便是黄河,此河以西便是河西之地。自振武大战之后,我军虽击破察哥的西夏大军,但自熙宁开边所获得的领土至今仍然没有完全收复。此番大战因之前经略使刘法为西夏所败,我军伤亡甚众。故此番反击,末将亦无力对察哥大军进行歼灭性打击,故,敌我几乎是围绕这段黄河进行对峙,且我大宋延州路至今仍然没有完全收复!”
何灌指着宋徽宗龙袍上的图案连连进行比划,原本宋徽宗脸上非常暗淡的表情顿时变得极为开朗,连连称赞道:“不愧是朕的福将,此西边态势全在朕的龙袍上了!哈哈!另外,何爱卿在西边战功赫赫,不是你们这些庙堂之人所能体会的,又为朕剖析西边战局,让朕心中豁然开朗,传朕旨意:加何爱卿为延州路安抚使,同州观察使,河东巡检,赏金万两!”
不是你们这些庙堂之人所能体会的,说得好像他能体会一样。慢着!不对!何灌指着宋徽宗龙袍上的图案比划,一方面是展示他的能力,另一方面貌似是在陈述这个并不乐观的战局。西边战事全在你的龙袍上?可西边之地可不在你的龙袍上,你有什么好高兴的,赵枢对宋徽宗嗤之以鼻。
当然,何灌自然能感知到宋徽宗并不关心宋夏战争的未来会怎样,他只关心这个结果,他只满足有人将他的江山从摇摇欲坠的境地给拉了回来,何灌也不想和宋徽宗继续说什么,于是叩首谢礼道:“谢陛下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哈哈!!!”笑着,宋徽宗走回了自己的龙案。赵枢连续给蔡京使了几个眼神,可蔡京却装作没有看到一样,这让赵枢顿时无奈。
而宋徽宗现在又做出了一副将要离开的样子,难道和招安梁山带明月离开都将因为何灌大破西夏而成为泡影不成?
“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舞榭歌台,英雄总被雨打风吹去,斜阳草树,寻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元嘉草草,封狼居胥,赢得仓皇北顾,宣和七年望西犹记,烽火延州路,凭谁问:廉颇老矣,尚能饭否?”正当宋徽宗欲起身离去之时,赵枢当堂大声背出了后世学的辛弃疾的永遇乐,反正辛弃疾时五六十年后宋孝宗那个年代的人,他作的词现在不可能有人知道。
赵枢背完之后,宋徽宗眼睛里顿时闪过一丝奇色,看来有戏。
“你还会作词!?看来今日不仅有何爱卿为朕解决西边战事危急,还有朕的皇子为朕作词!”
“。。。。。。”赵枢现在顿时有了一种想把鞋脱下来把宋徽宗砸死的冲动,老子想表达分明不是这个意思!
不过好在此刻蔡京脑袋的反应很快,听完赵枢的词之后,眼中精光四射,问道:“不知殿下所作此词是为何意?”
妈的,你终于肯说话了,还以为你得了小儿麻痹症,口不能言,耳不能听。
“启禀父皇,三国孙权,南北朝刘裕率军北伐,气势磅礴,气吞山河,而刘宋的刘义隆仓皇北伐,将南朝刘宋江山引入风雨飘摇之中。如今之大宋不也正如昔日之南朝吗?虽有何将军大破西夏,然西边战危仍未彻底解决!”赵枢借着蔡京的话,对宋徽宗说道。
第十七章 何灌之言()
北宋宣元年冬,继童贯奉宋徽宗之命西征惨败之后,震武受围,危急陕西重镇京兆府及西京洛阳府之后,宋朝威州刺使何灌率军突袭西夏察哥大军,取得震武大捷,自此,宋军与西夏军在黄河东西两岸进行艰难对峙。
宋朝内忧外患的危机已经解除,震武大捷传来,大宋朝廷举朝振奋,有说要乘胜追击彻底根除西北之患的,有说要趁机收复熙宁开边的领土的,还有的人说要调西军主力南下清除梁山、方腊的。
以至于,宋徽宗的书房内尽管只是蔡京一党的臣子,好像发生了内讧一样你一言我一语的吵个喋喋不休,蔡京是他们的领袖,还要考虑到赵枢的关系,蔡京此刻只感觉一个脑袋两个大,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好和赵枢大眼瞪小眼。
而宋徽宗也是在自己的龙案前乐滋滋的看热闹,反正西边战事稍微稳定下来了,他急什么。
不过对于赵枢而言,西军贸然反攻西夏或南下讨伐梁山、方腊对于赵枢而言都是极为不利的。
西军是北宋最精锐的部队,其战斗能力即便连全胜时期的金军都感到畏惧,平定梁山方腊自然也算不上是什么难事,不过这样一来,梁山的宋江兄弟就会被西军彻底剿灭,自己就失去了带明月出宫掌握军队的机会,那么自己所熟悉的七年之后的靖康之乱对自己来说无疑是一场浩劫。
而此时,尽管何灌在震武赢得震武大捷,然前文也提到过,宋军仓皇西征,西军名将刘法战死,西军损兵折将、损失惨重,自何灌取得震武大捷之后,军心大振但因兵力不足,勉强和察哥的西夏铁骑保持对峙状态,贸然出兵难保会遭致惨败。如果因此将北宋的最后一点精锐消耗殆尽,恐怕不仅是西夏会杀入中原,北方的辽国也不会痛打落水狗的机会,这时只怕会让靖康之乱提前七年爆发。
“殿下此话何意呀?西边战事危机没有彻底解决?莫不是殿下对何将军的才能心生嫉妒吧?”听了赵枢对自己所作的词的解释何灌前面的那名大臣问道。
“回张大人,小王虽自幼熟读四书,却对兵书知之甚少故不识战阵,小王现在亦不过十六七岁未曾掌过朝事,最大的官职也不过父皇前日所封的钦差大臣,更不要说兵事,故不识兵法。何将军之是大宋之福,我赵家之福,黎明百姓之福,江山社稷之福,小王何来嫉妒之心?”面对那名大臣露骨的提问,赵枢当场反问道。
“哼哼,殿下此言差矣,若老臣没有记错,殿下所词之尾,曾说道:凭谁问:廉颇老矣,尚能饭否。殿下还记得否?”那名大臣并没有被赵枢的反问击倒,重新绕开一个话题问道。
这下坏了,赵枢曾清楚的记得高中语文老师说过这个故事的典故的,都怪自己想都不想就乱编出一首词来叫住宋徽宗,真是失策,想了半天之后,依然没有应对之策,蔡京向他使了一个眼神,在众位大臣众目睽睽之下,赵枢只好硬着头皮一点也不回避的说道:“没错,是有过这句话!”
“这就对了。如果老臣所猜测的没有错的话,这是出自战国赵与秦连连交战从未胜绩,故,赵王想到了归隐的三朝老臣廉颇,于是遣使者去寻廉颇,寻到廉颇之后,使者竟发现廉颇,故问出:尚能饭否。殿下年纪尚轻,这等嫉妒之心也属于为国尽忠之本分,然,常言道: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既然殿下自己都承认不识兵事了,殿下就不要再参和西军的调度之事了。”那名老臣说道。
赵枢无言以对,刚想辩驳自己不是这个意思的时候,竟发现蔡京已经站了出来,对宋徽宗鞠了一礼,说道:“启禀陛下,郡王殿下时下也不过十六七岁,张大人说殿下以廉颇老矣之典故自喻,怕是太牵强了吧!而何将军时下已是知命之年,若老臣所言不错,殿下词中廉颇隐喻何将军,殿下是在鼓励何将军继续荡平鞑虏,为国尽忠!”
蔡京站出身来帮助赵枢,是因为几个月来朝堂上的辩论赵枢都在支持蔡京,而蔡京早已经把赵枢当成了自己人。而赵枢对蔡京的这个看法只是明面上表示默认。
蔡京说完,只见得何灌勾着的脑袋轻轻向赵枢的方向鞠了一礼,而赵枢又赶忙上前应和道:“对对对!启禀父皇,儿臣正是此意!张大人误解小王的用意了!”
宋徽宗瞥了一眼那名大臣,那名大臣被蔡京的话说的脖子根通红,说道:“回陛下!丞相这是掩耳盗铃,指鹿为马!”
宋徽宗没有搭理那名大臣,只是装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而全场沉寂的气氛却被蔡京的话再次打破:“好了!张大人,这次陛下叫你我前来不是来鉴赏殿下的词的!不要再纠结这些鸡毛琐事了,该言归正传了!”
“。。。。。。”
那名也是无语,他是朝中少数与蔡京一党敌对的官员,但就目前宋徽宗书房的形势来看,蔡京一党明显占据优势,蔡京这些人再朝堂上可谓是只手遮天,颠倒黑白,自己就算长七八张嘴也是万万说不过他们的,当下也只好选择沉默。
“启禀父皇!”站了一个半时辰,一直没有说话的太子赵桓突然开口说话了,现在储君,未来国君的话顿时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眼球:“依儿臣愚见,这边关之事在座诸位大人皆为庙堂中人,独何将军常事边关,边关之事莫不如何将军熟悉,不知可否看看何将军有何看法?”
妈的,这个办法。。。。。。看来这小子也不算昏庸呀,赵枢心道,于是又偷偷的瞟了一眼赵桓,现在除了与蔡京敌对的势力之外赵枢任何人都不能得罪,尤其是太子赵桓,因为自己一定要牢牢掌握兵权,于是趁在场诸位大臣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赵枢抢先一步,附和道:“皇兄所言极是,儿臣也以为还是听听何将军的看法为妥!”
蔡京现在也明白,赵枢现在在这次言论中虽处于下风却依旧不甘失败,他当然知道赵枢现在到底想干什么,尽管这些事对蔡京而言都无关痛痒,没有牵扯到他们的切身利益,但毕竟赵枢是和自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所以蔡京也纠集了自己的党羽顺从赵枢的附和,附和太子赵桓。
赵桓对有这么多人支持自己,尤其是包括看似有夺储之嫌的赵枢,赵桓顿时表现的更为惊讶,脸上的表情显得格外复杂。
当然,赵枢支持赵桓的原因不仅是缓和自己和太子之间的关系,更重要的是,以自己现在的口才,即便有蔡京等人相助也没办法说过何灌前面的那名大臣,与其自己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还不见得有成效还不如找人替自己说话。而赵枢在后世时对何灌的生平是有了解的,更从中懂得他的为人和思想,所以他相信何灌。
“哦?既然众位爱卿都想听听何爱卿的看法,那何爱卿你就说说吧,朕也想听听!”毕竟蔡京可是徽宗的宠臣,当然还有自己两个儿子的推波助澜。
“启奏陛下!末将不敢,末将乃武选登第,非科举出身,无资格议论朝事!”何灌向宋徽宗行了一礼,婉拒道。
何灌一生为人谨慎,从不得罪朝中任何官员,他所说的也是实话,有宋一朝便是重文轻武,武将在宋朝官场中是相当没有地位的,即便宋仁宗时期的名将狄青,官居枢密使之后因御史弹劾其非科举出身不能担任朝中要职,而被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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