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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锦医卫-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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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堂之上,惊堂木声响起,静海县县令坐在大案后面,沉声喊道,而三班衙役则拿着水火棍肃立在大堂两侧。

    “回禀,老父母,在下便是原告许宜!”许宜因为有生员身份,站在堂下并没有下跪,这会儿的许宜可不是之前那副潦倒的样子,已经换了一身儿崭新的长衫,之前面上的菜色也少了许多,倒是让人看着顺眼不少。

    而站在许宜身旁,一个圆脸儿,身材不高,唇上有两撇山羊胡的死胖子,就是那个讼棍王世杰。

    “许宜,你递上来的状纸,本官昨日已经看过,你告白家一女二聘,告张阳强夺人妻,只是你的一面之词,可有何证据呈上?”静海县县令坐在堂上大声询问。

    “回禀老父母,原本生员来天津卫时,曾随身携带一封书信,是我那姨母,也就是白芷的母亲亲笔所写,上面记有两家所立之婚约”许宜低着头向静海县县令说道。

    “如此,速将书信呈上。”静海县县令点了点头说道。

    “只是这封书信,被那张阳狡计骗去,扔入河中”许宜有些吞吞吐吐地说道。

    “那就是没有婚书了?那原告你可有媒人作保,证明两家婚约?”静海县县令继续问道。

    “这这个因为两家订婚之时,我与白芷表妹年纪尚幼,是以并无媒人作保”许宜继续回答。

    “放肆!既无婚书,又无保人,你的父母又已不在人世,单凭你一面之词,如何证明两家曾有婚姻之约?!左右,将那许宜给本官架出”静海县县令一阵恼火,这堂下的许宜什么证据都没有就来告状,难道是专程来给自己添乱的?要知道张阳他们这会儿可还在候着等待过堂呢。

    “大人!听生员说完,虽然生员既无聘书,也无保人,却曾给了白家聘财!那物贵重,想必还留在白家,大人若不信可找来白家人对峙!”许宜大声说道。

    “大明律明令,凡男女定婚之初,务要两家明知,各从所愿,写立婚书,凡招婿须凭媒妁,明立婚书,如今你既无婚书也无媒妁,还有什么可说的,不要在此胡搅蛮缠了!左右,还不”静海县县令一脸不耐烦地说道。

    “且慢!父母老大人,虽然大明律中要求男女双方订婚要有婚书媒妁,可父母老大人,您莫不是忘了,在大明律里还有一条:若许嫁女已报婚书,及有私约,而辄悔者,笞五十,其女归本夫,虽无婚书,但曾受聘财亦是。既然,许宜他能证明白家受了许家的聘财,父母老大人为何不传那白家父女上堂对质?!”旁边王世杰终于发话,声音语调不紧不慢,却让人觉得很不受用。

    两次被打断的静海县县令很不爽,但是偏偏这王世杰却找到理上。“如此,便传白家父女到堂!”静海县县令揉了揉眉头,大声发令。

190章 利嘴() 
“堂下所跪之人可是被告白安和白芷?”静海县县令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声问道。

    “草民正是!”白安与白芷跪在堂下回到,白安没有功名,白芷也没有正式嫁给张阳,并没有命妇身份,因此仍然见官要跪,而唐伯虎则有些云淡风轻地站在一旁。

    至于张阳,他毕竟有五品的品衔,若是普通的小民随便告他,不管是否有理,都要先挨上30板子,而许宜因为身有生员的功名,可以免除这顿板子,也不代表,张阳就要抛头露面,当堂与他对质,以失了身份,所以这会儿张阳还坐在二堂,听着前面的动静。

    “罢了,你等二人起身回话。”虽然白芷还没有嫁给张阳,不过这事情也算是板上钉钉,静海县县令也不敢过分得罪。

    “谢县令大人。”白芷扶着自己的父亲站了起来,然后冷冷地看了旁边的许宜一眼,要不是这人前来告状,自己的老父亲又哪里会遭这样的罪。

    “白安,原告许宜曾说,你曾受其财礼,将女儿聘嫁于他,可有此事啊?”静海县县令拿腔拿调地询问白安。

    “回县令大人的话,此事草民尚是第一次听说,草民一家与那许宜家中断了来往已有十几年,何曾受过他家的财礼?!还请县令大人明鉴!”白安低头拱手回话说。

    “许宜,白安说并不曾受你财礼,你怎么说?!”静海县县令又转头向许宜询问。

    “回禀县令大人,可否让学生询问我那姨丈几句?”许宜不慌不忙地回答,待到静海县县令点头,便转过身来,向白安行了一礼,而白安只是冷哼了一声,不过许宜显然并不以为意,“白姨丈,我们还是初次见面,没想到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实在是令人尴尬我只想问白姨丈,你家可有一枚半月形状的青绿色玉佩?上面刻着云纹。”

    突然被许宜这么一问,白安和白芷也是一愣,白安更是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我家有此一枚玉佩?”

    听到白安如此说,许宜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转头又对静海县县令说:“大人,白安承认有一块半月形的玉佩,那块儿玉佩正是我母亲所给白家作为订婚财礼的,既然此玉佩还在白家,那么”

    “哼哼,笑话!天下有半月形玉佩的人多了去了,难道只要有人有这样一块玉佩就是你的媳妇儿?”唐伯虎啪地一合扇子,冷笑地打断了许宜的话。

    “唐解元所言甚是,许宜,你若没有证据,不要胡搅蛮缠!”静海县县令附和着唐伯虎说道,这静海县县令同意过堂审这件案子,已经是给汪平和的面子了,可不代表他还要帮着汪平和判冤案,得罪那张阳。

    “回县令大人话,学生若是没有证据,哪敢来此胡搅蛮缠,之前学生所说的那块半月形玉佩原本其实一块圆形玉佩所斩成的二块中的其中一块,而这另一块儿玉佩,恰恰就在我身上,不知县令大人可否令那白安拿出玉佩,与我身上这块玉佩相和,若是能严丝合缝的对上,那便能证明我所言非虚!”许宜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了一块青绿色的半月形玉佩。

    唐伯虎看见这块玉佩,用询问地眼光看了看白安,而白安则一脸郁闷地点了点头,示意许宜所说不假。

    “县令大人,不必麻烦了!我们并不想知道那姓许的如何有那样一块玉佩,许宜,唐某且问你,你口中所说,你的母亲与白家订婚是在多少年前?”唐伯虎并没有接许宜的话茬,而是转而问他。

    “呃总也有十五年了”许宜想了想,回答道。

    “那就好办了,按照大明律,定婚五年无故不娶及夫逃亡过三年不还者,并听告官改嫁,又聘定与人,其夫逃故并买卖在外,年久不回者,许令照例改嫁。 '棉花糖'我们就算承认你所言订婚之事属实,那么现在也早已过了五年时效,你可以回了!”唐伯虎有些不屑地摆了摆手说。

    “唐解元且慢妄下定论。”刚才一直站在一旁的不说话的王世杰突然出声,“大明律中确实有定婚五年无故不娶及夫逃亡过三年不还者可改嫁他人一条,但是这改嫁之前白安一家可曾告官?”

    “并不曾,那这会儿我便请县令老爷做主,请您驳了这个婚盟!”白安下跪,向静海县县令磕头道。

    “白家老丈且住,时延五年未娶,白家老丈你确可以为女儿告官改嫁,但是您之前却没有为女儿告官改嫁。如今许宜在你告官之前,已经表达愿意娶白家小姐为妻的愿望,那么便不算无故不娶,既然没有无故不娶,那您又何能再请县尊大人解除婚盟呢?县尊大人,不知您是否认同学生所说?”王世杰的口才确实便给,一下子便把那条五年不娶订婚无效的大明律适用范围给缩小了。

    “这个”静海县县令却有些为难,虽然他想赶紧结案,了却这件麻烦事,可他一不愿意得罪张阳,更不愿意得罪汪平和,若是案件清晰明白,他不妨秉公办理,谁也说不出什么,可是这会儿王世杰愣是从鸡蛋里挑出了骨头,他要是硬把案子给判了,倒是给人留下了口实

    “等等,许宜,你身上可携有路引?”看见静海县县令为难,唐伯虎突然向许宜询问。

    “啊?!这个呃”许宜突然被唐伯虎一问,有些张口结舌。

    看到许宜如此模样,唐伯虎一声冷笑,转而又对静海县县令拱手说道:“县尊大人现在好办了,大明会典载:凡军民人等来往,但出百里者,概验文引。凡军民无文引,及内官内使来历不明者,有藏匿观寺者必需擒拿送官,仍许诸人首告。得实者赏,纵同罪。大明律规定:凡不应给路引之人而给引,及军诈为民,民诈为军,若冒名告给引及以引转与他人者,并仗八十。而且,此人既无路引,无法证实身份,那么按大明律规定,凡订婚者,女家妄冒,杖八十,男家可追还聘礼;男家妄冒者,加一等,判流徙!我们现在怀疑眼前之人是否是许宜本人,若他不是许宜,还请县尊大人秉公办理!另外,唐某还另告眼前之人妄冒功名,诬告朝廷命官,数罪相叠,罪当问斩!”

    明太祖朱元璋在明朝建立之初,对民众采取严格控制,可说是“夜无群饮,村无宵行”的局面,所有人要出行,都必须由保甲里正担保,并开出路引来证明自己身份。

    然而,随着朱元璋的逝去,就跟明大诰一样,明初的很多规定便已经名存实亡,到了明朝中期,因为商业的活跃,土地兼并的加剧,城市手工业的大发展,商人、进城务工人员和流民等流动人口的增多,路引的制度的制约性已经明显体现,再加上因为技术手段的限制,路引这东西极易伪造,又难以查验,到了明朝中后期,官方对于路引的查验已经基本停止了,所以如今的大明人出行时,倒很少有人会去专门办一张路引,自然许宜也不会例外。

    有人问,既然没有路引,大明朝的人又怎么证明自己的身份?我们之前就说过,大明朝是个熟人社会,因为知丁法的存在,大明的人往往互相熟知,而且大明的人即便要打官司,也往往只会在自己所居住的地方,有里正保甲作证,根本不用担心身份无法自证的问题。

    即便有人要出门,或者上京告状,那往往就要三五十人并行,由里正保甲带领,互相作证。

    然而,许宜这次来天津,却根本没有要打官司的准备,又哪里去现请保人作证?再加上身上没有路引,根本无法自证身份。

    许宜一听,唐伯虎连珠炮一般,竟然把这么多罪名扣在自己的头上,一下子竟然都要问斩了,一下子吓得腿都软了,也不再顾及自己的生员身份,赶紧下跪磕头,“啊?!什么?!县令大人,冤枉啊!小人确确实实是许宜不假,绝没有妄冒!还请青天大老爷你明鉴!”

    而一旁的王世杰听到此处也是心中一惊,额上冒汗开始急想对策。

    大明律中的很多条款并不向后世的法律一般完备,很多精通律法之人,往往可以在字里行间抠出很多漏洞,并以此作为打赢官司的筹码,显然王世杰此人正是精于此道之人,这也是为什么此人就连静海县的县令大人都有些头痛。

    然而这会儿,王世杰显然遇上了对手,这就好比两个人下围棋,王世杰抢到了先手,但是唐伯虎却不在王世杰占到先手的此处再做纠缠,反而另寻他处下了个妙手,让王世杰不得不回顾。

    “县尊大人,且听我一言”王世杰头脑急转,果然想出一个缓兵之策,然而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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