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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攻略:花样男神求推倒-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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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萧湛俊雅似玉容貌柔美,若是伤了颜面,舒安歌心中真要道一声可惜了。

    上完药后,气氛沉默的有些诡异,舒安歌与萧湛相对而坐,一时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目标人物好感度+12,目前好感度62,宿主棒棒哒。”

    停滞许久的好感度突然提升,舒安歌惊讶之余,亦有些欣喜,先前种种猜测,在喜悦中清扫而空。

    萧湛倚在靠垫上,心神有些不宁,当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念头破土而出后,他反而不知该如何与舒安歌相处。

    “云阳,你可曾定亲?”

    冷不定听到萧湛问她可曾定亲,舒安歌不由心虚,摇头道:“好男儿志在四方,儿女情长之事,云阳尚未考虑过。”

    听到云阳没有定亲,萧湛不知怎的,心中微觉快慰,却又忍不住问了另一个问题:“那云阳喜欢什么样的女郎?”

    舒安歌更尴尬了,她轻咳一声做出羞赧之态:“这个,云阳不曾留意此事,不知该如何回答阿湛。”

    她的回答,让萧湛唇角微微勾起,心中仿佛有无数鲜花齐齐开放。

    云阳没有定亲,亦没有喜欢的女郎,这让萧湛好生欢喜。

    两人在进行了一番奇怪问答之后,萧湛困意袭来,眼皮不由自主的重了下来。

    萧湛睡着了,舒安歌看了会儿书后,也闭上眼睛小憩。

    刺杀风波,在勇猛的萧家护卫,以近十人伤亡为代价平息下来。

    但在发生此事之后,纪宁等人不敢大意,将萧湛还有舒安歌牢牢守护其中,待到下一城池,又请得太守派兵护送。

    如此周折之后,总算平安抵达建康,城门外,萧家早有仆从前来接应,声势十分浩荡。

    萧湛在众人迎接中下了马车,换乘了萧家新备的马车。

    舒安歌坐在旧马车中,听到萧家仆从守卫以及百姓,山呼:“恭迎君侯。”

    她按捺不住心中好奇,将车帘挑开一条缝,发现众人神色激动,不断呼喊着君侯二字。

    原来萧湛已经封侯,舒安歌后知后觉,不由有些黯然。

    一路来,萧湛从未提过他侯爷身份,舒安歌还以为他尚是白身。

    建康城墙高大坚固,让人望之心生敬畏,舒安歌初来乍到,心中不免有些彷徨。

    萧家乃是大梁最显贵的世家之一,她此去萧家,又是否能搏一个锦绣前程。

    伴随着万千思虑,舒安歌在萧湛的特别关照下,以客卿的身份,暂时安置在萧湛院中。

    (喵呜,每到下午必犯困啊

第276章 女扮男装征服门阀贵公子29() 
萧府碧瓦朱薨,无处不气派。四时繁茂之花,簇拥着小桥流水亭台楼阁,单单这片园林屋舍,绵延不知多少里。

    舒安歌早就听说四大家族富可敌国,如今身临其境,才知传言非虚。

    萧家仆从规矩森严,那些在主子面前得脸的管事与管家娘子,一个个穿金戴银绫罗满身。

    若出了萧府,旁人唤一声老爷夫人也是使得的,在这里却只是区区仆从。

    舒安歌一路瞧着,萧府年轻貌美的丫鬟小厮不知几何,连做粗活的杂役,都生的平头正脸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萧湛才入府中,便被众位郎君、女郎簇拥离开,纪宁带着舒服歌穿过重重院落,进入长安院中。

    长安二字寓意美好,代表着萧湛长辈对其关爱之情。

    “刘郎且在院中安心歇下,君侯离家月余,此番归来需向长辈请安。夫人身体有恙,君侯仁孝,定会在致远阁侍疾。”

    纪宁态度恭谨,说话条理分明,舒安歌颔首示意:“多谢纪大人提醒。”

    一声大人唤的纪宁是十分不安,他拱手苦笑道:“刘郎折煞卑职,君侯在外不喜前呼后拥,故而隐瞒身份,还望郎君莫要怪罪。”

    “云阳身份卑微怎敢见怪,只请纪大人转告君侯。若夫人之疾,有用得上云阳的地方,吾当万死不辞。”

    舒安歌口中虽是不怪,心中却是有些不快。

    她一心为萧湛分忧,一路随他入建康,谁知入城之后,便不曾与他谋面,连叮嘱的话没有。

    纪宁知晓自家君侯看重刘家郎君,面对舒安歌隐约抱怨之语,不敢辩驳,只能百倍尽心安置。

    舒安歌瞧出纪宁为安,也心知此事与他无关,便不再发难,回绝了下人服侍,洗沐之后换了衣裳。

    新衣裳华贵异常,摸起来丝滑轻柔,薄如蝉翼轻似鸿羽,经纬密实色泽莹润。

    莫说这堪比天衣无缝的做工,单说这料子,价值百金也不为过。

    素衣蓝裳,玉带金冠,舒安歌换了衣冠之后,俨然翩翩贵族郎君,任谁也瞧不出她出身寒门来。

    更换衣裳之后,舒安歌侧卧榻上,翻起了纪宁派人送来的书籍,心中却惦念起萧湛来。

    仆人送这样一套奢华衣裳来,定是萧湛主意,他这样做,不过是怕她被奴仆轻视。

    想到这里,舒安歌又觉她对萧湛太过苛刻,纵然他隐瞒了君侯身份,然而以萧家家世,瞒与不瞒又有何区别。

    萧家布置处处精致优雅,用膳之时,舒安歌再次体会到何谓食不厌精脍不厌细,所奉美酒更是甘甜爽口。

    只是一个人用膳,难免孤单了些,舒安歌只用了少许粥汤,便搁下了象牙筷子。

    萧湛离家月余,长安院中不见杂乱,虽仆从如云,但人人恪守礼仪,处处井井有条。

    华灯初上,屋檐走廊宫灯次第亮起,舒安歌立在窗前,丝竹声依稀传来,唯有长安院幽静无声。

    这是在为萧湛接风洗尘,还是萧家另有宴会,舒安歌心中揣度着,倦意慢慢爬了上来。

    榻上被褥铺的整整齐齐,舒安歌将房门关上,熄了火烛,解了外裳就寝。

    更漏声声,夜色沉沉,舒安歌舟车劳顿数天,很快进入了梦乡。

    她睡了不过一两个时辰,门外忽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舒安歌尚未完全清醒,只听到纪宁焦灼唤道:“刘郎,刘郎,君侯发病了。”

    只这一句,舒安歌睡意顷刻烟消云散。

    她随手抓起外裳,随意往身上一披,来不及穿鞋,抱起药箱后只着罗袜朝房门奔去。

    开了门,纪宁汗如雨下单膝跪地道:“刘郎救命。”

    他牙齿打颤,毫无平日风度,舒安歌一把抓住纪宁肩膀高声道:“带我去找萧湛。”

    情急之下,舒安歌脱口而出萧湛名讳。

    纪宁不敢耽搁,带着舒安歌一路奔向萧湛寝居。

    “君侯归来时不过有些疲惫,谁知安歇不到半个时辰后。君侯突然发热满口胡话,乔木永思急忙唤了大夫,府中大夫束手无策,无奈之下只能惊扰刘郎。”

    纪宁拭去鬓边冷汗,向舒安歌交待清楚了事情原委。

    舒安歌将他话听到耳中,愈发加快了步伐。

    好在她住的地方离萧湛不算远,不到片刻功夫,就到了萧湛寝居之内。

    几个胡须花白的大夫,神色焦灼的在屋内讨论着萧湛病情,而他本人则满面通红躺在榻上胡言乱语。

    舒安歌三步并做两步越过众人,半跪在萧湛榻旁,伸手按住他的脉搏。

    几个大夫吓了一跳,其中一个惊呼道:“大胆,君侯正在病中,尔敢放肆!”

    纪宁闻言,及时向几位大夫解释:“这位是沐阳城中神医刘先生,擅长疑难杂症,还请诸位莫要惊慌。”

    “苦也,苦也阿娘,娘亲”

    萧湛满口胡话,最清晰的不过阿娘、娘亲之语,舒安歌紧紧握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吩咐道:“端上一盆热水,一盆冰水,再备一个空盆,所有人退出。”

    听舒安歌这么吩咐,纪宁面露喜色,催促乔木永思速速取水,接着又请几位大夫离开。

    能在长安院常驻的,绝非等闲之辈。

    几人见舒安歌年纪轻轻,怕她救不了君侯,反而连累他们,一个个神色犹豫不敢先行离开。

    但此人是纪宁亲自带来的,他们也不敢小觑,于是有人道:“一人计短,二人计长,不如我们与小友共同商议,一起为君侯诊治。”

    舒安歌心中挂念萧湛安危,心乱如麻,如何听得进去几人说话。

    待乔木和永思将热水、冰水还有空盆端上来后,舒安歌面色凝重道:“在下要为君侯施针了,中间不可受到任何打扰,还请诸位先行退下。”

    几位大夫还想说话,却被纪宁制住,他朝舒安歌拱手道:“纪宁拜谢刘郎。”

    在纪宁的坚持下,屋中人鱼贯退出,只留下舒安歌和萧湛。

    众人离开后,舒安歌头一件事就是解了萧湛衣裳,将他身体出垮裤过尽数除去。

    萧湛赤裸如羔羊,大部分肌肤,如脸颊一般色泽绯红。

    他身体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有些不安的扭动着,散发出天真无邪的诱惑。

第277章 女扮男装征服门阀贵公子30() 
舒安歌半跪在榻前,用手帕先蘸热水为他擦了一遍,接着又用冰水擦一遍。

    萧湛昏迷不醒,身上皮肤滑如凝脂,在舒安歌擦拭下,发出细碎的呻吟生。

    如此魅惑万千,让人心笙荡漾的美人儿,近乎赤裸的玉体横陈在面前,舒安歌心无杂念,一心为萧湛纾解痛楚。

    在为萧湛擦拭了身体之后,舒安歌取出银针,定下心神坐在榻上,将他半搂在怀中。

    萧湛赤、裸的身体在碰触到冰凉的布料时,微不可觉的颤抖着,舒安歌扶好他的肩膀轻声道:“阿湛,是我,我是云阳。”

    混沌中,萧湛只觉身体像被架在火上炙烤,直到有凉热之意交替袭来,温柔的擦拭缓解了他的痛苦。

    萧湛平素不喜他人碰触,但又浑身无力难以挣扎,听到熟悉的声音还有云阳二字时,他才真正放松下来。

    银针一根根的刺入萧湛身上,他灼人的温度也慢慢降了下来。

    在为萧湛施针之后,舒安歌将他缓缓放倒,握住他的手指,用匕首在他手指上割了一个小口。

    乌黑的血珠,从萧湛指尖流出,一点点滴到铜盆中,他红润的脸色,慢慢变得苍白。

    舒安歌眸中酝酿起风暴,他回来不过一天,究竟是谁迫不及待的暗算萧湛。

    能在萧府出手的,多是与萧湛休戚相关之人。

    萧湛在路上遇刺,也有可能是幕后人手笔,对方如此心狠手辣,实在令人发指。

    舒安歌不敢想象,若是没有她在,萧湛又是否能躲过重重算计。

    那人心思缜密,应是以某种香料,掺入熏香或者火烛中,对萧湛进行暗算。

    对寻常人来说,这些香味十分微弱,几乎不可察觉。

    但对萧湛来说,却可能诱发他的心疾,让他在不知不觉中吸入,然后深夜发病。

    即使萧湛没挺下来,在外人看来,也不过是他深夜突发疾病,惋惜之余谁也想不到有人加害上去。

    若非舒安歌为萧湛调理了一段时间身体,他的体质大大增强,心疾有所缓解,那个人的阴谋可能已经得逞了。

    当萧湛指尖渗出的血珠变成红色后,舒安歌用棉布将他手指伤口按住,又为他涂上了止血的药膏。

    处理完手指伤口后,舒安歌将萧湛身上银针一一拔去?

    一番折腾之后,萧湛终于悠悠醒转,眨着长长的睫毛,有些迷茫的望着舒安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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