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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由师异闻录-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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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尸,如果被狗一扯住,就非倒不可,赶尸人得有随手就能将狗只赶走的本事。因此,封犬决又有个带着神秘的名字,叫“哑狗功。”
当年的两个偷狗贼之所以会用封犬法,却是因为我爷爷的疏忽,我爷爷以前喜欢喝酒,喝起酒来的时候最没谱。只要你和他在酒桌上喝得来,他就看的起你。这门封犬法,就是他喝醉酒之后不经意透漏出去的。
后来,爷爷帮村民们寻到了盗狗的两只小贼。而这时候,人们才发现,这个团伙偷狗并非是卖钱这么简单,他们往狗的肚子里塞毒品,用狗来运毒。当村民们寻到那些狗只的时候,起出了几十斤的毒品。这件案子在当时轰动一时,甚至传到的省城公安局的耳朵里。
公安局里还过来一个人,希望爷爷能传授他封犬决的功夫。南方,向来是好赌的城市,逢年过节,许多人辛辛苦苦赚了钱回家,却又在赌桌上败的精光,跳楼的跳楼,自杀的自杀,赌博这两个字,祸害了无数人。
可是,村寨里的赌徒非常聪明,他们会在村口放上一只看村狗,沿途的路上又放上几只,只要警察一进村,沿村的狗就会剧烈的吠起来。所以抓赌的警察,往往没看到人影,庄家和赌徒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几次抓捕无果,当封犬法的故事传开时,为了能够抓捕这些靠山村险境和狗只作为掩护的庄家,派出所的干警亲自找爷爷求法。
不过,爷爷当时没喝醉,所以也没传,只给了他一张刻了封犬决的令牌,靠着这一个令牌,过年赌博风盛起时,派出所靠着这令牌悄然无息的进村,抓了很多赌头,遏制了好赌的风气。
身为祝由家的传人,我自幼就听说过许多有关于巫法的故事,尤其是封犬法,我自小就非常想学习,甚至试验过三次,不过这三次,第一次我被狗咬了,第二次狗咬了我,顺带着又咬了隔壁家的邻居,第三次我被狗追得跑进了人家的屋子,那只撒了疯的大狼狗,咬了人家一屋子人。
而这一刻,望着自己的双手,鼻子划过酸酸的感觉,我想哭,真他妈想仰天长啸,随便踹开一个狗场的大门,走进去对着凶猛的狗群横刀立马:“来吧,老子终于不再怕狗了。”
能够修炼法术的喜悦,在我心里徘徊了一整个下午。这意味着祝由陈家的巫术能够继续传承下去,不会湮灭在我手里。走在路上,觉得花是香的,村里的那丑不拉几的傻子看起来也是蛮顺眼的。
但是喜悦过后,一个大大的问号出现在了我心里?我明明是天罡星入命,与僧道无缘,是一辈子都修不来法术的,为何?我忽然间就有了修法的灵根,莫名的使出了哑狗功呢?
我回家翻遍了整个书柜,终于在一本叫做上下策的书里找到了答案。
上下策有云:命逢天罡在生时,僧侣缘无妻缘孤,生于地煞赤火地,六亲兄弟有若无。
天罡星是至阳星,临赤火死地,阳胜而阴死,所以煞气重,刑克亲人,也使鬼神相忌。但是如果能得天阴星相济,那么一切又有所不同了。
天阴星和天罡星都是两个极端的星,一个阴到极点,一个阳到极致,但是两者相遇,就会使五行达到一种平衡。书中有段很晦涩的话,说的是阴阳相济,交融之理。。。这给我的感觉,就像男欢女爱古代版的解释。
这使我想起了吃下仙灵脾后做出的糊涂事,马姐也是唯一一个和我发生了关系的人。只有这样,才能够解释原来都无法解释的几个疑惑。
第一,马姐之前明明中了毒,但是在交合以后,马姐身上的毒忽然消失了。第二,我身上被人骨杵刺透了胸膛,交合以后,身上的伤势莫名消失。第三,便是天罡命的我身体忽然能容纳了法力。
这正符合书中说的理论,两个极阴极阳的体质交融,能发生非常神奇的意外。
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欣喜,都说缘分是天注定。不然,两个极致之星怎么会因缘巧合走到一起来。
越想我就越欣喜,忍不住拔腿跑向了马姐家,想印证自己的猜测。去到马姐家的时候,我发现屋子空了。
这一个月以来,马姐似乎都没怎么出门,哪怕是和我偶然在街上相遇,她也刻意的扭头就走,避开我。
我敲了敲门,没有人应,去问隔壁家的邻居时,邻居说马姐一个月前就带着婆婆和苗苗去了外省,去投奔嫁到了外省的小姑。并且还给我留下了一封信。
当邻居说出事情的始末时,我有一种想搬砖头,脱下鞋头直接把他砸死的冲动,他妈妈的,一个月前给我留下的信,你现在才告诉我。。。
“额,这是马姐儿交代的,说信交到你手中的时间越晚越好。”邻居带着歉意的解释。
我接过信,快速走进最近的巷子里,迫不急待得把信给拆开,信里面的内容让我有些失落,恍然若失。
“一鸣,我走了,暂时离开了广州湾,我带着婆婆和苗儿去外省投奔一位亲戚了。。。苗儿的年纪不小了,是时候该读书了,我带她到大城市里找一间好学校,让她接受好的教育。。。我想,我和你都需要一段时间去思考,你的年纪还小,没有到外面的世界看过,所以你的心思才会放在我一个人身上。去走走吧,再回来,你的想法会改变的。给我们四年的时间,四年以后,村口公社那一大遍九里香盛开时,我会回到杨古,在那里等你的答案,到那时,苗苗长大了,而你,也成熟了。。。。”
信封的落尾有两个娟秀的小字,灵芯。主人在落笔的时候似乎有些犹豫,灵字的第一笔和第二笔有断开的痕迹,可即使犹豫着,信的主人还是把这名字写了出来。
这是马姐的名字,我是至今才知道,那一个刻着灵字的墨牌,肯定是对马姐非常重要的东西。
看完了一整封信,我的心很堵塞,即使信很短,有很多东西没有写出来,可我仍然明白那一份蕴含着的深意。
马姐应该是喜欢我的,但她有一份不能割舍的责任,当年,她独自一人来到广州湾买门口的时候,举目无亲,遭人冷眼,是婆婆收留了她,将她迎进了家门,这份恩情,她铭记在心,甚至把苗苗和婆婆当成了所有,这么多年来一直苦苦维持着。
信中的她陷入了选择的两难之境,毕竟我与她相隔了六岁,一个不成熟的稚嫩男人,哪怕表达时再真诚,再惊天动地,过后总是因为一时冲动而苍白无力,即使这承诺说得再真诚,也无法给对方一份安全感。我能体会到马姐那份矛盾的心情,她希望我遗忘这份感情,可是她又选择默默等待我四年。四年的时候,成熟的我会更加理性的看待这一份感情。
我无法想象她一个人在外地寄人篱下,独自抚养苗苗,过得会如何艰辛。我想分担,可我知道这不是时候,哪怕我找到她,她也只会因我迷茫和害怕。因此,我选择尊重她的决定,四年之后,我会让她看到我的坚定。
抹了抹眼角莫名溢出的泪水,我将书信折叠好,放进了口袋里。这一刻,我忽然觉得自己是时候要努力了,不能靠天医堂过着吊儿郎当的生活,得出去外面闯闯,多赚点钱为以后打算打算。若是想另一半不那么劳苦,没有钱可是不行的。
心境的脱变从这一刻开始,然而,我很少走出个乡村,在外面也没有什么关系,说到本领,风水是半吊子,法术也是刚开始,唯一过得去的,也就只有医术。若是想到外面谋生,真是得好好想一想出路了。
3,肿瘤搬运术()
往后的几日,我一直过着毫无波澜的平静日子,而恰在这时候,杨古村迎来了一群不速之客,据说是来自于北京的勘察队,他们的来头很大。
不过这勘察队来的还真不是时候,碰上了雷暴雨的天气,车在行驶的过程中又遇上了山体滑坡,三辆车其中一辆被活埋了,还有两辆的人虽然被救了出来,但也受了不少的轻伤。领头的首领倒是很有毅力,碰上这样的天灾,不仅没有调头走,反而坚持着要把任务完成。
说到勘察,大家首先想起的就是煤矿,如果杨古的地底下真的勘察出来有煤矿的话,那发给家家户户的拆迁费肯定不会是少数,所以,当这勘察队来到杨古的时候,很多人没收到钱,反倒是捕风捉影先欣喜了一把。
这一天早晨,我在院子外面晒药,远远的就看到村长领着几个人朝我院子走了过来,其中一个,竟然还是外国人。
洋人似乎受了伤,捂着背部,在几个人的搀扶下,捂着背部似乎特别辛苦。村长领着他们进门,我才知道,他们就是从北京来的勘察队。
我很纳闷,村长为什么要把他们领到这里来,难不成天医堂的地底下有煤矿?
事实并非如此,村长把这几个人领来,竟然是找我看病的。进门的时候,有个男人捂着鼻子,用很轻蔑的语气对村长说道:“你这村官该不是忽悠我们吧,这么简陋的地方,能治好教授身上的病吗?”
“爱治就治,不治拉倒,没人求着要帮你治。”村长还没说话,我就骂了出来,说话的这两人穿着皮衣,顶多就是跑腿的,其中一个刚进门时摸到了门帘,觉得手脏,居然用盖着轩辕神像的红布来擦手擦衣服,看的我简直就想拿扫帚把他们扫地出门。
“别火别火,一定能治好的”村长连忙解释了几句,又把我拉到一旁,小心翼翼对我说:“一鸣哥呀,温和一点,这是从北京来的大官,咱们得罪不起呀。”
那洋人似乎也觉得我这儿简陋,叽里呱啦的说了几句英文,刚刚态度嚣张的皮衣男蔑视得朝我看来,又用英文掺合了几句。
“闭上你的嘴巴。”忽然,站在洋人后面的个大块头朝皮衣男一吼,又附耳过去,用英文给拄着拐杖的洋人老头说了几句话。
“那是咱们村出去的大学生,是大德的弟弟大武。”村长悄悄的解释。而在杨大武用英文解释了两句以后,洋人忽然平静了下来,眼神中倒是还有点疑惑。
从他们站立的姿势来看,洋人肯定是很重要的人,其余是杨大武,还有一个小白脸次之,刚走进门的时候,我诈一看,觉得这个皮肤白皙的矮个子是个女人,可再一看他的喉结,才发现他是一个男的
似乎觉得这几个皮衣男聒噪,杨大武把他们都给赶了出去,只留下了叫小宁的小白脸和洋教授。
“一鸣哥,我那几个属下不懂事,得罪的地方请你多多包涵。”我这时仔细观察起杨大武的模样,他和他大哥长得倒是有几分相似,眉毛稍粗,身材非常孔武高大。
我点点头算是原谅了那几个人的无理,又朝杨大武问道:“这洋老头到底生了什么病?”
那个洋老头似乎听懂了我的话,立刻抢过话头,耶耶耶的朝我说个不停,偶尔憋出蹩脚的中文,也听得我头昏脑涨。
“还是你们两个来说吧,他一说话我就头疼。”我朝杨大武和小宁说到。
“教授的背上长了个大瘤子,前几天因为被水泡过,瘤子已经发炎了。”小宁说话的声音也很柔弱,像极了一个女孩子。
杨大武安慰道:“放心吧,天医堂的医术高明的很,马上就可以治好教授的。”
“看看再说吧?”谦虚说话是我国的传统美德,我走到洋老头的身后,翻起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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