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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大军阀-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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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默涵立刻调看戴笠的报名材料,他报考的是保定军校骑兵科。这年头还考什么骑兵?要不是李默涵眼下还没有足够多的合格驾驶员毕业,他就把骑兵科给取消了。于是,李默涵大笔一挥,把这个戴春风带来见我。
这时候的戴笠还远没有后世的胆气和魄力,一听说总理要见他,既兴奋又激动又害怕。见了李默涵,讲话都结巴了。
李默涵笑着问他:“小戴啊,我一眼看到你,觉得你与众不同。当然,不是指你的长相。”
戴笠本来长着一副马相,脸儿长长,其貌不扬,又患上鼻炎,深受鼻塞之苦,发出声来很象马哼,戴笠自觉面目丑陋而自惭形秽。
李默涵说道:“但是相书上说,你的长相如马,此主大贵,君之前程无量。我觉得是有道理的,就是你这个名字有些娘娘腔。我觉得最好改一改,另外,你取表字没有?要不我给你取一个?”
赐名取字?这种在古代是只有极为亲近和信任的人才能享受的待遇,戴笠顿时激动的热泪盈眶,“总理待我如国士,我必当以国士之礼报答总理。”
李默涵说道:“我就给你改名叫戴笠,表字雨农吧。”
戴笠是一个极信命的人。小时候,母亲找人给他算过命,说他宿命不错,就是命中缺水,如果有了水,就大富大贵了。还说他“父在母先亡”。戴笠六岁丧父,觉得瞎子算的挺准。从此以后,他与命相和占卜结下了渊缘。如今李默涵给他取了个表字叫“雨农”,这不就是有水了吗?戴笠据此认定李默涵就是他命中的贵人,从此对李默涵死心塌地。
李默涵说道:“骑兵注定是要被淘汰的兵种,我早晚会裁撤了这个科。你是个人才,好钢要用在刀刃上,这样吧,我写个条子,你到军情处去报道。好好受训,结业以后好好干。你这么聪明,以后一定会有大成就。我很看好你哟。”
戴笠顿时热血澎湃,他一挺胸,大声答道:“我戴笠一定不辜负总理的厚望,即便为总理赴汤蹈火,肝脑涂地也在所不辞。”
戴笠在历史上被攻击的很厉害,多半是品德上的攻击,并称其为杀人魔王与东方希姆莱,但谁无法否认他的能力与功绩。戴笠是一个典型的工作狂,热爱情报事业,或者说,热爱偷窥别人阴私与制裁叛徒。他死后家里生计陷入困难,而这种情况本身足以证明他立身甚正。想想看,一个掌权几十年的国家情报头子,他甚至不需要违反国家法律,只需把敌后劫夺的物资金钱少报一点点,也就不会如此了。以当时的情况,即使他这么干被知道了,委员长恐怕也只会一笑置之。但凡他有一点点私心,也就不会发生死后家里生计陷入困难这种事了。后来委员长觉得戴笠功高震主,就开始打压戴笠。但是,等戴笠真的死了,委员长就立刻后悔了,可世上是没有后悔药卖的。
因此,不管是过去还是将来,李默涵都认为戴笠这样的人只有在他自己的手中才能发挥全部的才能威力。让他待在国内实在太浪费了,他应该往国外发展,把中国情报事业发展到cia、kgb那样的层级。李默涵甚至已经为自己的军情处起了个英文名字叫militaryintelligenceofa,简称mic。
随着士官三杰齐聚李默涵麾下,他们的叠加效应开始发挥更大的影响,许多来投奔党卫军的人都是冲着蔡锷、蒋方震和张孝淮的名气来的。戴笠之后,又有六个军官前来投奔。他们分别是王凤清、伍毓瑞、林调元、尹扶一、张承礼、张翼鹏。
王凤清他12岁中秀才,后入两湖书院,19岁中癸卯科举人,旋入日士官学校第5期步兵科卒业,嗣入日步兵学校第1期卒业。两期均以第一名卒业,遭日人之嫉,几遭杀害。1915年返国在北洋政府当科长干翻译日本和西欧军事著作与教范的闲职。虽然他知翻译这些书对军队也很重要,但他始终很郁闷。接到蔡锷来信,立刻扔下手头的工作就来国防部报道。
伍毓瑞是士校九期,他本来在赣军当团长,二次革命时率所部与北洋军优势兵力多次激战,倒也不落下风。但是多次战斗下来,原本约好夹击的友军又违约按兵坐视,他的兵力越来越少。到李纯军进攻樵舍,伍毓瑞率领4、5两营兵力,抵抗李纯1师之众,众寡悬殊,经过激烈战斗后,放弃樵舍,退守牛行防线。伍毓瑞又在南昌近郊与北洋军战斗,终不能敌。最后率所部向进贤撤退。途中将部队解散,自己经浙江、上海、转赴日本亡命。蒋方震去信日本之后,他便赶至设法辗转回到国内。
林调元的经历和蒋方震很像,他同样是士官三期,却是工兵科的。归国后同样在1906年赴德国陆军大学留学四年。因此他和蒋方震是连续两次当同学,也是少数同时留学日本和德国的学生。他返国后任北京政府陆军部军衡司司长,授陆军少将衔。后参与反袁护国,曾任军务院出征动员计划主任。袁死后,林氏北归返任,不久被解除军职,贬任绥远塞北税务总督。
尹扶一也是秀才出身,本来在北洋陆大干教育长作育英才,本来他还在考虑到底是不是要接受李默涵,但是收到蒋方震的信之后考虑了几天,最后还是决定接受李默涵。
张承礼是蒋方震士官学校学弟,和蒋方震私交甚笃。蒋方震任保定校长时,推荐张承礼任教育长。蒋自杀疗伤期间,校长职务就由教育长张承礼代理。老友来信相招,张承礼二话不说,当即赶到。
张翼鹏,同样是蒋方震任保定校长时的战术教官,主要教授的是野战战术。蒋方震觉得他在学校教书那么久了,恐怕和现实有点脱节,党卫军的攻防战术可是前所未有的全新战术,应该让他见识一下。于是写信给张承礼的时候,要他务必把张翼鹏也拉来。
有了大批军官的加入,李默涵又开始大规模扩充兵力。不过,新扩充的军队不再叫党卫军,而叫国防军了。
226。党卫军进库伦()
当春天到来的时候从太平洋海域吹来的热带暖风,登上了深处亚洲腹地的蒙古高原,把覆盖在这座高原的西伯利亚冷空气赶回了北冰洋,当积雪消融后的月间。枯黄地草原瞬间披上一层绿装,南下过冬的飞鸟,这时也顺着暖风的方向返回了北方的家园,此时的蒙古草原显得一片生机勃勃。
尽管整个蒙古高原都是一片春色明媚之色,但是在库伦城中央的活佛宫却仍然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中,活佛宫中百年不熄的油灯散发出昏暗地灯光,此时的活佛宫中笼罩在一团诡异的空气之中。
库伦位于蒙古高原中部,肯特山南端,鄂尔浑河支流图拉河畔,库伦南北两面是连绵起伏的群山,清澈的图拉河从城南的博格多山脚下自东向西缓缓流过,东西两面为广阔的草原,城市主要街区坐落在图拉河北岸。它始建于1639年,当时称“乌尔格”,蒙语为“宫殿”之意,为喀尔喀蒙古“活佛”哲布尊巴一世的驻地。“乌尔格”在此后的150年中,游移于附近一带。1778年起,逐渐定居于现址附近,并取名“库伦”和“大库伦”,蒙古语为“大寺院”之意。
作为蒙古人的宗教精神领袖的喇嘛教的“活佛”哲布尊丹巴,此时的目光呆滞,全没有六年前独立时登基时地那般地意气风发。因为糜烂的生活导致身染性病地原因,便坐在活佛宫殿的宝座的哲布尊丹巴,虽然在那里静座着。下身传来的难以忍受的骚痒感,让这位活佛坐立不安的不时扭动着身体,以让自己更舒服一些。
在哲布尊丹巴面前,站着三个人,他们是蒙古亲王杭达多尔济、俄国领事吕巴和日本公使高杉连野。
“活佛,陈毅三天前就驻在城外的红房大营里,现在红房大营里的汉人士兵每天都出操训练,万一有变,汉兵随时都有可能打到活佛宫来。”杭达多尔济亲王神情谦卑的在活佛面前弯着腰。
俄国十月革命,推翻了沙皇俄国的专横统治。“自治”的外蒙古随着沙皇的倒台也失去了“保护者”。“自治蒙古”本来是沙皇俄国趁中国满清政府崩溃之机,向中国政府进行政治要挟的产物。当时的中国政府由于面对国内的严重危机形势、几乎无力反击。在沙俄的压力下,北京政府在保证外蒙古为中国领土一部分的前提条件下,允许外蒙“自治”。可以说,沙俄是“自治”蒙古的保姆,它一手控制着蒙古的政治、经济、外交事务,哲布尊丹巴政府只不过是沙皇俄国的傀儡而已。
而俄国十月革命的爆发,对“自治”来说,好比是釜底抽薪。沙俄的倒台“自治”蒙古丧失了自己的靠山,在社会各个方面丧失了的依托,哲布尊丹巴面对这种突然出现的国际形势盲然不知所措。
哲布尊丹巴没精打采地抬起头,看着杭达多尔济亲王,“汉人怎么了?我担心的是如果俄国的革命烈火烧到蒙古,那我们就全完了!俄国的革命,革的就是他们当中那些有权有势又有钱的人的命!他们新建的政权,全是为穷人说话的,象我们这样的人,肯定是革命的对象。不管怎么说,俄国人是再也靠不住了。”
俄国公使吕巴微微欠身,说道:“尊敬的活佛阁下,苏维埃在俄国的胜利只是暂时的,请你不必担心。现在以恩琴将军为首的沙皇俄国的军队。仍然在同苏维埃的叛乱分子作战,我相信,过不了多久,沙皇的帝国会重新崛起。沙皇对蒙古的“自治”与“独立”也将竭尽全力。”
哲布尊丹巴以感激的微笑看了这位已经丧家的沙皇走狗,并不冷不热地说:“多谢贵国的关照。”
日本领事高山连野上前一步,以一种傲慢而又温柔的语调对哲布尊丹巴说:“阁下高见,眼下沙皇的帝国已经不比昔日了,而蒙古的地位也处处于危急的关头,如果弄不好,苏维埃的势力插入进来,只怕到那时,蒙古的王公贵族和喇嘛僧侣们的性命都保不住。”
这时的东北亚地区,成为新生的苏维埃政权同日本帝国主义,以及英、法、美、沙皇残余势力、中国北洋军阀和“自治”蒙古封建主的对抗的地区。日本想在这次对抗中扩大自己在远东的战果,中国则想趁机把外蒙古收回,取消自治,重新画入自己的版图。而外蒙古贵族们在这种局势面前,不得不屈从中国,同时投靠日本。
在这么多鸡蛋上跳舞,实在让哲布尊丹巴的脑细胞有些不够用了。他闭上眼睛,摆了摆手,说道:“我乏了,你们先下去吧。”
哲布尊丹巴虽然政治能力不怎么样,但是心里却很清楚,清末外蒙的独立,是驻防将军、大臣干涉盟旗行政,折辱库伦活佛,强力推行新政,增加人民负担,引起蒙人不满,再加外力诱惑而造成的。但自独立以来,俄国人的勒索和干预,反较清末的大臣有过之而无不及。如今俄国人自身难保,正是蒙古拜托桎梏的好机会。可是,蒙古的实力如何哲布尊丹巴也很清楚,单靠蒙古自己的实力,这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哲布尊丹巴双手合十,做祈祷装,“万能的佛啊,给我启示吧。”
走出宫殿,杭达多尔济和日本领事公乘一车,俄国领事吕巴只能无奈地摇着头独自返回领事馆,当天晚上,他就下令把领事馆里的人员和物资统统运到了俄国兵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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