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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镛慕侠传-第3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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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嗯……”宋世荣点点头。

    “‘十八相送桥却烧’这一句,通过断句,也可以变成‘十八,相送(像宋),桥却烧’,十八是个‘木’字,正好是荣字的下半部,但这个谜底不是‘木’字,却像‘宋’字,但是‘宋’而又非‘宋’,因为桥上着火烧着了,正好是个‘榮’字。”(著者说:榮是荣的繁体写法)

    “没错,那第三句和第四句呢?”宋世荣又问,“这两句做何解?”

    “第三句‘酷刑脚上插两刀’,脚即为足,足上插两刀——插两横,恰好为‘是’字’”韩金镛说道,“而‘飞蛾扑火命运迢’这一句,相对难度最小,因为飞蛾扑火,蛾子定然是烧成一缕灰,死了——死了也就没了,蛾子没有了虫,便是‘我’字!”

    “嗯嗯嗯……”宋世荣说道,“你这几个字,判断的确实是有一定道理!”

    “所以,这谜面是‘甘心去当小配角,十八相送桥却烧,酷刑脚上插两刀,飞蛾扑火命运迢。’”韩金镛说,“谜底却是‘世荣是我’四个字。这四个字,也就是您的身份了!”

    “不错,不错,哈哈哈哈……”宋世荣笑了,只不住拍打着大腿,笑得合不拢嘴,“罢了,罢了,英雄出少年,我这谜语,确实是被人解出了,你想要问什么?你想要跟我比试什么?来吧!来吧!我和你动手!”

    顷刻之间,宋世荣站起身,他双拳微微上举,双腿打开微屈,摆出了个争斗的架势。

    “我不是来找您比武的!”韩金镛见宋世荣这举动,着实有些讶异,他并不做回应,只摇摇头,说,“我是受广亨老师之托,前来投您的!”

    “广亨?哪个广亨?”宋世荣问。

    “您的同门师兄弟,李广亨啊!”韩金镛一边说,一边把手伸入怀中,倒掏出信封,信封中所装,正是李广亨之前亲笔所书的荐信。韩金镛把这信交到了宋世荣手中。

    宋世荣撕开信封,只从上往下草草看了一看,随即开口大笑:“呵哈哈哈,原来你与李广亨有如此的渊源,原来你与我们形意门有如此的渊源。小伙子,机缘如此,你应该早一些把这荐信拿出来啊,早些拿出来,我怎能不以真面目示人。”

    “那岂能成!”韩金镛却微微正颜,摇了摇头,“如果我只靠着李老师的引荐与您见面,您碍于面子结交于我,我又怎能有机会,与您如此的沟通交流。”

    “嗯嗯嗯嗯,对对对!真要如此,我真就和你聊几句,然后挑几样能耐教给你,也就把你打发了!”宋世荣点点头,问道,“韩金镛,你是天津卫人,怎么又跑到山西来了?怎么又在太谷县落了脚?”

    “唉,此话说起来,一言难尽啊……”韩金镛微微摇头,叹了口气。

    这让宋世荣有些不爽。

    “男子汉大丈夫,哪里来的这些儿女之态,有话边说,有话便讲,哪堪这些欲言又止!”宋世荣说道。

    “宋先生啊,您可知道,那八国的洋鬼子,现在已经堪堪攻破了紫禁城,老佛爷和小皇帝不知所踪,眼见得大清就要亡了!”韩金镛摇头,微微叹气,“只可惜老百姓,又要因此受到战火屠戮,到头来民不聊生……”

    “可悲,可叹,可恼,可恨!”宋世荣提起这个,气不打一处来,说道,“我告诉你,韩金镛,八国洋鬼子攻入紫禁城,那朝廷要是硬气,照样亡不了国!问题是,朝廷硬气么?或者说,不打仗的时候,老百姓就都安居乐业了么?”

    “至少康雍乾盛世,百姓过了几天好日子……那样的好日子,终归还是一去不返,再难重现了……”韩金镛说道。

    “哪有盛世啊,我的傻兄弟,哪个盛世不是路有饿殍、朱门肉臭。”宋世荣依旧是微微摇头,说道,“皇权至上,那些盛世,都是御史言官吹出来的。”

    “话虽如此,纵观史上这些盛世,咱老百姓姑且能享受到人丁兴旺、安居乐业的日子,至少,大家也都能吃饱饭啊!”韩金镛说道,“可如今,战火四起,又有多少能吃饱饭的老百姓。像太谷县这样,未受战火洗礼之所,在当下的乱世中,实在是如桃花源一般稀少。”

    “小伙子,你要和我论史吗?”宋世荣问道。

    “不敢,不敢,只是就事论事,您有一问,我有一答而已!”韩金镛说道。

    “既然如此,我就把我的理解,说给你听听!”宋世荣说道,“自先秦以来,历经数朝,无论是秦汉、隋唐,还是南北宋、元明,乃至今日之大清,你口中所谓的盛世,都出现在朝廷刚刚建立,权力刚刚稳定下来的那几年。然而,为什么会如此呢?真的是,皇帝的新思想,让世道得以强盛么?”

    韩金镛听了这一问,无所回答。

    “所有新思想,都是旧主张!你可知,历朝历代之所以在开朝之时迎来盛世,皆是因为,在新旧朝代更迭之际,大战往往先行,无论是农民起义,还是外敌入侵,往往都伴随着大战,大战而后,便是民之大衰。随后,国号改旗易帜,新的朝廷开始稳定,开始重新休养生息,人口从战时的大减,慢慢变得兴旺,战时搁置的田产,重新开始得以耕种。然后,人口恢复到战前水平、农业收成重归战前水平、各项赋税的收入重归战前水平,这就是新朝代所谓的‘盛世’了!”宋世荣不等韩金镛的回应,说道,“久远的自不必提,你可知清兵入关之际,我前明死了多少无辜百姓?扬州十日,嘉定三屠,单单在江南,就有多少人死于战乱?至康熙朝,灭鳌拜、削三藩、征沙俄、平葛尔丹,换来了天下太平后,这才使子民不必受战火侵袭。你所谓的盛世,大抵还要加上‘太平’两个字,所谓‘太平盛世’,不过是在战乱中,人口大量削减、民不聊生之后的一种补偿。”

    “您之所言,让韩金镛茅塞顿开!”韩金镛点点头,他没想到,这李广亨口中,专攻修道之宋世荣,竟然对历史有如此的研究,韩金镛本人也嗜读史书,正合了胃口,于是说道,“文景之治、贞观之治、咸平之治、洪武之治,乃至于本朝的康雍乾盛世,大多是这个道理;但是,也有光武中兴、开元之治、弘治中兴等,出现在朝代中期的短暂盛世,这盛世却也与战乱、政乱之后的和平不无关系,韩金镛受教了!”

    韩金镛说到这里,深施一礼,由衷赞叹。

    “你能想到这一层,却比那些单角蛮力的武夫,有所不同了!”宋世荣问道,“韩金镛,你是什么来历?我看广亨在荐信中写,说你是在天津卫,曾经和那八国的洋鬼子干过仗、交过手?”

    “天津卫的义和拳,人数总体加在一起有七八万,我带着他们,和洋人干过几场,初时节节胜利,后期却节节败退,乃至于后来,朝廷反戈不再支持,我们却只能饮恨!”韩金镛说道,“说起来,我被两位义和拳的‘王’,拜为军师,但也不过就是帮忙出出主意之类的,比之史上知名的军师,相去万里。”

    “唔……”宋世荣听到这里,微微沉吟,只道,“如此说来,你这一败,却也是早已注定的了,纵然你取得过胜利,却只是让老百姓一朝解恨,长期而观之,却让洋人更加警觉,这败局却在开始时,就定下了!”

    “如今而观之,确实如是!”韩金镛说道。

    “我虽一直在太谷县隐居,不理江湖中事,但义和拳之举,却早有耳闻。”宋世荣说道,“我对义和拳,持保留意见。他们爱国是爱国,保境是真保境,安民也是真安民,这队伍,要是搁在唐、宋、元、明,兴许真能成事,但如今,举事的时候,便已经注定了失败!”

    “这话却又怎讲?”韩金镛问。

    “一者,实力不同!义和拳也是农民起义,若在唐宋元明诸朝,大家所持武器几乎相同,无外乎朝廷的刀剑更锋利一些,但砍死五六个人,刃便也卷了;唯独在如今,刀剑伤人终归是有限,火炮点燃引线,一跑轰出,却要死一片人,农民起义的武器,已经大大的落后。”宋世荣说道,“二者,对手不同!历朝历代的农民起义,对抗的是横征暴敛的摇摇欲坠的旧政权,有的起义成功了,便开启了新朝代,有的起义失败了,就开启了那个朝代的新的盛世;可如今呢,农民起义的对手是洋人,杀洋人保朝廷,本意初衷在这里,可是,洋人杀得完么?或者说,朝廷允许这起义军在与洋人的战斗中越来越壮大、人数越来越多、战斗力越来越强么?这义军一旦起势了,必成势不可挡之势,到头来,必定会威胁朝廷,朝廷允许这样危及自己的势力存在么?”

    “如此一来,朝廷对我们先剿后抚,而后又把我们当成炮灰的意图,就解释的通了!”韩金镛说道。

    “你的胜仗是怎么打的?你如今尚为小伙子,早先几年不过还是个少年,义和拳诸家王子,怎么会信任你这个小孩儿呢?”宋世荣问道。

    “这要从我习武之年开始说起,想当年,我的外公自关外顺发镖局金盆洗手,回到天津卫传授我国术,我一手文、一手武,最初习练的是……”韩金镛听闻宋世荣之问,姑且一五一十,把他这些年的经历从头至尾的说了一遍,说到如何与洋人抗争之时,特地把桌上的破布翻了个面儿,用木炭在布上写写画画,只片刻之功便画出了战斗时的布阵、城防和自己的方略,这一来,反倒轮到宋世荣叹为观止了。

    “罢了罢了,韩金镛,你好人才,你好人物!”宋世荣说道,“我苦学半生,所学之长可谓自信,但从未用之于实践,有十分之才,却用了一分不到。而你,有五分之才,却超长发挥至六七成,已经是不易了。现下我对你,真是羡慕嫉妒,羡慕嫉妒你所学有用武之地,而我却过了血气方刚矢志报国的岁数,只能于此修道以度残年,寄望于一朝得道鸡犬升天,却又是有些蜀犬吠日的不自量力了!”

    “您这是何从说起,今日一叙,您之所学,令韩金镛大开眼界,不敢比您十之一二,您今日于此,却特意的谬赞了!”韩金镛有意客套。

    “甭来这套,你虽年轻于我,却已然投身于时局,我能耐上虽超过你,却只能避于江湖,就冲这一点,你就比我强之数倍!”说道情深处,宋世荣有些激动,他高声朝外喊道,“老婆子,酒呢?快给我们上酒上菜!”

    “怎么,您还要喝酒?”韩金镛想起宋世荣之前喝酒的窘态,有些担忧。

    “傻小子,你真以为我刚才不胜酒力么?”

    宋世荣反问,反倒让韩金镛不禁莞尔。

    老妪进屋,依旧是一副老态,见宋世荣以本来面目示人,颇感惊讶。

    “我都把假面抹去了,你也甭糊弄这小兄弟了,还是以本来面目示人吧!”宋世荣说道。

    这老妪苦笑摇头,这才收起了故作的老态,她走到门口铜盆处,往脸上扑了几把水,用湿毛巾擦了擦,擦去了满脸的敷粉,揭去了干涸的胶水,却是个不施粉黛的中年女子的模样。

    “这是你嫂子……”宋世荣说道。

    “不敢,不敢,按辈分论,我应称呼您为师爷,之前与李广亨老师以师徒之礼相称,已经是不敬……”韩金镛迅速站起身,一揖到地,说道。

    “那得了,你也喊我老师吧,你喊她师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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