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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鬼在北宋末年的日子-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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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凝视着,任由暖炉烧起的白烟时起时伏地遮挡他视线。(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ps:这几天事情比较多,以后几月会更多,更新上实在对不住大家,很抱歉,只能保证空闲的时间努力码字。

第一百九十四章 福兮祸兮(上)() 
曾布前脚刚出了宫门,后脚就已有消息传了出去,得闻风声的曾布一系立即叫了马车赶赴曾府,一时间,这入夜前的曾府大门闹如坊肆,可是除了几个曾氏族人外,其余都被生生按在了大堂里喝茶。

    “我说老管家,你就再进去的问问,我等也是急切。”

    “如今形势不明,我们也是焦急万分,还请老管家再与曾相说说。”

    曾府的管家被这些三省大员围住了动弹不得,“诸位稍安勿躁,老爷既然这么吩咐了,定是有其道理在,还请几位大人再稍等片刻……”他努力的维持秩序,就在快要达到临界点时,忽然有脚步转出后堂,众人一怔,齐齐地望过去,却是得到一句意外的呵斥。

    “尔等个个朝廷大员,如此喧哗成何体统!”

    曾布的声音洪亮而又浑厚,狠狠地把人从慌乱的状态中抽醒,他们围过去,按下焦虑的去问详问。

    “曾相……”

    他瞅见曾布后头站着的族人俱是面色如灰,心中疙瘩一下,便是滞住了语势,就等着曾布给回应。

    大堂外头是冬日的黄昏,有寒鸦几点掠过屋梁脊。

    “到此为止了……”

    曾布脸上不见波澜,而后慢慢的把后续事情交代给他们。

    ……

    而此时门外头有偷听的侍婢敛裙往后院去了,那后院小筑里的曾氏夫人魏氏正在习书,朝政她素少关心。但如今却也不得不做好心理准备。

    “夫人。”

    “说。”

    魏氏手里的《水经注说》又翻过一页,倒是旁边来探的侄女曾芝兰翘起螓首,曾家这几天正与李家商议婚期。所以即要嫁人的她就有了许多私房话要与这位极富诗书的大娘说,只是没想到在这节骨眼上曾布出了政治问题。

    “外头……如何了?”她在忐忑。

    女婢畏着身子低头,“老爷说…说明日上请致仕,回南丰养老,让诸位大人安守本分,辅佐帝业。”

    这话一出,曾芝兰难以自制的惊啊出来。掩住嘴,“不…不……”想说着不可能,但最后还是红着眼眶咽了下去。旁边的魏氏轻轻合上经卷。

    转过头朝这侄女温和的笑。

    “这京师多有是非,本无久恋,如今这番却也不是坏事,不过就不知能不能赶上你这丫头的婚事了。”

    “大娘……”

    ……

    ……

    日已擦黑。梅香隐淡。曾府前泊满的各府马车逐一驶回,奴仆清扫着门道。

    别院八角亭子里,曾布拿着竹筅子在逗笼里的鹦鹉叫唤,见其精神依旧,自己也笑了,“汴京日寒,你这畜生怕是早呆不住了吧。”他把笼子取下来放石桌上,旁边的老管家见着低下头。

    这时。闻讯而来的曾肇也已赶到亭子。

    “大兄。”

    曾布斜一眼过去,哦了声。示意他坐下,“亲事谈得如何了?”

    曾肇袖子里的手攥紧了,没有坐下,他已经从外头几个官员那儿得知消息,可即便心有准备,但还是被这番决定打的措手不及,他不明白为什么曾家会输的这么干脆,甚至连反击的机会都没争取到。

    恨了句,“弟实不甘心。”

    若是进宫以前,曾布却不会轻易言败,但是这趟宫出来,就已心平气和许多,他就此把皇帝来年施政的意图与这胞弟说了,结果曾肇大吃一惊。

    “官家要架空……”

    他的话被曾布的眼神禁言了,“今后我曾氏一族就得靠你来扛,切勿意气用事,少做少言,有何为难处与族里商议,还有……”他顿了顿,“与李家多多走动。”

    曾肇眉头一皱,想到曾布让他尽快敲定与李家的婚事,就意识到内中必有蹊跷,嗫嚅了会儿嘴角后却又泄了气。

    “今日刚与李家敲定下来,亲事就定于月底三十,没有对外声张。”

    笼里的鹦鹉扬着脑袋看他们,叫起了天冷,结果赶紧被管家抱回了屋,这时候,亭子里只有他们两人了,凳楣下的几盆梅花长势渐好,将枝子伸到了里头。

    “好。”曾布的回应。

    ……

    ……

    翌日,内宫大庆殿里,有沉郁的人声让整个汴京城再次动荡起来。

    “臣老迈难处机要,更是多年累病于身,特此向上告罪,欲致仕回垄教化乡里,以育诗书,望上悯臣老病,准以此奏。”

    声音落下,举朝哗然,随后几天内,以八百里加急的效率传播出去,御街天桥、勾栏瓦肆,有人烟处便有人高举报牒。

    “好啊,这曾布终于是倒台了,我们这些平头百姓的好日子总算要来了。”

    “可不是,这薄公肥私的家伙以前还真没瞧出来,要不是一品斋,我们怕现在还蒙在鼓里。”

    大街小巷里,有啃着馒头的大汉嚷嚷起嗓子,把狐朋狗友聚集过来一起畅快,不过实际而言,他们并没有因此得到什么好处。

    史书对于这次的罢相事件记录很公正,就如同世人所知的真相。

    “建中靖国元年十一月丁酉,左仆射曾布以权谋私,用姻亲陈祐甫填户部缺贪污公银,被台谏吴材、王能甫举,布羞恼庭前,与上争,颜色稍厉,被中书温益斥,布悔,时上已不悦,拂袖而去,布自此失势,两日后自请致仕,以观文殿大学士归故里南丰教化诗书。”

    不过对外布榜的内容可比史家要精彩,对曾布的严厉措辞是不用说的,当事人陈祐甫也削职候审,总之是皆大欢喜的结局,百姓也着实欢喜。确实,平民绊倒一朝宰辅实是罕见,这也让底下唱起了徽宗的赞歌。而作为这场倒曾运动中的代表——太学生,也就此受益。

    朱雀城门边贴着的告示清清楚楚的有写。

    “太学生陈东煽动民众,堵抑宫门,令世风浮躁,非学府教化所出,故夺其生员,并惩三年内不得进试。以儆效尤……”

    既然是受益,后头当然是有转折,“但念其忠君爱国。心迹可嘉,为免其今后误入歧途,故特赐其进学翰林,修身养德。待得它日为国尽忠。为社稷谋福。”

    典型的朝廷式打赏。

    百姓们哄笑一阵散了,当了趣闻四说,轰动的肯定是学府士林里了,谁能想到这反动行为居然还获了朝廷嘉奖,只一弱冠之年便入了翰林,前途何人质疑。

    矾楼。

    大堂里头的笙歌片片,但已非旧日红粉模样,醉了酒的青年才俊捶胸顿足。“这等便宜,怎得就被那陈东捡去……”咕噜咕噜的一顿果酒。大恸世道不公,旁边也没了与女姬调笑的兴致。

    “早知如此,我也上去骂两句奸佞,白白便宜了那小子,当真可恶!”他恨恨说,脖子因极度羞恼而涨红,气氛由此陷入僵硬,台上的乐伶们不得不停下琵琶,以目示意着无奈。

    青衣楼上,趴着窗沿看的慎伊儿咯咯的在笑,还时不时地回头“添些柴”。

    “萸卿姐你瞧瞧外头,这全京城的才子们都羡慕着呢,你怎得还把情郎拒于门外。”

    她的声音传到闺外廊道上,让陈东更是紧张的擦额汗,旁边李媪冷眼相看,挡在门前说风凉。

    “你看,现在是我女儿不答应,可不是我这老婆子从中作梗,我看你也识点趣,回去温习功课,可别前脚刚进翰林,后脚就被人逐出来。”

    李媪一直瞧不上陈东,哪怕如今对方傍上了富贵,但长久以来的观感还是让她难给好脸色。

    陈东心知李媪刁难,但这时也不得不向她弯腰,“这里可只有李妈妈能劝的动了……”他摸了一千两的交子塞她手里,低声着,“今后我必能为小姝赎身,劳烦妈妈勿要再使她接客。”

    李媪眼睛一亮,没想到这穷酸刚入翰林就能捞钱了,不禁多瞟了眼,眼珠子转了又转,不过还是板着冷脸。

    “我这女儿生性执拗,我也不知能否劝回,你先回去等着,若有转机,我便差人给你通信。”

    “那可就谢谢妈妈了。”陈东拜了又拜,心知萸卿在气头上,所以只能借着李媪来缓和。

    他下楼后,李媪才收起母夜叉的形象,转身推门进去。

    “妈妈,他可走了?”面色清减的萸卿见着外头没声音了,便有了这么一问。

    李媪与她身边坐下,头顶的流苏在荡漾,将雅致的环境装点起来,李师师笑着在旁给她沏茶润喉,李媪喝罢,眯着眼睛从袖子里掏出那钱来,并不避讳。

    “看来那穷酸也非一无是处,算是妈妈走了眼,若是他今后真个搏了差遣,那你随他去妈妈也认了。”

    见着那千两的票号排出来,那萸卿脸上更白,半晌,摇了摇头,“他若真是这般,那今后我也不会随他去了。”

    李媪不解,李师师却是理解她,这富贵来的太容易,始终是不稳当的,人生福祸相依,越是大起大落的人生越是容易湮灭,如今朝政更迭的就是最好的佐证,今日他陈东搭了党争的风上位,来日怕会跌的更惨。

    李师师按住了李媪欲要行劝的动作,轻轻的摇了摇头,示意让她自个儿调节。

    这半年来,京里动荡太多了,就是身在勾栏的她们也能感受到危机,也不知今年的年关还能不能安生的过,她一想到那不辞而别的何老头,眉上不觉又添了分愁思。

    ……

    ……

    月底三十,又是吹起了飘零的雪,和着寒烈的北风,将汴河水从北到南冻了个镜面,好在入冬不深,河冰并不结实,只一挥橹,就能碎开一路的冰面驶出东水门闸,不过今日这天气还是让不少码头少了出船,生意萧条的更是开始囤积货仓,准备着年底跑最后一趟子货。

    这是一个冰冷的日子。行人蓑衣压笠,兜住风头迤行,忽然间。有一队喜红礼乐闪出街头,路人们停下脚,目送着这些礼乐吹拉过去,大红的轿子在中间走,前头是高马戴花的新官人,待得瞧清后,还发现这队伍比礼制要短上两截。心里不禁诧异起来是哪家的千金选这么个日子出嫁,直到问了三圈后才恍然,远远避开了。

    鞭炮。在李府院里响了两个来回歇了,留了一地的红纸屑被风卷走,府里的奴婢在前院张罗宾客,小厮则是在后院安置彩礼车辆。井然有序的让人感觉不像个大户人家的结亲。

    缚彩灯笼的正厅里头。李晏小手不停的搓暖,眼珠子望外头看,“阿姊,这亲结的,可真是够憋屈的。”

    他身边穿厚绒衣裳的姊姊说话中带出白雾,眼望着前院子,心头亦凉,“如今能成即该道幸。此些俗礼从简亦好。”她望了会儿后就把视线收了回来,扭头去看偏厅席中被人围着的苏进。

    苏进作为这场婚事的牵线人。今日的喜宴上自然是有一副碗筷的,不过就现在的情形来看,似有些喧宾夺主的味道,心思活络的乘这会儿搭讪,希望能在报上捞到个指甲盖儿的地方。

    “这小子也是心思玲珑主儿,难怪你姨娘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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