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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斧·神工-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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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雨荷也是一惊,但随即便收起了惊讶神色,对穆少言道:“这倒也未必,穆公子,裹刀的绸布虽然被弃于此,但未必便是敌人将刀夺去,或许是穆大侠仓促间取刀御敌呢,还有可能是穆大侠已弃此布不用,早就将刀藏起来了。”
穆少言想想也有道理,心道,“这姑娘的心思倒真是缜密。”不过担忧之心并未消散,又道:“看来敌人来此必是志在此刀无疑,只是不知家父现在怎样了,是落入敌手,还是”一想到父亲可能已经遇难,他一时竟不敢再说下去了。
严烈在一旁道:“公子,你和穆姑娘且在此稍等,我去各处再仔细查看查看。”
穆少言点点头,叮嘱道:“好,严师兄多加小心。”
“放心吧。”严烈应了一声,两步便跨出门去。
聂雨荷见穆少言神情甚是落寞,便走上前来轻轻地握住他的手,轻声道:“放心吧,以穆大侠的武功,谅那敌人再强,也奈何不得他的。”
穆少言被聂雨荷拉住了手,只觉柔夷在握,甚是滑软温润,心头有如一缕春风拂过,本来焦躁烦乱的情绪竟平和了许多。他本想抽出手来,但意念之中竟有些不舍。聂雨荷但见穆少言的手臂微微振动了一下,手却没有抽出,脸上不由微微一红,却也没有放开。两人就这样握手相对,看着这污乱的房内情形,一时皆是无语。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严烈一推门跑了进来,二人这才醒过神,慌忙分开了手。好在严烈行色甚急,神情紧张,并未注意到二人的尴尬神情,一进门便对穆少言道:“公子,我在岛西的树林外发现了一条大船,林中还有几名黑衣人,正在四下查探,好像是在搜寻着什么。”
穆少言与聂雨荷一听,也都立时紧张起来。穆少言忙问:“他们有多少人?”
严烈道:“林中有三个,都是一身黑衣,相貌看不真切。我怕他们察觉,没敢走得太近,不知那大船上还有什么人。”
穆少言与聂雨荷对视了一眼,三人几乎同时抢出门去,一齐飞奔向岛西的树林。
058 传教之刃()
树林中古木参天,却并不甚密。三人来到林边,只见林中果然影影绰绰地有三个黑衣人,正在低头在地面上仔细地搜寻,看样子像是在找什么物件。
三人凭借林木遮身,悄然逼近那三个黑衣人,只见这三人都是一样的服色,胖瘦高矮也差不多,其中两个距离较近,另外一个稍远。从他们的身形和步法来看,武功尚属平平,不过是泛泛之辈耳。他们只是一味地搜寻不止,那两个距离较近的黑衣人一直走到穆少言等人近前时竟也丝毫没有察觉。
穆少言心道,“是否将他们制住问个究竟呢?眼前这二人倒没什么问题,只是怕惊了稍远那人,若是他出声报警,反而会弄巧成拙”正在思忖之间,聂雨荷突然从树后闪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翻掌疾削,一掌切中走在最前面那名黑衣人的颈部,那人连吭都未吭,顿时委顿于地。聂雨荷更不停顿,身子飞旋而起,仿如一只轻盈的飞鸟,人在空中又快速踢出一腿,正中另外一名黑衣人的后脑,此人向前一仆,旋即卧倒在地。
稍远的那名黑衣人这才吃惊地发现两名同伴眨眼间便都倒在地上,尚未回过神来,聂雨荷脚尖已在树上一点,飞旋到了他的近前,不待他呼叫出声,右掌已扣住其头顶百会穴处。这名黑衣人早已惊得魂飞天外,心知聂雨荷只要掌力一吐,自己也便会如两名同伴一样立时了账。他张大了口,表情甚是惊骇,却不敢发出半点声响来。
穆少言此前早已见识过聂雨荷的轻功与剑法,却见她的掌、腿功夫也是如此了得,眼都不眨一下,便连杀二人,并留下了一名活口,行事甚为果断机敏,不由顿生钦佩之情。
这时,聂雨荷向着穆少言微微一笑,穆少言与严烈赶忙抢上前去,严烈一把抓住那黑衣人后颈,二指疾点他周身四五处要穴,直令这黑衣人再也动弹不得,接着转头低声对穆少言道:“公子你看,这三个黑衣人的打扮,倒是很像那晚我们在海上遇到的天泽教的人。”
穆少言也已看出,这三人的装束确实与那晚海上遇险时,天泽教大船之上的那些教徒一般无二,又忽地想到,自己在外只暴露过一次鬼斧刀的行藏,便是与金无常的对战,遂低声道:“正是,看来父亲和月儿的失踪定与这天泽教有关,只是不知他们在寻找什么。”
聂雨荷已放开手,环顾了四外一眼,轻声道:“我想他们可能在寻找那把匕首吧。”穆少言一怔,忙从怀中抽出了那把精美华丽的匕首。那名被制住黑衣人一见到这把匕首,虽然身子无法动弹,但眼睛里立时透出光亮来。穆少言看到此景,心中已然明白,这把匕首可能是天泽教之物,天泽教教众在与父亲发生争斗之时,将其不慎遗失在树林之中。此时已与出事那天隔了数日之久,天泽教居然不惜人力,派遣大船来此寻找,可见持有这把匕首之人,在教中地位甚高,或许它正是天泽教教主金无常的爱物也未可知。
穆少言低声对聂雨荷道:“聂姑娘,如何处置此人?”
聂雨荷眨了眨俏目,忽地向穆少言一笑,说道:“穆公子,我倒有一计,只是不知公子可愿冒险一试。”
穆少言忙道:“家父下落不明,在下心急如焚,若能救得家父,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何惧冒险。聂姑娘有何良计尽管明言。”
聂雨荷见他着急,忙止住笑容,说道:“穆公子你看,这三人的身材和我们差不多,刚才严师兄说起,岸边还有艘大船,我想定是这些人的接应之船。我们不如将他们的外衣解下,化妆成他们的模样,随那船离岛,直捣贼人的巢穴,你看怎样?”
穆少言一听顿时又惊又喜,但略一沉吟又摇了摇头,说道:“他们既是同伙,那船上之人定然与这几人非常熟识,我们即便换了他们的衣服,也未必不会被他们识破呀。”
聂雨荷道:“我自小和父亲学了一些易容之术,手段还算过得去,公子若是相信我,那我们就不妨冒险一试。”
严烈在一旁道:“公子,我觉得聂姑娘说得法子可行,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好,就这么办。”穆少言用力地点了点头,旋即又道:“姑娘的手段委实高明,在下当然信得过,只是若被那些人察觉识破,反倒会连累聂姑娘,这让在下如何过意得去。”
聂雨荷笑道:“公子不必太过客气,我既主动要求相助公子,自不怕什么连累不连累。既然这样可行,那就麻烦严师兄去找些水来,不用太多,有一点便行。”
“这个方便。”严烈应了一声,转身奔出了树林。
由于三人皆是男子,聂雨荷不便动手,便由穆少言将他们身上的外衣脱下。那名被制住穴道的黑衣人眼睁睁看着穆少言从自己身上扒下衣物,不知下一步将会被如何处置,眼神里全是惶恐之色。聂雨荷伸手疾点,却不禁发出“咦”的一声,对穆少言道:“穆公子,看来你穆家的点穴手法很是独特,你来解吧,我要审问审问他。”
穆少言微微一笑,在那黑衣人胸前连拍了两下,那黑衣人“哦”的一声长吐出一口气来,但是身子还不能动。
聂雨荷遂压低了声音对他厉色问道:“不准叫,否则马上没命。”黑衣人连连点头,不敢有半分声张之势。
见他还算老实,聂雨荷又道:“我问什么,你答什么,若是照实回答,或许还能留你一条命,听明白没有?”
黑衣人忙又点头,聂雨荷低叱一声,扬手便是一拳打在黑衣人的肚子上,拳力虽然不重,但立时打得他痛断肝肠,头上滚落下豆大的汗珠来。聂雨荷双目一瞪,喝道:“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听明白没有?”
那黑衣人终于明白过来,强忍疼痛,小声道:“是是,小的明白。”
聂雨荷狡黠地一笑。穆少言看在眼里,心道:“这聂姑娘还真是霸道。”
聂雨荷从穆少言手上拿过匕首,“唰”地一声抽了出来,指着那黑衣人的鼻子问道:“说,你们是什么人,都叫什么,来此为了何事?”
黑衣人“嗯”地略有迟疑,猛然间白光一闪,自己大腿上已挨了一刀,鲜血迸溅,疼得他“哎哟”一声,却又不敢放声大叫,苦于身体被制,想去摁抚伤处也是不能。他再也不敢迟疑,忙道:“我等都是天泽教的,我是周春生,他叫李龙,他叫杨明”他用眼神一一望向刚刚被聂雨荷杀掉的另外两人,说道:“我们都是跟随副教主来寻找这把匕首的。这把匕首本乃是本教传教之刃,失落在了岛上,圣教主有命,务必寻回,因此派副教主带领我等前来找寻。小的只是受命而为,还望姑娘、公子饶命呀。”
听到这里,穆少言心头一紧,忙在一旁插话问道:“你们教中的匕首怎么会失落在此,这岛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快说!”
周春生瞅了瞅聂雨荷,聂雨荷冷笑一声,说道:“这位公子问你什么,你也要如实回答,快说。”
周春生忙对穆少言道:“是这样的,前几天本教圣教主亲自率队来到这个小岛,说是要夺取什么宝物。那日小的奉命守船,并未上岛。后来听教中的兄弟说,圣教主在岛上跟一位姓穆的老头动了手,那姓穆的好生了得,听说在与圣教主争斗之前就已经受了伤,但仍然和圣教主拼斗了多时,打得昏天黑地的。后来,本教副教主和两位护法一同上前,四人合力才将那姓穆的抓住,给生擒了回去。”
059 易容之术()
听周春生如此一说,穆少言惊惧的同时又稍感安慰,父亲果然是被天泽教掳去,但金无常既未在岛上杀了父亲,想必父亲的性命一时无碍。
穆少言又问道:“还有一个姑娘呢,也一同被你们抓去了吗?”
周春生摇摇头道:“这个小的不知道。”聂雨荷一晃手中匕首,周春生登时吓得低声叫道:“小的真的不知道,没听说岛上还有什么姑娘,还请这位姑娘饶命!”
穆少言挥手止住了聂雨荷,刚才稍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不知明如月的遭遇如何,若没被天泽教掳去,难道是已经遇难了不成?他愠怒道:“那你们教主来此,究竟是为了夺取什么宝物?得手了吗?”
周春生道:“这个小的就更不知情了,小的在教中身份低微,不敢多打听,只是跟随听命罢了。”穆少言听他所言不似说谎,接下来却不知再问些什么,长出了一口气,看看聂雨荷。这时,严烈已转了回来,手中托着一碗清水,想是从小院中取来的。
聂雨荷见穆少言不再问下去,便冷冷地对那周春生道:“你们的副教主叫什么?你们三个在教中是何职位,此行总共来了多少人?”
周春生忙道:“副教主唤作韦天龙,是圣教主的师弟。小的三个都是隶属本教顺风堂下的小卒而已,无甚职位,我们这次返回来,是由副教主和顺风堂堂主赵化鹰带队,一共来了四十多人。”
穆少言暗赞聂雨荷心细,将周春生所言俱都细细记下。聂雨荷忽地向周春生冷笑道:“很好,你既讲了实话,我就放了你吧。”
周春生一听自己还有生还的希望,当真是喜出望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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