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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凰天下:驸马求宠,请摇号-第4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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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这脑回路怎会如此新奇脱俗,不走寻常路?

第964章 却是我一个人的一厢情愿() 
原本这二人一直不和,是程熙的一块心头病,每日里总在想方设法的让二人至少可以和平相处。

    可昨晚一过,程熙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这两个男人的心思真的太过难以揣摩,昨日还一副有你没我的当世冤家模样,今日便可同时宽/。衣。/解/。带,坦。/诚/。相见于一夜一屋之内。

    他们这脑回路怎会如此新奇脱俗,不走寻常路?

    总说两害相权取其轻,与其这二人连成同一条阵线坑害她,还不如他们继续不和,他们斗他们的,她清闲她自个的。

    想好了往后的处事方针,程熙这才稍稍将惊弓之鸟一般的慌乱心思放了一放。如若不然,像昨夜那样的事情若是每日都发生,她真的承受不住哇。

    程熙正拉了被子蒙住头,再将脑袋埋在枕头底下,努力当好一只隐形的鸵鸟,却见采菊进来,而且还端来了参粥,说是盗骊特意备下的。程熙一听,就恨不得挖下地洞钻下去。昨夜之事,至少采菊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

    程熙免不得脸上一红,真是没脸见人啊。

    本不想将脑袋从枕头底下拔出来的,可偷眼看着采菊气定神闲那架势,似是她不吃,她便不会离开的意思,那这粥便不吃不行了。

    为了打发采菊快些走,程熙勉强起身,迅速吃下。

    这才再次落了个清净。

    既然不想见人,程熙索性翻了个身,继续睡个回笼觉。正睡得迷迷糊糊,似有人在耳边轻唤,“熙儿……熙儿?”

    程熙拉了被子蒙住整个头,闷声道,“我好困,不要吵。”说完,迷糊中发现好似是盗骊的声音,瞌睡即刻去了大半,将被子一抛,气势十足地翻身坐起,对着俯身查看她的盗骊一顿乱捶乱打,“你是来看我死了没有的,是吗?”

    盗骊也不否认不反抗,任她打着,只稳稳地拽着她的手腕,静静诊着,程熙偏不让他如愿,捶打着他企图诊平安脉的手,“我没事,你失望了吧?”

    盗骊拧着眉,因着她的不配合,始终未能诊得确实,睨了她一眼,终是柔声道,“熙儿,乖。”

    “不乖。不乖。为什么要乖,就不乖!”程熙沉了脸,推着他,身子往后缩着避开,就是不让他得逞。

    盗骊无奈,只能道,“不会再有下一次了。”见她面色并未缓和,淡了口气又道了一声,“我保证。”

    程熙依旧沉着脸,“那你如实告诉我,此番是为何?”

    盗骊眉间一蹙,并不回答,而是伸手又去把她的脉。

    程熙见机极快地将两手反背在身后,整个人和盗骊在空间上拉开尽可能的距离。

    盗骊若是强来,程熙这番举动自然只是徒劳。可是,一来盗骊心中有亏,再不敢强来;二来,盗骊还不确定她的身子到底如何,万万不敢使出半分力,万一弄伤了她,那是如何折罪都无济于事的。

    只能一脸无奈地看着她,两人默默对峙着。

    程熙的态度很明确,盗骊若不能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这事就不会那么轻易翻篇。

    而盗骊的态度也很明确,哪怕她恼他,怨恨与他,但他也不能在此刻说出事情的真相。程熙会偷偷喝他配好的那帖助孕汤药,就代表了她内心深处是极想要孩子的。若是告诉了她真相,她难免会对自己的肚子产生万般的期待,若是所愿得偿,那便什么都好说,可若是事与愿违,以她的性子,难不得要难过沮丧许久的,说不定还会陷在这件事情上难以自拔。

    毕竟,此时的她便已然觉得对他和滕紫屹有所亏欠了。若是希望刚刚升起,又坠至谷底,盗骊无法想象,更不敢赌她是否真的承受得住。

    这种等待期盼又五五概率只能听天由命的折磨,还是由他和滕紫屹承担吧。

    即便最后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她更会恼他,他也甘愿。

    程熙瞧着盗骊的面容淡然之中藏着坚毅,似乎是绝不愿开口多说一字的模样,内心的狐疑更甚,率先开口道,“盗骊,你和滕紫屹都不是乱来之人。可昨日竟能不顾我的意愿,对我做出……做出那样的事情,尤其是你——”程熙瞪着他,咬牙切齿,“你竟敢给我下药?给我下药!亏你想得出来。你就从未想过,我若是药力太浅,身体反应太过猛烈,此番虚脱昏迷,人事不省,你当如何?”

    盗骊垂了眼,低声,“……不会。”

    “不会什么?”程熙迫看着他,见他仍是一副惜字如金的欠扁模样,了然的点了点头,“是啊,我应该相信你的医术的,如今这天下之大有几人救病制药能出你之右的?盗骊大人亲自配的药,自然分量轻重分毫不差,你多厉害多无敌啊。”

    盗骊拧着眉看她,嘴边溢出了一丝苦涩,“你恼了?”

    程熙操起一个抱枕就掷向了盗骊。

    盗骊不躲不避,硬生生用整个俊脸迎面接住了那个抱枕,而后双手接住掉落的抱枕,再体贴细致地放回程熙的身后,让她靠得更为舒服些,全程不争不辩,一副任她打杀的模样。

    他这样低眉顺眼,委曲求全,倒是让程熙满肚子的气不知该如何发泄了。

    直直地瞧着他,深吸了一口气,程熙尽量心平气和道,“我是恼了,而且很生气,但更多的则是郁闷,是伤心。你可知,你和滕紫屹让我最生气的点,并非……并非是昨晚你们俩那样对我,而是你们竟然联合一气瞒我,骗我,欺负我。我醒来之后就细细想过了,能让你二人统一阵线做出同样的决定,那必然是非那样不可、绝无二路的了。可为何不事先告知我?为何就不肯与我道明真相?在你们眼中,我又是什么呢?我总以为,我们一起经历过那么多,我在你们心目中当是与一般的女子不一样的,当是可以共同面对任何变故和困难的。可到头来,却是我一个人的一厢情愿。此番你对我无话可说是吧?无论如何也不愿透露心声是么?好啊,甚好!简直好极了!!!”

第965章 生气,总好过失望悲伤() 
“在你们眼中,我到底是什么呢?我总以为,我们一起经历过那么多,我在你们心目中当是与一般的女子不一样的,当是可以共同面对任何变故和困难的。可到头来,却是我一个人的一厢情愿。此番你对我无话可说是吧?无论如何也不愿透露心声是么?好啊,甚好!简直好极了!!!”

    见如此激将,盗骊仍是闭口不言的模样,程熙彻底怒了,“如此,你既然能与滕紫屹道尽心中最深的心思,滕紫屹既然能与你默契完成世上最难之配合,那你和滕紫屹,你们二人一道过日子好了。到了今时今日我才知道,你、我、滕紫屹,这三人的关系中,我才是那个第三者!祝你们相知相守永不弃,白头偕老永相随!”

    说完,程熙就被子一扯,挺尸般躺倒,用被子将自己的整个人盖得严严实实。

    场面静默。

    良久。

    盗骊垂着眼看了她好一会儿,也试着轻声唤她,语调中一声比一声充满乞求。

    程熙充耳不闻。

    盗骊无奈,静静地坐着,就这么守着她,日影移动,时间流逝,等她呼吸变得悠长均匀,他才轻轻伸出手指,伸进棉被中,准确无误的找到了她的手腕,细细搭着他的脉。

    他的动作依然娴熟而精确,修长白皙的手指稳健而平静,可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他的心底是如何的忐忑不安,又是如何的提心吊胆,唯恐这手指一下去,诊到的是难以接受的现实。

    越是内心汹涌难宁,盗骊的表面越是波澜不惊。闭上双眼,用心诊断。

    合着的双眼,再睁开时,沉痛的眸底赫然一亮,心颤得厉害,绷紧的全身这才有了一丝放松。

    谢天谢地。

    仍不敢确信,又再次诊了一遍,确认绝对不会有错,心里才敢涌起那难以抑住的欢喜。

    轻轻抖开一直蒙着她脑袋的被子,瞧着她因为闷着气而憋得有些红的脸颊,心里一软,脱了外袍,平平整整的搭在屏风上,拉了丝被躺倒下去,趁着她睡着了,才敢放肆了拥抱她一回。

    睡梦中的她,并不怪他,因为昨晚的受累和体质太差的缘故,她睡得很是昏沉,可即便如此,因为他的靠近,她仍然本能地循着熟悉的姿势滚进他怀里,将脸蹭进他肩窝,手臂环在他腰身上,呼吸浅浅的,如同无骨的猫咪一般。

    盗骊轻叹了口气,将她揽紧,垂着眼,瞧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神色虽仍是冷冷淡淡的,可眸底的柔情能将世间万物溺毙。

    半响后,眸子里才透了些许笑意,搂着她,心满意足的闭了眼。

    ***

    午后,天空就淅淅沥沥下起了细雨,被洗刷干净的竹林更显莹绿清新。

    盗骊焚着香,煮着茶,坐在屋前抚琴。一身紫黑的锦袍隐入竹林,墨黑的长发在竹叶尖上拂动。

    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按琴弦,满怀心事的琴声在指尖化开,回荡在竹林里,震落了细微的那一滴残留的雨珠。

    滕紫屹一身紫黑正袍,略染风尘,显然是从宫里下朝回府,扔了马鞭便急急地往他这边跑,结果人还未入院,就听到了他的琴声,乍一听音色饱满,旋律悠扬,可再驻足一听,便能清清楚楚听到隐在琴音里的烦愁和忧思。

    盗骊这一心神不宁的琴声听在滕紫屹的耳朵里,更是心急如焚,快赶两步,焦急万分地在盗骊面前站定,一把按住了盗骊面前的琴案,所有的琴声戛然而止,耳间清净了不少,缓了缓气,滕紫屹忐忑问,“她……还好么?”

    盗骊“嗯”了一声,并不多言。

    “身体没有大碍?”滕紫屹仍是不放心,追问一句。

    盗骊微皱了皱眉头,只是抚琴,一段行云流水的旋律之后,才清淡道,“无碍。”

    滕紫屹顺手摘了一片竹叶,灌上少许内力掷在他琴上,发出“噌”的一声,与他的琴声搅合在一起,生生打断了他原本的旋律。

    “那你怎么是这般表情?”

    盗骊懒得抬头看他,旋律虽被打断,可琴声却丝毫没有停滞,至于滕紫屹的疑问,也只当做是风吹过,不予理睬。

    滕紫屹可是着急得很,手臂一挥,数十片竹叶随着他内力所向,直接从枝头飞向盗骊手下的琴弦,“说话能不这么藏着掖着么?算什么回事?”

    盗骊也是烦闷得很,瞧着滕紫屹上上下下,却是一脸的嫌弃。

    这样的神情……看得滕紫屹莫名其妙,盗骊这人向来难缠、难沟通确实是有,可今日尤其阴晴不定,让人好生生气。

    盗骊撇了撇嘴,唉声叹气道,“熙儿说,你我能说心里话,你我能配合默契,如此,便让你我一道过日子算了。”

    “你……和我?”滕紫屹指着盗骊的鼻子,又指着自己的鼻子,瞬间明白了刚才盗骊那般的表情到底是为何了,因为滕紫屹也上上下下的瞧了他一眼,也很嫌弃他。

    “看来到底还是生气了。”滕紫屹惆怅道,转身要走。

    盗骊在身后又开始抚琴,边抚琴边道,“你不必去了。半个时辰前,我给她施了针,睡穴那两处点了重了些,她应该还需沉睡数个时辰才会醒来。”

    滕紫屹瞧了瞧渐渐暗沉的天色,忧心忡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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