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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征天下-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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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崇瑶这时也觉得刚才的话有些过分,见四周无人,便想低头认个错。可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最后仍是讥讽道:“王爷,你真的看上努尔哈赤的母亲了?她生得美么?”

    朱由检哈哈大笑道:“当然不如大小姐美!”

    “讨厌!”李崇瑶终于破涕为笑,“亏你还是王爷,怎么总是没个正经!”

    就在二人调笑之时,李永芳失魂落魄地逃回后金大寨,向努尔哈赤覆命。

    后金大汗努尔哈赤,此刻正端坐在黄龙帐的虎皮大椅中。他今年已经六十五岁,须发皆白,但仍是气血健旺,体格魁梧。尤其是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总是放射出阴鸷而残忍的目光,透着彻骨的寒意。

    他一言不发,仔细听完了李永芳的哭诉。尤其是听到朱由检以“七大欠抽”回复自己的“七大恨”时,努尔哈赤双眉紧锁,暗暗将拳头握紧,沉吟道:“此人是不是就是将豪格骂得吐血的那人,也就是明朝的信王朱由检?”

    “正是此人!大汗,朱由检卑鄙无耻,不过是个不守规矩的小人而已!”李永芳咬牙切齿地道。

    努尔哈赤轻轻摇了摇头道:“两军对垒,不是你死便是我活,哪有什么规矩可讲?不管用什么手段,只要能打击对方,保存自己,便是强者!这朱由检既能伤了豪格,自有其过人之处,你们可不要轻敌了!”

    他这最后一句话,是冲着帐内的其他女真贵族说的。众人轰然应诺,有人确实心悦诚服,有人却颇不以为然,只是不敢表露而已。

    挥退李永芳后,努尔哈赤环视帐内诸将,阴森森地道:“宁远守军既已决意坚守,我们该当如何?”

    他这一问,帐内的气氛登时活跃起来,众人皆抢着发言。

    原来女真人开化较晚,此时还处于奴隶社会的晚期。努尔哈赤虽为大汗,却没有像明朝皇帝那样一言九鼎的权威。像大规模作战这种军国大事,仍须各部落首领共同商议裁决,这种会议叫做“王大臣会议”。只不过努尔哈赤这些年权势日盛,敢于反对他的人是越来越少了。

    现在的情形,就算是一次王大臣会议了。

    努尔哈赤的第五子莽古尔泰性情最为急躁,抢先嚷道:“南蛮子不投降,那便立即攻城,将他们杀个精光!这还有什么说的!”

    努尔哈赤的次子代善却道:“宁远有内外两道城墙,又有红夷大炮,我军若强攻,必然伤亡惨重。我看还是先围而不打,消磨守军的锐气。”

    努尔哈赤的第十二子阿济格素与代善不睦,立即反唇相讥道:“二哥,你怎么年龄越大,胆子越小了!辽阳、沈阳城防比宁远更严,咱们还不是几天便攻破了!你要是不敢攻城,便在后面看着,十二弟替你代劳了!”

    自从努尔哈赤的长子褚英死后,代善即成为各贝勒中年龄最大、资格最老的,自认为将来最有资格继承汗位。见阿济格发难,代善顿时大为不满。但他为人城府颇深,只是冷笑两声,并未反驳。

    努尔哈赤看在眼里,却并不在意,转而问八子皇太极道:“老八,你是什么意思?”

    皇太极胸有成竹地道:“攻城是自然是要马上攻的。我军粮草本来就不多,此次正为抢粮而来,岂能师老于城下?不过明军的大炮确实厉害,咱们也没必要让满洲的勇士无谓牺牲。不如让汉军八旗先攻城,消耗敌军的弹药。等守军把弹药打光,攻城自然不费吹灰之力。”

    努尔哈赤颇为赞许地点了点头,正打算按照皇太极的主意传令,却见自己的十四子多尔衮满脸不以为然。

    今年多尔衮才十三岁,却聪明无比,深得努尔哈赤喜爱。此次出征,便将他也带在身边。此时见他似有话要说,努尔哈赤便微笑道:“多尔衮,你说说看?”

    “父汗,儿臣以为当以攻击宁远为虚,打击山海关的援军,以及捣毁觉华岛上的明军粮库为实!”多尔衮大声说出自己的想法。

    “说得好!”努尔哈赤拍手大笑,“你们这些当哥哥的,可要好好和弟弟学一学了!”

    多尔衮得到努尔哈赤的称赞,自是无比得意。可代善、皇太极等人的怨毒目光,却也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第166章 朝天使臣() 
第二天清晨,朱由检被急促的战鼓声惊醒,连脸也没顾得上洗,便急匆匆地赶至鼓楼。

    “殿下,敌军开始攻城了。”袁崇焕轻描淡写地道。

    朱由检定睛一看,差点没把鼻子给气歪了。原来袁崇焕并未忙着指挥守城,而是身着便服,在鼓楼城头摆了一副棋盘,此刻正优哉游哉地与人对弈呢!

    见朱由检上来,袁崇焕指着对面的人笑道:“殿下,这位是朝天国使臣韩瑗,本欲至京师觐见圣上,不想被阻于此。”

    那韩瑗望见朱由检,眼中精芒一闪,随即收敛目光,恭敬地站起身,对朱由检大礼参拜。

    朱由检还以为他的嘴里会马上冒出“前轱辘不转后轱辘转思密达”之类的一串鸟语,不料韩瑗却用汉语朗声道:“外臣韩瑗叩见信王殿下,殿下千岁千千岁!”他的语调字正腔圆,倒比祖大寿那满嘴东北味的汉话更为标准。

    但此刻朱由检可没心情与韩瑗闲扯。他只是稍微对韩瑗客气了两句,便心急火燎地问袁崇焕:“袁大人,敌军都开始攻城了,火都烧到上了,你怎么还有心情下棋”

    袁崇焕却微笑着将朱由检让至棋盘边坐下,才慢悠悠地道:“殿下勿忧,且在此高坐观棋。下官早已布好城防,管教建虏有来无回。”

    朱由检哪里肯信,顺着喊杀声的方向望去,见城北的数里之外,后金军正从清晨的薄雾中缓缓走出,向宁远压了过来。

    但这些军队并非女真骑兵,而是全以投降的汉人组成的汉军八旗,人数倒也不少,第一波便足有两三千人。

    此刻,这些汉人全都将前额、两鬓和后脑勺的头发剃光,只保留了头顶约铜钱大小的头发,细细地编成一条发辫,垂于脑后,活像耗子尾巴,显得极其滑稽。朱由检这才知道,前世那些清宫辫子戏,实在是将“四爷”严重美化了。

    袁崇焕也远远地望见,冷笑道:“建虏所过之处,强令汉人剃发易服,凡不剃发者便尽行屠戮,称之为‘留发不留头’。然我泱泱华夏数千年,唐冠汉服恢宏大气,但凡有廉耻之心者,谁肯换鞑子的装束?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更不可毁弃分毫!这些汉人既已剃发,便不再是汉人,而是与猪狗无异了!韩大人,听说建虏贼酋奴尔哈赤已多次致信朝天国王,要朝天请降归顺。不知朝天君臣意下如何,可愿留这样的发式?”

    听袁崇焕语气不善,存心诘责,韩瑗心头一凛,忙拱手道:“袁大人,我朝天国为大明藩属二百余年,岂肯做那背主之事。今外臣奉旨觐见皇帝陛下,正为此事而来。既然殿下是代天子出征,外臣不妨向殿下禀报:前任国王、光海君李珲,因私通建州女真,欲废与大明之藩属关系,投降努尔哈赤,惹得人神共愤。前日李珲招致天谴,重病不起。绫阳君李倧深得众望,现已即国王之位,故此派遣外臣向大明皇帝上表,请求册封。”

    朱由检听得一头雾水,不知所云。袁崇焕却大为震惊,疾言厉色地道:“什么!你们竟敢私行废立之事!你怎么不早说!”

    韩瑗心中一慌,忙赔笑道:“大人明鉴,朝天岂敢私行废立。光海君并未被废,只是重病在身,目不能视,无法继续担任国王。绫阳君万般无奈,才出任国王。请殿下和袁大人明察秋毫,务要在皇帝陛下面前替朝天美言几句!”

    朱由检却不知其中深浅,心想朝天换国王,换就换呗,关我屁事?我老人家自身尚且难保,管这种闲事,不是狗拿耗子,吃饱了撑的么?

    想到此处,他便笑着打圆场道:“袁大人,既然韩大人要去京师呈送国书,万岁自会裁处,用不着咱们担心。眼下我们当务之急,还是击退女真人,解除宁远之围,不然韩大人也走不了哇!”

    袁崇焕见朱由检开口,便不好再斥责韩瑗,态度却明显冷淡了下来,拱了拱手道:“殿下,臣要去北城门处督战,您和韩大人且在此饮酒弈棋,静候捷报吧!”

    说着,他也不等朱由检发话,径自拂袖而去,把朱由检和韩瑗晾在了鼓楼上。

    韩瑗见袁崇焕远去,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又开始对朱由检大献殷勤。

    其实他根本没说实话,那光海君果然是被废的。

    原来朝天本是元朝的属国,与蒙古人有较近的血缘关系。自明太祖朱元璋扫北,将蒙古人驱逐出中原,朝天人见风使舵,又归顺大明,成为明朝的属国,至今已有二百余年。

    万历年间,倭国枭雄丰臣秀吉悍然发动侵朝战争。朝天国小兵微,政治**,不战即溃,连二位王子都被倭人擒获。当时的朝天国王宣祖无奈,只得请求明朝出兵援助。

    万历权衡再三,派遣大将李如松领兵四万,驰援朝天,此即为“万历三大征”中的朝天之役。李如松用兵如神,连战连捷,终于将十余万日军赶下大海。中朝水师又在日军撤退途中,于露梁海大败日军,使得倭人元气大伤,数十年不敢西顾。

    之后不久,宣祖死去,光海君李珲即位。但因他不是世子,明廷很长时间没有承认他,自此朝天与大明暗生嫌隙。

    此后建州女真异军突起,明廷再无暇东顾朝天,不得已才承认了光海君的国王地位。而光海君则在大明与后金之间两面三刀,左右逢源。

    但光海君为人暴戾,囚禁母妃,屠杀对他有威胁的弟弟,朝天宗室贵族对他早已对他极为不满。

    绫阳君李倧是个极具野心的人,觊觎国王之位已久,便巧妙地拉拢反对光海君的贵族,密谋叛乱。终于在前不久召集军队,杀入王宫,将光海君废黜,自立为国王。又残忍地用石灰烧瞎光海君的双目,将他囚禁于江华岛。此即为朝天历史上最大的一次宫廷政变,因李倧谥号仁祖,后世的朝天史学家称之为“仁祖反正”。

    李倧篡位后,当然知道自己得位不正,深恐明朝见责,便派遣韩瑗入京师辩解,企图得到明廷的正式册封。孰料韩瑗刚走到宁远,便被后金军队困于城中,这才与朱由检相见。

    朱由检当然不知道其中内幕。但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见韩瑗对自己如此客气,朱由检虽然忧心战事,却也不好将韩瑗撇在这里,只得在棋盘前坐了下来,与韩瑗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聊了几句,朱由检低头一看,见那盘棋尚未弈完,便笑问道:“韩大人是黑棋还是白棋?”

    韩瑗忙赔笑道:“外臣乃藩属小臣,棋艺低微,自然是执白棋。”

    朱由检一愣,这才想起古代的围棋没有贴目,又是白先黑后,谁执白棋先行,肯定是沾点便宜。袁崇焕自持身份,让韩瑗执白先行,倒也合理。

    可他仔细一看棋局,却见白棋势如汪洋,而袁崇焕的黑棋却患得患失,缩于棋盘的四角。虽没有一块棋被杀死,却早大势已去。朱由检不由得皱起眉头,心想这袁崇焕明明棋艺不行,还要让人家先行,纯粹是打肿脸充胖子。

    韩瑗见朱由检看得认真,赔笑道:“殿下也精于此道?”

    朱由检反正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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