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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羽幻境-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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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望天见自己一剑在手,居然还赢不下手无寸铁的苏真,羞怒攻心,剑招越发紧迫险恶,招招出人意表、别具一功,看得苏真也暗自点头激赏。
    奈何不论他如何戮力猛攻,苏真始终不紧不慢,紧守门户,王指点将时不时趁虚反击,逼得楚望天需得竭尽所能,方才一次次化险为夷。
    渐渐地,楚望天呼吸开始紧促沉重,头顶水雾腾腾,显出后继乏力之象。毕竟他方才为迫出卫惊蛰和农冰衣,耗损真元施展天唱魔音,于功力折损不小。
    此时若碰见的是寻常仙林高手也就罢了,偏巧他撞上的是修为早已臻至登峰造极之境的苏真。此消彼长下,不免相形见绌,剑光笼罩的范围亦迫不得已逐渐收缩。
    苏真胜券在握,并不急于求成,任由楚望天发起最后的凶猛反扑,步步为营守住门户,冷冷道:「楚老魔,你功力不继,苏某胜之不武,趁早收手放你离去!」
    可惜如今的楚望天早非当年那个奸险多变的楚老魔,满脑子只想一剑劈了苏真,浑不念及其它,闻言怒道:「放屁!」
    他强自压榨丹田魔气,继续狂攻。
    苏真一番好意却遭到恶骂,眸中精光一闪,心道:「也罢,不给这老家伙点苦头,谅他也不会老老实实地滚蛋!」
    他心念一定,当即全力运转丹田魔气,指力隐有雷鸣,欺近至楚望天身前,与对手展开惊心动魄的近身对攻。
    这一下近身过招,连水轻盈都险些看不清两人的招式变化。
    尽管明知丈夫的修为应在昏聩失神的楚望天之上,可高手相争瞬息万变,况且楚老魔手中尚多出一柄赤血魔剑,苏真若稍有不慎,难保不会血溅五步,她一颗心不觉提到了嗓子口。
    突听场中「哧啦」一声脆响,两人身影乍然分开。楚望天手中空空如也,口中发出一记厉啸却渐转喑哑,身形一转,头也不回往西边的山峰后遁走。
    苏真卓然飘立当场,目送楚望天的背影扬声道:「走好,不送!」
    「飕」一声红光闪烁,赤血魔剑自高空坠落,水轻盈玉指翩跹如花,凌空摄过,将魔剑归入剑鞘后,凝目打量苏真。
    只见他面色微微发白,左肋衣衫尽裂,露出三道楚望天留下的殷红指痕,不由心疼道:「你也忒大意了,怎可与楚老魔意气用事?」
    苏真不以为然地哈哈一笑,真气到处,肋部红痕徐徐转淡,说道:「没事,若非为了拿回赤血魔剑,这一抓也可省了。楚老魔捱了苏某一指,吃亏更大。」
    农冰衣见楚望天负伤远遁,芳心大定,道:「水仙子,你们怎会来了百鱼山?」
    水轻盈回答道:「我们也是静极思动,听闻万劫天君重出天陆的消息,便下了聚云峰暗中打探,未曾想在此遇见妳和楚老魔。」
    农冰衣道:「苏先生,多年不见您的修为又见精进,连楚老魔这等厉害的角色也教你打得落花流水,毫无脾气。」
    苏真摇首道:「楚望天终究吃了神志不清的亏,一身修为远不如他二十年前全盛之时,否则苏某亦不敢托大。惊蛰呢,他是否受了重伤?」
    农冰衣听他一语道破卫惊蛰未能出战的缘由,心中钦佩道:「他为了救我和楚老魔硬拼了两掌,经脉几乎断裂,一条手臂至今还用不上力气。」
    苏真「哦」道:「走,咱们一块儿去瞧瞧。」
    农冰衣应了,引着苏真夫妇回到谷内,轻车熟路进到杏树林中。
    苏真刚在林里走出数步,忽地低咦道:「轻盈,妳有没有发现什么?」
    水轻盈从容环顾四周,嫣然微笑道:「这林内不知被谁设下了阵法,多半用的是「四时轮替」再辅以「十二天干地支」之诀,似乎只想将访客拒之门外,并无伤人之意。看情形这阵势已有些年头无人主持,许多地方都露出了不该有的破绽。」
    苏真笑道:「正是,我本有意破它一破,可此间主人既然早已离去,徒留一座面目全非的空阵,苏某即便将它破解,也了无意味。冰衣,还是妳在前引路,带我们去找惊蛰罢!」
    农冰衣听得既惊且佩,更对苏真光明磊落的胸襟生出无限景仰,一面引着二人前往俞宽夫妇的故居,一面将来龙去脉简略说了。
    三人穿过小屋,就见卫惊蛰仰面躺在坟前,已然人事不省。农冰衣惊道:「不好,他会不会被老魔的天唱魔音震出了内伤?」
    水轻盈俯身搭住卫惊蛰脉搏,神情一松道:「不碍事,这孩子功底极为扎实,只是气血两亏,禁不住魔音催迫,又恃强运气冲脉,才昏迷了过去。」
    农冰衣脸一红,晓得是关心则乱,不然以自己的眼力又何须水轻盈探脉解释?
    苏真二话不说,盘膝坐到卫惊蛰身后,将他的身躯扶入怀中,左掌一抵背心大椎穴,近三甲子的精纯魔功浩浩荡荡汹涌而出,注入这青年的体内。
    农冰衣过意不去,道:「苏先生,您刚和楚老魔激斗了一场,还是先歇息一会儿。」
    苏真满不在乎,足足花了半个时辰替卫惊蛰运功疗伤,直到天色尽黑,方才住手。
    卫惊蛰身躯猛地一颤,张口呛出一大滩深红色的瘀血,缓缓睁开双目。
    苏真一笑起身道:「成了!」脸上疲态微露,显然为医治卫惊蛰毫无留手,全力施为。
    农冰衣心里只是感激不已。
    论及医术,她自问尽得农百草真传,绝不逊色于对方。但要像苏真那般纯以雄浑无伦的魔气帮卫惊蛰疏通经脉、消弭瘀积气血,却是远有不如。
    卫惊蛰一醒过来,不仅看到农冰衣近在眼前,还有苏真夫妇亦飘立在旁,更觉察到丹田内一团暖洋洋的真气汩汩流转,精神大振远胜昏迷之前,立即明白是苏真出手相救,站起身拜谢道:「有劳苏老前辈!」
    苏真一抬眼道:「你何须谢我?换作其它人,就算死在苏某面前,老夫也未必肯伸根手指头救他一救。这道理你可明白?」
    卫惊蛰怔了怔,再深深一拜恳挚道:「晚辈明白,这便如当年苏老先辈仗义出手救下我丁师叔,是一个道理。」
    苏真的唇角逸出一抹笑意,点点头道:「不错,老夫平生只欣赏一种人,也只讨厌一种人。至于后一种人,给老夫提鞋也不配!」
    水轻盈浅笑道:「好啦,当着一个晚辈自吹自擂,你也不怕羞。」
    农冰衣见卫惊蛰安然无恙,心情大佳,咯咯轻笑道:「好在我刚才亲眼目睹苏先生谈笑之间便将楚老魔打得头破血流,所以老爷子你怎么自夸自赞都不为过。」
    她说着话,忽然觉察到卫惊蛰一双清澈的目光正悄然凝视在自己的脸上,不由自主地一颗心猛地一跳,垂下头去。
    苏真扫过插落在俞宽衣冠冢前的那柄天穹神剑,也不伸手拔出,轻赞道:「好剑!」
    卫惊蛰一醒,从农冰衣身上收回视线,把那卷薄绢递向苏真道:「这是剑圣俞宽在羽化飞天前亲笔所留,上面还有他自创的一套绝学。」
    苏真接过,走马观花般拂视过开首的几行,接下来有关「我意七诀」的修炼心法则是看也不看,将薄绢合起还给卫惊蛰,道:「你和冰衣福缘匪浅,当善加珍惜。」
    农冰衣幽幽道:「苏先生,你没见俞剑圣的遗言么?他是想将夫妻二人的心法绝学传承给后来的情侣。我和小卫一个姑姑,一个侄儿,如何能受衣钵?」
    苏真不以为意地道:「只是辈分相隔,便不能结为爱侣了么?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二十年前丁原那小子不也色胆包天娶回了姬雪雁?如若不然,又何至于让玉儿空守南海,至今尚是云英待嫁之身?」
    卫惊蛰与农冰衣的心头均自剧震,不约而同地抬眼望向对方,视线甫一交错,又急忙各自避开。
    这点小动作瞒得过旁人,却焉能躲得过曾经沧海的苏真锐眼?
    他微一转念已猜到了七七八八,不仅没有丝毫的惊讶,反而当机立断说道:「惊蛰,你若对冰衣有情,索性学你丁师叔娶她过门,管他什么世俗礼法,辈分名教,全当他是胡说八道、一滩狗屎!谁要敢对你说上半个不字,有我苏真替你们出头!」
    农冰衣脸色通红,嗔道:「苏老爷子,你在说什么啊,我跟小卫哪可能……」
    她起先半句说得颇为响亮干脆,可到得后来话音越来越轻,也不知到底是说的可能还是不可能。
    苏真心中雪亮,微笑着传音入密,道:「农丫头,妳骂老夫不要紧,可不能欺骗老夫。二十余年前蓬莱仙会时,妳在三生石上看到的是谁?」
    农冰衣手足无措地一跺脚,道:「水仙子,他欺负人!」
    水轻盈浅浅含笑道:「冰衣,他对妳用传音入密说了什么,我可什么也没听见啊?」
    农冰衣又窘又羞,急得眼泪都快流了出来。
    苏真明白不可逗得太过火了,一拂衣袖,道:「轻盈,陪我到屋前转一圈。据说俞老头生前酷爱杯中之物,难保老夫今日不会有意外收获。」
    两人笑语殷殷相偕离开菊园,却将农冰衣和卫惊蛰故意留了下来。
    月色如水,洒照在两人的身上。
    农冰衣芳心惴惴道:「苏真为何会晓得我当日在三生石上所见?我、我──」
    两人有意无意维持多年的那层窗户纸,此际让苏真快人快语捅破了大半,要想相互继续假装毫不知情,已是断然不能。
    卫惊蛰的心中同样亦是思绪万千,心潮迭荡。这世上有许多事情,包括感情在内,在起初发生的时候并无征兆,亦无从察觉。等到双方霍然醒觉的那一天,其实早已不知不觉走出了很长的路,以至于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他也不晓得自己是何时动情的,只记得小时候在恩师盛年严厉督促功课之余,这位常来翠霞山走动的农姑姑,便隔三差五地和自己漫山遍野地嬉戏玩闹,没有一点儿长辈的架子。
    及至后来他已卓然成为声名远扬的翠霞派后起之秀,仍时不时会和农冰衣嬉闹,甚而并肩游历天陆,却始终未及遐思。
    直到独尊谷遇险,两人被困石棺中,不得不肌肤相亲、耳鬓厮磨,卫惊蛰才初次惊觉到,农冰衣首先是个需要呵护的美丽女子,其次方是自己的姑姑。
    再后来农百草壮烈战死,临终托他照顾农冰衣,卫惊蛰亦毫不犹豫地答允了下来。从此每当他对着农冰衣心猿驿动之际,便会立刻告诫自己勿负农神医的重托,却不愿、也不敢去多想,为何他总有意无意寻找着各种理由,陪伴保护在农冰衣的身旁?
    而今,他再也无法回避。想着农冰衣为了救他,毅然决然孤身迎战楚望天,置生死于度外;想着她临别时那印在额上,刻在心里的一吻黯然销魂……
    卫惊蛰前所未有地清晰意识到,假如自己还要逃避、还要否认,非但苏真会看不起他,连自己也一样会看不起自己。
    他深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用低缓的声音道:「农姑姑,等我伤势好转了一些,就帮妳从荷花池底取出那枚惊魂令,咱们一起修炼俞宽夫妇留下的心法绝学,完成两位前辈的生前遗愿,好不好?」
    农冰衣心弦颤动,抬头望着卫惊蛰的脸庞说不出一句话。
    她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但闻弦歌而知雅意,慧心之中又如何会听不懂卫惊蛰的话外之意?
    只此一言,却可以想见来日卫惊蛰需要承负多少的压力与荆棘,甚至会不得不放弃,他多年来用热血与性命博得的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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