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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火君王-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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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子听古麻吉问她,小声道:“是。”

    “你读过诗书,通晓曲律,你觉得这篇文章写得如何?”

    金玲停了片刻,方才用颤抖的声音回答:“此文大逆不道,粗鄙不堪,听了会污耳朵,读了会脏嘴巴。”她虽然深得古麻吉宠爱,但深知回答这个问题稍有不慎,便可能为自己惹来杀身之祸。

    “你不是南人吗?你怎么会对这篇檄文毫无感觉。”古麻吉的声音阴森,听在耳朵里就像一条蛇从肌肤上溜过,“你听说过郑晟这个名字吗?”

    “郑晟?没有听说过!”金玲摇头:“这些话语是蛊惑人心的手段,奴婢跟在大人身边,能得大人的赏识,又怎么会被妖人所惑。”她拜佛祖,信奉弥勒佛,听说过彭祖师的名声,确实不知道郑晟。

    金玲只想把自己撇干净,但没想到自己触及到了主人敏感的神经。

    “听见没有,听见没有!”古麻吉指着金玲朝脱里不花大叫:“她是个女人,在我身边享尽荣华富贵,吃最美味的饭菜,穿皮毛绸缎,当然不会为妖人迷惑,但那些贱民呢?那些吃不饱饭的贱民听说了这篇檄文后会怎么做?”

    脱里不花躬身拱手:“末将之前以为罗霄山只是一群贱民造反,现在才知道原来是我大元的心腹之患。”

    站在一边大气也不敢出的金玲惊呆了,没想到蒙古人给了那群罗霄山里的乱党这么高的评价。

    古麻吉坐下:“你终于明白了,几天前我在唾骂赛罕和畏兀儿怎么能被一群乱党打败,后来有人给我送来了这张纸,然后我就全明白了。他们不是弥勒教,他们是……南人中的亡命之徒。”

    清风习习,吹起水面的涟漪,碧绿的荷叶在水面摇荡,其中隐藏着几个娇艳的荷花骨朵,呆在这座水面上的亭子里感受不到一点暑意。

    古麻吉示意脱里不花站到自己身边来:“脱里不花,我把南昌一半的兵马交给你,你务必要把那群乱党斩草除根。”

    “斩草除根?”

    “是的,红巾贼打败了袁州的精骑,打败了探马赤军,他们的势力成长的飞快。妖人四处传播妖言,袁州的南人已经被这种污秽的想法迷惑,那里的人……就像染了天花,无论走到何处都能传染上一大片南人,所以,”古麻吉用力一挥手,“像我的祖先们一样,杀光所有可能对我们有威胁的人。”

    脱里不花明白了,拱手道:“遵命!”不知怎么的,他觉得古麻吉话里透着一丝丝恐惧。只有一丝丝,天之骄子蒙古人怎么会恐惧第四等贱民,那一丝丝也不该有。

    近年来,长江以南的民变太多了,就像一个个细小的泉眼,一旦汇集成一条大河,将是朝廷的心腹大患。那些乱民举事后要么为了活下去四处抢掠钱财粮食,要么躲进山里当盗贼,从未引发朝廷的重视。

    从未有人如郑晟这样发出令人正聋发聩的喊声:“我们南人不是第四等人,我们要驱除鞑虏,建立一个汉人的帝国。”

    无论满都拉图还是古麻吉,蒙古人中目光长远的人看到这篇檄文后,本能的觉察到了红巾军对蒙古人统治的威胁。

    郑晟的名号随着他的檄文在各地流传,与此同时,彭党不遗余力的让教众宣传他的名号,同时宣告他是彭祖师的弟子。在红巾军尚未取得足够强大到实力时,郑晟的名号开始在天下流传。

第207章 面逢() 
水师战船驶出南昌码头,脱里不花带着哈麻利的嘱咐出发。达鲁花赤大人的意思很明确,他不但要击败红巾军,还要对袁州的南人斩草除根。

    水路比陆路要便捷许多,可以携带搬运更多的物资,同时也可为士卒减免在烈日下奔波之苦。脱里不花不指望袁州官府提供粮草补给,不得不携带足够的物资。如果战争延续到罗霄山里,也许会很长很长。

    龙形战船有五六个人那么高,最大的那艘有一百多步长,大元的旗帜插在船头。两侧靠船舷的位置堆放了两排战鼓,被紧紧绑缚在船边上,有的地方安放了几门小铁炮。。

    蒙古人、色目人和汉军士卒分别乘坐不同的战船。蒙古人乘坐的战船很宽松,船舱透气,夏风在南北方向的窗户中穿来穿去,让船舱里不至于太闷热。

    装汉军的木船里就像下饺子,人挤着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汗臭味。兵丁在船舱里恶毒的咒骂,多数人唾骂的对象是罗霄山里的红巾军乱党。其实有些人更想骂前面船只上的蒙古人,但看看前后左右,百夫长巡视的身影过一会从头顶上的窟窿边穿过,他们就不敢在多说什么。

    官兵们不是厌恶打仗,按照以往的经验,剿杀乱党时,他们甚至可以得到一点好处。但罗霄山除外,这里有人参加过四年前围剿罗霄山坐山虎的那场半途而废的战争,那里一眼望不见边际的山林就像无法摆脱的蛛网,呆的越久越让人越觉得难以呼吸。

    有人甚至在心里满怀恶意的想:“如果是南昌发生民乱该多好。”这样他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抢掠这座富庶的城市。

    水师木船逆长江流水而上,长长的连绵好几里路。

    长江两侧有许多小渔村,此刻都没有了动静。江面空空荡荡的,见不到一艘出来捕鱼的小船。

    几年前,弥勒教在长江两侧的村落里传播很广。这里临近江水,常年流行各种疫病,再加上出门捕鱼常遇见风浪危险,渔民们感受到生命无常,多祭拜神佛,以求庇护。彭莹玉医术高超,常在这一代治病救人,教习渔民念弥勒佛佛号,让弥勒教在这里发展的风风火火。

    弥勒教在袁州举事,就有不少义军是长江边渔村的渔民。但后来满都拉图在袁州大开杀戒,民间百姓为不惹祸上身,把家里供奉的佛像都藏起来。

    一路太安静了,但这没什么特别,在快要发生战争的地方,一贯如此。

    水师往前行走一个时辰,身后的南昌城看不见了,江边一片片的芦苇草,随风起伏像接受检阅的兵马。

    脱里不花坐在最大的那艘战船上,看着两岸缓慢移动的地平线陷入沉思。他毫不怀疑自己能迅速打败红巾军。但打败不同于剿灭,红巾贼依托罗霄山,那里不利于官兵骑兵作战,蒙古人和探马赤军在那里就像陷入泥沼的勇士,空有浑身的力气用不到合适的地方。

    要想彻底剿灭红巾军,只有两个办法。一便如古麻吉所说,把袁州和罗霄山周边杀个血流成河,人没有了,依托在南人上的红巾贼当然也就不复存在了。另一个方法便是怀柔,南人不是一条心,红巾贼说到底就是盗贼,罗霄山周边各家土寨现在必然还是宁愿相信官府和朝廷,如果能把各家土寨拉过来,在罗霄山周边建立囚笼,红巾贼退入深山后,不久便会消亡。

    脱里不花认同古麻吉对红巾贼头领郑晟的判断,那个人可能会成为朝廷的心腹大患,但他不认为屠杀能解决问题。那里是罗霄山,不是平原,各村寨之间相距好几座甚至好几十座山,官兵屠杀百姓的消息一定传出去,乡民们就全跑了。之后,官兵有可能要面对更多的敌人。

    战船行走不快,很平稳,今日有微风,水面泛出银色的浪花。按照这个速度,大军将在三天后到达袁州地界。

    路上已有安排,因为战船行走的时间并不长,脱里不花禁止夜里兵士下船。头一日波澜不惊,次日走了一上午,午后太阳暴烈的时候,脱里不花正沉浸在微风中半醒半睡。

    侍卫蹑手蹑脚从下舱中走上来,向站在脱里不花身后的亲随打了个手势。得到准许后,他躬身朝眯着眼睛的脱里不花道:“大人,前方有小船出现。”

    脱里不花睁开眼睛:“驱走便是。”

    侍卫答应:“是。”

    他正待要离去,脱里不花忽然追问:“多少小船?”

    “二三十艘吧。”

    “这么多?”脱里不花坐起来,“待我过去看看。”

    红巾贼来了!他彻底醒了。渔民见到官兵会绕着走,一两艘小船也就罢了,突然来了二三十艘小渔船,那一定是红巾军的人。这里离袁州还有一段距离,早就听说袁州境内除了袁州城全被红巾贼控制了,现在看来应该不假。

    脱里不花走向船头,正前方茫茫一条银带不见通向何处,在遥远的地方有十几个黑点正在顺流而下,迎着官兵的大船而来。

    亲随站在他身后,知道他眼神不是很好,道:“是有二十多艘,都是小船。”

    小渔船没有帆,虽是顺流而下,但走的并不快。脱里不花努力眯着眼睛,任他怎么努力,小船就在他眼里就是一个个小黑点。

    “传令,派两艘大船过去,用弓箭和火铳驱走那些小船。”他不用看了,凭感觉能判断出来者一定是红巾贼。

    帅旗的桅杆上号旗摇晃,两艘大船脱离队列加快速度往前走去。朝廷水师的战船一艘有几十艘小渔船大,其上装有几门火炮,轰击一堆小渔船毫无问题。

    水师整体的队形还是在往西行走,脱里不花站在船舱上远眺。这段水路两岸边非常荒芜,一片片郁郁葱葱的石头山阻碍了视线。岸边长满了芦苇,灰色的芦穗起伏不定,像一个个在活动的人。

    他的心紧绷起来,这里的空气中荡漾着一股萧杀之气,“红巾贼派几十艘小渔船过来做什么?”

    大约两刻钟之后,前方水师战船上传来巨大的炮声,实心铁球轰入水中激起巨大的浪花。距离很近了,脱里不花看的清楚,小船上的汉子们赤条条,发了一声喊后,跳入水中不见了。

    空荡荡的小船顺着江水流下来,在官兵的大船边经过,上面什么也没有。

    突然,“bangbangbang”岸边的芦苇丛里传来了清脆的梆子声。

    密集的芦苇丛被人从里面劈开,成群结队的小渔船往外涌动,都是一般大小的渔船,坐上四五个人上面就没有了空地方。

    “有埋伏!”脱里不花大吃一惊。

    数百条小渔船像灵巧的鱼儿向江面游动,不等他下命令,外围战船上的守兵自然开炮。

    蹲在小船头上的人用锅盖形状的木质盾牌挡在上方,坐在船中的人用力划动双桨,许多人嘴里衔着短刀和凿子跳入水中,游向大船方向。

    出征之前,亲随曾经专门在兵书上研究水战,急着喊道:“他们想凿船,贼人像凿船。”

    脱里不花冷静的下令:“传令,命水师兵丁下水,护住大船,船舱里的弓箭手据守两侧船舷,射杀靠近的贼人。”红巾贼敢在长江水道中截击偷袭,出乎他的意料,看来贼人已成一定气候。但偷袭的贼人不超过两千人,又都是小渔船,不足为惧。

    凿船一直是水战中常见的战法,但也是最冒险的战法。只要水师兵丁护住战船周边,再用大船上的矢铳射杀敢靠近的贼人,时间一久,水性再好的人也无法长久的呆在水里,必然会葬身鱼腹。

    命令传达出去没多久,脚下的战船突然剧烈的一晃,脱里不花匆忙双手扶住船舷,密切注视战场的局势。

    光溜溜的贼人一会从水面露出来,一会潜入水底,在平静的江面流出无数条线路,飞速逼近官兵的水师战船。

    战船停在江心不再前进,过了好半天,脱里不花没看见水师官兵下水。他忍不住让传令兵再次挥舞旗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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