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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苏军俘虏-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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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沉与回味。从某种程度来说,这种将智慧与心血凝聚渗入在文字之中的思想才更具思想的真知卓见与艺术风范。同时,文字的梳理也为头脑中的思想进行一次有序的编程与整理,使你的口头表达也更具条理与简洁。这也许就是勤于笔墨的人思想敏锐文思泉涌的原因。
在东南风刚刚吹进梁川河道那天。依兰风尘仆仆地来到了学村。这两个来月中,我因常常熬夜编书,体质受到了严重的摧残,老是感到胸闷头昏,浑身无力,人也变得极度地虚弱与削瘦,就跟患了大病似地。所以,这些天来,我整天躺在屋里,除了吃药,便是静养。见到依兰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就觉得一颗冷僵的心突然被春光暖热了似地,心里不由地一阵剧烈与兴奋地颤动。我赶忙从床上起来,将她带着寒气的身子一下搂了过来,塞在了温暖的被窝里,然后用身子紧紧地搂着。
依兰用手抹着我脸庞时,吃惊地问我,“公子如何这等削瘦?”我把熬夜编书与患病修养一事对依兰说了一遍。依兰听着,甚是恼火,说,“身体乃人之根本,编书乃身外之物。公子岂能以编书而损害身体?难道公子不知身体一日受损,便会落下根迹,易于复,且遗害无穷?”说着,依兰便一掀被子,从床上跳了下来,说,“要你呆在家里,你却坐卧不宁,执意出门,落得如此惨相。”
我从未见过依兰如此暴怒,也知道她地在心痛和可怜自己,就愧疚地说,“嫂嫂息怒,嫂嫂此话龙华记住便是。只是不知嫂嫂如何知晓龙华患病?”依兰长出了口气,说,“我哪里知晓公子患病哟。我是来叫公子回去与我耕种。”原来,风向一转,季节即变,东南风将热河上空的蒸汽往河这边一吹,被冰封雪盖的朝南坡地上,田地便开始从春寒之中温暖地苏醒过来。热风徐徐,冰雪融化,眼下正是农人种植水稻的春耕时节。
我说,“即使如此,龙华这就随嫂嫂回村。”依兰苦苦地摇了摇头,说,“公子此般羸弱,只怕连疾患都抗不住,又如何能抗得住下田耕种的繁重劳作?”可是,我若不回去,那么春耕插种的全部重担就得压在依兰一人的身上。平时,我一有苦有难就往人家那儿跑,现在,人家真正能用得着我了,我岂能退缩?所以,我说,“嫂嫂,我虽有病在身,但并非大病,且况我是男人,即使有病,干活也比女人强。”女人想了想,说,“公子与我一同回去也罢,只是要以养病为重,以耕种为辅。”然后,便要我穿衣起身。
虽说春风吹过,阳光普照。但山间的空气依然清冷,山面的背阴处依然是白雪覆盖。但与梁川不同的是,热河沿岸的坡地上却已是绿色萌动,一片明耀。成群的丽鸟在空中颤抖般飞过,出着报春般的欢声笑语。我和依兰一大早就下到了热河边上的田地里。尽管微风吹着热气像雾气一样大片大片地飘来,让人感到潮湿而温和的暖意,但赤脚下到田地里,却还是冰冻剌骨般地冰凉。因为田地里的水都是由冰雪融化流入田间的。
耕犁水田是件很重的农活,只有男人才能干。依兰嫌我患病在身,体弱无力,便让我给秧田下种,她则备好铧犁和马下田犁地。可下种是件技术活,我怕干不好,就坚持要犁地。依兰见我气色还好,就让我先试试。我下到田里,放好铧犁,对着枣红马吆喝一声,枣红马便拖着铧犁在水田里走了起来。我扶着犁柄跟在后面走着。可是,铧犁来回摇摆,很难掌握,而犁柄把握不稳就犁不好地。依兰见此情景,就要我直着身,匀着劲。经过两个来回的操作实践,我便能稳当自如地扶犁翻地了。依兰见我能自己干活了,便下秧田里播撒谷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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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历险记 第18章(宫中查案三)()
天国历险记长篇张宝同
因秧田里的稻秧过几天才能长成,所以,田里的活还不用着急。按正常农人犁田的速度,一天可犁田一亩,可我每天只犁半亩,依兰便就不让我再干了。这时,我就可以到处走走看看,或是坐在河边钓鱼。依兰说我身虚体弱,阴气较重,吃清炖的新鲜冰鱼最能滋补。所以,我每天早早地就把活干完,然后便坐在河边钓鱼。春季气温渐渐转暖,冰鱼很容易吃钩,一会就能钓上十来条,够我和依兰吃上一整天。不知是清炖冰鱼真是有滋补作用,还是参与田间劳动的作用,或是说有女人的照料与相陪,我的身体很快就强壮起来,气色和精神也明显地好多了。依兰对此既高兴,却又担忧,怕我身体一好就会马上离开她。她说,“公子且要记住,莫要身子一好便没了记性。外面纵使有千好万好,却都不如家中的好。”我说,“嫂嫂所言中肯,龙华末齿不忘。”
秧田里的秧苗很快就长成了,插在了田里。至此,春插的主要农活就算告一段落。下来的农活便是田间除草了。于是,我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就在这时,发生了国王遇剌的事件。国王当天下午就派人飞马将我传进了宫中。进到宫中,国王正在湖心苑中的卧室里躺着,英儿坐在床边侍陪着。
见我来了,英儿马上起身,低声叫了声“公子”,便悄悄地走了出去。看着国王的胸部左侧被布带包扎着,我顾不得礼拜,便走到床边问道,“陛下伤势如何?”国王长叹了口气,说,“仅伤了点皮肉。若不是乌克尔以身护朕,朕只怕是性命难保了。”说着,泪水便从眼眶里流了出来。我劝慰着说,“陛下大难不死,必有天助,此乃幸矣,为何要伤心落泪?”国王听着这话,忍不住地失声痛哭起来,说,“乌克尔为使朕免遭于难,于两位蒙面者竭力厮杀,才护着朕逃脱一死,自己却惨死在贼人刀下。”
我问,“陛下能否将事件经过详细说来?”国王擦了眼睛,长出了口气说,“今日一早,我与乌克尔去麻雀岭微服私访,找原御医之妻暗查父王被人毒害之事。返回的路上,走到寒溪桥边时,却发现木板桥已不复存在。朕便觉得蹊跷来时木板桥还好好着,只一两个时辰的功夫,又没有洪水与激流,桥怎么就不见了?就在朕与乌克尔下马时,便见两个蒙面人从溪桥边的草丛中突然杀出。朕此时才知是有人要暗杀于我,便与乌克尔拔剑相对。朕平时习剑练武,未曾有辍,故剑技并不在常人之下。然那大个子贼人却是剑技高超,来势凶猛,只几个回合,朕便感力有不支,想夺路而逃,可是,前面的木板桥已被折除,后面的路又被贼人所挡,使我已无路可逃。可那贼人却越战越勇,让朕难以抵挡。不过一会,朕因力气不支,动作稍慢,便被那贼人一剑剌到了胸部。我大叫一声,乌克尔看到我被贼人剌中,便挥剑直朝那贼人剌来。那贼人一闪,然后,挥剑又朝我剌来,幸好被乌克尔挡住。此时,乌克尔一人与那两个贼人拼杀,不放那大个子贼人过来与我纠缠,并大声喊道陛下上马速逃。朕乘机一跃上马,用力一拍马背,马飞一般地从四五米宽的溪沟上腾空跃过,快马直奔桃村议事府。一到桃村议事府,朕便速派云布赶往寒溪桥,并由勿庄主护送回宫。后云布回报说等他赶到寒溪桥时,乌克尔已身遭数剑,早已气断身亡。”
国王说到这,不住地擦抹眼泪,直到让情绪平缓下来,才说,“朕请公子入宫便是要公子细细查案,以将那两个贼人抓获除死。”我一听国王要让我查案,心里便不禁有些胆寒。国王就是因为要为父王查案,才落得几次差点遇害身亡。若是我要卷入此案,被人所害,有谁会来护卫我呢?我来天国已有数月,深知天国民间丰衣足食,和睦相处,且门不闭户,道不拾遗,岂能会有人出门为贼,截路杀人?显然,这次截杀与上次云山山谷中的蒙面截杀如出一辙,都是对着国王来的,而且也都是在国王暗查父王被害的查案过程中。如此说来,便不难推断那贼人是谁。可是,我实在不想卷入这错综杂乱的王宫恩仇与是非之中。特别是那次国王为了推脱责任,当英儿与公主的面揭露我与太后的隐秘,我至今还义愤在胸。所以,我说,“龙华已久离王宫,静心专注于学术,早已将宫内朝政与是非之事置之度外。况且此案关系重大,即使案情查实,真相大白,若太后并不论罪处罚,陛下又能如之奈何?恕龙华不能相助。”
国王沉默半晌,说,“公子意思是说此次截杀谋害为都尉所为?”我说,“想必陛下比龙华更明此理。”国王轻然点头,然后狠狠地说,“待我有朝一日夺回王权,我必将都尉极刑处死。”接着,国王又说,“也许此事为都尉所谋,但必得查清证实才是,故朕仍需公子相助,切实查清其阴谋与所为,如此这般,陛下就好下手整治与处罚于他。”我问,“若此事真为都尉所为,陛下何以整治与处罚?”国王说,“我便召集全体议事,将都尉之罪公之于众,以公众之势胁迫太后处治都尉。”我说,“陛下不可。即使事实确凿,太后也未必会严处都尉。上次,都尉欲以毒酒毒杀陛下,太后也只是将都尉于紫薇苑中关得数天禁闭,以为处置。”国王觉得我的话有理,便朝我问道,“公子意为如何?”我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就说,“待我暗中查得案情,再作定论不迟。”
出了王宫,我见勿则从曲桥那边朝湖心苑这边走来。他刚好也看见了我。于是,我们便赶忙相互迎着,走到曲桥中间抱拳作拜。勿则说,“公子当了亚父,便深居学村,闭门不出,让兄弟想见也见不到了。”我说,“勿兄自从当了桃村庄主,事务繁杂,重担在肩,龙华多时想与勿兄叙讲,却不敢打扰。”勿则说,“公子言重,非兄所忙,是公子专注学术,忘却了凡事。听说公子编得大汉史今与天外故事,甚是妙趣,不知何时能借取一读。”我说,“此书现在大学士与陛下之处各有一套,若是勿兄要读,可朝陛下借取。”我见勿则身上挎着长剑,便是惊异,因为只有王宫护卫才可佩剑入宫,便问,“勿兄可是调入宫中?”勿则说,“乌克尔身亡,陛下身边无人,便要兄弟暂切贴身护卫。”一听这话,我便顺势说道,“即使如此,现劳勿兄去值岗处查清这两日中所有进出王宫的记录。”因为我觉得他做此事要比我做更合适。可勿则却说,“值岗护卫说今日唯有陛下与乌克尔两人出宫。”我说,“都尉是否出宫?”勿则说,“玄垣说唯有陛下与乌克尔出宫,并未见有他人出宫。”我又问,“国王与乌克尔出宫可有人知晓?”勿则摇了摇头,说,“不得知晓。”我不禁有些疑惑起来,“既无人出宫,又无人事先知晓国王的行踪,怎会出现截杀事件?”勿则说,“会不会是宫外的盗贼所为?”我说,“绝对不会,必是宫内贼人所为。”勿则不解地说,“既然无人出宫,为何能疑为是宫中贼人所为?”
是的,这个问题让我也百思不解。这王宫四面为深沟所隔,不可能会有人飞跃而过。那么,问题究竟出在哪里呢?于是,吃过晚饭后,我便带着这个疑问,作出无事散步的样子,顺着王宫的宫墙由北朝南走着。此时,天色已暗,月亮尚未出现。冰湖上的水雾已乘着暮色越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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