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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罗鬼话-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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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年之后,小茹回想当时的情景,依然历历在目。她慢慢明白了那句话的意义,心中懊悔不已,她不明白阿玛为什么教自己去伤害额娘。后来,她终于明白了,阿玛知道,额娘这一走,因为中日这种亡国灭族的仇恨,他们一家人此生绝难相聚,与其让她丝丝牵挂,不如斩断情义,从此天涯各路。

    也许,崔正兴自己也没有想到,仅仅四年之后,他便与自己的女儿又再一次天涯各路了。当然,这四年对崔晓茹来说,可以说是历尽人世沧桑,阅尽人情冷暖,她虽然才10岁,但已经懂得如何保护自己,让自己不易受到外在的伤害。

    崔晓茹第一眼见到贺普仁,便知道这个人不简单,自己绝无可能打得过他。不过,她并不害怕他,因为她知道,他绝对不会对一个十岁的小女孩怎样的。事实上,让她真正感到害怕的是徐有才,那个据说来自地狱的天师,她知道贺普仁不是他的对手。

    崔晓茹低着头一言不发,不停的弄自己的衣角,她来徐家村之前穿的破单衣早就被丢掉了,她现在穿的是徐老根给她的绸缎子做的碎花袄子。

    “不要在这里给我装哑巴,你是什么来历,我完全清楚。”贺普仁看着崔晓茹,语气有点恼火了。

    崔晓茹还是一言不发。

    “我跟你说,我并不是要伤害你,我相信你跟徐老根没有什么关系,只要你把你知道的告诉我,我就放你走,好不好?”贺普仁循循善诱道。

    “……”

    “你再不配合,我就把你交给外头那些大头兵,让他们对付你!他们可是杀人无数的!”贺普仁再次恐吓道。

    终于,崔晓茹看准时机,嘤嘤的哭了起来。

    “喂,你不要哭,不要哭,我是吓唬你的,不会让他们伤害你。”贺普仁有点慌乱了,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了,他看着眼前这个满脸委屈的小姑娘,心中不生出些许怜悯之情。

    “那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来到这徐家村的,你家大人呢?”贺普仁换个角度问道。

    崔晓茹哭得更厉害了。

    正当贺普仁一筹莫展之时,突然听到一个冷笑声。

    “什么人!”贺普仁噌地一下跑出门去,然而除了两个站岗的哨兵,没有任何可疑的人。

    “刚才有没有人,从这里经过?”贺普仁问其中的一个兵道。

    那兵茫然道:“没有啊?”

    “那你看见没有?”他又问另一个兵。

    另一个兵也摇头否认:“贺老,这只有我们俩,谁也没有来过。”

    贺普仁皱眉道:“那你们刚才有没有听到什么人笑,是那种冷笑。”

    听贺普仁这样一说,那两个兵脸刷的一下白了,这一细节立即被贺普仁捕捉到了,忙问道:“怎么,你们也听到了?”

    两个兵连忙摇摇头,说道:“不,不,不,我们什么也没有听到。”

    “那你们害怕什么?”贺普仁质疑道。

    两小伙子相互看了看,推搡来推搡去,一个说:”你说吧“,另一个说:“你说,你说。”最后,那个年纪看起来稍微壮一点的说道:“贺老,是这样,小王昨天晚上做一个梦,梦见一个白胡子老头对他说,明天如果有人问你,听没听到过笑声,你就告诉他,那是土地爷的笑声。真的,他吃早饭的时候跟我说起这事,我都当是个笑话,没想到……”

    贺普仁点点头,说道:“是这样啊,好,我知道了,你们到大门口去站岗吧,记住,不要让一个人走进这所房子,包括你们李连长。”

    “是!”两个兵敬了一个军礼,向大门走去。

    贺普仁回到屋内,见小女孩还在那戳着,不停地啜泣,便说道:“好了,你可以走了。”

    突然,他清清楚楚的听到对面的墙壁中发出一个声音:“不,她不能走。”

    贺普仁盯着墙壁,那墙壁因为年久的关系,看上去黑黢黢的,但在这黑黢黢的后面,渐渐显露出一张人脸!一开始是眉毛,然后是鼻子、眼睛、鼻子……最后,整张脸都显露出来了,那是一个白胡子老头!

    崔晓茹看得呆了,贺普仁看崔晓茹的表情,确认她和这墙中人不是一伙的,便问道:“不知你是何方神圣,来此有何贵干?”

    墙壁中那白胡子老头皱皱那条白眉,不满道:“我说,你们这些**人整天净说些没用的屁话,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是本地的土地神!”

    贺普仁见这人如此讨厌,心中不免怒火中烧,但为了弄明真相,只好强压怒气,说道:“好,既然你是此方土地,那为何不肯现身一叙呢?躲在墙里算怎么回事。”

    “呸!”老头吐口吐沫,道:“我要你管,我愿意躲在墙里,你爱听不听,不听我走了。”说着,墙中人渐渐淡了,好像要隐去的样子。

    “请留步,贺某有一事相询,还请土地公如实赐告!”贺普仁抱拳说道。

    墙中人又回来了,撅了撅胡子,说道:”嗯,这还像句人话,不过,连杯茶也没有,算什么待客之道。”

    贺普仁只好另冲了一杯茶,端到墙中人面前,但他只有一张脸,没有手也没有脚,不知道他怎么喝。只见墙中人张开大嘴,用力一吸,杯中茶化作一条水柱直接进入了墙壁之中。然而,转瞬之间,那股水注便激射了现来,直奔贺普仁面门而去。幸好贺普仁早有防备,一个侧身躲开了,水注击在桌子上,将桌子击出一个大洞。贺普仁大怒,挥手一掌便向墙壁击去,只听轰的一声,那面墙塌进去一块。隐约听到墙壁那人哇哇大叫:”妈的,你小子不安好心,想烫死老子啊。“贺普仁一愣,原来是嫌茶烫了,为自己莽撞出手懊悔不已,他怕墙中人逃走,连忙说道:”不好意思,我再冲一杯,再冲一杯!“

45 墙中人(二)() 
那白胡子老头又在旁边完好的墙壁上显露出来,露出一副桀骜不驯的神情,说道:“算了吧,你那茶我也不想喝了,省得到时候一不小心被你这混帐一掌拍死。”

    贺普仁年愈花甲,什么场面没有见过,但今天这种窝囊气还是从来没有受过的。他强忍住心中怒火,口中连连道歉:“实在对不起,刚才一时失手,实在抱歉,请勿见怪……”

    白胡子老头眉毛扬一扬,说道:“算了,算了,好歹我也比你年长几岁,我是不会跟你计较的。不过,年轻人啊,以后做人要低调,做事要谨慎,切莫太张扬了哦。”

    贺普仁连连称是,见那墙中人还要喋喋不休的训斥,连忙问道:“您既然是本地的土地公,对当地的风物人情自然是知知甚详喽?”

    白胡子老头好像看透了贺普仁的心思,说道:“你不就是想知道徐老根是怎么死的嘛,不要跟我绕弯子。”

    “是,是,还请土地公明示。”贺普仁惟惟说道。

    “这个简单,不过,在我告诉你之前,我想问你,你知道这徐老根是什么人吗?”

    “不知道。”贺普仁摇头道。

    事实上,他自然是知道徐老根是当地的走阴人,光看徐家宅地的房屋布局就清楚了,此宅的设计,无一处不透着阴气,仿佛阴宅一样,一般人住这样的宅子早就家败人了亡,但是对于走阴人来说,这样的宅邸不仅方便蓄气,而且可以作为临时的阴狱。不过,贺普仁心里明白,这时候装点糊涂对自己有利。

    白胡子老头哼了一声,说道:“看你道行也不算浅,没想到这般没用,实话告诉你吧,这徐老根便是掌管着这方圆十多个村庄的走阴人,而我嘛则是他的顶头上司,对于他的死,我是负有责任的。”

    说到这里,白胡子老头突然停住了,神情略有些哀伤。过了片刻,他才说道:“本来我是要给他报仇的,但身为阴差,不可妄动干戈,所以我才来告诉你,你如果有本事,就去找到真凶,将其绳之以法。”

    听到这里,贺普仁心中底气粗了起来,心想:原来是有求于我,他们的,求人还这么凶。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来。接下来,白胡子老头说出一件事来,让他大吃一惊。

    “那么,真正的凶手是谁,您老先生一定是知道的了?”贺普仁问道。

    “不错,但在我说出真凶之前,想先问你一个问题。”白胡子老头说到此处,神情居然变得和缓了许多,仿佛一个普通的年长老者。

    “请问。”“冥教,你听说过没有?”对于一般人来说,听到mingjiao这两个音,想到的自然是元末明初的明教,但贺普仁作为歧黄宗的正宗传人,自然而然想到的便是“冥教”炳灵太子。

    “你是说,这件事是冥教的人干的?”贺普仁眉头紧锁。

    墙壁上的白胡子脑袋晃了两晃,算是点头了。

    “自明初以来,冥教便逐渐式微,到了明末清初,早已经彻底销声匿迹很多年,但清亡之后各地又出现了冥教的踪迹,尤其是抗日战争结束之后,冥教逐渐活跃了起来。”贺普仁顿了顿,说道:“只是不知道,做下这等案子的究竟是冥教中哪位魔头,他费劲巴哈杀死一个小小走阴人,目的又是为何?”

    崔晓茹听着二人,不一人一鬼的对话,心中打着小九九。她一言不发的站在角落里,尽量让那两个人忽视她的存在,听到白胡子提到了冥教,她的心头涌现出一股兴奋之情,接近了,接近了,那个让她恐怖的魔头快要暴露了!此时,她有七八相信那白胡子了,但她仍然不去声张,虽然她心中知道贺普仁想要的答案,她要看一看贺普仁的反应,否则冒然行动的话,万一贺普仁和徐有才是一伙,那她的安全就没有保障了。

    “冥教光明左使!”白胡子终于说出了一个名字,这个名字让崔晓茹心中一动——还有天师玉竹呢!

    “光明左使?”贺普仁疑惑道。

    “没错,他在几十年前转世投胎,投胎到一个走阴人家庭,现名韩德广,十几年前他只身来到徐家才,在徐老根的赞助下办了一所小学。然而,他这样做就是为了伪装自己。”白胡子说道。

    “他隐藏在一个小小的徐家村有何意图呢?”贺普仁追问道。

    “冥界下层官吏中流传着一个预言,说是冥教教主炳灵太子要降生到徐家村,我猜,这光明左使自然是来给炳灵太子的降生做准备的喽。至于,他为什么要杀死徐老根,自然是……”

    “徐老根发现了他的秘密!”贺普仁断言道。

    “没错!”白胡子土地公啧啧赞叹道:“不愧是贺普仁,歧黄宗的正宗传人,看来我没有找错人!”

    “你认识我?”贺普仁突然警觉起来,对方居然对自己知根知底,而自己却对对方毫无所知。兵法有云:“知已知彼,而战不殆,”无疑,此时自己处于被动局面。

    “啊,这个,这个……我作为本地土地,来了什么客人自然要先调查一般了……”白胡子明显在敷衍道。

    贺普仁心中暗叫,不对,他知道我的名字倒没有什么,居连他的宗派也知道。要知道,在军队中,除了林司令之外,没有人知道他的宗派来历。不过,贺普仁也知道,此时的重点并不是这个。

    “那么,我凭什么相信你所说的呢?”贺普仁问道。

    “哈,这就简单了,”墙壁中的白胡子叫道:“你去问那小姑娘便知道了,因为韩德广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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