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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者上钩-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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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要。”
    西门永听她说得斩钉截铁,连丝考虑都不给,他嘴一掀,几乎又要破口大骂起来,但一见她双眸认真地望向自己,他狠狠地咬住唇口。
    她笑道:“我真的觉得这样的日子很好。你不必为我担心,真的。”
    她的笑颜很与世无争,尤其配上此地风水,他会以为她离成仙之路不远了,只是,他的左胸下隐隐作痛。
    不是为自己,而是为她。
    倘若她真云淡风清,看破世事,他不会如此心痛。
    “你几乎骗过了我。”见她一脸茫然,他说:“你也骗了你自己。”
    “我不明白。”
    “对一个女人而言,是不是完璧之身,真的很重要吗?”
    他的声音很轻,一出口就随风而散了;她连动也没有动,笑颜依旧。
    山林无语了好久,她才轻叹:“你真直言。”
    去年李大夫当是茶余饭后的话题说给他听时,她正在门外听个一字不漏,他为她赶跑李大夫,说没有感动是假的,只是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当面问她,毫不修饰的。
    他不作声。
    她微微一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如果有一天,有个人告诉我,他可以取走我脑中一部分的记忆,必须拿三十年的生命来交换,我愿意,很愿意很愿意。”她看着他十分认真的脸孔,又笑:“你不懂,对不对?”
    他是不懂,不懂一个女人的清白跟记忆有什么关系,他蠢他笨,这就是平常把大脑置之不理的下场。
    可他虽不懂,却读出了一件事——她的语气彷若平常、笑颜如旧,但是,在他左胸下的心又隐隐作疼起来。
    他来此的真正目的,若在此时此刻告诉她,她会从此拒他于千里之外吧?就如同去年她极端排斥有男人喜欢她的事实。也许她搬入高山的真正原因,并非火烧家,而是远离那姓李的小子以及任何的男人。
    “天快黑了,你还是趁早下山吧。”她说。
    “我……我……”混蛋!他二十年多年来都没有储存一些机智备用吗?他气恼自己,见她摆明一脸送客相,心头更火。“我留下来过夜!”
    她一怔?又笑:“不成不成。男女有别,去年是你伤重,救人为重,何况,这种深山里哪来的屋子,我也不会盖。”
    “那你住哪儿?”总不可能扑通一声,下海住龙宫吧?
    “住山洞里。”
    “山洞!”他叫:“你住山洞?接下来你是不是要穿树皮?”
    “还不至于。”她觉得有些好笑:“我有好些衣物没烧掉,够穿了。”
    “混蛋!我偏要待下,一天你不下山,我就一天待着。睡在林子里,我也不在乎!”
    她皱眉。“你这是何苦啊?”
    “这点苦算得了什么?你喜欢提前过六十岁的生活,我就陪你,反正提早嘛。”他耸耸肩。
    “你……你干嘛陪我?你还有很多事要做,不是吗?你不是说,还要为你弟弟求药?”
    “咦,我连这个也跟你提过了吗?”见她点头,他还是耸肩。“那就怪我弟弟命不好,谁教我有你这个……嗯……生死换帖的哥儿们呢。”
    “生死换帖?”她不记得啊。何况,她是女子,他是男人,彼此怎么会有生死之交?这人是疯了不成?
    西门永盘腿坐起,很认真地看着她。
    “我说过,你救了我,我的命就是你的了。你到哪儿,我就到哪儿。”
    “你……疯子!”就不信他这种活蹦乱跳的性子能在无味的山中待多久?
    “我不是疯子,我只是一个死脑筋的蠢蛋。”他什么都不懂,只知道用最原始的方法去纠缠一个人,至死方休。
    瞄到她微怒,他很无赖地笑道:“你若不让我赖住在此,大不了我就下山吧。下山之后,我也无事可做,就再去为我小弟求药……听说这一回又有道人送长生不老药给皇帝老爷,经上次被夺药后,这一次皇帝老爷指派高手护送……可惜,不知道我若不幸,有没有人会为我上香啊……”眼角偷偷再瞄她。
    她的表情除了恼怒,还有些许担忧跟阻止之意……啊啊,他可不可以幻想一下,其实她对他并非那么绝情,有那么一点点不舍他涉险的感情呢?
    “随便你!”她抢过鱼竿,胡乱收拾后起身走人。
    “随便我……”他偷偷地笑了,笑得很开心。“那就是随我留下了……”
    两个多月后——
    “瞧什么瞧?没瞧过女人吗?还是没见过女人驾马车?”甫进南京城内,就见并行的马车里有人在窥视着自己。
    “啊,好粗的声音啊……”那男人一脸可惜。
    “怎样?老子……老娘就是粗声粗气,碍着你的眼吗?”也不顾大脚被看见,凌空踹了对方车轴一脚,然后狠狠瞪着那张惊恐的脸孔。“再看一眼,我就揍人!”
    狠话还没撂完,对方马上吩咐车夫加快速度驶离这个疯婆子。
    “疯婆子?敢叫我疯婆子!”“她”面目狰狞,咬牙切齿,鼻翼喷着气,像是随时要咬人的山豹。
    身后的车幔掀起一角,半张未沾困脂的圆脸探出,沿着纤颈往下,是老旧的素衫,身上并无任何饰物。
    “你举起马鞭做什么?要在大街上赶路吗?”圆脸的主人问道,彷佛没有看见飞喷的怒火。
    “……没……我手臂痒,举举而已。”那高头大马的“女子”咬牙道。
    “这就是你说的南京城吗?”她东张西望,圆眸流露出难以掩饰的好奇。
    “是,这已经是南京城了,我可以换下这臭衣服了吧?”
    “我的衣服很臭吗?”
    “……混蛋,你明知道我的意思。这里是南京城,不是京师!走在路上,谁知道会不会突然有个人跳出来认亲?”
    “你觉得当女人很丢脸吧?”甯愿瞧着西门永一身的女装,不得不说,连她这个没见过多少世面的女人,都觉得他很适合扮女装的——在外貌上。至于骨子里则是货真价实的男儿郎。当然,如果他的身材能稍微缩小点会更好。
    马车缓缓在街道上行进着,眼角瞥到四周的百姓像潮水,一波一波的,让人眼花撩乱、晕头转向。
    原来,这就是她从小耳闻的繁华南京城啊。
    “我没说当女人很丢脸,你少扭曲我的意思。”西门永顿了一下,咕哝:“你要不是女人,那我才烦恼咧。”
    她没注意他的意味深长,只道:“就算你不觉得丢脸,但还是很麻烦吧,方才不正是一例,就算你不去主动招惹人,人家也会来欺你。”
    “我不会任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欺我。”
    “那是因为你不曾被欺负过,不知道力气悬殊的可怕跟绝望……”她低喃。
    “人人都说我力大无穷,但那是指现在的我,可不包括孩童时的我。你若肯,我可以教你几招。”
    她正要接话,忽然发现他的高头大马真的很引人侧目——连男子都不避嫌地在看他。出于本能的,她立刻放下车幔,抚住跳得有些狂乱的心口。
    她果然还是会紧张啊!
    只是,摸不清楚自己紧张,是因为太久没跟人接触了,还是怕男人身上的那股臭味。如果要她选择,她甯愿继续过着不问世事的隐居生活,用她的一生一世。
    偏偏——脑中浮现一张赖皮的脸孔,她内心有些气恼。
    这人不止脾气极坏,又爱要赖皮脸,在山上的那段日子,她真是……被纠缠到好想磨刀杀人。
    “喂喂,你怎么啦?”
    “没什么——”正要答话,忽然听见有个陌生阴沉的男声在插嘴:“等等!”
    她原以为是马车旁的路人在说话,不干他们的事,后来又觉声量过大,仿佛那说话的人跟着马车在走。
    “义爷,怎么啦?咱们不是要为二少订棺木吗?都已经打点好了,奴才连风水师都找妥,就等出城寻福地……”
    “闭嘴!”那阴沉的声音沉默了一会儿,又道:“这位……高头大马的姑娘,咱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没有。”西门永的声音压得极低,不像平常一有男子搭讪,立刻饱以老拳。
    “连声音都好像听过啊……”这一次那阴险的声音带着十足的挑衅。“高头大马姑娘,真的不是我要怀疑,你这发色的光泽与柔顺真像是在下一名不成材的兄弟呢。”
    兄弟?隔着车幔,她一怔。莫非那人就是西门永曾提过的义兄弟?
    “不知你这混球在说什么鬼话,滚开!”
    “才两个多月不见,敢情你不仅失忆又变成姑娘家啦?”那声音开始咬牙切齿,低声骂道:“你存心丢西门家的脸是不是?没事去男扮女装,要是让人传出去,有多难听!你知不知道?”
    “你不说,谁会知道?”
    “哈,大庭广众之下,谁会认不出来?你以为你貌美如女吗?还是觉得你的头发美得像女人,就开始学起女人的装扮来?堂堂一名男子穿着娘儿们的衣服,我真怀疑你存心要败坏西门家的名声!”
    左一句西门家、右一句西门家,西门永不耐烦地要加快马车速度,西门义立刻拉住马匹,斥道:“笑大哥还在找你呢!你知不知道你突然消失两个月,在世上一点声息也没有,他还以为你又跑去哪儿夺药,死在无人之处呢!你先回家一趟……不,不能先回家,你这种装扮回去,他会跪在西门家的祖宗牌位前自我了断的。”
    “我又不是西门家的亲生儿,他自我了断做什么?”西门永没好气道:“我先回茶肆,晚点再回去见大哥。”
    西门义正诧异他这么好说话,匆见有人往此处走来,他脸色一整,难看透顶,压低声音道:“咱们西门家的死对头来了,你不准出声!若让他发现你男扮女装,西门家几十口全都找棵树上吊算了。”
    语方落,她在车内又听见一名陌生男人的声音响起,而且靠着马车极近。
    “西门兄,好巧啊。”
    这声音十分的和气,仍让她感到威胁。她紧紧压住布幔,不让它有被打开的危机。
    “是很巧啊,小小南京城,连出来逛个街都会遇见你们兄弟俩。”西门义假笑道。
    “是啊,对了……这位高头大马的姑娘好生眼熟啊,眼熟到在下都快要喊出她的闺名来了呢。”
    “眼熟?你当然眼熟啊!她是我的远方表妹,长得神似是理所当然!”西门义面不改色地解释。
    “原来是西门兄的远方表妹啊……”
    “你这什么眼神?怀疑我?”
    “不不不。”这一回,是小少年轻快的声音:“西门哥哥,你仔细看,我四哥的眼神是说,通常表哥跟表妹之间,会发生很多动人的故事。倘若你跟这位有点姿色,但不知道为什么我老觉得无法亲近的表妹成亲,拜托,一定要请我。我想喝杯喜酒,沾沾喜气……咦咦,西门哥哥,你脸色好像不佳,是不是我点得太明白,你害臊了?人家害臊是脸红,你害臊脸却黑了一半,这真是奇景呢。”
    “元巧,别闹了。”
    “我可没闹。西门哥哥,车里头还有个姊姊,也是你的表妹喽?一夫二妻,这是不是太贪心了点啊?”
    那少年的声音像兴致勃勃,随时会掀开布幔瞧清她的长相似的。甯愿浑身微颤,死抓着幔角不放手。
    “里头是女人?”西门义错愕,直觉看向西门永:“你带了个女人回来?”
    西门永翻翻白眼,连头也没抬的。他一辈子没法跟西门义一样为西门家投进商场的主要原因,就是他极为痛恨拐弯抹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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