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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魂调-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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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銲身子一抖,抬起头来,清清楚楚地回答:“知、知道!”
    “知道为何隐而不报?莫非你也是他同谋?”
    这事早就是众所周知的了,刑縡党羽都予证实,王銲也不否认,又低下头不说话。
    杨昭又问:“除你之外,还有哪些同谋?”
    王銲回道:“就我二人,没有其它同谋了。”
    杨昭喝问:“单凭你二人集结一帮乌合之众就想谋逆作乱?是谁在。手机看小说访问WAP.16Kxs.Com背后支持你们?供出主谋,你作为从犯可从轻发落。”
    王銲明白他是想让自己供出他哥哥王鉷,只一口咬定再无同谋。
    此时忽闻外头有人击鼓喊冤。大理寺不同县衙,不受理民间诉讼,怎么会有人到这里来鸣冤。大理寺卿眉头一皱,就要派人去驱赶。杨昭耳尖,听到外头喊冤的人在叫“王氏兄弟”,吩咐将喊冤者带进来问话。
    竟是驸马都尉王繇,一身缟素,带着几个披麻戴孝的妇人,手持大鼓边敲边喊。被衙役带进来,跪了一地,又是哭又是闹的,直喊冤枉,要左相为他们申冤。
    陈希烈问:“驸马,你有什么冤屈,为何要到大理寺来鸣冤?”
    王繇道:“我二弟王府司马韦会被人害死,含冤莫白,非大理寺不能缉此凶徒!”
    一旁的长安尉贾季邻一听他说出韦会的名字,脸色一白。这韦会正是他奉王鉷之命暗中处死的,本来他就在担心王鉷此案会不会牵连自己,这时王繇又出来揭发韦会之事,更让他心惊胆战。
    陈希烈杨昭对望一眼,还是顺着他的话问下去:“是谁害死韦司马?”
    王繇咬牙切齿道:“御史大夫王鉷!”
    陈希烈道:“驸马请讲!”
    王繇指着跪在地上的王銲道:“都是因为这个逆贼!他往来术士意图不轨,问术士任海川自己是否有王者之相,术士惧而亡匿。王鉷怕事情泄露,将术士杖杀灭口。我二弟与此术士有私交,见友人枉死,心有不平,私下抱怨,不想隔墙有耳,又被王鉷知道,竟诬我二弟犯案,逮入狱中将其缢杀!”
    一旁的妇人哭着插嘴:“我夫君不曾犯案,都是长安尉陷害我夫君,还说我夫君是畏罪自杀!”她抬起头来,怒指贾季邻,“就是你!就是你害死我夫君的!你说,我夫君到底犯了什么案?你说清楚!”
    陈希烈和杨昭一同看向贾季邻。贾季邻吓得满头冷汗,扑通一声跪下:“下官……下官也是听命于人,身不由己!是王大夫……是王鉷他怕韦司马把王銲之事泄露出去,才诬陷韦司马,杀他灭口的!”
    王銲大惊失色,指着贾季邻骂道:“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
    杨昭怒喝:“铁证如山,由不得你狡辩!你与术士往来,妄语图谶,欲为王者,还敢说没有主谋?”
    王銲辩道:“我能招的都招了,就是我和刑縡共谋,哪里还有主谋!”
    “没有主谋?”杨昭站起身来,厉声道,“你欲为王,谁人为帝?”
    陈希烈一听此言,也吃了一惊,随即问王銲:“王鉷可曾参与你们的阴谋?”
    王銲呆愣在原地说不出话来,没想到他们居然给哥哥扣上这么大的罪名。这罪要是认了,可是要满门抄斩、株连九族的!
    杨昭上前一步,再次逼问:“王鉷参与否?说!”
    这时一旁莲静冲上前来,对王銲喝道:“陛下因为大夫之故加你五品户部郎中,你不但不思大夫恩惠,还与凶人往来行凶作恶。大夫为保你性命,不得不做出不义之事。你为臣不忠,为弟不谊,难道现在还要陷害大夫,让他做你的替罪羊吗?”
    杨昭转头看向她,莲静满面怒容,双眼直直地盯着他,怒火仿佛随时都会从眼中喷出来。杨昭收回视线,对王銲缓缓道:“王鉷若是参与阴谋,不可隐瞒;若未参与,也不可诬赖他。”
    王銲急忙道:“我兄长不曾参与!都是我自己想要谋求高位,酒醉妄言,意图……意图像东平郡王、陈相公一般封王拜相、位极人臣!”东平郡王安禄山是以将帅封王,王銲以他作比,意欲为王就算不得谋逆了。
    那句“如东平郡王、陈相公一般”说得陈希烈很是受用。王銲刑縡谋杀宰相,王鉷包庇其弟,杀术士任海川、王府司马韦会灭口,这些罪名已经够要王氏兄弟的命了。他看了一眼杨昭,问道:“杨侍郎,你看这……”
    杨昭道:“但凭左相做主。”
    陈希烈于是命衙役锁了贾季邻,与王銲一同带下去画押,王繇等人也领去写下供词。王鉷一案,就如此定案了。
    陈希烈上表奏与皇帝,不多日,皇帝下诏将王銲杖死,王鉷赐自尽,其子王准、王偁流放岭南,家产抄没充公。
    王鉷以聚敛起家,曾任各种掌管财务的肥差,家中也敛财千万,豪华奢靡。有司抄没其屋舍家当,历经数日才全部理清。
    王鉷之前深得皇帝宠爱,皇帝命三卫公厨为他准备了一顿丰盛的食物,让他吃饱喝足,黄泉路上做个饱鬼,以示恩典。王鉷吃完皇帝所赐饭食,就在三卫厨饮下毒酒自尽身亡。王鉷昔日友朋怕受他牵连,纷纷与他断绝关系。尸体留在三卫厨中,数日都没有人来移动。
    侍御史裴冕不忍,向左相陈希烈请求收回王鉷尸体入土为安,陈希烈许他收王鉷尸首归还家属安葬。
    裴冕前去三卫厨,平日门庭若市的公厨此时却空无一人。王鉷尸体陈放了数日,已经开始腐坏,尸臭传出屋外。裴冕到的时候,就听到王鉷陈尸的房内传出女子呜呜的哭泣声,进去一看,原来是王鉷妻女,全都披麻戴孝,正把王鉷尸体收入一口薄棺内。陪在一旁的有王鉷旧日部下的一名判官,还有太仆少卿兼监察御史吉镇安。
    裴冕走过去拜了王鉷,才问莲静:“吉少卿,这……都是你安排的?”王鉷妻女都已发配流放,这时该上路了才是。
    莲静道:“杨侍郎准许了,让大夫家属领回安葬,办完后事再离京。”
    裴冕叹道:“杨侍郎此举也够得上一个‘义’字了,不枉大夫与他共事一场。”
    莲静别过头,鼻子里轻蔑地哼了一声:“义?”人都是他害死的,还说什么“义”?后半句话她吞回肚里没有说出来。若不是她去恳求,他会管王鉷尸身如何处置?
    裴冕却不知内情,以为她是气愤杨昭成王鉷之狱,使王鉷遭杀身之祸,拍拍她肩道:“左相和杨侍郎也是奉命查案。幸得少卿为大夫辩解,使大夫最后未蒙上谋反的罪名,得一个全尸入土。大夫泉下有知,也会感激少卿的。”
    他不说到还罢了,这么一说,莲静想起前因后果,愈发觉得有愧。她明明知道王鉷是被杨昭构陷却不能开口说话,只是因为……因为自己的私心,宁可让王鉷枉死,也不愿杨昭涉险。但是他……种种行径让她心寒,偏又无可奈何。
    莲静闭口不说话,裴冕又道:“大夫这一去,朝中顿失一根顶梁柱,右相又年迈体虚不胜重荷。还好杨侍郎年富力强,才能挑得下大夫撂下的重担。”
    莲静一愣,问道:“裴御史何出此言?杨……侍郎他挑什么重担?”
    裴冕讶道:“吉少卿没有听说么?陛下已有口谕,王大夫生前所领的各项职务如御史大夫、京畿关内采访使等,都由杨侍郎接任。大概过不了几天制书就要下来了。”
    “是吗?”莲静淡淡道,神情有些呆滞,“那看来杨侍郎这个称呼也叫不了几天了,马上就得改口,叫杨大夫了。”
    裴冕未觉她语气中的讥讽之意,继续道:“杨侍郎原本就一人兼领十多个职务,这回王大夫的二十余使又全都归给他,一人同时领三十多个职位,怎么忙得过来?”
    莲静问:“王大夫的职务全都归给杨侍郎,右相不曾有异议么?”以李林甫的心胸,哪能眼看着杨昭坐大。
    裴冕知她话中之意,说道:“右相年事已高,一日不如一日,无心也无力再多管事了。这回王大夫之狱由左相和杨侍郎所成,左相又坚辞不受兼职,自然全归杨侍郎。”
    陈希烈倒是识趣,见好就收。莲静道:“如此说来,如今杨侍郎的权势岂不是倾动朝野?”
    裴冕叹道:“是啊,也只有右相能与之匹敌,但右相不如杨侍郎年盛啊。”换句话说,等李林甫撒手一去,这朝中可就没人能和杨昭匹敌了。大权握于一人手中毕竟不是什么好事,何况杨昭还是个外戚。
    莲静冷笑道:“只怕过不了多久,就连右相也无法匹敌了。杨大夫这个称呼,还不知道能叫几天呢。”
    “吉少卿,你这话是……”裴冕惊讶地望着她,一句话憋在喉咙口,终究还是没有问出来。
    正文 二四·莲诫
     更新时间:2010…1…20 13:13:28 本章字数:5479
    “菡玉,你意下如何?”
    莲静充耳不闻,眼神涣散,不知在想什么,直直地往前走去。
    “菡玉!”
    她回过神来,发现身边无人,回头一看,李岫已被她甩下一丈多远。她奇道:“子由,你怎么不走了?叫我何事?”
    李岫皱眉,赶过来与她并肩:“菡玉,你最近是怎么了?总是心不在焉的。我刚才说的话你听见没有?”
    莲静一窘,发现脑中空白一片,根本不知道李岫说过些什么。
    “是不是身子不适?我看你脸色似乎不太好。”李岫说着,伸手来探她额头。
    莲静扭过头避开:“没事,最近气候不好,所以有些疲乏。到了夏天就好了。”
    李岫抬头看看天,这时正好刮来一阵风,沙子迷了眼睛。他急忙闭眼,喊道:“菡玉,我眼里进沙了,你来帮我吹吹。”
    莲静却不动,语气颇有些为难不情愿:“这……你拎住眼睫抖一抖,让眼泪流出来,沙子自然就会冲掉了。”
    李岫依她所言,果然不一会儿就弄出了沙子。他眨眨眼睛,拭去眼泪,说:“菡玉,你这个法子还真管用,也不必求助他人。”口中如此说,心里却有些奇怪,菡玉刚才怎么那般见外,连帮他吹吹沙子都不肯。要说交情,两人的情份也不浅了,怎么菡玉待他总像隔着层隔膜似的。对其他友人也是,热络之余仍保留几分疏离,从不与人亲近,除了……
    李岫想起很久以前在路上偶尔所见的情景,以及韦会偷偷告诉他的一些传言,眉头悄悄皱了起来。这么一会儿没说话,她的眼神又开始迷离了。
    “菡玉,”李岫突然喊了一声,“杨昭他……”
    莲静猛地回头,见李岫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己,才惊觉自己的失态,低下头去:“子由,你怎么突然提起杨侍郎呢?”
    李岫缓缓道:“没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今早我在宫内听到陛下已下制加杨侍郎为御史大夫、京畿采访使、关内采访使等职。如今他可不只是个武部侍郎了。”
    莲静道:“这我已知道了,一时没改过口来。”
    李岫迟疑道:“菡玉,你和杨大夫他……”
    莲静突然打断他,正色问:“这件事右相知道了么?”
    李岫道:“回来时听说父亲正在歇息,还没有去拜见。不过这事是早就众所周知的,父亲也不意外了。”
    莲静凝眉道:“这回王大夫的职务要紧的几乎都归了杨昭。右相又一直抱病,难理政事,这……时局可是很不利啊。”
    李岫见她严肃起来,话语间显然把杨昭归于对手一方,便不再想刚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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