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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满孤云-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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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希宁好不容易在屋顶之上站稳,胳膊一阵疼痛,手像是快要脱落了一般,忍不住用右手捂住痛处。陆泽广和孟思悠不等敬希宁喘歇,一齐发招,敬希宁顾不得身上疼痛,右掌一挥,朝着面前一比划,屋顶上的瓦片成列飘了起来,如同一条条怒吼的巨龙朝着陆泽广和孟思悠咆哮而去,两人瞬间都被震慑住,使出浑身解数想要化解,最后却被逼下屋顶。敬希宁看着自己的手掌,心中暗喜,“没想到‘锦字十二诀’竟有这么大的威力”,然后趁着陆泽广和孟思悠落下屋顶之际从后面跳下去逃走。
陆泽广紧握着拳头无可奈何地看着敬希宁逃走恨得咬牙切齿,回头恶狠狠的瞪了孟思悠一眼,赶回到院子之中。此时院子里还剩下赵匡胤和郑玉,早在此之前,赵匡胤、郑玉和柴荣三人就被无忧谷的弟子分割开去,互相失去了照应,柴荣现在也不知了去向,就剩下赵匡胤和郑玉还在各自鏖战。
赵匡胤被逼入墙角,旁边正好有两棵小树,陆泽广奔上前去,两掌相对,交叉一挥,那两棵树上各自飞出了几根细长的铁丝,一下子缠在了赵匡胤两只臂膀之上,赵匡胤用力想要挣脱,可越是挣扎铁丝缠的越紧,双手完全被制住,几把冰冷的刀剑瞬间横在了他颈脖之上。
陆泽广书房外的院子里遍布机关,郑玉还想冲杀,陆泽广也用同样的办法将他抓住,两人被押到陆泽广面前,赵匡胤骂道:“姓陆的,有本事你就真刀真枪的跟你大爷好好大战个几百回合,老使这种下三滥的机关暗器算什么英雄好汉。”此时陆庆气喘吁吁的跑了上来,“爹,柴荣和敬希宁都跑了。”陆泽广道:“没关系,只要赵匡胤和郑玉在我们手中,他俩就一定会乖乖回来送死的,把他们给我押下去。”
陆庆把两人押到私牢直接推了进去,赵匡胤抬头一看,陆泽宽父子也被关在了里面,再一看对面,关押的正是是和陆泽宽一起来的四名大汉。陆泽宽一见到赵匡胤,大失所望,“你们怎么也被关在了这里,我还指望着你们来救我呢,现在好了,都进来了,看来这次是在劫难逃了。”
赵匡胤道:“你着什么急啊,我俩虽然是进来了,但我大哥和二哥他们都逃了出去,你等着吧到时候一定会回来救我们的,不过我真不希望他们回来,不知道姓陆的那老贼又设下了什么机关陷阱。”
陆泽宽道:“你们三人是亲兄弟?”
赵匡胤道:“不是,我们是义结金兰的异性兄弟。”
陆泽宽道:“那我估计他们是不会回来了,你想啊,他们好不容易才从这里逃了出去,怎么可能会为了你俩再次回来冒险,还别说你们只是异性兄弟,你看看我,我可是被我亲大哥关起来的。”赵匡胤不屑的看了陆泽宽一眼,“像你们这样的兄弟天下能有几个,反正我是第一次见。”陆泽宽有些尴尬地撇了撇嘴,“好吧,你说得没错。”郑玉看着陆泽宽那副无奈的模样,也不觉有些好笑。
敬希宁和柴荣各自跑了出去却没有碰着面。孟思悠更是在敬希宁后面紧追不舍,敬希宁跑出了很远,甩脱了无忧谷的人,这才渐渐放慢脚步,往前走了起来,可走不多远,突然听得前面有打斗的声音,赶紧循着声音跑过去,然后远远躲在一处草丛边上看了起来。敬希宁突然又惊又喜,因为那打斗的两人之中其中一人正是明月谣,而另外一个是花意浓。
花意浓的出现倒没有让敬希宁惊讶,因为先前孟思悠出现在了无忧谷,唯一让他想不明白的是花意浓和孟思悠为何会到无忧谷来抢夺黄王残图,不过当他看到明月谣的一刻已经没有心思再去想这些了。敬希宁远远望见明月谣手中正使着解语剑,那飘逸的长发,清秀的脸庞,灵活的身形,无辜的眼神,以及那一袭素衣,都是如此让他觉得熟悉,明月谣离他这么远又这么近,这么熟悉却又这么陌生。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十九章 受掌负伤()
眼看明月谣渐渐落了下风,敬希宁开始变得紧张起来,又过了一阵,实在按捺不住,再也顾不得许多,一下子从草丛里窜了出来,一跃而起,飞身过去把明月谣挡在身后,一掌拍向花意浓。花意浓一眼便认出了敬希宁,不过她似乎一心只想抓住明月谣,几次将敬希宁逼退又被敬希宁从身后袭击。花意浓脸色大变,终于冒了火气,狠瞪着敬希宁,大声一喝,“找死”,对敬希宁出招开始不遗余力,明显比刚才狠毒了许多,三人一起来回几十招,明月谣明显露出了疲惫之色,和花意浓悬在半空之中,剑如旋风,力气却不足,敬希宁站在地上插不上手,花意浓突然猛出一掌打去,明月谣划出一圈剑花相抵,但是内功修为与花意浓相差有距,花意浓的掌风穿过剑气直击明月谣,把她震落在地上,解语剑也不由自主从手中脱落。明月谣从地上爬起,正一抬头,花意浓又是一掌,从半空之中倒立着身子直击而来,明月谣只觉一股飓风袭来,周边落花缤纷而起,正准备拼死一搏,敬希宁眼见事急,什么都没想,纵身跃起,挡在明月谣和花意浓之间,花意浓那一掌重重地落在了自己身上。
敬希宁内力虽然深厚,脚下根基也十分稳当,往后面退了几步站稳,但花意浓那掌力道强悍,敬希宁只觉灵魂都快出窍,整个人完全麻木,强忍着痛楚,一口鲜血憋在口中一会儿直接喷了出来,身子摇摇晃晃抖动不停。明月谣大惊,奋力跑到身旁双手将他扶住,使出一招‘剑下生花’,落在地上的草木随着剑风舞起,漫天尘埃吹得到处都是,花意浓用手挡住眼睛,明月谣趁机带着敬希宁一起逃走。草木落花停落,花意浓拍了拍眼前尘土发现两人已经逃开却没有继续追击,呆呆地站在那里,眼里满是惊讶,心中皆是嫉妒,嘴里还不停念叨着:“为什么,为什么她和秋清漫都这么幸运,能遇到肯为她们生肯为他们死的男子,为什么我遇到的却是薄情寡义之人,为什么,啊”,花意浓想到伤心处蹲在地上抱着脑袋痛苦地放声大叫,叫声痛彻心扉,周围满是她这些年积郁在心中的愤恨,伤心和委屈。
此时,孟思悠一路追着敬希宁正好赶到了这里,见花意浓蹲在那里哭叫十分震惊,她从未看过花意浓掉一滴眼泪,花意浓霸道要强,从不示弱,现在却向一个小女子一般的在那里哭泣,孟思悠不敢上前去,她不知道花意浓为什么会这样,但她知道花意浓此时绝不想任何人看到她脆弱的一面,于是站在远处静静望着她,等到情绪平复,哭声止住才走上前去问道:“师父,您怎么了?”花意浓听到声音这才发现孟思悠就在身后,背对着孟思悠把眼角的泪水擦干,然后转过头来,一如往常一样道:“残图拿到了吗?”孟思悠低着头道:“请师父惩罚,徒儿无能,被敬希宁那小子抢去了。”
“什么?让他抢去了,你是怎么回事,这么点小事儿都办不好。”花意浓质问孟思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追呀”。
孟思悠知道她正在气头上,不敢惹她恼怒,小心翼翼唯唯诺诺道:“师父,敬希宁有一个结拜的兄弟现在正被关在无忧谷,他一定会前去营救的,不如我们就在无忧谷守株待兔?”
花意浓沉默了片刻道:“这样也好,免得到处去找他,不过他和明月谣都受了伤,应该跑不远,你派几个人跟上去,一旦发现踪迹立马回来禀告。”
明月谣带着敬希宁一连走了好长一段时间方才停了下来,碰巧前面有一间茅草屋,估计是猎户平时打猎所搭建的一个简易的临时住所。明月谣担心敬希宁的伤势,把他扶到屋子里面,在地上收拾出一处干净的地方,又抱了一些干净的稻草铺在地上,然后扶着敬希宁躺在上面。
明月谣满脸忧虑地问道:“希宁你现在感觉如何?”敬希宁不忍明月谣替他担心,努力把笑容挂在嘴角笑了笑道:“放心吧,不碍事,我稍微休息一下就好了,花意浓这一掌就当是给我挠痒痒了。”敬希宁又笑了笑,有些激动,牵动伤处,又疼了起来,不禁皱起眉头。
明月谣看着心疼,“看你都伤成这样了,还说没事,这颗‘冰心丸’是我们花解语派的疗伤圣药,你赶快服下。”敬希宁接过明月谣给他的药丸,一口吞了下去,明月谣道:“你我相识浅薄,为何要替我挡那一掌?你可知那掌下去的后果么?”
敬希宁道:“我俩虽然相识不久,可上次也算是同生共死,并肩作战了,你有危险我岂能坐视不管,只要有我在,绝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你,你可千万不要内疚,我真的没事儿,稍微休息一下就好了,再说我都是心甘情愿的,那一掌落在我的身上,不过是皮肉多一些疼痛罢了,要是打在你的身上,我会更痛的。”敬希宁突然发现自己对明月谣早已情根深种,与她说话十分直接,或明或暗的言语无不流露出对她的好感,明月谣早已明白他的心意,不过彼此不是十分熟悉,敬希宁却对他说了这番话,仍不免有些难为情地低下了头,脸蛋白里透红,娇嫩如水,更显动人,敬希宁为了缓解有些尴尬的气氛,结结巴巴地转移话题,“明姑娘,你能不能去给我找点水来,我突然有些口渴了。”明月谣这才回过神来,“水吗,好,你等着,我马上就去找。”明月谣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敬希宁找了个幌子,明月谣立马借机跑出去。
一会儿之后,明月谣用一大片叶子盛满水小心翼翼地捧了回来,“希宁,你赶紧喝了吧,这里没有盛水的器具,只好找了这片叶子,一路上漏了很多”,明月谣将盛满水的绿叶捧给敬希宁,敬希宁接过之后一口气喝了个光,明月谣道:“慢点,小心呛着,你是不是渴了,我再去给你盛点水回来。”说完转身又准备出去盛水。
“不用了,已经够了,够了”,敬希宁抹了抹嘴。
明月谣道:“没想到你的武功如此厉害,要是换作旁人挨了我师叔那一掌恐怕早已丢了性命,没想到你现在竟然还能和我说话。”
敬希宁其实只是一直硬撑着,明月谣对他来说似乎比“冰心丸”更有疗伤奇效,可到这时也实在是难受得很,终于忍不住疼痛,双腿盘坐起来,开始挥手调养内息疗伤。明月谣不敢打扰,坐在一旁静静的守着,才一会儿的功夫敬希宁满头是汗,明月谣拿出手帕在一旁不停给他擦拭。
明月谣这才明白花意浓那一掌远比她想象的要重,暗忖要是打在自己身上未必能够承受得住,因此对敬希宁更加感激。大约过了一个时辰,敬希宁疗伤完毕,长舒了一口气,睁开眼睛,望着明月谣道:”月谣,谢谢你刚才替我擦汗,还一直陪我守在这里。”
明月谣道:“你是为我而伤,这是我应该做的,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敬希宁道:“我已经将体内淤塞之处都打通了,再加上你给我的‘冰心丸’,现在已经好了许多,幸好花意浓那掌打来之时我已将她的力道卸去了许多,否则后果还真是不敢想,以现在来看再休息一段时间应该就可以恢复了。”明月谣见他脸色确实比之前好了很多,绷紧的神经这才松了下来,长舒了一口气,“那就好”。
敬希宁忽然问道:“月谣我有一点我不太明白,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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