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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哥的位面观察记录-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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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想过要立志于报答他们所有人的，曾经也有过不该有的可笑而且愚蠢的痴心妄想，曾经也是有过梦想的啊。被所有人当成了个一事无成的废宅，藏在那无所谓的笑容之下，难以启齿的自嘲。
好恨。。。
真的是，不想死啊。。。
伴随着一声就像是玻璃碎裂了一样的脆响，他的身形在一瞬之间化成了光芒飞散，意识也在同一时刻陷入了深沉的黑暗。
。。。
旅馆里，抱着膝盖自顾自的发呆的明日奈突然像是被电击了一般，身形不自然的颤抖了一下，而后茫然的开始四顾起来。
一股不好的预感开始弥漫。
。。。
“。。。错误，错误，第006号发生致命性危机，预性资讯统合外置应急系统提前启动，请稍候。。。倒计时1分钟，60；59，。。。3，2，1，叮，系统成功启动，扫描006号周身，外体型组织，正常；内脏器官，正常；身体机理系统，正常；脑部，致命性高温，判断，强制干预。第三套应急预案启动，006号请做好准备，将进行脑域部位强制性刷新，刷新后记忆将会部分受损，不会干扰到正常作息。是否同意。。。叮，006号无应对，系统自主进行判断，叮，判定是，执行应急预案，进行强制性执行操作，倒计时十秒。。。”
明确感受到在刀剑神域里撞大运一般的被中级boss碰到，然后在连发的数招之内败北被杀，可是随着感觉到脑袋里一疼，紧接着就是一连串不停歇的话语响起。
那个声音毫无人的气息，相反是非常的死板而且呆滞，没有任何的起伏和波折，就跟机器里发出来的读音一般。
虽然很想要应答，但是身体控制包括了嘴唇却仿佛是离开了自己一样，完全失去了掌控的力道，也幸好那个自称系统的东西自带应急预案，并没有任何的拖沓的自主进行了操作的执行。
随即的一种像是坐着星际列车一般的失重感传来，周围的景象是彻底的纯黑色，没有任何的光芒，却好像是能够感受到身体在进行着高速穿行一样诡异。
而后，不知道是过了多久这种诡异莫名的感觉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整个脑袋像是被按进了冰水的窟窿里一样冰凉彻骨，而后就是一阵阵大伏天里喝了汽水一样的舒畅感袭遍全身，痛快的他都止不住的发出不堪入耳的神吟。
他是真的发出了声音了。
诶？
“怎么会这样？”猛然的睁开了眼睛，却发现了这里既不是艾恩葛朗特里的野外森林，也不是那个戴着游戏头盔倒在家里的大床上，而是在一个颇为宽大的办公室里。
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办公室。
因为十几年来，每一次的午夜梦回都能够自发的找到这个诡异的地方。每一个角落里，几乎都留下了他意识的投影，甚至是这里的窗玻璃上有几道划痕，他都能够清楚明白而且准确无误的道出。
然而，这里却没有那6个装备着奇怪炮管无线电台的女孩的身影。
空空荡荡的办公室里，也只是剩下了那个宽大的办公桌，以及正对着办公桌的题着‘风铃火山’的匾额。
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顺便的全身到处都探查了一遍，确认了是真正的身体过后才有些莫名其妙的松了口气，虽然感觉脑袋晕晕乎乎的非常不舒服，但还是强撑着站起了身，来到大门的位置往里拉。
这是个奇怪的地方，明明没有灯的存在，然而室内却清净光明，反过来透过窗户往外面张望，却是一片昏暗，直觉力总有什么东西近在咫尺，却完全看不清楚。
这种莫名的感觉令得他都有些毛骨悚然了起来，蹬蹬蹬的连续倒退了好几步，直到身体顶到办公桌才算是停止了下来。
这个地方处处透着古朴，然而却不见灰尘的踪迹，甚至是想找些线索的悠在翻遍了整个办公桌之后，除了些被水浸透扭曲残缺看不出字迹的故纸之外，什么有价值的情报完全没有。
结果，除了终于来到这个地方以外，还是什么信息都得不到啊。
“喂，请问有人吗？”
纠结了好一会还是没有任何人烟的时候，悠也只好扯开了嗓门开始大喊大叫，希望能够引来主人的注意。至于自己出现的原因？
算了，实话实说吧，估计也不会被怎么样的吧。。。大概。
然而，打不开的房门外，连呼啸的风声都没有，寂静的让人惊悚。
人类是群居动物，在内心里会下意识的追求群体性，收揽包括声音，影像、气味之类的所有信息，也是因此的，当一个人被隔离起来的时候，会不可抑制的出现恐慌的情绪，这种情绪会随着时间的延长而增长。部队里常常是用这种方法来调教刺头的，俗称小黑屋。
这里虽然不黑，但是悠可以明确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一点一点的加速着跃动，嘭嘭嘭的声音似乎都回荡在空气中，强烈的危机意识几乎都要控制着他扒开窗户往外跳出去。
“提督，欢迎回来。”
突然回响在脑中的声音直接炸的悠汗毛倒竖起来，全身有些颤栗的开始四顾打量起来。
“你是谁，为什么不出来说话！”
“提督权限不足，系统无法给予您该有的正确答复。
判断一，我会在权限许可范围之内进行讲解，提督请适当提问。
补充一，能源匮乏，将在一百八十秒后强制进入休眠以节约能源，请提督做好苏醒准备。
判断二，资讯受阻，提督记忆确认受损。
提示一，如果提督将要回到完全潜行游戏，系统将在合理的范围之内进行资讯干扰以给予提督必要的帮助。
提示二，最后一次复活权限使用殆尽，衷告提督保重自己，以上。”
第十三章 诡异问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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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声沉稳而平静，极其淡漠的将一长串的字符吐露出来，没有丝毫的停顿。
诡异的是，虽然说的很多，但是却像是直接在脑海里浮现出来的字眼一般，每个字都切实的印刻着。也是因此，即使思维跟不上它讲话的速度，但是还是可以回过来逐字逐句的考察。
“三分钟啊，那的确是很仓促。虽然我有很多的问题想问，但是果然还是挑些重点！那么，你是谁？为什么叫我提督？这里是哪里？”
“问题一，权限不足，无法提供解答。回答一，提督是第006号人形终端操作端口，提督是深海镇守府的提督，这里是深海镇守府司令室。”
“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暂时先不管了。那么镇守府是什么？这里是在位于深海的水下？”
“回答二，权限不足，无法提供解答。”
“好吧，那么我想回去了，可以吗？”
“回答三，可以。”
声音依旧低沉而平稳，悠更愿意相信她自己快要毁灭的时候还会是那样子不急不躁的姿态。
“我记得是在游戏里死了，然后脑袋很痛，接着就来到了这里了。按照茅场晶彦的说法，我应该是死了才对。。。”
“回答四，错误，应急机制是在提督遇险的那一刻启动，正确说法是将濒死的提督抢救回来。”
“。。。不是很明白，但是谢谢你了。”无奈的扶额，理了理思路，继续开口，“可是你现在自相矛盾了不是吗？你明明说的是使用了复活的权限，可是又要说明我只是濒死，而不是死亡，这个该怎么来理解？”
“回答五，提督你好啰嗦！”
我圈圈你个叉叉！青筋毕露的悠二强忍住狂涌上来的狗血不吐出来，咬紧了牙关一个字一个字的提问，“你不是智能程序的嘛？我没听过智能还可以骂人啊！”
“补充一，权限不足，无法提供解答。”
“。。。好吧，我认怂。还有别的问题，你刚刚也说过我使用了最后的一次复活权限，那么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以前也复活过我？”
“回答六，正确。”
“还真是不透露多一点点的情报啊，”
“。。。”沉默。
“算你狠！”低下头缓缓抚平自己急躁的情绪，估摸了下时间后，复又一次的抬起头，“可是我不记得我什么时候死过一回啊？”
“补充二，权限不足，无法提供解答。”
看着旁边这个大概非常坚硬的红木桌，悠二真的很想把脑袋往上狠狠的嗑几下，“那么，能源不足，你是用什么提供能源的？如果是电力或者水力火力，我想我都能够提供一点点的帮助的。”
“补充三，权限不足，无法提供解答。”顿了顿，估计是觉得伤了一位想要帮助自己的好人的心也会觉得歉疚，所以难得的在话尾加了一句，“附加答案，无用。”
这么高端的大概是核能的吧？可是核能的话，最终不还是转化为电力的吗？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挠了挠头皮，将逐渐冷静下来的心绪放空，总算是问出一个有价值的问题，“你和我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救我？”
“回答七，权限不足，无法提供解答。额外提供方略，秘书因为有了执事者才有它的价值，宦官是依附了皇权才能够遮天蔽日，鳄鱼在不伤害千鸟的前提下任由对方在自己的嘴里取食。”
“也就是说，咱俩是共生的，或者说是互相需要的？”
“提问补充回答一，并不全是。”
“有些混乱。算了，不管那么多。对了我迷迷糊糊的时候记得你说过记忆受损，可是我想了想，还是觉得没什么忘记了啊？”
“回答八，提督佩戴的游戏头盔里装载了数百计的电子元件，经过测算仅凭内置电池就可以循环电路，组成磁场感应涡流加热电场，可以在数秒内将大脑蒸熟。系统及时阻止，但是依然物理性永久丧失部分记忆，当前权限无法恢复。”
挠了挠头皮，总觉得是哪里变得不对劲了，只好试探着问道，“意思是说以后有可能恢复？”
“提问补充回答二，正确。”
“那么你这次休眠了什么时候可以再次启动？到时候还可以帮我吗？”
“回答九，能源储蓄抵达最低计量准。补充一，在权限范围之内。补充二，休眠状态开启完毕，十秒后确认休眠。”
只有十秒了，悠不免的慌乱了起来，脑海里无数的问题要倾泻个痛快，却苦于时间紧迫，沉吟了下只好最后一次出声，“我该叫你什么名字啊？”
虽然这家伙的说话方式很奇怪，但好歹算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而且有可能的话今后会继续‘共生’下去，那么老是你啊你的就太不方便了些。可以的话，倒也想成为朋友来着。
“回答十，权限不足，可以暂时称呼栖嘀嘀嘀。。。”
最后的声音里，是如同指示灯逐渐暗灭下去一样的不断低沉，最终消失不见。就算是伸着耳朵倾听，也已经一丝一毫的波动都丢失了。
怅然若失的叹了口气，稍微的有些遗憾。“栖。。。栖什么来着？”
可是蓦然间，他想起了一件至关重要的大事——这里，应该怎么出去来着？
西马塔，光顾着解惑了，她一说能出去自己就放下了心来，可是她也没说过要怎么才能出去啊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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