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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鬼在北宋末年的日子-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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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确实是如此,他们一个个点头抚须,时而感慨、时而欣慰。

    “孩子,这几年过的不容易吧~~”

    苏进继续微笑,附和些点头的动作,也算是成全了他们的爱护之心。

    “其实当年这事儿,也不能全怪小苓儿,谁会想到成了现在这模样,也只能说……是那撷芳楼的妖女心肠恶毒,就知道坏人姻缘,明明和那官衙内打得火热,还偏偏跟你大哥纠缠不清,真是贱骨头一个~~”老婆子嘴里喋喋不休,旁边那几个老头老太也是摇头叹息,也算是善意的悲天悯人了。

    这小苓儿,肯定就是指自己那嫂子了,不过在听到这段秘闻后,他倒是收起了些不以为意的心态,正了正身子问。

    “那女人现在在哪儿?”他其实并不清楚个中原委,但还是打蛇打七寸。

    对面回答,“自从被那官衙内逐出府去后,就没人知道她在哪儿了,或许……死了也不一定,毕竟像这种女人,没了男人家还能活?”

    像这种平日起早贪黑、一生勤恳的老婆子,最是见不得那些花枝招展的青楼妓女,觉得是丢她们女人家的脸,所以在言辞上,也不可能出什么中性客观的词句来。

    苏进皱着眉头,手指磨砂着手上的瓷碗,听了会儿后,就推说年小不记事的由头,从这些老头老太口中套些话出来,不过……这些人也并不清楚那段秘闻的细节,也只是知道个大概。

    反正总起来就是说,那时候有个女的脚踏两只船,在跟了那王府的衙内后,又和他兄长暗通曲款。不过这一段,在这些老人嘴里,肯定得要有删减性的讲了。

    “你兄长在那妖女迷惑下,就暗地里使钱给那王家衙内,希望他放了那妖女,不想那姓王的收了钱后还得寸进尺,说要把小苓儿让给他才答应,真是荒唐~~”

    这最后一句,也不知道是说谁的。

    “结果后来就都闹上了衙门,但那姓王的毕竟是官家人,又是皇亲国戚,所以闹来闹去的,结果把你兄长拿下了狱,治了个诽谤罪。”老婆子说起这些事来,倒也是津津乐道。

    “你爹当时就游走各方,动了很多的关系,结果不知怎么得,心力交瘁下……竟然就这么去了~~~”旁边也是一顿唉声叹气,附和些苏老爷平时与人为善,对他们这些这些人也多有帮助之类的好话。

    “…你兄长因为你爹的死想不开,竟然在牢里寻了短见……丢下了当时已经身怀六甲的小苓儿,你说可不可惜?”

    那老婆子眼泪鼻涕都擤了两把了,但苏进却是在那儿直皱眉,当中的一些症结看来还得找几个关键先生做深入了解,正当他张口还要再问些后续时,后厨里头的陈守向却是端着菜过来了,见苏进和他那些老邻坊们聊的颇为投机,一开始还面带笑容的插话进来。

    “都聊的什么?”

    那老婆子一把鼻涕一把泪,“不就是小苓儿的事么,这苏家的小少爷当年还小,不记事儿,所以我们就给他说了一说。”

    不想这陈老头突然就把脸沉了下来,“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还说它干什么?以后都别说了~~”在那群老街坊惊疑的眼光下,陈老头却是生生把苏进拉到了另外一张空置的圆桌边,又叫来了陈午和后厨的厨子,几人聚一起吃饭。

    “今儿陈叔我高兴,仲耕可要跟叔多喝几杯~~”

    这满桌子的鸡鸭鱼肉,可把这些平日里省吃俭用的家伙乐坏了,一个个左鸡右鸭的招呼,猜枚的猜枚,划拳的划拳。

    “两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啊……”什么乱七八糟的酒令都跑出来了,不过在这片觥筹交错的杯光影盏中,苏进却有着他的考校,或许现在已经有了些眉目了,本来还想着等手好了,就找那何老爹了解情况,现在看来,事情的突破口应该是在撷芳楼身上……

    他一边想着,一边与陈守向喝酒聊天,旁人倒也完全看不出是应付之态。不过也就是这时候,这已经打烊了的店门外却“咚咚咚”的传来一阵敲门,非常沉稳有度的感觉。

    “有客来访,还请陈掌柜开门相见。”

第七十二章 算账(上)() 
在这样一个氛围的晚上,突然有这么一群不之客到访,很难让大堂外的这些人吃的心安理得的。他们一个个探头探脑,却又不敢上前去偷听,只能交头接耳的小声询问里边究竟是何情况。

    “那些人是哪来的?”

    “看那打扮应该是富贵人家,不会是来买书的吧?”,“书不早就卖完了,我看是来加印的。”

    “这个有可能。”

    这些人围在楼下一间厢房外叽叽喳喳个不停,有些手里还不忘提上半只鸭腿。

    而里头的那些人,正是宫里出来的张迪和一干内侍,他们领了徽宗的口谕出来宣见这倩女幽魂的作者,不过显然在苏进在场的情况下,这种可能性被无限抹杀了。

    茶香袅袅在朱兰雀替间,明灭的烛光下,几人的交谈也似乎到了不可周旋的死角。

    张迪捏着茶盖慢慢捋着茶汤面,热气盈盈而散,悬浮在两方人间。他安静的在听人说话。

    “……家父以故去多年,实不能应召圣上宣见,还望上差能禀实以报,吾等感激不尽。”

    这说来说去的,张迪也是疑惑了,难不成老先生真的驾鹤西归了?他望了望对面而坐的书生,只见他言辞恳切,实是找不出什么娇作之意。

    不过……那美芹十论当时就是从陈留一苏姓人家所得,那纸张和线头都是新扎合的,这人怎么可能现在就死了呢?

    那么……现在只有一种可能了,就是老先生自己不想出来,所以通过他儿子当传声筒。可这到底又是为什么?既然写了美芹十论,应当是有报效朝廷之意,没道理还继续消极避世……

    在这种不解之下,张迪也没有多做为难,面有遗憾的率众归去。来前徽宗便有吩咐,不得强求。对于美芹,徽宗一直是当一字之师来待,既然人家不肯现在出山,自由其道理所在,自己若是凭着皇权硬生生把人拉出来,也是极无趣的事情,还显得自己不够稳重。

    在这点上……就不得不说宋这个朝廷,对于这些知识分子确实是待遇优渥,甚至说是宠坏了也毫不为过。要是换做其他朝代,指不定就要以抗旨之罪把这小酒楼先给抄了,叫你不识抬举~~

    而苏进从美芹十论的事情中也大致了解了当朝者对于他的态度,既然朝廷并没有派人手把他从陈留挖出来,那么……就证明自己并没有被当做救命稻草的角色看待,所以即便他拒绝应召,朝廷也不会去使些硬性手段来逼人就范。

    虽然,这只是朝廷由于没有触碰到核心利益而表现给人看的一种王朝气度,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国家所呈现的这种抓大放小的政治风气还是极为开明的,也难怪宋朝会出这么多拒召不征的酸儒和隐士了。

    眼下虽然那群内侍告辞回了,但苏进还是做好了和这皇帝见面的准备,因为……很快他就要出一些真正让时代格局生动荡的东西,虽然不想卷入政治,但如今有些事情……也是到了他必须出面的时候了。

    ……

    ……

    此时的坤宁殿里,这张迪已经极为恭谨的将事情的原委回报给了徽宗,而后就等着徽宗话。

    徽宗坐在坤宁殿里的御案前,正翻着一些奏折,今日政务繁多,这折子还有不少没批完,所以干脆带到了坤宁殿来。

    这里安静,也省的被那些妃嫔打搅。

    不得不说,刚即位的徽宗还是极有励精图治的精神面貌的,要不是后来向太后去了缺少制约,怕北宋也不至于会陨塌的如此之快。

    此时旁边皇后的女婢给掌上油灯。

    徽宗继续低头批阅着,不过耳朵却是听着阶下张迪的回禀,等听明白了原委后,倒也是停下笔来笑。

    “看来我们的老先生也要学学诸葛丞相哈~~”他笑的还是极有老成的姿态。

    里头的缠枝花隔罩内,王氏摸着手里的沉香木书盒呆。

    面前的青铜莲镜内,映出的是一张别无情绪的脸。她扶了扶峨髻,回头望着珠帘过去正笑着的徽宗,不由的也是抿嘴微笑了起来。

    “那官家的意思是……”外帘传来张迪的声音。

    徽宗笑了笑,又把簪笔执了起来,“不用如何,做你的本分事就行了。”

    他现在又不急,那老头是个军事人才不假,但如今对自己而言,稳固根基、整饬朝纲才是头等大事,其它的都可以暂时放放。向太后在这点上说的并没有错,自己确实有些操之过急了。至于那老头……

    先晾他一晾,这些老酸儒就是矫情。

    他心里这么思量着,忽然感觉一件柔软压在了肩头。

    回头一看,原来是王氏拿了件帧绒给自己披上御寒,而后低着头又回内帘中去了,倒也是一句话都没说。

    徽宗捏了捏厚暖的帧绒,皱了会儿眉头后却也没有再介意这些。让底下退下,自己继续批阅起了奏章。

    柔暖的灯油光晕染开来,翼角飞檐、黄绦丝缕,都染上了这份难得的安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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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此时风悦楼里的筵席也渐渐散场,酒足饭饱过后,那些小子们都是勾肩搭背的蹒跚出门,“哥俩好啊,五魁啊~~~”满嘴的酒气让旁人都是捏着鼻子绕着走,甜水巷里的路人见了,也不由停下来瞧两眼,而后又言谈欢笑的走开了。

    大堂里头一片杯盘狼藉,像是被洗劫过了一般,店里的伙计一边收拾着剩菜剩饭,一边还哼着谑曲小调,还是十分惬意的模样。不过论到当中最活跃的,还得属那两个小跑堂,人手一副啃剩下的鸡骨架子,“乓乓乓~~”的跳凳上短兵交接起来。

    还是自己配的音。

    旁边的陈守向实在看不下去了,一人赏了记糖炒栗子,“两个小魂淡!给我好好做事!”没收了他们的作案工具后,把桌面上的碗碟都抱回了后厨。

    厨房间这时候都没什么人,就只有后门开的敞亮,外边是停放杂物辎重的柴院,平时酒楼的蔬果杂食就是从这儿送进来的。当然,那些馊水也是从这边走,所以了……一般也不会有人在这边呆着。

    这时候陈守向把一叠碗盆从大堂抱进了后厨,找了个空当赶紧撂下,这老腰酸的、还真是不服老不行了。他正寻思着找个地儿歇歇,可一抬头就瞥见苏进一人坐在门外台阶上磕着瓜子儿。

    夜风轻轻的从门边吹过,将几片柴枝碎屑卷进门当。

    “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他把手在围兜上擦了擦,搬了张板凳放门口坐下歇。

    这时候外面收拾桌子的伙计将剩菜收到后厨,见掌柜的已经坐那儿歇了,赶紧笑上两句“廉颇老矣”,结果下一刻、脑袋上就趴了两棵干菇菜,灰头土脸的逃了出去。

    苏进回头望了望,也是有些莞尔,又瞥了眼陈守向那张余气未消的脸,笑道,“陈叔这次赚了不少吧?”他把手里的一把瓜子递了过去,老头也是随意的抓了撮吃。

    说起这个来,陈老头的脸就立马阴转晴了,“别说,仲耕~~这次可真亏了你,没想到做书铺也能这么赚钱……”他像是吃蚕豆似得吐了一大堆感慨,又说给那几十个跑腿的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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