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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镛慕侠传-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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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做大做强,非得靠‘垄断’二字。当年,话中的骡马队有不少,我们一方面要蚕食他们的力量;另一方面,如果蚕食不了,就得打压他们。明面的打压不好办,就只能额外招些人,扮作强盗土匪的模样,抢了他们。一来二去,只有我家的骡马队没有人抢,只有我们的骡马队送货安全,我们的生意就越做越大,他人的生意便干不下去了!”
“那这么说,许员外是马帮的后裔了?”韩金镛问。
“也不尽然,我父虽然是靠马帮起家,可是马帮赚的是个辛苦钱,吃的是一碗不怕累、不怕苦的年轻饭。这行商要想变成坐商,非得靠田产实业!”许敬杨说道,“这也就是我父当年把马帮干大后,又把几乎全部人马遣散的原因!俗话说‘庄稼饭万万年’,遣散了骡马队,便有了成本,我父亲拿这笔钱置下不少田产地业,就成了坐家的大财主、大地主。每年靠卖粮,不断积累资财、高价购入更多的田产,我家的粮行生意,这才越做越大。”
“许员外,您家的发迹史我听得差不多了,可您说的这么多,这又与‘脉门努’有什么关系?这又与他‘老许’还是‘老陈’家的家丑,有什么关系?”韩金镛问道,“您说了这么多,我们没从里面听出端倪来啊!”
“唉,当年老东家还做马帮的时候,需要借助江湖上的力量,成立几支打家劫舍、冒充土匪、专门抢夺其他马帮的队伍!说起来惭愧,当时,我和我大哥,就是主持这一块生意的。”老许管家说道,“南阳古城,这东门名延曦,南门名淯阳,西门名永安,北门名博望,这四门,向北三十里有密林,向南六十里有群山,向东七十里有水泡子,向西约百里有洞窟,皆是打家劫舍的藏身之所,我们几支人马,也就是在那里藏匿身形偶尔行抢的。算起来,这几支队伍都是我和我大哥拉起来的,我大哥是大当家、我是二当家!”
“老许管家,我就口无遮拦了!我这话,兴许会冒犯您!”李存义听到这里,端起茶杯喝了口水,说道,“可是,既然你和你大哥是冒充的土匪,怎么又会成了他许员外的官家?”
“谈不上冒犯,因为我们不是冒充的土匪,是真的土匪!”老许听了李存义的话,把头摇了摇,说道,“可是当时大清正在盛世,你要真落草为寇当了土匪,有不了三年五载,必然受到官府的重视,到时候要不然是被平山灭寨,要不然是被开刀问斩,总之,是有不了好下场的!在我们兄弟俩为了前途而担忧时,老东家找到我们,希望招募我们和他干,平日里赶骡马队,是马帮的干将;偶尔啸聚山林行抢,还能干我们的老本行。更何况,我们行抢抢来的财物,老东家还分毫不取,全都归我们自己使用,我们一听,这干得过,便应允了老东家!后来,着实做了几个大案。可即便加入了马帮,我们依旧有土匪的习气,这钱财怎么抢来的,怎么花出去,一辈子没存下钱,也拉不起更大的队伍。喽啰见无利可图,慢慢的散了,我们的力量越来越少。正巧赶上老东家要改行,我们兄弟俩便去投靠他!”
“老许管家为弟,虽曾落草,但为人老实忠厚精明,当时啸聚山林时就曾经管账,我父亲委任他做我们粮行的管账先生;老许的大哥为人仗义嚣张跋扈,米行刚起步时少不了各方压力,他做我们的官家,可保不被人欺负。”许敬杨说道,“粮行起步了,我父亲成了坐商,马帮渐渐的被我们做成了米帮,势力和影响也越做越大,这离不开老许兄弟二人的帮衬。可是,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们谁也没发现,老许的大哥是那种人!”
“哪种人?”韩金镛问。
“他是个色入骨髓的人!”老许自揭家丑,说道,“龙生九种,种种不同,我和我大哥虽为一奶同胞,却也不是一样。我大哥为人仗义,最讲面子,最爱惜朋友,对老东家也忠诚,可却有个好色的毛病。当年,我们兄弟俩同时投奔了老东家后,老东家不仅给我们安排了事情做,每月有重金酬劳,还给我们各自娶了媳妇!这已经是我们从匪化民,最完美的结局了。可是我大哥忍不住,在老东家驾鹤后,再没人能降服的了他,他便开始频繁的出入烟花柳巷,交一些窑姐儿当姘头。后来,他的收入和积蓄不足以让他支撑这些腌臜事,他便找我借钱。我们是兄弟,我能说些什么,只能把钱借给他。一来二去,我的积蓄也没了,他没钱花,倒也不偷不抢,既然逛不了窑子了,就把目光对准了正经家的民女。”
“你大哥,干起了强抢民女的事儿?”韩金镛问道。
“哼哼,他倒也敢!”听韩金镛这样一问,原本唯唯诺诺的老许,突然间扬起透露,眼神中投射出一股冷峻的杀意,他看了看韩金镛,又看了看李存义、张占魁和尚云祥,知道面前站定这几位“上差”,没有一个是寻常人,眼神中这抹光辉,竟然瞬间又隐去,他说,“我们虽然曾经为匪,眼里没有什么王法,但他若真***女了,不用别人取他项上头颅,我当弟弟的自然会杀他,然后再自尽!”
“那,他……”尚云祥听了老许的话,接茬问道。
“我那大哥盯上的是我的媳妇!”老许说道,“我老许精明一世,竟然没能看穿他的想法。七年前中秋,我们兄弟俩在我家饮酒,大醉过后,我人世不醒,我那被酒醉晕了头脑的大哥,竟然趁我酒醉、趁着夜神,去威胁我的妻子!”
“啊!竟有这事!普天之下,竟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胡田氏听到这里,有些发怒。
“我妻子睡梦之中觉得被抚触,最初还以为是我借着醉意要来行房,可随后,她借着朦胧的夜光看到了我的大哥,立刻尖叫不已!”老许说,“我虽然醉意正浓,但听到妻子尖叫呼救,就便已经醒了大半。料定妻子有难,我从墙上摘下镇宅宝剑,想要手刃夜闯我宅的人,走到门口,却见我那大哥衣衫不整从屋内跑出,这其中的细节,十成便已经明白了七八成。我大哥见了我,理亏的低下了头,只是说了句‘弟弟,哥哥我刚刚也醉了,我对不起你!’扭头便跑。我一时愣在原地,竟然忘记了追!”
“再接下来,老许的大哥知道在我家混不下去了,索性趁着夜色,仗着自己当年落草为寇时的小巧之能,从我银库里偷走了白银千两。当然,这我不放在心上。但他同时还从银库的百宝箱中,偷走了爹送给我防身的‘脉门努’,让我痛失家族至宝!”许敬杨说道,“事发后,我见家里丢了东西,急唤老许前来,这才让他去追,告诉他兄弟罅隙,自行解决,我可以不追究他偷窃的行为。哪知,他的大哥却已经笃定了心思,拿着我的宝贝当敲门砖,献给了漕帮华中的分舵主孙作钊。您各位刚刚听我说了,家父与我,与那漕帮的孙作钊向来是不和,这一回心腹反水,更是加深了矛盾,加大了裂痕。只是可惜老许的妻子,因为被大伯子威胁,她一时想不开,竟然为了清白,趁着老许寻凶外出的节骨眼,悬梁自尽身亡!”
说到这里,老许和许敬杨,各自都是长吐一口气,直抒胸中的郁闷之情。
“这么说,谁手里有这‘脉门努’,谁就有可能是杀害胡志章大人的凶手,谁就有要杀人灭口的可能!”韩金镛暗自思忖,却把推理的话,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那这杀人灭口的凶手,必然与‘脉门努’一案,有莫大的关系!”
说罢这话,韩金镛看了李存义、张占魁和尚云祥一眼。
“师伯、师父、师兄!”韩金镛说,“依我看,现在正是时候,咱得去探访一下漕帮了!”
第191章 攸关未来()
即将从南阳动身,李存义、张占魁、尚云祥、韩金镛与胡田氏、许敬杨告别,老许站在许敬杨身后,依旧是一副唯唯诺诺、小心谨慎的样子。
临别之前,李存义走到许敬杨身边,正经的问道:“许员外,明人不说暗话,我且问你,押运‘温凉玉’的兵长名叫冯吉庆,据他所言,行经南阳的时候,曾经在此休整。是时,便发现了驿站周围有不少闲杂人等,这些人虽然是小生意人的打扮,但却各怀鬼胎,一看就是江湖人,这些人是不是你的手下?”
“嘿!‘上差’!”许敬杨苦笑了下,摇摇头,“从我父亲年老之时起,就执意要走正途,把自己的产业洗白,不再干那些腌臜之事,到我这一辈,更是与胡志章大人交好,机缘已经至此,我又焉能再收下那些江湖人在麾下。您看,若论江湖人,我们南阳埠这一带,谁还能超过老许?连老许现在都收起了锋芒,谁还敢再南阳犯案?您这一行现在虽然说是要走了,可是您可以再稍微耽搁一顿饭的功夫,这南阳埠的百姓,您随便敲开哪个乡亲的门,随便找他们询问,若是有一家一户,说南阳埠的治安不好,若是有一家一户,不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状态,那就是我许敬杨和胡大人白交好这么多年了!”
“好,有你这句话,我信你!”虽与许敬杨接触时间不长,但李存义感觉的出,许敬杨是个可钉可卯、一是一、二是二的人,他的家族或许曾经行过不义之事,但现在早就已经走上了正途,他说的话,确实可信,于是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现在就去寻那漕帮,却不知,到了漕帮,找到了孙作钊,我们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事情?”
“孙作钊的漕帮虽然与我家米帮久生罅隙,但实打实的说,这些罅隙生在生意上,单论做人、单论人品,孙作钊也是个不错的值得一交之人!”许敬杨介绍说,“虽然也是混迹江湖,管理着一大帮派,少不了打打杀杀,但他也是为人仗义之人,属于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角色。他的手下如有欺压穷苦百姓的,他第一个站出来执行家法!但他的脾气有些暴烈倒是真的,他的手下,也颇有几个能为出众且能征惯战的弟兄。我劝你们,此行务必小心,如果为确保无虞,最好再请几个江湖上的朋友同往。”
“嘿嘿,许员外,我们兄弟二人携两徒,自天津赴直隶,从直隶奔山西,从山西又到河南,刀山火海虽未至,艰难险阻总还是遇到些的!”听了许敬杨的话,张占魁嘿嘿的笑出了声,他说道,“您若让我们以众欺寡、以大欺小,我们是断然不会这么做的。但如果说对方是人多,对方是势大,我们也断然不放在心上。当然,凡事大不过一个理去,纵然是我们有皇命在身,也要先为理字争一争,至于其他所谓,您觉得,我们会怕么?”
“如此当然是最好!”许敬杨自知刚刚口不择言,说了些冒犯江湖英雄的话,抱拳拱手作揖微微致歉,徐徐道,“既然如此,我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他年相见后会有期了!如有用得到兄弟我的地方,您只二拇指宽一个纸条子,我许敬杨刀山火海在所不辞!”
“好!就此别过!”张占魁作揖回礼。
“呃,这个……上差,我还有一言,请您暂且留步!”老许见一行人即将离去,微微欠身,往前走了两步,从怀中掏出个玩意儿,递到了李存义手中,只说道,“我虽然现在叫老许,当年却叫陈玉鹏;我那负罪逃走的哥哥,名叫陈玉鲲。兄弟二人自有个信物,当年父母还在时,将此玉佩一分为二,这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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