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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剑三]我的部下是鬼神-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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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谁的血?他伸出手摸了摸脖子,却只摸到了满手血污和一道深深的血痕。

    这青衣男子的速度实在太快!众人还未反应过来,阎榕飞便已趴倒在了一片血污之中。

    阎浩呆呆地看着这场变故,直到阎榕飞的整个尸身都已被粘稠的血液包裹起来,他才彻底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跪在地上哭嚎出声。

    “好吵!”李红袖撇撇嘴,摸了摸石狮的耳朵,对白七悠道:“七悠,你让他安静下。”

    白七悠看也不看她,人却已离了原地,走到了阎浩身前,居高临下地望着阎浩。

    阎浩抬起头,双目赤红,狂怒道:“我与你们有何仇怨!竟杀我独子!”

    白七悠闻言竟轻轻点了点头,认真回道:“无仇无怨,但你有错。”

    “什么?”阎浩被他这突然一句说得一怔,不自觉反问道。

    白七悠从怀中拿出了一枚精巧的树叶。

    这叶子粗略一看并无什么奇特之处,然而仔细琢磨却能发现,这上面居然用银线绣了字!

    树叶何其脆弱,轻捻即可破碎,竟有人能将其施以针线,还做得如此精巧!

    阎浩从白七悠手中接过树叶,仔细打量。

    这枚叶子他确实是见过的,就在不久之前,他的书桌之上。

    可那时他哪里想到薄薄一片树叶竟有这样的玄机,随意一拂,便将其掷于桌下未在问津。

    而他现在再看着这个树叶才发现,这上面竟是有字的——

    “半月之内,让出南堂馆。违者,死。”

    阎浩抖着手,一时无言,片刻后竟仰天大笑起来。

    他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自己这是被人选做了踏脚石啊!

    这样的心机、这样的手段,哪里是他能逃脱的了的呢?

    阎浩沉下双眸,握紧了被青衣男子随意扔在地上的、还染着爱子鲜血的长剑。即使已知必死,但也要再搏一次!他毕竟是南堂馆的馆主,怎能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死掉?

    他持剑拄地,想要挣扎着起身,却突然一阵锐响炸于身畔。随即,手中一轻,这把上好陨铁长剑竟就这么断为了数节,只留下了一个孤零零的剑柄!

    伴随着这叮铃破碎的声响,有一个极为好听的男音从不远处飘来——

    “在下来迟,真是失敬了。”

    此音刚落,便有一声锐鸣凭空而起。这鸣音震得南堂馆的人耳膜发痛,只得不住揉捏耳朵加以缓解。可对面的三人,却仿佛听不见这怪声般,一动不动,神情中却带上了恭敬。

    伴随这诡怪鸣音,先有异兽收翅落于南堂馆门前的旗杆上。

    众人只抬头看了一眼,便被这异兽吓了一跳。

    此异兽双翼、六足,一身羽毛如烈日灼灼。更诡异的是,它竟有三双眼睛,每只眼睛中都带着令人不敢直视的寒芒,锐利地扫视着下方众人,就像是个巡视于人间的天神!

    这是什么怪兽?为何从未见过、也从未听说过?

    众人心中叵测,一时竟皆被震惊地说不出话来,只能呆呆望着。

    而待异兽落稳,片刻后,方有人从远处悠悠而来。

    说是人,其实看不明晰。因这人竟于空中从容漂浮,背上附了一对宽广的巨大“羽翼”。这“羽翼”窄而长,翼身通体暗蓝,辅以暗金色骨架,翼面则以金线于中央纹了细致纹络。

    如此远远望去,那人竟像是个自由往来于天地之间的蝙蝠。幽隐诡谲,又带着避无可避的煞气。

    此人翩然落于阎浩身前,未被面具覆住的半边嘴角微微翘起,柔声道:“我刚见您抬剑,还以为您是要寻死,便出手阻了一阻。呵呵,没吓到您吧?”

    阎浩冷哼道:“你会这么好心?”

    这人温和摇头,回道:“不是好心。而是说好了我来杀你,你就必须得死在我手上。自杀怎么行呢?”

    他这话说得轻佻随意,就像是哄着不懂事的孩子一般。

    阎浩被气得浑身发抖,仇恨地怒视着他,喝道:“这一切都是你算计好的?你我素不相识,你怎能下如此毒手?”

    “素不相识?”这人将这四字幽幽念了一遍,片刻,再度莞尔,“哦,是了,在下还未向您介绍自己呢。吾名唐原。”

    他介绍得认认真真,旋即又道:“现在我们可不算是素不相识了。”

    唐原俯身看向阎浩,眼中阴煞,微笑里亦带着阵阵寒气——

    “所以,我可以杀你了吗?”

    他这问题根本没有要阎浩回答的意思,右手附上阎浩的后背,直接断了其心脉。

    其余子弟见这几人在片刻之间先后杀了自家馆主和少馆主,皆又惧又怒。打头的一个壮汉,提刀而起,低喝一声就要朝唐原砍来。

    唐原却并不理会,甚至没有抬眼看他。

    又是一阵乱人心神的长唳,酸与先于那壮汉而动,速度极快地俯冲了过去。

    红光极盛,在所有人的瞳孔间映出了一片凄惨的颜色。

    而偌大的一个壮汉,竟就在这顷刻间便被吞噬了个干干净净!听到那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吞咽声,众人俱是心中一抖。

    这是什么怪物?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这些人到底是谁?!

    已无需再战,亦无心再战。

    所有人都不自觉地松开手,任由武器“噼里啪啦”地掉在地上。

    顾惜朝于唐原身侧,浅笑道:“公子,可要斩草除根?”

    “不必。”唐原微微敛眸,“野火烧不尽。若是他日这草阻了我们的路,再斩便是。”

    他神色随意,却在只言片语中定了这几十人的命运,与此后江湖几十年的格局变换。

    从此,江湖中再无行休谷与南堂馆。

    有突起之异军,名千杯客。取而代之。

    其主不详,似名唐原。

    ***

    行休谷与南堂馆这一战,元原策划了很久。

    没有什么战争是可以一触即发的,所有的矛盾都需要日积月累。是以这些年里,元原一直派人前来混入两方之中,时不时地骚扰一下对方。

    这两个门派之下,子弟众多,记名者少,自然也很难确认彼此身份,便将这些挑拨皆信以为真。自然双方矛盾日益增多。

    只不过,冲突虽已到位,却还需要一个□□。

    而这个□□,就是行休谷谷主柴友的死。

    宋甜儿的武功天赋远胜寻常人,丁枫又为其找来了各种适宜秘籍、兼以元原从系统中取出的药物辅佐,短短十几年间,便足以凌驾于江湖中大多数人之上。

    对付一流的高手,或许只能勉力为之。但对付柴友这种等级的人来说就绰绰有余了。

    只不过,柴友作为一个重要的转折点,当然不能简单死去。

    他必须死的有价值。

    为了实现他的价值,元原也终于派出了自己在行休谷中埋了多年的那枚棋子——

    钱成。

    钱成虽爱留恋于烟花之地,却并非无情之人。

    当年柴友为夺田征地,逼得繁家村全村人走投无路、几乎尽数亡于求生途中。这村中之人,不仅有时年尚为幼子的小哑巴,还有因此事而失去了父母妻儿的钱成。

    灭门之仇,不共戴天。只是钱成清楚,单凭自己根本不能动摇其分毫。恰逢此时,他遇到了元原,彼时年方七岁的元原也给了他一个机会。

    十年隐忍,钱成不可不谓心志坚定。能在柴友这样的人身边混得如鱼得水,其聪敏睿智也可见一斑。

    说实话,对于这样的人才,元原其实有些舍不得他死。

    只可惜,他的死,却也是元原这一局的重要一环。

    半月之前,钱成按照计划故意给柴友留下了一些足以证明自己有异心的蛛丝马迹,引起了柴友的怀疑。而后,柴友派去查探的人所带回的关于其身世的结果、更是足以让柴友推理出其背叛的缘由——

    亡族之恨令其忍辱负重,蛰伏于行休谷中、与另一势力暗中有所往来,这个势力可能正是南堂馆,也可能是其他的组织。

    但其有异心,确实毋庸置疑的了。

    柴友做事向来干脆利落,得知钱成背叛便生了将其除去之心。只是他生性多疑,除了小哑巴外,信任的人不多。

    钱成在谷中十年,关联甚广,其死亡之事若是处理草率、或有不妥。柴友便派小哑巴偷偷尾随于其后,以寻找一个恰好的时机,将其除之而后快。

    只不过,还未等小哑巴动手杀钱成,柴友却先于钱成一步,被宋甜儿杀死了。

    小哑巴人虽聪明,却很有些愚忠。虽其主已逝,却仍想着要完成柴友的最后一道命令,按照计划、杀了钱成。

    可他不知道的是——

    从容赴死,也是钱成接到的最后一道命令。

    是以当日,钱成便与往日一样,在街上游荡。先是吸引了满街的注意,又故意去南堂馆的刘大娘摊前惹事。

    李红袖此前已给了钱成许多关于南堂馆的情报,他自然也很清楚这大娘脾气火爆,肯定会动手。这样一来,南堂馆便被牵扯到了这件事中。

    而且如此一闹,也吸引到了足够多的注意力。果不其然,南堂馆随即便派出了人悄悄尾随其后,正好见到了自以为时机恰当的小哑巴下手杀害钱成的一幕。

    这之后的导向便简单多了。

    南堂馆既了解到了所谓“真相”,依阎浩的多疑性情,自然会继续探查。柴友之死虽被谨慎隐瞒,但终究瞒不过对方的细致查探,最终也确实悉数被南堂馆洞悉。

    而那一把火的作用也极为单纯,不过是为了引小哑巴前去而已。

    依小哑巴的机敏,自然能感觉到这火燃的不寻常,且他又和柴友一样的自负、不肯相信旁人,自然会亲力亲为,亲自前去。

    之后,故意将柴进的人头放于彼处,以人头扰乱小哑巴的心智,使其内力受损。而被刻意引去的南堂馆和石鹤更是将这场笑话推向了高/潮。以当时之境,无论是南堂馆还是石鹤,总有一方会对小哑巴动杀心的。

    何况,就算当时小哑巴未死,事后补个刀,栽赃嫁祸给任意一方、也足以推动整个事态向元原想要看到的方向发展了。

    在元原的计划中,小哑巴是必须要除掉的一个人。因为这小哑巴聪明过人,又没有野心、只盲从于一人,而且现在他盲从的这个人还已经死了。

    这样的一个人,几乎没有弱点。

    如果不除掉他,之后诸多计划都有变数,而他一死,其他诸事便没什么悬念了。

    面对这种似乎轻而易举的胜利,即便是狡猾如阎浩,也终究难耐这诱惑,犯下人都难免会犯的错——

    比起虚幻的敌人,更急于打垮真实存在的敌人。

    所以虽然知道有诈,阎浩却还是自鸣得意地抓住了攻击行休谷的机会,想要将其打垮。

    可世事往往如此。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他赢时自然欢欣雀跃,却不知,对方死后,他就是下一块磨刀石。

    一个欲以吞噬人血肉来强大自己的恶魔,哪会给旁人留下丝毫喘息的余地。

    ***

    陆西。生归河西,屠苏镇。

    分明还是初冬时分,此地却已冷极,除了常开不败的独语花外,千花万木皆已凋零。

    只是这里的风景虽显衰败,行人却多带恬淡欢喜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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