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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鬼在北宋末年的日子-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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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布一系的仕官此时最为轻松,他们看着殿里殿外的情势,扬起的嘴角是如何也掩饰不住。

    “曾相,这回韩忠彦他们可是要栽大了。”

    “是极是极,如今太后已故,我看他们还能蹦跶多久。”

    不过曾布倒是面色如常,目光淡然的望着韩忠彦几人乘车从宣德门东门离去。

    ……

    ……

    韩府门前。

    韩忠彦的马车稳稳当当地停在了门前的两只石狮间,韩忠彦被两边扶着刚下车辕,迎头就是有人笑着过来。

    “韩相近日可好啊~~”他供着手,红光满面,身后一担担的彩礼。

    ps:

    抱歉,网络不稳定,到现在才发。

第一百七十五章 博弈() 
石桌上坐着两盏清茶,安安稳稳的,杯口有热气冒出来,飘到头顶爬满藤蔓的篱笆架上,凝成水,润开了又一朵黄瓜小花,看着有一种蓬勃的生机在绽放。

    在宰执府里能看到如此休闲的场景实属难得。

    韩忠彦一身玄端便服,将挽着的袖口放下,手上浇灌的瓢具和水桶都让左右收好。

    “是,老爷。”

    他坐在了蔡京对面扬手一拂,而后端起茶来抿了口消渴。这间小别院其实就是块菜畦地,脚底下踩着的也都是酥松的泥土。

    对面而坐的蔡京被对方请了进来后,就被安这儿看了一时辰的民生百态,等把他性子磨光了,这位左仆射总算是肯坐下来喝茶了。

    他放下茶,“说来……前些日子蔡学士馈赠的澄心堂还未及言谢,在此老朽可就以茶代酒了。”

    “曾相此言过也,文人相投即为知己,知己间馈赠文宝乃风雅之事,韩相可勿要再折煞京了。”

    “那不知蔡学士今日到访所为何事?”

    蔡京呷了口茶,脸上笑意盛了起来,“为京之事,亦为……韩相公之事。”

    他目光凝炼,对面亦是深邃,对视着、良久,最后随着韩忠彦愈见笑意的神色而阴霾渐隐。

    “好。”

    韩忠彦哈哈一笑,手势屏退了两边。

    果然如自己所料,官家此举……呵。

    对面的蔡京也是笑眯眯的。

    韩忠彦的几个心腹退屏到院子门廊处,望着菜畦地中间高谈阔论的蔡京和自家老爷,总觉得有些突兀之处。聊了差不多近一炷香的时辰,两人终于起身拜别,“改日再叙”、“慢走。”蔡京前脚刚出小院,这些心腹立马聚上来低语。

    “老爷,这蔡京乃反复小人,其言不可信。”

    他们忧心自家老爷被蔡京妖言蛊惑,不过很显然有些事情是他们这些手下人过虑了。韩忠彦的一声冷笑、让他们悬着的心立刻落下。

    “这老匹夫的德行要是有他书法一半,大宋朝何至于如此飘摇。”他啐了声,“尽是些尸位素餐的东西。”

    ……

    韩府门口,被迎出去的蔡京在到台阶时滞了下,他转身望了眼高高而挂的韩府金匾。而后似是意味深长的收回了目光,转身下阶。

    ……

    转眼间,人已是落坐在了自家书房的太师椅里,家奴奉上一盏石乳退下,而这时正巧经过书房的次子蔡绦瞧见了,他一个转念。就已撂袍跨进门槛。

    “孩儿见过爹爹。”

    蔡京手上的兔毫一滞,抬头看了眼他,复而继续书写。“怎么这么晚还在家,枢密院没事做?”

    “枢密院这几日正在整饬吏员,倒是无甚重事处置。”

    蔡京微微颔首,“安焘一去。枢密院就得重新洗牌,那蒋之奇久居于安、曾之下,如今独掌重权,未必不会有它心……你最近就多走走门路,有什么不明白的就讨教你大兄。”

    蔡绦对此不以为意,就他那兄长,交往的都是些什么人物。也难怪如今还只是一个守阙的书令史。他对这败坏门风的兄长并无好感,只是碍于蔡京教诲,也就明面上给个好脸色。

    “爹爹教诲孩儿一直谨记,只是如今局势微妙,孩儿无法明晰的理出个中关系来,所以还望爹爹能给予些指点。”他面上的恭谨看在蔡京眼里,但却没有使这位父亲脸上起什么笑容。

    两人间静谧了会儿,最终是蔡京打破了这片凝固的氛围。他详细的给这个最为器重的儿子梳理此次政治事件的症结,他之所以看中这小儿子,正是因为这小儿子极善文工,词风又与自己接近,可说是衣钵的完美继承人,只是眼下年轻,青年人锋芒过露的问题在他身上印记明显,反倒是那资质寻常的大儿子在这方面处理较好,可没想到自己苦心孤诣的这么训导,却只得了一句题外问话。

    “这计策真是苏仲耕所出?”蔡绦皱紧了眉头,对于苏进的出身依旧耿介。

    蔡京暗叹了一声,看来还是自己心急了,经验和大局观不是言传口授就可以获得的,或许……真的要让他碰碰壁了。

    两人书房里的谈话都被门口一缁袍弁冠装束的青年听到,他面如井水,像是泥塑一般,本欲跨进去的脚最终还是收了回来,而后慢慢的从门扇边隐去,不过他还没有退出几步,这府里的管事就急急忙忙的过来,与他一个照面。

    “严老爹这么急的作甚?”

    “哦,大少爷啊。”这管事捋平了气,“曾相府上有请柬送至,说是要老爷择日一叙。”

    “哦?那你去吧。”,“是~~”

    曾布?这位弁冠衙内眯起了眼睛,思虑间,脸上忽然起了笑意。

    ……

    ……

    *******************************

    *******************************

    日子慢慢地已经转过六月,樟槐上知了的鸣叫,已经预示着国丧的限期越来越近了。

    对于汴京的百姓来说,这缺少娱乐的日子委实有些难熬,京畿之外的州县在过了太后头七后基本就可以恢复娱乐了,所谓的一月国丧自然不可能执行的这么严格,但是京畿内的州县,尤其是作为国都的汴京城就没那么好商量了,天子脚下,没人敢冒这大不违,实在忍受不住的就躲自家屋子里听听小曲,不过那也是有钱人家的替代法子,普罗大众们就只能蹲瓦子里看看小人皮影了。

    对于此项禁令,冲击最大的就是京里的酒楼正店,原本听听小曲、玩玩叶戏的悠闲生活被取缔了。就连姑娘们都只能抹素妆,深朱重彩还是不被允许,尤其是在宫里传出来皇帝守孝不理政后,民间对于国丧的遵从就更为自律了。

    “啧,德甫你瞧这些人,一个个的萎靡不振,不就一月没出去快活么……”

    太学湘芦学斋里。李迥从窗口看着几个颓废而过的太学生后,就是鄙夷的与身边好友说。

    赵明诚专注着看书,哪怕李迥的声音再是高上八度也对他没有吸引力,使得不满的李迥将他书直接抽了,“我说德甫。现在还没到大考的时候,你少看会儿行不?”

    “裕丰你就……”他忽然停了下来,目光凝滞在了学斋前的院场里,李迥不明所以的转头去看,旁边已有早一步瞧见的人在细碎了。

    “那不是李家娘子么,我还以为以后再不过来了。”

    “过来也不是你的。就好好读你的孟子吧,别和某人似得,读这么多书。到头来还比不过个卖书匠。”

    然后就是窃窃的笑声,似乎这件事情笑点很高。

    “你们说够了没!”李迥拍案而起,那份怒火甚至让赵明诚都是吓了一跳。

    “好了裕丰,这是学斋……”他好不容易把李迥劝慰下来。而那些太学生也是欺软怕硬的主儿,见李迥反应比当事人还大,暗地里碎两声后也没敢直言去顶。湘芦斋里其余的太学生见此都是摇头而过——习以为常了,这太学里凡是冷嘲热讽的,无疑都是李才女的拥簇,一月前得知心中神女要下嫁给同窗,那是一个个咬牙切齿。按他们话来说。

    这小子何德何能啊?

    幸好最后被苏进搅和了,所以现在都是落井下石的意思,算是当做精神补偿了,不过毕竟是阴暗心理,所以大部分人对此还是不屑的,再说……对于真正有意愿做李格非东床快婿的,这时都是把矛头转向了苏进,唯一让他们保留希望的就是对方致命的出身和前途,不然他们还真有缴械投降的意思,这种厉害人物,即便是他们这些涉世未深的学生都能掂量的出来。

    这几个临近教坊院的学斋因为李清照的出现而喧闹了阵,不过随即恢复平静。

    李清照则是直接往教坊院去了,只是前脚刚踏进去,就感到了里头异常的氛围,那几个老儒都聚在了一起议论,还拿着案头的盆栽遮掩着些,模样倒是有些滑稽。

    “几位老先生这是做什么?”

    他们吓了一跳,回首过去看,发现是李家这小女娃,就又是聚头议论起来。

    “官家至孝之心虽善,但国不可无主事,怎得台谏两院都没几个敢说话的?”,“你没听宫里有说,那几个上折子都被官家停了职了,一句‘端得不为人子’批下来,哪个敢顶风再谏?”

    “真是如此?这也……”,“我那学士院的同窗亲口与我说的,这还有假?”

    “官家诚孝至此,那这政向怕也会遵从老太后遗风,如此说来,新政谣言是不攻自破了。”

    “我看未必。”旁边立马就有反驳,“官家虽是年轻,但富有智慧,如若真要承孝元祐,直接颁一旨意就可,何须如此迂回,我看啊,眼下是出于安抚元祐一派的目的,毕竟旧党势众,官家根基未稳前还需倚仗……”

    “崔老虽然有理,但……”

    他们这些老头在那儿议论家国大事,李清照则是在角落里整理着文案典籍,倒也是互不相干,直到末了,太学正高孟忽然是扭过头来问。

    “李家丫头可有何看法?”

    这时候他们倒是想起这小才女来,去年两首组诗折了张耒的事迹在京师可是无人不晓,所以他们也不拿李清照当寻常女儿家来看,只是……

    李清照抱着堆古卷朝他们这望过来,水灵灵的大眼睛与他们相对着,一眨不眨的好一会儿后……

    径直出门了。

    “……”晾下面面相觑的几个老头。

    果然是大家千金。

    ……

    ……

    由于近来政局不稳,所以李格非夫妇对于儿女的看管就放宽许多,虽然心知这女儿去太学多半是要与那书生“幽会”。但谁让他们实在疼爱这小女儿,所以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了。

    一品斋门前,李府的马车徐徐停下来。

    “庄老爹,店家在吗?”

    庄舟见是李清照,左右看了看,上前耳语了几句,听得少女有些不解。

    “书院?在那儿做什么?”

    “李家娘子过去就知道了。这些老头儿不好多嘴。”

    ……

    岐山书院由于所处的金梁巷子位置偏僻,所以一直少有人迹,尤其是如今这国丧期间,一天来往的车马可说只手可计。

    李清照的马车停在院墙里探出来的老槐枝叶下,夏日的热浪一阵阵的透过绿叶子下来。将车厢顶棚炙烤的滚烫,鸟雀也躲到了树荫里纳凉。

    ……

    眼下临近午时,书院里的孩子已是尽数归家,只剩几个教书的老酸儒还在讲师憩所里备案,言语间最多的就是苏进近来的扰学之举。

    “太不像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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