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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鬼在北宋末年的日子-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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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

    “好了,这事儿我来处理,你在家里别闹事。”

    曾氏在恍惚一阵后也反应过来,“公公,我跟你一起去吧。”

    陈祐甫看她一眼,皱着眉头点头。“好吧,赶紧收拾一下。”

    ……

    ……

    曾府门前,马车停下,下来的陈祐甫和曾氏由门前引进。本已准备好的说辞却被曾布突如其来的震怒收回。

    哐啷的一声,碎屑的瓷片在大堂地上滚,吓的陈祐甫当即就跪下了。

    “曾相息怒,此事皆由我一人而起,我会在圣上面前一力承担!”

    “一力承当?”主位上的曾布气极反笑,不过也明白自己在这人身上撒气也于事无补,索性合上眼不言语了。

    旁边坐着的曾肇示意侄女将陈祐甫扶起来,叹了口气道:“陈老做事细密,我甚是不明白这账目凭据怎会流到台谏手里?”

    陈祐甫额汗直流,好不容易压下心绪,“我也不清楚这账目怎得流出,户部重案柜锁的钥匙都是主事和副手协同掌管,蔡京卧病在家,所以他那份钥匙就由其下长史代管,那长史我已买通,不该有误的……”

    他在那百思不得其解,曾肇已经恍然了,“你去将那长史寻来……”

    “不用了。”

    曾布缓缓起身来,摆了摆手,背过身去,“都回去吧。”

    “大兄你……”

    “都回去吧。”他一背手,将所有人的劝阻都挡了回去。

    曾肇深深地望过去一眼,理解这兄长此时心境,也就不再打搅,示意了陈祐甫和曾氏回去。

    等人都清了,曾布才转过身来,望着外边碧云舒展的晴空,似乎并没有因为他而有所变化。

    呵。

    还真是小觑你了。

    ……

    ……

    同一片天空下的蔡府厅堂内,气氛迥然不同,几个的户部长史从官列坐喝茶,看似悠闲自如。

    “此次曾布必当倒台,蔡学士高升指日可待啊。”他们恭维起来,虽是有些言过其实,但这时候谁人不爱听这些话。

    主位上的蔡京放下茶盏,眯着眼有笑意,“此事还多有倚仗诸位功劳,蔡某可不敢自居。”

    偏厅里看着的妻子徐氏暗暗放下帘幕,摇了摇头,一声轻叹出来,心绪复杂。

    果是仲耕所言,它日怕多有是非了。

    ……

    ……

    翌日,一品斋的报纸就把这场贪污重罪登上头条,曾布任人唯亲、贪没国财的奸相形象被大肆渲染,在这资讯不够发达的时代,跟风也就变得理所当然起来。

    民坊间的非议不用多说。出于对一品斋一如既往的信任,百姓对曾布的谩骂也就无所出奇了,不过有意思的是,这太学的一众学生也跟着凑热闹,浩浩荡荡的数百人堵在宣德门前示威。

    “罢免奸相,清君耳侧!”

    “罢免奸相,清君耳侧!”

    举着的火把让宣德门前有了硝烟的感觉。城门楼上的守备当然不敢把这群天之骄子怎样,所以赶忙便是派信进去通报。

    太学的学生虽然已经习惯妄议朝政,但像今天这般气势汹汹的宣誓行为还是没有过的,使得一些武学、四门学的热血青年也跟风过来,反正仗着人多,朝廷也不会把他们怎么样。

    消息层层的传递出去。即使是身在矾楼里的女眷也都知道了。

    “看不出来他还有些骨气……”

    青衣楼里的慎伊儿不禁侧目,她按着窗牖远探,可惜这边只能瞧见朵楼那头的几片黑烟。

    “哎!”她回过头就见萸卿收拾了出去,“萸卿姐你急的什么,就他这人,既然敢这么做,肯定是知道没事……”

    可惜萸卿早已夺门而出。旁边的李师师笑着按住她,“你既知相拦不住,又何必多费口舌。”

    慎伊儿嘟着嘴,“姐姐倒是心定,却也不担心那书生出事。”

    李师师一怔,想了想,只是侧了侧脑袋。

    ……

    ……

    这入冬的正午阳光并不炽热,反倒是被西北而来的风吹的耳郭刺痛。

    呼呼的。旗幡猎猎,还有无数写着“罢免”、“奸邪”的条幅,横在半空,让御街过去的无数行人瞧见,他们收束住脚,并且往城门楼边聚拢过来。

    “这些太学生不要命啦,竟敢在宣德门前闹事……”

    “不过这回曾布实在是太过分了。亏我还一直以为他为相持公,没想到与韩忠彦是一丘之貉。”

    轱辘轱辘的一辆红缨马车停在远处的西角门前,在这喧闹的环境里并无人发觉。

    有女子揭起车帘望过去,果见这领头的学生是陈东。她蹙紧了眉头,想不明白这情郎怎么在这事上出头,虽然陈东素来胆大敢为,但可不是无头无脑之人。

    这时城门楼上有守备出来喊停。

    “我已将尔等之言报入,过会儿便有回复,所以就休要再行喧哗。”

    这一群人在城门楼前游行确实让人觉得聒噪,而底下的这群学生看来也是喊累了,所以在听到回复后就席地坐下,看着是静坐示威的模样。

    马车里的萸卿赶紧下去,往着陈东那边跑。

    “少阳!”

    满脸烟迹的陈东扭头一看,见是萸卿过来,赶忙便是过去将她挡住,“你来这儿干什么?还不快回去!”

    “这话该是我问你才对!”

    “有什么回去再说,把她架出去。”陈东示意身边几人将萸卿架出去。

    “你!”萸卿忽然发现旁边几人不对,虽然穿的都是太学生的衣衫,但手上的气力却全然不似个读书人,只这一细节,就让她没有再进场里去闹。

    “小姐……”旁边的伺候丫鬟满脸忧色。

    萸卿黯下眉睫,回想起之前陈东莫名其妙的话,慢慢感觉刺骨的寒意爬上脊背。

    她望下那巍峨高耸的城门楼,这原本高不可攀的事物在这一刻变得如此迫近。

    少阳,你……

    ……

    ……

    发生这么大的事,围观的当然不止寻常百姓了,中枢两院的官员也都在暗处盯着事情发展,如今皇帝对曾布明显不满,所以他们也都是墙倒众人推,纷纷上折表示曾布为相不公,应当另举贤能,那些与曾布有隙的就更是把陈年老账翻出来,就此,一场“倒曾”运动在京师如火如荼的展开。

    不过此时大内禁中内却没有一丝被波及的喧闹感,各司运转如常,即便是外出采纳的东门司也没有将浮躁之气带进宫里。

    “官家,曾相公到了。”

    “让他进来吧。”

    雅静别致的御园小亭里,有几盆梅花植栽开着,亭廊柱间挂着布帘挡风御寒,里头的莲石桌上还架着尊暖炉在温酒,张迪在旁小心伺候,并时刻留意着亭楣前直身观图的徽宗。他看过去的地方,是几幅被固定在楣子上的疆域图,此时被偷进来的风吹起边角。

    这时,身后哗啦一声,曾布被内侍引了进来,这位当朝宰相今日只着了身圆领皂袍,所以就显得平易近人许多。他打礼上前。

    “老臣,见过陛下。”

    他抬头看去的只有徽宗的背影,这个不过及冠的皇帝在这时似乎并没有表面那么稚嫩,他不由的心一沉。

    “坐。”

    皇帝的发话。

    曾布谢了声坐下,徽宗既然传他进宫,肯定是有话要说的。所以他并不着急,安分的坐那儿等着,旁边的张迪给他满上酒。

    “曾相公,请。”

    曾布稍稍犹豫了下后就饮了,温热的酒下肚,将肠胃尽数暖了起来,这时候。依旧背着他的徽宗说话了。

    “曾相公可识得此些疆土?”

    在进来时曾布就已扫过这几张图了,从先秦到前唐,还有那最为熟悉的大宋疆域图,这一路对比下来,疆域面积最为窘迫的应该就是大宋了,他有些明白徽宗心思,叹了口气。

    “官家图志之心甚佳,但我朝之弊病非一日可治。可莫要贪功冒进了。”

    徽宗微微颔首着坐下,打了个手势,会意的张迪赶忙从旁边取来画幅,而后在亭子里与另一黄门平施展开。

    霎时,一幅江山雪景图跃入眼帘,此画笔墨恢弘,气势磅礴。画幅右上还辅有一词,篇幅不小。

    徽宗自斟自饮着温酒,轻悠悠的讲述:“这是童贯上俩月从杭州进奉而来,还是密折急送。朕原以为是米芾之作,不想进画是假,恭维是真……”徽宗边说边有笑意,旁边观画的曾布这时被那阙词吸引了过去,越看到末,那皱起的眉头越渐舒展。

    “倒是恭维,就不知是何人所作。”

    徽宗没有回答,继续道,“虽说这词巧饰奉承,但纵观历史而来,今朝之人确应有所作为方是,秦皇汉武,唐宗宋祖,俱一代人杰英雄,我等后辈不拓边进取已是不足,但若连守成都难以为继……那可是说不过去了。”

    他不紧不慢的叙说,曾布已是嗅出内中含义,脑中开始思索。

    童贯,杭州供奉局,上两月……

    蔡京!

    呵,原来如此……

    他已经笃定了些想法,之前一些难以想通的症结也开始明朗起来,他甚至有些可笑自己。

    “官家心意如此,还是臣等料度差了。”他想想,又继续道,“老臣在朝数十载,福祸两共,恩怨几仇,如今这年岁也是到了致仕之时,只是老臣以为蔡元长虽有干才,但短于国策,若是由其主持绍述,必有急功近利之弊,怕届时又入了荆公之误,于国无益,官家可要三思后行。”

    徽宗看着他,沉吟着道,“若是之前,朕亦有此担忧,党争之害不在当下,而在千秋,若为排挤争权而行,朕自是难以应允,但若是胸有天下,怀济苍生,那便是另一番考校了。”他说着让张迪取来一份册子,递给曾布。

    “曾相公可有意见?”

    曾布一看,崇宁都省讲义司制改草拟?不觉皱了皱眉头,而后顺着名目往下观研,脸上的神色渐渐从紧起来,他时不时抬头看徽宗,但却无法从这位年轻的皇帝脸上读出更多的信息,到最后,只能出口而问。

    “不知是何人所进?”

    但徽宗却没有回应,只是问,“曾相公可有意见?”

    曾布皱紧着眉头,“法子并无不妥,且思路上颇有新意,但具体如何还得在施行上下功夫,不过若以此为新政开路,倒也未尝不可……”他说到这时,忽然一滞,想起来年前那篇收复燕云的策论,开始心悸起来。

    “难道是……”

    徽宗给他斟酒,把他这份吃惊压了下去,“既然曾相公亦觉可行,那来年的政法便这么定了。”

    曾布从中听出了些意味,想问,但还是咽了回去,这时有内侍匆匆进来禀告外头学生闹事,情急间没留意曾布,实在是让这位事主大感无光。

    “陛下既有政事,那老臣就不多作叨扰了。”

    “嗯……”

    徽宗的示意让他得以保全颜面的离开,可就转身间,后头忽然一句话过来。

    “韩相公走前,朕也与他谈过。”

    曾布身形一震,袖中微握的手开始松垮下来。

    “老臣……明白。”

    ……

    当曾布的背影消失在亭子后,徽宗才慢慢起身,而那幅江山雪景图还未有收起,横在他面前。

    他凝视着,任由暖炉烧起的白烟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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