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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锦医卫-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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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朱寿,唯恐天下不乱的他这会儿自然兴致高昂地等着看好戏,自然不会在此时搭腔。
“呃瑶儿姑娘,许久不见,近来可好?”张阳看那余瑶儿似乎没有首先开腔的打算,只好一脸干笑地打招呼道。
余瑶儿还没有答话,她后面进来的那位姑娘倒是先说话了,“这位公子便是张阳张公子吧?你可不知,自从上次遇见你之后,瑶儿姐姐可是每日神思不属”
这位说话的姑娘头上戴着时下流行的扭心髻儿,身上穿紫潞紬袄儿,玄色被袄儿,白挑线绢裙,耳边带着丁香儿,也没有十分擦铅粉,倒也有九分的风流俏模样。
余瑶儿马上打断了这个姑娘的话,“碧儿,别乱说。让张公子见笑了,贱妾这样沦落风尘之人,每日逢场作戏,强作欢颜,又哪来好与不好?原本还盼望能有有心之人垂怜挂怀,可这终究不过是奢望而已。”
“哈这些日子实在是太多俗事”张阳从来便不擅长对付这样的幽怨女子,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对她说。
“公子哪里的话,倒是瑶儿不知进退,说了些过分的话,平白倒扰了公子们的心情,实在不该。难得张公子带着友人前来,瑶儿和碧儿便给几位爷唱个曲儿吧?只是不知道比之那南面来的羽樱姑娘如何”说完话,余瑶儿和碧儿变从房间里拿出琵琶和古筝,摆在一旁,准备弹奏,只是在弹奏之时,却深深地看了张阳一眼,那眼神之中,真是藏了千言万语也毫不夸张。
“”张阳这会儿哪里还能不知道这余瑶儿已经知道他正月十五时候在茶楼听南班子唱戏的事情,甚至按照国人传闲话的习惯,很有可能,事情传到余瑶儿这里,早已经变成了“他张阳为了羽樱姑娘不惜与兴济张家的人争风吃醋大打出手”。
只是,余瑶儿只是这个时代的一个女孩儿,只是一个这样身份的女孩儿,她似乎也只能用平静,来对待心中的各种委屈与不甘了。
但却恰恰是这种平静中的幽怨,似乎让张阳感到了别样的心动,一种只属于东方的,含蓄的美。
也不等张阳回答,余瑶儿已经优雅地坐在那里抱着琵琶弹唱起来,而后面的碧儿也开始叮叮咚咚地弹起古筝,一时之间,小室内便满是悦耳动听的音乐,真仿佛白居易的琵琶行中描述的那般:
“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看着余瑶儿那温润如玉的表情,张阳只觉的此时的心情,是如此的平静
而其它几个听着曲子的人一时也忘记了其它的种种杂念,只是这样专注地沉醉其间。…… by:dad856|30394|9350795 ……》
57章 往事如烟()
“哈哈碧儿姑娘,这次的酒令是你输了,喝了吧”朱寿兴高采烈地要拿酒杯灌碧儿姑娘,只看他这么熟练地玩着各种酒令游戏,便已经可以知道这朱寿之前说自己老于风月场所确实不是吹牛。
“呜呜呜朱公子你坏心眼啊!也不知道让着人家不管不管,这一局不算!重新来,重新来!”碧儿姑娘跟朱寿撒着娇。
从张阳他们来到现在也已经过了一两个时辰,时间也从下午到了晚上,朱寿倒是跟碧儿和在这里伺候的几个女孩儿全都混熟了,仿佛来过很多次的常客一样,完全没有一点儿拘束。
“瑶儿,今晚的月光这么漂亮,要跟我出去散散步吗?”张阳轻轻将杯中的酒饮进,然后面带轻佻地对余瑶儿说。
“唉张大哥,你好狡猾啊!要跟瑶儿姐姐单独约会啊!!”朱寿听见张阳如此说,在一旁起哄道。
“朱公子,你有了我还不够啊,就不要打扰张公子和瑶儿姐姐了,来,我们再来喝一杯”碧儿赶紧挽住朱寿的胳膊,娇嗔着说。
“嘻嘻嘻,我当然不会打扰我张大哥的好事啦来来来,就让他们这对有情人自己玩去,我们这些寂寞的人儿自己玩吧。嘿嘿嘿来,我们亲个嘴儿”朱寿一脸坏笑地搂过碧儿。
“臭小子!小心我跟你刘姐姐告状!”张阳假做虎起脸来对朱寿说。
“,哈哈,我好怕哦不过我一害怕,嘴就不严,万一跟什么芷儿姐姐,苏儿妹妹什么的透漏些不该透漏的东西,似乎也不一定呢”如今的朱寿可是有恃无恐,完全不怕张阳的威胁。
所以说,这世上什么关系最铁?自然是婊兄弟的关系最铁,大家手里都有对方的把柄
“哈哈,好好好,这次算你赢了,走吧,瑶儿姑娘。”张阳自然知道朱寿是在开玩笑,无奈地笑着耸了耸肩,然后站起身来,右手一引,便要请余瑶儿出去“幽会”。
余瑶儿只是万种风情地看了张阳一眼,然后就面带红晕地将玉手放在了张阳的手里,跟着站了起来
“好了,瑶儿姑娘,跟我说说吧。我不知道你有什么苦衷,不过我想,你找我来绝不是简简单单地与那个叫做羽樱的姑娘争风吃醋吧?虽然我也不能说非常了解你,但是怎么说呢,应该说我的感觉比较敏锐?”张阳看着天上皎洁的月光,轻轻地说。
自从张阳来到大明,天气似乎一直都这么“好”,今天也毫无意外地月朗星稀。
张阳走出了小阁,便放开了余瑶儿的手,然后独自一人走在前面,在这小园中左转右转,来到了个幽静无人的所在,才突然开腔。
“呼”余瑶儿没说话,只是长长的舒了口气,然后也不顾那岩石冰凉,便坐到了旁边的一块假山石上。
“其实我本不姓余,而是姓涂,三点水加一个余,名字叫遥儿,遥远的遥。”静了半晌,余瑶,或者说是涂遥才轻轻地说道。
她的话语中已经少了之前的那种无限温柔,而是多了一些虚无缥缈的感觉。
张阳看涂遥坐了下来,也轻轻地坐在了涂遥的身边,也不说话,只打算做一个静静地倾听者。
“我的老家原本在江西新淦县,父亲名叫涂祯,在当地也算大户。”涂遥仰着头望着月亮,似乎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童年的我,非常快乐,父母都很宠爱我,还有一个同样宠着我的兄长。那时候,我总是跟着兄长一起到处玩儿,一起在私塾里读书,就连父亲也总夸我读的好,如果不是女儿身,也可以去试着考个进士,进京面君”
“弘治己未年(弘治十二年,1499年),父亲中了进士,到江阴上任,做了一任知县。后来到了本朝初,父亲因为政绩突出,被拔为巡盐御史,巡盐长芦。”
“巡盐御史这个差使,可以说是天下最肥的差使之一,凡能去巡盐一方的官员,哪个不是赚个盘满钵满?可是父亲却为人耿直,巡盐之时非但分文不取,还将那些行贿受贿之人,依法处置。”
“原本之前的几任巡盐御史还朝时,无不把搜刮而来的钱财大半孝敬于那刘瑾老贼!然后以此为进身之阶,鱼跃龙门。然而父亲非但没有一分一毫的钱财贿于那刘瑾老贼,还在御史任上时裁办了不少刘贼一党,断了刘贼的不少财路。”说到这里,涂遥原本恬静的面庞突然变得有些狰狞。
“如此一来,便算是彻底得罪了那刘贼,刘贼只发了个中旨,便将我父夺职下狱后来后来,我父竟被那刘贼派人给活活打死在狱中!”说到这儿,涂遥已经泣不成声,再也说不下去了。
张阳叹了口气,轻轻抚着涂遥那瘦弱的背脊。
涂遥抽泣了一会儿,又接着说道:“没想到,打死了我父亲之后,那刘贼竟然还不解气,又将我兄长发配肃州充军,将我母女充充教坊司母亲哀伤父亲之死,又不愿失节于父亲,让父亲在九泉之下蒙羞,便在当晚就就悬梁自尽那时,我多么想就这样随着母亲一起去了,一了百了。可是若我都死了,兄长又杳无音信,那么我父母的大仇,又将有谁来报呢?!”
“父亲下狱的时候,原本他的那些同年同僚,见到求上门的我们便已经避之不及,及到我家家破人亡,那些人见到我更是视若仇寇。我绝了求他们帮忙报仇的念头,便便想着能用我这我这身子,去去认识一些有权有势的人,希望他们能够念着我的身子,能够帮我报仇。可是,又有几个人够资格能跟那立皇帝刘瑾掰手腕呢?!”
“与之相对,父亲在锦衣卫狱的时候,却反而得到了前任指挥使牟斌的很多照顾,原本我想着求着牟指挥使相助,锦衣卫有特殊的渠道,可以不通过那刘贼,直接将奏折递给皇帝,我便想着,通过他帮我把伸冤的折子递给皇帝,希望皇帝能够认清那刘贼的真面目,替我父亲报仇可是不久之后,就连牟指挥使都被刘瑾老贼给害死了,还换上了老贼自己的亲信石文义当上了指挥使”
“本来我已经万念俱灰了,可是来到天津之后,我却意外发现,这里的锦衣卫副千户竟然是以前牟指挥使的心腹手下,可我又不敢确定他是否还念着牟指挥使的好,是否跟我一样也想找那刘瑾老贼报仇”
“于是,你便接近乔龙,却发现我那乔老哥妻管严,根本不好接近,遂退而求其次,把主意打到了我的头上,迂回前进啊?”张阳轻轻地打断了涂遥的话。
“是啊,张公子,你很瞧不起我吧?觉得我很傻吧?竟然妄图用这样不切实际的办法,去扳倒那刘贼,听了这些,你要想要跟我从此划清界限了吧?”涂遥将头转到一边,泪水仿佛断了线的珠子般,一颗一颗地由她的眼角,沿着脸颊,由她那瘦削的下巴,滑落而下。
“是啊你真傻”张阳揉了揉涂遥的脑袋,然后轻轻地将涂遥的脸颊扳了过来,然后用手指将涂遥脸上的泪水轻轻拭去,认真地望着涂遥那满是泪水的大眼睛,就这样轻轻地吻在了她的唇上
咸咸的、涩涩的,却是那样的柔软、温暖
“傻姑娘,真是傻的可爱。不过干了傻事的话,我会训斥你;被人欺负的话,我会保护你;哭了的话,我会安慰你,如果一直傻到变成了笨蛋,嘛我就跟你一起变成个无可救药的笨蛋吧!”张阳再次用手揉了揉涂遥的脑袋。
这一瞬间,涂遥的心,仿佛被张阳的话语烧了个精光。
涂遥感觉着张阳覆盖在自己头上的大手,感觉着那种异乎寻常的温暖没错,涂遥一直希望着,有一个人能够像这样温柔地摸摸她的头,就像小时候的父亲,那样宠溺着自己
涂遥深深地望着张阳,眼中的泪水那样肆意地流淌着,让人看着是那样的心生怜惜。
张阳使劲儿地将涂遥搂进怀里。
如果说之前张阳跟涂遥之间大多还只是逢场作戏的情感的话,那么此时此刻,张阳的心则确确实实被眼前的这个坚强的姑娘所打动了。
原本被张阳突然搂进怀里的涂遥还没有反应过来,两只手只是无意识地垂在两边。
可仅仅在下一刻,涂遥已经紧紧地搂住了张阳,那力道,仿佛是要将自己揉进张阳的身躯一般,她也自从父亲亡故之后,第一次大声地哭出了声音,发泄地将自己的所有痛苦、愤怒、委屈、绝望都哭了出来
“傻女孩,从此以后,你便不是一个人了,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一个人埋在心里了。”张阳一边拍着涂遥的背脊,一边轻轻地说,“你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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