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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老尸-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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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回头看了眼那个房间。屋里仍旧寂然无声,漆黑阴冷如同封存了太多秘密的暗箱。我心下存疑,当时也不表现出来,任由央央拉着,在二楼折来折去,去找胖倌的房间。
央央对庄家别墅很熟悉,没多久我们就看到了胖倌。
他已经醒了,躺在病床上,正努力跟家佣展开拒食拉锯战。之前小诊所里的医生静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满脸阴沉,看来对自己这个不省心的病人非常不满。
我走过去问胖倌怎么回事。他脸色还是很苍白,眼里却恢复了不少神采。见我们来,立刻跟见到救星似的大声抗议说,这么大个宅子,尽给我喂些淡得出鸟的清粥。爷爷我是重口味好不好,给我整点给劲儿的食物来。
央央抿嘴笑了笑,上前劝他说,你刚刚恢复,肠胃受不了烈性食物,我们也是为你好。等你病好了,要吃什么,只管吩咐,保证没人拦你。
胖倌直勾勾地盯着她,竟然乖乖点头。我和米又相视一笑果然,糙汉难过美人关。
我让他们都出去,我要和胖倌说点男人之间的事儿。央央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领着米又,又让其他人也跟着离开。胖倌眼神还没从央央身上离开。我招招手,让他回神,附到他耳边悄声说,这庄家是个龙潭之地,不宜久留,等你好得差不多了,我们得赶紧走。
胖倌仍旧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根本没搭理我。我摇摇头,叹了口气,想着他现在心绪不宁的,肯定听不进去,正准备转身离开,胖倌却突然叫住我,说是有件事情想跟我说。
我以为还是斐然和央央相像的事儿,本不想理他,却见他脸上少有的正经,猜想应该跟我幺叔有关,端了把圆凳坐了回去。
果然,胖倌让我挨近些,这才神秘兮兮地告诉我,那晚我们从诊所被转移到庄家别墅的路上,有段时间他是清醒的。他听到有个年轻男人(我猜应该是庄闲)对他身边的医生说,一定要治好他,他对王笑很重要,等他们去到该去的地方,婆婆才能进行下一步计划。
那医生问那屋里那人怎么办,这么困着他会不会出事。那年轻男人顿了顿才说不碍事,他是婆婆成事的关键棋子,别让人知道,也绝不能让他死。
胖倌说,他当时还想多听些消息,眼前却交替闪过米又和斐然的脸,只觉得脑门剧痛,感觉一只冰凉的小手搭在他胸口上,只觉得胸口发闷,眼前一黑,就又昏了过去。
我把刚才在画室里看到的鬼影跟胖倌说了。胖倌沉思了很久说,这件事看来不简单。现在我行动不便,你这两天找找机会,再去那间屋子看看,说不定会有什么发现。
我说我们现在受制于人,行动会受很多阻滞,除非把央央拉进来,就是不知道这丫头到底站哪一边,而且我始终不明白,二舅怎么说也是个执法人员,怎么会跟这些人走那么近?
胖倌看着我说现在在这儿瞎猜也没用,我们得想个法子摆脱这些人的监视。我问他有没有什么好点子,胖倌坏笑着摇摇头,顿了顿,突然招了招手让我靠近。
我以为他要跟我说什么,刚靠过去,他突然双手用力,把我推翻在地,跟着大叫起来。
四十 信号()
我当时被他摔得有点蒙,心想这他妈算演的哪出啊?央央他们听到动静,急冲进来问怎么回事。胖倌一手捂着胸口一手颤颤巍巍地指着我说,赶紧把他弄走,他中邪了,会害死大家的,是个瘟神,弄走弄走。
我心里哑然失笑:合着这就是他的办法啊?这装神弄鬼的,谁会相信啊?
果然央央歪着脑袋,半信半疑地盯着我看了许久,侧身问米又,小又,你看呢?
米又本来在扶着胖倌,听央央问自己,走到我跟前,表情严肃地打量了我很久,居然一本正经地对央央点点头说,好像是真的。
她跟着转向我问,二小你仔细想想,之前有没有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我见她眼神里有内容,闪着慧黠的神采,暗想难道她早和胖倌商量好了演这一出戏?而且她这问题问得很聪明,这些天我们遇见的古怪事,我随便拎出一件都能搪塞过去。
我决定配合他们演戏,假装抠着脑门沉思,刚要张嘴,见米又默不作声地从口袋里掏出八卦镜,喊央央帮忙关上灯,用手电斜向去照镜面,摆弄着方向,让手电光反射到我脸上。
我被强烈的手电反射光晃得睁不开眼,忙用手臂遮挡,却被米又喝止了。
过了得有半分钟的样子,屋里电灯才被重新打开。我见除了那医生,米又他们三个,包括闻讯赶来的女佣都面色煞白,一副见了鬼的惊慌模样,突然感到很不对劲如果米又他们真是在演戏,这他妈演得也太真了,就连那女佣都能申请奥斯卡最佳群演了。
央央跟那医生耳语了几句,那医生满脸不可置信地看了我一眼,转身默默离开,也不知道是不是给庄仕泽通风报信去了。
央央走过来拉着米又的胳膊问怎么办。米又看向我,格外认真地问,二小,你再好好想想,这些天你是不是得罪了哪位先人,或者有什么没弥补的过失?
我当时突然被点醒,想起之前和幺叔追着那小孩灵魂时,不小心踩着的无碑坟,至今没有去吊唁扫墓,心说难道是这个?但是,这仅仅是我们那儿的一个说法,没有实际根据,而且我至今没有或者没真正发生过严格意义上的飞来横祸。
我不知道他们那一瞬间在我脸上看到了什么,把踩在无碑坟的事儿一五一十地交代了。米又咬着贝齿想了想,对央央说,这件事宁可信其有,看来我得带他去给先人陪个不是。
央央头点得跟捣蒜似的,说过两天正好是六月六,我们也要回去。小彬哥可以赶在过节时给那位先人祭拜,都一个村的,到时候不容易被误会。这两天就先在这儿休息休息吧。
我想着胖倌让我去查探鬼影的事情,央央这话正合我意,也不等米又开口,点头说好。米又满脸忧虑,也不知道是担心我突遭横祸还是别的什么。
央央劝慰了她几句,勾着她的肩膀正要离开,门被人啪地撞开,二舅满脸关切冲进来,抓着我的肩膀问怎么了。我看到他身后还有庄仕泽和那怪脾气的老太,不想说太多,摆摆手说没事,惹了点不干净的东西,过两天去趟老家给人陪个不是就好了。
二舅看向那老太,老太轻轻点了下头,转身走了。二舅看了眼央央说好好照顾他们,和庄仕泽并肩走了出去。那医生进来说没什么事别打扰病人休息。我们也都先后出了屋。
出门的瞬间,我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眼胖倌,发现他也在直愣愣地盯着我,似乎真被吓着了。我摇摇头正要转身离开,突然就觉得他挤了下眼睛,嘴角扬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坏笑。
我靠,这家伙果然在演戏!我按捺住内心的激动,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跟在米又她们身后,忧心忡忡地回庄闲的房间去了。
隔天天没亮我就起来了,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门,确定米又他们都还没醒,凭着昨晚的记忆,又猫到了那间画室门口。这次房门关得很严实,我试着拧了几下把手,好像给锁死了。
果然有问题,我心想。我试着从窗户下手,想看看有没有漏缝儿,能看清屋里的情况,没想到还真让我在最顶上找到一道不甚明显的划痕,好像是被人在慌乱中撕扯下来的。
我爬了上去,眯缝眼睛往里看。当时天色微明,房间里还很昏暗,前一晚看到的画架,彼时成了一张张黑色的遮挡牌。钢琴那儿更是昏黑一片,不确定是否有东西在那儿。
我当时的姿势比较吃力和滑稽,几乎是两手扒着窗沿,两腿抖得跟筛糠似的。我尽了最大的努力,也没看出个蹊跷来,正准备放弃,黑暗里突然传来哐当一声响,像是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虽然不甚响亮,但在安静的凌晨听来,还是吓得我差点从窗户上掉下来。
我又重新爬上去,突然就发现,钢琴音板和琴键之间的漆黑空间,黑暗的浓度似乎比刚才淡了许多,立马意识到,之前并不是没有东西在那儿,而是因为光线太暗,那东西隐没在黑暗中,又一动不动,所以我没有发现。
而现在,它显然离开了那个位置。
我一下就有些激动,激动且害怕。我不清楚那黑暗中的东西是什么,但显然是个活物,或者说,是个人。联想到昨晚胖倌跟我说过的话,我判断这很有可能是个被囚禁在暗室里的人,甚至有可能,就是我幺叔。
我试着轻敲了下窗户,等了等,屋里并没有回应。我不甘心,再继续敲,这下我就依稀听到了类似昨晚听到的那种,铅笔在纸上划过的沙沙声。
我一下就有些急,这个声音明显是在回应我。
我加重了力气拍窗户,低声直喊幺叔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屋里那种沙沙的书写声频率更快,不单快,而且越来越清楚,似乎那个声音在往窗户这边走来。
当时我一下又犯了嘀咕:这要万一不是幺叔,而是庄家某个犯了精神病的亲人,又或者是只大型猛犬,那我这不没事找虐吗?我正准备从窗户上下来,打算从长计议,转身看到央央目光呆滞,跟个幽灵似的出现在我面前,吓得往后退了两步,质问她没事瞎晃悠什么。
央央一下来了精神,指着我说你还恶人先告状,你没事鬼鬼祟祟地爬人家窗户干嘛。
我想着这些人里头,好像只有央央跟我们走得最近,说不定能从她嘴里套出点什么,当时也不急着发问,故意指着窗户上方说我看到那儿划了道口子,想着该不是进了贼吧,所以就好奇看了下。哎,你听,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央央果然就范,贴着房门听了一会儿,眉头微皱说,好像是有声音,不过,不应该啊。
我听她这话里有料,忙问她什么叫不应该。
央央招招手,示意我蹲下,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说,前几天,我见庄伯伯他们在这间屋子进进出出的,很神秘,脸色也很不好看。我问小闲哥怎么回事。小闲哥说,他妹妹的病又犯了,在医院里抓伤了人,医院不敢留,只好给带了回来。
我问怎么庄闲还有个妹妹?央央说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他妹妹从小精神就不太好,之前一直都呆在医院,前几天才搬进来。喏,这间屋子,就是她以前的琴房。小闲哥说怕她出来吓着别人,平时这房门都是锁着的。听说她还怕光,无论白天黑夜,她从来不开灯,所以,我也奇怪你昨晚说看到屋里有灯。平常这个点,她应该还在睡觉,不会起来画画。
我总觉得这里面有蹊跷,心想反正都让央央看到了,索性拉她下水,到时候被发现,至少有个同伙,罪责会轻一些。想着我问她,想不想看看他妹妹长什么样。
这其实是个很没把握的邀请,假如央央不感兴趣,我也不可能强逼她陪我。
好在央央毕竟少女心性,好奇心重,没多想就点了点头。
我让她先在这儿呆着,我去屋里找只手电。她满脸兴奋地点头,就跟马上要踏上冒险之旅的孩子似的。我在心里暗笑,很快拿了手电回来。
有央央在底下做支撑,我可以在窗台上站得更从容。我怕手电光吓着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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