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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的使徒们-第7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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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来自佛教势力无法抵抗的威势，对神明怀有敌意的妖魔慌不择路，充满兽性的猛兽在本能的驱使下狼狈逃窜，佛教势力所到之处只剩下瑟瑟发抖的人类放弃过往信仰匍匐在地，祈求未知的神明不要对他们降下神罚。
尽管人类试图通过祈祷得到神佛的宽恕，但他们预想中端坐天空战船的神佛并未将犹如蝼蚁般渺小的人类放过。雷霆之蛇在天际游走发出让人耳鸣目眩的轰鸣，伴随雷鸣而坠落的是从战船腹舱内用于清扫地面的降魔矢。内部填装净化与火焰的炸弹将祈祷神佛宽恕的人类埋入火海之中，地表在烈焰的灼烧下开裂，呈现出土壤熔化导致的明亮色泽。
位于上百艘天空战船组成的战阵中央，是一艘不似战争武器，被看做是飞行的宫殿也不为过的华丽飞船。并非寻常天空战船只是表面鎏金或涂有金色油漆，而是表面装甲均为黄金打造的超时代豪华造物。昂贵的高纯度黄金甲板上刻画着人类供奉神明，神明战胜邪魔以及极乐之地等诸多画面，神代时期任何一个神系出身的神明见到这奢侈的场面大概都会为之惊呼。
而在佛教势力中能够有资格将战船般巨大的黄金王座作为座驾的神明同样是寥寥无几，除了目前统治佛教势力代表创世，维持，毁灭的三大神王之外，拥有战神，雷神等重要神职，武力方面堪称是佛教势力的标杆。而在佛教势力内部虽侍奉于湿婆等神王却并未遭到过去未来现在佛所率领势力的敌视，不论是战场还是交际都游刃有余的神明——帝释天，又名因陀罗的神明正是这支黄金军团的首领。
从高空俯视在烈火中挣扎的人类，地位仅次于三大神王的帝释天面上尽管带有看似和善慈爱的笑容，但双目流露的余光却是丝毫不带情感，仿佛只是在捏死一群不相干的蚂蚁。
“人类不论何时都是如此愚蠢，今天他们能够改变信仰祈求我等，明日又怎会不放弃我等信仰他人。。。这等愚民，要之何用？”
佛教势力管束下的人类大多是接近被完全洗脑的状态，虽然因为精神几乎被抹成空白导致信仰提供的分量和质量有所下降，但信仰供给的稳定性绝对称得上是这颗星球的首位。因此，帝释天对待世界树神系以及奥林匹斯神系的信徒可谓是残酷，借助战争之火与审判之雷的威势大幅削减敌方信徒的数量不仅能减少对方的信仰供给，极端的恐怖也会将剩余人类洗脑从而获取值得瞩目的信仰。
“是，因陀罗大人！全体，降魔矢再装填，佛音雷鸣功率最大，让那些不通佛理的愚蠢之辈在地狱中永远遭受苦痛！”
听从主神的命令，佛陀，阿修罗等神明纷纷指挥下属将弹药库内的降魔矢装填在发射架。而被冠以佛音雷鸣的设备则是能在天际制造雷鸣与佛光效果，制造特效的同时还具备光学催眠的作用，辅助佛教势力快速改变存活人类的信仰。一路上佛教势力在击溃敌方神明，焚烧人类聚集地之后，借助催眠用设备大批量制造出精神不正常的佛教信徒。凭此，佛教势力入侵的军团才能保障信仰的补给，继续完成侵占世界树神系以及奥林匹斯神系的任务。
降魔矢一轮又一轮地落地，无情的火焰将大多的人类笼罩于高热的炼狱。而在惨叫与哭喊交织的地狱场面下，伴随着佛光与雷鸣从光学与声音双重的洗脑，目睹家园被毁亲友丧命的幸存者在精神受到重创之际又怎能抵挡来自神明的强制催眠。转瞬间，幸运的生还者们瞳孔失去了神采，脑中只剩下对佛教势力无理由的崇敬与狂信。。。
透过光屏目睹佛教势力焚烧人类作为警告，利用声光设备催眠幸存者的做法，寻心与肖清羽二人脸上均带有些许的阴郁。的确，预测中神明可能做出的行为确实包含了屠杀与洗脑，但这不代表习惯这类事件的两人会毫无情绪波动。刨除同情心等一系列因素外，单单是佛教势力大批量杀死敌对神系信徒的做法是会让文明在起步阶段严重受挫。
“世界树神系和奥林匹斯神系所占据的领土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将会成为文明的中心，但若是人口数量因为神明的屠杀大幅减少。。。恐怕天明你需要大幅甚至彻底改变对文明的扶持方式。将战后重建的力度进一步增大或者将千年之后文明发展的关键放在神州大陆。。。”
支撑文明发展的关键在于个体的数量，个体数量在起步阶段大幅削减的后果将会是剩余人类难以在原有基础上发展甚至会大幅衰落。然而考虑到对神话大仪式的探索关乎到无限大世界的存亡，寻心深知哪怕是付出整个星球上全部生命，不，或许连所管辖的世界毁于一旦都是值得的。
“有关于文明接下来的维持与发展，雷欧等科技侧无限使徒会在我探索神话大仪式期间暂时接管。我倒是不需要过于担心文明是否会一蹶不振。而且，我也不是冷酷地目睹生命消亡的类型，时间差不多是该来些有能力的神明阻止佛教势力的暴行了！”
寻心的言语的确是蕴含着无穷的力量，不过在难以使用力量的现在，经过科技侧无限使徒们的精密预测后寻心依然能够维持对文明各处发展的精确把握。帝释天凭借自身的权能在天际不时放出的雷霆有了对手，本应该归属雷神帝释天管束的闪电向黄金舰队的对面汇聚，庞大的电能聚集成让神佛惊骇的球形闪电。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足以将数艘并行的天空战舰图吞没的雷光贯穿战场。
蕴含在雷光内的神力之强让帝释天动容，作战开始后从未起身的帝释天第一次从神座上站起。被金甲所包裹的手掌向云层举起，雷光从天际坠落，在帝释天的掌心中凝聚成连佛教势力的至高神都不敢直面的光之枪。此乃帝释天作为战神与雷神的武力象征，也是帝释天全力以赴的标志。位于不远处被湛蓝与暗黑的雷光覆盖的人形有着让帝释天认真的资格，即便是身处佛教势力的帝释天同样对世界树神系号称第一勇士的雷神有所耳闻。。。
第一千二百一十三章 雷神与雷神（）
正常来说，神职相同的情况下，决定神明实力高低的关键在于双方的信徒多寡。信仰地内的人类数量愈多，有着充足信仰储备的一方就能在相同神权的对抗上占据优势。的确世界树神系的雷神托尔是凭借在边境以及平定叛乱时展现的武力让周边神系及内部不安定因素退避，但畏惧雷神托尔的神明中并不包含在规模庞大的佛教势力内处在最顶端地位的帝释天。
在整个佛教势力范围内的信徒供给的信仰加持下，帝释天本以为在世界树神系与奥林匹斯神系内没有任何神明能与之抗衡。然而，突然出现在舰队前方的雷神托尔让帝释天异常地提起戒心，准备以完全武装的状态应对本以为实力不及自己的雷神托尔。缠绕在雷神托尔孔武有力的身躯上是让帝释天的第六感疯狂示警的黑色闪电，完全不似传闻中审判与制裁来犯之敌的闪雷。
‘莫非。。。世界树神系对信仰和恐惧的研究，达到了让神明同时将信仰与恐惧纳为己用的地步？’
如果是将信仰和恐惧混合使用，的确是有可能弥补信仰不足的状况，让雷神托尔有逆转信仰差距的可能性。但是，不知为何，帝释天隐约察觉到世界树神系内发生的现象很有可能并非只是利用恐惧那么简单。毕竟以往从未发生过的现象突兀地出现，不管事情真相如何，帝释天决定以自身能够发出的最强攻击迅速解决对手。只有死去的敌人才能让帝释天放心，毕竟死人。。。死去的神明即便有再多的手段也无法施展。
于是，连主神交战开始前例行的交谈都未开始，从佛教势力中央的黄金王座上猛然爆发出洞穿天际的驰目雷光。被佛教势力的信徒们描述为必定击败敌人的必灭之雷枪绽放出摄人心魄的威势。通过信仰描述的内容，束缚成投枪形态的雷光开始急剧增加着能量，达到了理论上雷神托尔无法抵御的程度。
“只要击中就是必胜的雷之枪，相比于你那单纯的雷电权能，仅凭我的长枪都能让你落败！就此毁灭，成为我等神佛争霸天上天下的基石！世界树的雷神托尔！”
高呼敌人的姓名以确定雷枪毁灭的目标，帝释天奋力将佛教势力的神话中一击消灭任何敌人的雷枪投出。而在帝释天积蓄力量期间，被异样力量所笼罩的雷神托尔也没有坐以待毙。妙尔尼尔是增幅其操纵雷电能力的神器，作为雷神的托尔在世界树神系领土上得到的增幅叠加让雷神托尔控制的雷电规模丝毫不逊色于帝释天引以为傲的必灭雷枪。号称粉碎万物的雷神之锤与必灭之雷枪碰撞的瞬间，令佛教势力的天空战船犹如断线风筝般纷纷失去平衡的冲击波扩散开来，就连天空中因为雷电权能的作用而密布的阴云都在雷光造成的炽热冲击中被吹飞，形成看不见一丝云彩的圆形空洞。
“必灭的神枪，以及必中的雷锤，这两把神器都是属于信仰型因果类，彼此之间尽管都是神系内处在顶尖位置的武装，即便是放在三千年之后的未来，以人类的科技武器也没有可能应对因果武器的打击。。。其实我还是挺羡慕神明这类凭借他人的信仰就能拥有犯规般的能力，要是在我还没有成为无限使徒的时间段有一把因果类武器，又怎么会造成许多的悲剧。。。”
对于肖清羽带有回忆色彩的感叹，寻心则是想象着一个以真元，武功，机关，冷兵器为关键词的世界突然蹦出来因果兵器的场面。例如，某个修炼了上百年的高手出关遇上持有必灭雷枪的肖清羽，自信满满地真元外放腾空而起却被一枪捅了个对穿。。。
“因果武器要是落在当初你的手上，那恐怕才是场灾难。。。再者，拿着因果类武器肆意横为的你，恐怕也成就不了如今堪称希望的化身吧。。。”
持有超越时代与力量体系的武装，对于孤身一人流落其他世界的肖清羽会造成什么影响还是个未知数。但以寻心目前的分析能力预测，恐怕结果不会很好，至少结局不会让肖清羽成长为心怀希望并将其传递给他人的存在。
‘虽然。。。让你深陷危机似乎也是我的过失。。。不过现在这个气氛还是不要提有关于我引爆轩辕剑造成他九死一生的问题了。。。’
回避继续提及让自己尴尬的过往，寻心的目光放在逐渐消散的烟尘之中。由于冲击波过于猛烈的缘故，靠近战场边缘的神明以及天空战船均被强制请出，此时能够在烟尘中交锋的存在仅剩两位在各自神系中以武力著称的雷神。意外的是，明明被称呼为必灭的雷枪，帝释天投射的神器却没能压倒妙尔尼尔，更不用说让雷神托尔就此陨落。
“必灭的因果。。。让帝释天投掷的雷枪足以威胁到神王的安危。但连星球级都达不到的因果类武器有着极低的上限，只要在雷神托尔的武器上做些手脚，超越必灭雷枪提升能量的上限便能避免世界树神系遭到碾压的悲惨结局。”
当初寻心在侏儒王国内对新出炉的神器埋下了隐藏手段，那不只是让世界树神系的主要神明失去理智，在一定程度上让世界树神系在失了智的状态下有着非同一般的提升。说到底，世界树神系的底蕴不足以支撑其在接下来的混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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