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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罗鬼话-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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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普仁的密室在地下两百米,相当于60层楼那么高,过了两分钟,电梯才回到地面,又将老罗送入地下。贺普仁等老罗出了电梯之后,又掀动地下按扭,地面上一切恢复正常。

    贺普仁的地下密室由石砖砌成,异常的坚固,而且极其开阔,虽然抵不上帝王的地下宫殿,但也个**百平米。相当于两个地上四合院那么大。

    贺普仁和老罗先后走进其中的一间密室,这间密室又加了一道高密度隔音墙,在里面谈话,鬼神都听不见。

    地上有两个蒲团,可见此处是二人惯常商谈要事的地方。二人盘腿坐在蒲团之上,静默了有十多分钟,贺普仁开口问道:“你确定它没有控制住子枫的心智?”

    老罗摇摇头,道:“我完全没有把握,它隐藏的太深了。”

    贺普仁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原本以为它藏在子枫的脑袋里,但是古代的、现代的,各种仪器都尝试过了,还是没有发现它的踪迹。难道是我们找错人了?”

    老罗说道:“绝对不会错。徐有才是冥教三大天师之首,而韩慧英则是冥教光明左使韩德广的孙女。当年,韩德广为掩人耳目,扮成乞丐到徐家村,便是企图与时任天师的徐老根商议将它放回人间,但一直没有找到机会。直到几十年之后,徐有才将韩慧英强暴,冥教两大最纯正的血统,而且又是以暴力的形式结合,它不可能会舍弃徐子枫这样一个天造之材的。它最终的目的不仅仅是荡平人间,而是要与天神博斗,没有一个足够强大的肉身作为营养源泉,它是不可能斗赢的。”

    贺普仁点点头,道:“是啊,成王败寇,当年它就是因为斗败了才被打入地狱,如果它斗胜了,那么人类历史又该重写了。可是,依我看,徐子枫的体质并没有多好,反而甚至还比一般人较弱。”

    老罗说道:“这一点我也想了很久,但也不透。一来有可能它要获得的营养源并不是我们普通理解的那种外在的营养,而是意志力之类潜能量。依我之见,疯子的意志力是一般人难以匹敌的,而且他心思缜密,聪明智慧也要高出普通人许多。再者,也有可能此消彼长,正是因为疯子的能量被它吸收,才导致体质虚弱。”

    贺普仁又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将疯子的肉身摧毁,岂不是可以将其一起消灭?”

    老罗又做了一次吐纳,说道:“不到万不得已,此法切不可行。这样一来,疯子可能要魂飞魄散。虽然疯子的精魂只是被它用来掩人耳目的道具,但正如疯子今天所说,我们没有权力去剥夺任何一个精魂轮回转世的权利。再者,即使将疯子的肉身毁掉,我们也没有把握将它逼回地狱,有可能反而弄巧成拙,提前将它释放了出来。”

    贺普仁道:“不能杀子枫的理由还有一个,那就是梁大小姐。依我看,这位梁大小姐应该是看上这小子了。”

    老罗嘴角上撇,笑了笑,不置可否,过了片刻又问道:“首长现在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吗?”

    贺普仁摇摇头,道:“没有,虽然考古学院院长仍然带着一批人在搜索,但希望越来越渺茫了。也许,首长他已经遇难了……”

    老罗咬了咬牙,表情严肃,显然心里有些难受。自从1994年,他临死前和首长见了一面之后,再也没有见过他。三年前,他回来了,首长却又不见了。

    老罗又做了一次吐纳,才说:“冥教最近好像在东北三省活动频繁,不知有何图谋?”

    贺普仁道:“近几年我们跟冥教有过几次大的交手之后,他们的活动便完全转入地下了。据我所说,冥教的总部已经移居泰国,其余分散在西北、西南、东北诸省,中原腹地已经难觅其踪迹了。近期我可能要到东北走一遭,探一探虚实再说。”

    老罗点点头,说道:“无论如何,京城是重中之重,虽然冥教徒已经很少在京城露面了,但那些走阴人还是要小心。”

    贺普仁道:“确实如此,京城的这些走阴人虽然都归城隍管辖,但难免会有奸细,而且还要杜绝他们到时候反水。我们找机会还要跟这位城隍爷见上一面。”

    老罗道:“是啊,这两天咱们和他的手下抢生意,估计已经把咱们告了一状,还要好好解释一番。”

    说罢,两人不再说话。贺普仁伸出双手,与老罗双手相抵。一道绿色的光晕从贺普仁身上不断地传递到老罗的精魂上。老罗的精魂由黯淡不断变亮,而贺普仁的额头则冒出了汗珠。

    终于,老罗通体冒出荧荧绿光,二人才扯掌,做一番吐纳功夫。

    老罗道:“贺老,这些年来每天都要劳您费神,延续残躯,实在有些过意不去了。”

    老罗的精魂被剥离之后,虽然还可以回到肉身,但他的肉身已经成为行尸走肉,不可能再产生真气供其吸收,所以必须从外界中吸取真气。如今,如进入自己的肉身,就如同一个人穿上了一件衣服一般,虽然可以穿着衣服行走,但不可能靠衣服填饱肚子。正是因为贺普仁每天为老罗传绪真气,他才能够保持自己的法力,甚至能够在夜间现形。

    贺老只用了一盏茶功夫,气色便又恢复如初,这才对老罗说道:“你我二人,不谈这些。今天子枫那小子谈什么厚黑的诡辩的时候,我差一点就忍不住告诉他,我辈中人,舍已为人,实源自本性。想当初,你如果不脱离肉身,现在也应该有十岁大了,你大可以不去管这些闲事,再享受一世人间之福。”

    老罗苦笑道:“享福,估计我老罗生生世世都享不到了。那些神仙,让我保存三世记忆,还不是当其鹰犬,为其卖命。”

    贺普仁道:“你切不可这样说,鬼神相争,人世遭殃。我们切切维护的是人类的安全。”

    老罗道:“是啊,可是如今人心不古,官贪民刁,富不仁穷不义,谎言横行,奸淫掳掠,杀人越货,人人以自利为本,以利他为耻。想当年,那帮神仙正是借着这个由头,来了一场大洪水,荼毒了亿万生灵,说什么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我恐怕咱们辛苦一场,到头来仍免不了人类灭顶浩劫。”

    贺普仁道:“老罗,我发现你近来越来越悲观了。**说过,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鬼灭我与鬼斗,神杀我与神斗,我辈中人,正是在战天斗地中寻找生命的价值,切不可被消极情绪蒙蔽了双眼。”

    老罗双手抚地,眼睛直视上方,有点怅然若失的感觉。他喃喃说道:“我最近总是梦到我的太太和女儿,罗莉如果活到现在,估计我的外孙子都上中学了。”

    贺普仁眼中含泪,默默不语。

    老罗突然说道:“我喜欢疯子这孩子,可能主要还是同病相怜吧,他也是孤苦无依,独立于世,我听说他已经几年没回过徐家村了。咱们找机会陪他回去看看,顺便拜访一下崔晓茹这位萨满教的泰斗。”

    贺普仁道:“也好,我也很想见一见这位老太太。不过,虽然她已经和徐有才闹掰了,但徐家村毕竟是徐有才的老巢,还是小心为妙。”

    老罗道:“依我之见,崔晓茹可能不是和徐有才闹掰,而是压根就没有合过。”

    贺普仁道:“何以见得?”

    老罗道:“据我所知,徐有才和崔晓茹夫妇的四个孩子,两儿两女都不是崔晓茹亲生的,而是从她娘家那边过继的,所以他们才全都跟着崔晓茹,而没有跟徐有才走。”

    贺普仁大惊道:“啊?真是如此?”

    老罗点点头。

15 炮友(一)() 
我将孙羽放走,破坏了贺普仁的炼鬼计划之后,他和老罗都没有再提炼鬼的事。剩下的鬼不知道如何处理了,我估计要么是交给黑白无常带回地狱,要么是交给高山养起来,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贺普仁待我如常,每天早上考查我的功课之后,到9点钟带我去贺氏济生堂诊所侍诊。先学理论,紧接着便是临床实践,所以我对中医的认识突飞猛进。为了更好的熟悉药性,我又从师傅那里借来全本《本草纲目》,一页一页的记在脑子里,只要有时间便到贺氏济生堂药铺去实习。药铺的师傅知道我是老板的弟子,对我相当客气,不仅拿出上等的药材供我研究,还教给我许我辨别真假药材的窍门,可谓收获良多。

    这一天,我带着一身的中药味回到家中,发现气氛有点不对。屋里的灯都暗着,大理石饭桌上点燃着几支红烛,梁冰冰盛装坐在桌前。摇曳的烛光映着她白晳的面庞,显得格外的迷人。

    “怎么着,今天烛光晚餐啊?”我一边说一边向电灯的开关走去。

    “别开灯!”梁冰冰轻声叫道,语音温婉,一改往日那种阴冷霸气的语调,听得我心里酥酥的。

    我走到桌前,这才发现桌子上放着一个大蛋糕,便问道:“今天是你生日啊?”

    梁冰冰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算是默认了。她两只手放在餐桌上,腰板挺得笔直,眼睛在我身上游走。

    我被她看得不好意思了,搓着两手说道:“你看,我事先也不知道今天是你生日,也没有准备礼物……”也许是看到充满女人味的梁冰冰被诱惑了,也许是自己潜意识已经有了贼心,反正当时脑子一抽,说道:“要不,我把自己给你得了。”

    说完,我自己觉得很尴尬,呵呵干笑了两声,连忙补充道:“不好意思,开个玩笑。”

    梁冰冰倒没有特别介意,说道:“疯子,今天是我30岁生日,我爸爸妈妈早就没了,爷爷也不在,我想把自己灌醉,你陪我好吗?”

    “啊,喝酒啊,”我本来想说,喝酒我不行,但此情此景,要认怂还真不容易,顺口便道:“没有问题,今天就是喝死我也要陪你!”说完这句话,我突然有一种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精神。

    我坐下来,点着生日蜡烛,唱起了生日歌。虽然我自幼五音不全,从未在人前唱歌,但我居然把梁冰冰唱哭了。我知道她的处境,一个大龄剩女,身边又没有亲人,和一个不着调的**丝青年过她30岁的生日。过了30岁,她想再找个好男人就更加难了,所以哭一哭也在情理之中。

    梁冰冰许了个愿,一口气把蜡烛全部吹灭,然后亲自动手给我切了一声蛋糕。

    我吃了一口蛋糕,问道:“你刚才许了个什么愿?”

    梁冰冰白了我一眼,说道:“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你不知道吗?”

    我不屑道:“这种骗小孩子的话你也信,灵自是灵,不灵便是不灵,跟你说不说有什么关系。这就像人们去庙里求神拜佛要供香火钱一样,如果神佛真的在乎你那点香火钱,那么这神佛不拜也罢。”

    梁冰冰哼了一声,道:“你整天就是一肚子歪理。”

    我道:“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许了什么愿。”

    梁冰冰道:“那你说我许了什么愿?”

    我本来想说:“你一定是许愿让你爷爷平安归来。”但这样一来难免会勾起她的伤心事,破坏安定祥和的气氛。便道:“你一定是希望在一年之内找个白马王子嫁了。”

    梁冰冰哼道:“才不是!”

    我们一人吃了一块蛋糕,梁冰冰便把酒拎上来了。她准备了两种酒,一种是红酒她自己喝,一种是啤酒,给我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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