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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剑三]我的部下是鬼神-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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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到如今,符风已然明白了一切。他不愿再逞口舌之争,只道:“这是什么阵法?威力不弱!”

    元原冷笑道:“自然不弱,这可是陆东流烟谷的成名阵法——凶阵离煞。”

    “离煞?!!”符风大惊失色,“你们怎么会。。。。。。”

    这离煞阵当然不是风殷澜授予他们的,而是宿维时偷偷学来的。

    宿维时对于灵阵一途天赋极高,单凭他年幼时便能摆出凶阵叱念。便可见一二。

    是以虽然这阵法威力自然不及风殷澜亲自摆出的威力大,但对于外行人来说却足可以假乱真了。

    没错,他们的目标自然不只是杀了符风这么简单。

    更是为了,让他们内讧。

    确切的说,是为了让符风和风殷澜背后的那个人,误以为风殷澜反叛、杀了符风。

    凶阵阵退后,外人便不可能再找到这凶阵究竟是在哪里被唤醒的,只能从死者的尸体上判断出死者是死于哪个阵法。

    只要他们发现符风死于“离煞”,那风殷澜便很难脱得了干系了。

    而至于离煞阵谱是如何得来的嘛。。。。。。

    “符风,你还有什么遗言吗?”元原负手笑道。

    他虽这样问了,却并不给符风回答的机会,继续道:“你十岁时里通外敌害死了自己全家,二十三岁时害死了与自己有救命之恩的两位师父,三十岁时又为替他人试验内力而害死了自己的结发妻子。再之后,你连自己已故师父的儿子都不放过,运内力于其体内,若不是容寒裳以《云音》所书之法救之,楚裕早就因内力摧残、爆体而亡了!”

    “那又如何?”

    慕清寒猛地抬起头,仇恨几乎要从他的胸膛中穿透出来!

    那又如何?

    他父亲含冤而亡,蒙受世人骂名几十年,连尸骨都不知所踪!

    这人居然就道了句“那又如何?!!!”

    眼看着慕清寒红了眼眶,就要拔剑而去,容寒裳忙按住了他:“清寒莫急,阵法已启动,你去了反会遭到反噬,莫要被他利用了!”

    慕清寒狠狠喘了几口气,才强将胸口的血气压了下来,可满嘴已都是血腥味。

    只不过,他不动,却有人替他冲上了前。

    来人剑光灼灼,朝着凶阵“离煞”劈剑便砍,只是这剑当然砍不破一代名阵,反而将来人“砰”地撞了出去!

    符风呆呆地看着来人,当见到来人强撑着身子想要站起、却蓦地捂住胸口喷出了一口鲜血时,他终于再也忍不住,疯狂地捶打着凶阵构成的无形铁壁,悲惧交加地喊道:“明决!”

    舒明决被适才那一下撞得失去了大半力气,听到这熟悉的呼唤却仍然忍不住抬起了头:“师父。。。。。。”

    慕清寒这才看清来人,愤怒道:“舒明决!你要助纣为虐吗?!你也要做歹人吗?!”

    舒明决被他喝得一愣,半晌,倏忽凄然一笑。

    对了,现在,他的师父已经不是原来的师父了。

    再不是那个谷中最有人情味的,被所有人敬仰着的师父了。

    云儿的话,他刚才都听见了,原来自己的师父,做了这么多错事。。。。。。

    是该还了。。。。。。

    可是。。。。。。

    他毕竟是他师父啊!

    舒明决以剑尖拄地而起,脚步踉跄:“师父,徒儿不孝。”

    救不了你。。。。。。

    符风咬紧牙关,面目前所未有的狰狞:“你当你是什么人,我需要你救!还不快滚!滚啊!!!!”

    舒明决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眼光有些涣散。

    他努力地想再看看自己的师父,可已被鲜血模糊的眼前,却已经什么都看不清了。

    “师父。。。。。。”舒明决喃喃道,“你不知道,我剑法。。。。。。又升了一级,还想着。。。。。。给您个惊喜呢。”

    他说完这话,便回身看了看元原,竟突然露出了一个微笑:“云儿。。。。。。好好习剑。。。。。。还有,多吃点,你太瘦了。。。。。。”

    寒剑在空中划出令人心颤的弧度。

    带着他主人十成十的决然。

    我毕竟只是你的徒弟,改变不了你的曾经,也没办法让你变成好人。

    可至少,还能随您而去。

    以报您几十年养育之恩。

    长剑归鞘,满地赤染。

    像是一朵又一朵盛开的娇嫩花朵。

    符风看着舒明决轰然倒地,忽然就想起了几十年前,自己杀死云增的那一瞬间。

    那个魔道流的第一天才,武功绝世,分明轻松便可避开自己。

    但却没有。

    他只是冷眼看着自己手中的寒光穿透了他的胸膛、却旋即倏忽莞尔。

    即便是生死一瞬、符风却仍然被那一笑的灿然华彩晃了神去。

    那是符风第一次看到那人笑得如此释然,却也是最后一次。

    彼时,那个玄衣男子在最后时刻,只说了一句话——

    说好了要与他同生共死,怎么能让他在黄泉下。。。。。。等我太久呢。

103。第一百零三章() 
    秋宁剑谷的符风死了。

    而且死在流烟谷的离煞阵下。

    只不过这两道消息,除了极少数名门外,江湖中几乎无人得知。

    符风在江湖上虽名声不算小,但毕竟比不得原随云这种话题极多的年轻人。大家对于符风的谈论基本皆集于其早年的几件大事,翻来覆去地谈论早就说得无滋味了。

    但元原并不在乎江湖中人对此是否有所耳闻,毕竟现在还不到替云增和慕和正名的时候。

    只要那个符风和风殷澜背后的人会被误解,就够了。

    此时暖阳盈盈,从屋檐上滑落而下,倾泻了元原满肩。

    可他却感受不到丝毫暖意。

    殿中,符风和舒明决的尸体已经被抬下,来往的侍从婢子正在清理殿内的血污。

    这秋宁剑谷一谷之中,哪有什么正常人,见到这等骇人的情景,婢子下仆们也没有丝毫惊讶或恐惧的神色。

    死亡,在这里实在寻常。

    可元原却从未庆幸过,自己是个瞎子。

    自己可以看不见。

    自打他第一次与符风见面时,他便留了个心眼,因为代表着这人的圆点,是红色的。

    这个人从一开始就对自己抱有敌意。

    是以当他有了自己的势力后,立即便让下属去对这人详细调查了一番。

    秋宁剑谷的情报系统,天下少有势力能及之。何况符风自以为当年之事密不透风,却不曾想过,只要做过的事、就必有蛛丝马迹可寻,哪有真正的密不透风。

    对于符风这样的人,就算死上千万次,元原也不会什么情绪波动。

    可他却没想到,舒明决竟会为这样的人而死。

    他在秋宁剑谷长大,这位师兄如师如父。整个秋宁剑谷中,除了梁则,他最为信任、最为亏欠的,便是这位师兄。

    可现在,他却死了,死在自己的面前,而且他的死与自己有关。

    想起他临死之前,对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元原就觉得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涩然。

    元原长叹口气垂下头去,实在很难以理解自己的心路历程。

    他本不是这样懦弱的人。

    前世他看着父亲被杀,后来又在替父报仇后自戕。可一直到死,他都不曾软弱过。不曾因父亲的死难过,也不曾因自己将死而难过。

    但现在,自己却变得越来越令自己陌生了。

    到底是什么,改变了他呢。

    元原缓步后退。

    他是秋宁剑谷的少谷主,无论心中如何波动,都不能让其他人看出丝毫。

    他一直行到梁则面前。

    梁则站在宿维承身旁,脸上血色已褪尽,惨白如纸。

    即便元原已站到了他眼前,他仍然保持着呆愣的状态,似乎还不曾反应过来发生了些什么。

    元原定定看他半晌,随即“扑通”一声跪倒在了梁则面前,顿首叩地:“徒儿不孝,求师父责罚。”

    梁则目光在空中游荡半晌,方才像是刚刚看到元原一般落到了他身上。

    只是他却没有像往日那样急急地扶元原起来。

    他呆呆地看着元原,眼眶蓦然地红了起来。

    元原本以为自己或许就这样长跪不起了。

    或者,眼前这人会拂袖而去。

    梁则是孤儿,来到这谷中后才有了家人,符风对于他的意义、要比舒明决对于自己的意义更重。

    那是梁则的家人,可却死在了自己的手里。

    即便符风有错,可梁则不愿原谅自己也是有情可原的。。。

    元原默默地催眠着自己,以期望自己不要因为梁则将有的冷淡而表现得太过伤心。

    可梁则却并没有用冷漠的目光看向元原,他保持着怔愣的样子站了须臾,竟忽然跟元原一般跪了下来,将元原圈到自己的怀里。

    元原被他这突然举止惊得一怔,刚要说些什么,却忽觉肩膀处布帛已被湿透。

    梁则紧咬牙关,却止不住泪水簇簇而下,他紧紧抱着元原哽咽道:“云儿,我们都没有大师兄了。。。”

    再也没有人能风雨无惧地护着我们了,再也没有人能在我们练功累得时候偷偷送吃食来,也再没有人能顶着谷主的怒火替我们求情。

    那道谷主之下的首位,空了。

    ***

    梁则哭了许久,哭累了便被元原和宿维承送回了房间。

    这人已经累极了,到了房间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宿维承和元原轻手轻脚地退出了房间,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

    “维承前辈,让您看笑话了。”

    这毕竟是他谷中的私事,本不该将宿家牵扯进来的。

    宿维承本想礼貌地笑笑,可一想到刚才哭到没有力气的梁则,却怎么也扯不起嘴角,只好颇为僵硬地回了句:“无碍。”

    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连忙话锋一转:“维时他。。。”

    “维时帮了我许多。”元原道,“此前因诸多原因,我不方便将维时与我同归的消息告知前辈您,还望您谅解。”

    宿维承摆摆手:“这很正常。”

    他只是没想到,自己的弟弟居然已经成长到现在的样子,即便是流烟谷的凶阵,也能有模有样地摆出来了。

    明明在他的记忆里,维时还是那个委屈了就会躲到屋子里偷偷抹眼泪的孩子而已啊。

    宿维承负手而立,这半日间发生了如此多的变故,让他也颇感头痛。

    “却不料,当年云增慕和一事,竟有如此多隐情。”

    两个人人喊打了数十年的魔头原来是被冤枉的,而那个除掉了魔头的勇士却原来才是忘恩负义之人。

    世事真相果真莫测。

    元原沉思了片刻,朝宿维承拱手道:“我师父受此重创,想必要许多时日才能好起来,如果可以。。。希望前辈您能带着他出谷走走。”

    故地故人影,若是还留在谷中难免要触景伤情。

    宿维承当然晓得这个道理,点头称“好”,又道:“我这就去收整行李,待他好些了就动身。不过,走之前,我想跟维时说两句话。”

    “这是当然。”元原抬手向偏殿一让,“偏殿无人,前辈可放心,我这就去叫维时来。”

    宿维时本正在收拾离煞阵残骸。

    虽然阵法已逝,但是用来布阵的灵器却都是一等一的灵器,他舍不得丢,便都捡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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