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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老尸-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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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里暗笑这小家伙戏演得还挺真。支书让媳妇给我们倒酒,我借口等会喝醉了去秋姨家不礼貌,和胖倌米又意思了两杯,随便吃了几口菜,就让寻上门来的村妇领着去休息了。

    一路无话。那村妇也不来和我们啰嗦,径直把我们送到空屋门口,把钥匙交给我就离开了。米又目送她走远,冲我眨了眨眼睛说,我果然没猜错,这村支书很有问题。

三十一 超度() 
我边开门边问什么问题。米又摸着墙找到电灯开关说他刚才帮我们找房子时,没理由避开我们,而且他好像事先知道我们肯定不会住在他那儿一样,早就安排好了住房。

    米又心思细腻,想的比较多,我不置可否,只点点头,让米又先选房间,我和胖倌一屋。

    我们都把行李放好。时间还早,米又让我俩去她房间,满脸忧虑说我总觉得我们被人监视了,今晚恐怕有事要发生。要不晚上我们出去探探风?我和胖倌也正有此意,都点点头。

    我们在米又屋里坐了两个多小时,其间我给主编又打了个电话。我谎称家里出了点变故(其实都算不上说谎),求他格外开恩,最多我回去加班加点争取多做几个版。

    主编估计喝高了,心情不错,在电话那头大声说你小子反正要多呆几天,干脆给老子弄个山村民生的报道回来算了。

    我心说我哪有空去整这些,嘴上可不敢说出来,囫囵应了下来就挂了电话。

    夜里十一点多,我们仨关上灯,拿上手电出了门。胖倌这家伙还揣了把小军刀,说是有备无患。凹子村深夜没比我们村友好多少,黑灯瞎火的没半点人气。我问他俩去哪儿。

    胖倌说白天他在村支书家墙上动了点手脚,擒贼擒王,我们先去那村官老爷家瞅瞅。

    我开玩笑说你该不是看上人媳妇了,打算夜里爬墙采花吧。胖倌白了我一眼说爷爷我不好这口,放着身边细皮嫩肉的小仙姑不要,去打那半老徐娘的主意,你当我傻啊。米又捶了他一下说没个正经,你俩别贫了,这要是被人发现了,还以为咱仨是偷村的小毛贼呢。

    我说这村里养着狗呢,就是不说话,那狗闻着味儿不对还不是一样叫?米又立马挨近我说去去去,别乌鸦嘴了。三个人细声细语闹了一路,胖倌方向感不错,没一会儿我们就到了村支书家的三层小楼下。胖倌立时变得严肃起来,拔出军刀拿在手里,喊我俩屏息跟上。

    说起来那晚确实有些奇怪,村里静悄悄的没半点声音,一片死了的沉寂。我都能听到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当然那种环境下我可能也只听得到心跳声。

    说实话我当时居然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但又觉得格外刺激,想想还真是有些变态。胖倌蹲在墙脚,不知道在捣鼓什么,跟着招招手让我们过去。

    我看那墙脚漏着光,胖倌这家伙居然悄无声息地在人家墙壁上凿了个洞。

    那光很弱,而且一跳一跳的,不像是电灯照出来的,应该是烛火之类。

    支书家财大气粗,我们白天看他们家吊顶上悬着精美的水晶吊灯,没理由大晚上的点蜡烛演鬼片,除非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我们从小孔往里看,不约而同地往后退了一步。

    我感觉背上凉飕飕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屋里确实点了一排明晃晃的白蜡烛,村支书坐在蜡烛后,闭着眼,口中念念有词。内堂里屈膝跪满了穿孝服的人,所有人都垂着脑袋背对着我们,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

    我不明白他们在做什么,拿眼看米又。米又脸色惨白,哆嗦着嘴唇说他们在超度,同时把我拉到小孔前,要我注意看支书手上拿的东西。

    我重新透过小孔看过去,发现支书双手捧着一幅大黑相框。黑白相片中是一名容貌清丽的女人。女人嘴角带着笑,杏仁眼精明有神,竟似有些面熟。

    那一瞬间我猛地浑身一震:我靠,这不是白天见过的支书他媳妇么?

    我感觉脸上汗毛都起来了,不敢再看,转头问米又怎么回事。米又摇摇头。

    胖倌推开我,往里看了一眼,低声问怎么没看到小海。

    我说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爹。

    胖倌撇撇嘴回身继续看,突然哎了一声,使劲招手喊我过去。

    我说怎么了,胖倌让出位子说你看你看,那不是你秋姨吗。

    我急忙凑过去看,胖倌在我耳边人工导航,很快我就发现跪坐的人群中确实有秋姨的身影。她和其他人一样垂着头,一边用手指在地上比划一边口中闷声说着什么。

    当时不知道是她真的察觉到外面有人还是意外,她竟然转头向我们这边看了一眼。

    那一瞬间我突然有种感觉,她好像在盯着我们看,而且,她看得见。

    我被自己的感觉吓得够呛,往后缩了下身子,不巧撞到胖倌下巴,两个人忍不住低声哀叫。米又慌得连连摆手。偏巧那时候,村支书家漆黑的二楼三楼居然同时亮起灯来!

    我暗叫不好,拉了胖倌米又沿着墙脚灯光照不到的地方迅速躲起来,听着没有脚步声,和他俩轻手轻脚地后退,绕了一圈,下到村支书家小广场的石阶之下。

    我们仨趴在石阶上,冲那楼房望去,就见二三层楼上不知何时已站满了黑压压的人群。所有人都没动,也没有出声,只木偶一样站着,远远望去,就像突然出现的鬼魂大军。

    米又说这地方不能呆了,趁他们还没发现,我们得赶紧回去。其实当时即便米又不说,我也不想再调查下去了,今晚看到的景象已经把我的小心脏跟坐过山车似的折磨了好几回,再来一次估计我可能就崩溃了。

    更何况我当时突然发现了一件怪事。

    我们没命似地逃回了住宿的地方。胖倌问我要不要连夜离开,我摇摇头说还是别冒这个险,万一人家早安排了人在暗处监视我们呢。要我说,咱就在这屋里将就一晚,明早再走。

    米又问我那小海怎么办。我确实也有些头疼这个问题,只好跟他们打马虎眼,小海说不定也已经着了他们的道,就算没事,我们现在过去也无济于事。等明天看看情况吧。

    我们都坐在内堂里,经过今晚这一折腾,我们仨都睡意全无。

    我把刚才发现的怪事告诉他俩,我说我突然发现这个村里没有老人。

    胖倌一拍大腿说就是,我也一直觉得哪儿不太对,被你先发现了。

    米又始终苍白着嘴唇,两眼失神且惊慌。她抓着我的肩膀说我们出门的时候就已经不对劲了,这个村太安静了,连条狗都没有。

    我当时想,如果连米又都招架不住,那这个村的邪气已经不是我们所能承受的了。

    来的时候,米又只穿着短袖短裤,我见她抱着胳膊瑟瑟发抖,从屋里拿了条毯子给她裹住,安慰她说没事的,我和胖倌在呢。

    胖倌冲我使了个眼色,我也不知道他啥意思,问米又刚才说的超度是怎么回事。

    米又让我俩都挨她近些,双手支着下巴说,我听师父说过,通常人如果做了对不起亡者的事,为求心安,会在鬼神面前乞求原谅,让怨灵消除业火,脱离苦难,往生极乐。名为超度,其实更像是西方教义里的忏悔。今晚这架势,似乎整个村的人都有罪,都在悔过。

    我们都沉默不语,只觉得当晚的气氛有点暗潮涌动的意思,阴森吓人。我走到门口,确定门闩已经栓牢,走回来对他俩说你俩眯会儿吧,我看着,明天一早咱就走。

    他俩点点头,分别朝房间走去。我想了想,冲他俩身后大声喊了句,谢谢你们。

    米又回头愣了愣,笑着推门回屋了。胖倌没回头,只故作潇洒地背对着我摆摆手,也回屋去了。我等他俩都没动静了,悄悄把背包放到胖倌和我的屋里,拿了手电,轻轻掩门出去。

    我心里有个奇怪而可怕的假设,这个假设只能我自己去解答。这几天胖倌和米又无条件地跟着我劳累奔波,甚至说上刀山下火海也毫不为过。我没理由再让他们跟着我冒险。

    至少这次不行因为这次我要找的人,是秋姨。

    说实话,晚上一个人出门,而且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山怪村里,我当时还是有些害怕。我轻声哼着小曲儿给自己壮胆,也没开手电,凭着白天的记忆摸到了秋姨家门外。

    秋姨屋里黑着灯,不知道是还没回来还是已经睡了。不过她看不见,就算没睡也不需要点灯。我抖擞抖擞精神,冲她屋里轻声喊了声秋姨。等了一会儿,屋里毫无动静。

    我接连喊了好几声,最后那声没控制好音调,跟鸭子被掐了脖子似的绕了个弯,那声音连我自己都觉得难听。还是没动静,我正准备转身离开,门咿呀一声打开,秋姨穿着白天我们见面时的衣服站在黑暗里,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她淡淡地说,进来吧,大半夜的,吵人。

    我硬着头皮随她进了屋。屋里很黑,我见秋姨没有点灯的意思,怕撞着桌椅板凳之类的东西,悄悄拧亮了手电。秋姨眼皮动了动,转身坐到床沿边上说,说吧,找我什么事。

    我在她对面搬了把短椅坐下,离她有半米的距离,看着她的眼睛说,我其实都知道了。

    秋姨淡淡一笑说,是么,知道什么?

    我感觉自己的心在冷笑,同时也在隐隐发颤。我努力用平静的口吻说,你不是我秋姨,支书也不是支书,那些人也不是那些人。

    我想从“秋姨”脸上看到自己想要的表情变化,可惜没能如愿。她脸上毫无变化。

    “秋姨”干脆翘起二郎腿,熟练地点了根烟,火光照亮了她身后墙上的镰刀。她猛吸了口烟,这才轻描淡写地说,他说的没错,你果然不简单。

三十二 替死() 
我看她从容地从我边上走过去,很自然地摁亮了电灯,把蓬松的头发拢起来,冲我递了根烟过来。我没接,冷冷地问,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们在这里做什么,村里人呢?

    我接连问了三个问题,“秋姨”并不打算回答我,只用一种似笑非笑地表情盯着我,眼神在我身上游走,似乎对我很感兴趣。

    她的表情与先前判若两人。如果说之前装秋姨时是个木讷淳朴的村妇,眼前的她简直是个魅惑万分的风情徐娘。

    她见我眼神有些闪躲,吃吃笑了几声说,在回答你之前,我先给你讲个故事。

    “秋姨”的故事很长,很古老,而且她显然不是个会说故事的人。故事其实都带有目的性,要么引人注意,要么发人深省,可她这个故事时间太久远,情节太虚幻,我实在不知道她想要表达什么,或者说向我传达什么。由于故事冗赘,我只在这里拣重要的说。

    “秋姨”说,早在先秦以前,他们的祖先(“秋姨”说的是阿公,怕大家不明白,这里用祖先代替)秦国郡守张若奉旨攻打古滇国。然而古滇国兵强马壮,张若攻打了两年,始终没能赢下来,皇帝给的军粮和兵力几乎消耗殆尽。张若走投无路之际,突然遇见一位奇人。

    那奇人可不像授张良黄石天书的黄石公,而是个妙龄少女(“秋姨”说是九天玄女下凡,反正这种东西没法考证,听着就是)。那少女与张若一见倾心,当晚共枕缠绵。次日,少女临走时在他耳边叮咛了句“既不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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