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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山剑侠们的青春期-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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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谧这才想起听说过魏王当年还只是公子桓沧的时候便因礼贤下士,为人慷慨而名动天下。她那是还曾想:这不就是又一个孟常君么,怎么哪个时空地魏国都出产这种爱给别人花钱的人物。
白芷薇自然也知道桓沧地慷慨之名,不太置信地问:“魏王对有才之人愿意慷慨解囊,咱们的话,他能借么?”
桓澜想了想。道:“毕竟咱们也是蜀山之人,单凭这个一点,他对咱们就已经看重了几分。只要到时候相谈时不要太糟。应该不成问题。况且,我很少求他。偶尔求一次。总不好驳回去。”
只是魏王在年关太过忙碌,四人等了两天才被传召。召见的地点并不正式。是御花园内供人游园后稍稍休息的暖阁,唐谧一看这显得既个亲切又私人的地方,就觉得借钱地的事情靠谱儿了。
魏王桓沧是桓澜的长兄,年纪三十出头,不过穿着宝蓝色织锦的便服,看上去显得更年轻一些。他随意地半靠在在软榻上,气度庸雅,脸部轮廓与桓澜颇像,因为眼角生得微低,不笑也带了三分笑意。
魏王说话时也完全是一副家人聊天的口气,问道:“这就是澜的朋友么,真是很精神的孩子们。”
相较之下,桓澜反而更加守礼一些,保持着臣弟应有的谦恭态度,答道:“是,这是唐谧、白芷薇和张尉,都是我在蜀山的好朋友。”
魏王示意落座,又看了看唐谧,说:“你就是那个受伤地剑童,可都好了。”
“回王上,谧已然痊愈。”唐谧说道,本来还想加上“托王上洪福之类”之类溜须拍马的话,但是看着魏王虽然看似亲切,实则暗藏威严的感觉,这样浮夸地话竟然是没敢说出口。魏王因为年少时也在蜀山修习,拜在气宗门下,所以看起来很高兴见到几人,向他们问起蜀山如今的情形,说起穆显与穆晃两兄弟离世,也是不胜唏嘘。谈笑间,气氛渐渐变得越来越轻松,魏王用半开玩笑地口气道:“说起来,我在蜀山时远没有澜争气,五殿大试也是勉强通过,只能投在在气宗修身养性。“
唐谧想起魏王与顾青城年纪相仿,问道:“王上可是与我们宗主相熟?”
“自然,顾蔚之地大名何人不知,想来二十八上就成为一宗之主,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魏王说道此处,感慨道:“我其实还有好些交情不错的故人留在蜀山,比如你们藏书阁司库祝宁,当年就是一直跟在我屁股后面地小兄弟。还有就是名满江湖的侠女的司徒悦,说起来,当年我也曾有意与她,可惜她看不上这深宫高墙,终是有缘无分。”
司徒悦是司徒明唯一的女儿,在未成婚前,被称为江湖第一美女,虽然几人未曾得见,但也都听过她的名字。这话别人听了也就是一笑而过,桓澜听在耳中,却忽然想起那日唐谧和白芷薇在宫殿顶上笑去侍寝女子的样子不堪,刹那明白她们都是如此自由的女子,若是有一座宫殿能将她们围住,那她们身上必定会生出一对翅膀,转眼振翅而去。这样的念头一生起,他心中掠过一阵未明的不安,觉得一直沉在心中想对唐谧说的话愈发难以讲出口了。
魏王察觉到桓澜有一点走神,问道:“澜在想什么?”
桓澜回过神,为了掩饰情绪,微微低下头,躲过魏的眼光,说:“我在想,祝司库那个脾气,也有当人家小兄弟的时候么。故去的穆宗主极其看不上此人,说他走的是邪路。”
魏王听了,冷哼一声,道:“什么叫邪路,不符合堕天大人意愿的路便是邪路么?殊不知,什么堕天、魔王根本都是后人无数次添油加醋、杜撰歪曲出来的。你可知道,他们两个人一生只使用过这两个名字一次,就是当年两人在清源寺书信中的落款。而后你再去查查他们的任何文书,不论是私函还是公函,可曾自称或称乎过对方这名字。所谓堕天大人的意愿,也是如此,我们哪里知道他的真正意愿是什么。”
唐谧觉得这话颇有些道理,应道:“可不是么,今日蜀山之财富恐怕并非当年堕天大人所能料及。还有,他开创蜀山派本意是想为各国输送人才,恐怕也不能预料到百年之后,已经变成了如此牵扯不清的关系网。毕竟谁也不是神,就算为自己的身后事做了最严密的布置,也不能控制所有的变数,当今之人何必总以古人为纲。”
唐谧这番话说得极合魏王心意,他一拍几案,眼露出惊叹之色,赞道:“说得好。”唐谧心中一乐,知道这次的一千金钱应该是板上订钉能借到了。
第三部 十 一夜长大
魏王果然不负慷慨之名,四人顺利求到了千金,用宫中的马车载着,来到异宝馆。
那老板见了王宫徽记的马车,对唐谧他们又客气了几分。只是关于宫灯的消息仍然没有打探到,不过那老板倒是信誓旦旦地保证,只要这东西在市面上出现过,异宝馆便总能查出来。
倒是修理沉荻的事情让那老板很是一筹莫展,他仔细查看了半晌沉荻,又查阅了手边的不少书籍,最后才敢下结论:“没错,这是宝珠沉荻,世上最强的防御法宝之一。”然后,他抬起头,有些迷惑地看向张尉,问:“难道真的是穷奇一扑就把它弄坏了?你确定之前没有受到过任何更厉害的攻击?”
张尉回想再三,说:“没有,之前遇见的树妖和赤峰四翼蛇等妖物都没有这穷奇厉害。”
“那,受到树妖和赤峰四翼蛇攻击的时候,沉荻的防御力如何?”老板问。
“还好,被那些妖物冲击得厉害了,珠子里面的亮光就会一明一灭地闪动。但是防不住树妖和赤峰四翼蛇喷出的浆液,似乎是防不住液体。”
那老板听了更加不解,捋着花白胡子在幽暗的店铺里来回踱步,摇着头说:“不对不对,那并非是防不住液体,树妖和赤峰四翼蛇喷出的浆液是这些妖物的术法,沉荻是专门防御术法和妖物、野兽攻击的宝贝,怎么会防不住呢?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你之前受过什么很强大的术法攻击。”
张尉又仔细想了想,道:“也许有一次我受到了什么攻击,但是。我不确定那是不是术法攻击。那是我刚入御剑堂第一次去剑宗上课的时候,听说有一条可以穿幻海下山的近路,就带了沉荻试着走了一次。走到幻海深处地时候。忽然我觉得眼前白茫茫一片亮得耀眼,眼睛被这光刺得什么也看不见。当时几乎以为自己要瞎了,不想一会儿,那光骤然消失,一切又恢复了原样,而我也毫发无伤。”
这段过往张尉觉得并不怎么重要。又是在认识唐谧和白芷薇之前发生的事情,所以对她们也没有提过,两人听了,对看一眼,都觉得大头的这段际遇听起来着实有些不寻常,可是又一时说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寻常。
那老板听了,也不敢下定论,只是说:“这我就不好说了,但是。如果你曾经遇到过很强大地术法攻击,就很容易解释为什么沉荻会如此脆弱又不能防御术法,它的力量大概只能有两个去处。www;z…z…z…c…n.c…o…m更新最快。一是在抵御攻击地时候消耗掉了,二是离开了珠体去保护你的紧要部位。然后由于消耗太多。那剩余的力量无法重回珠体。”
听到这里,唐谧和白芷薇几乎是在同时指着张尉尖叫道:“大头。它在你的心里。”
这叫声把张尉和桓澜都吓了一跳,张尉愣了一下,明白过来,不十分肯定地问:“你们是说,一直阻止我心力发挥的是沉荻地力量?”
“对,很有可能。就像老板所说,沉荻的力量,至少是一部分力量守护住了你的心,它让你不受术法的侵害,可是也让你自己的心力无法发挥。”白芷薇推测道。
“大头你想想,你第一次发觉感应不到心力是不是这之后?”唐谧问道。
“是啊,是在后来第二次上剑法课的时候。不过,那之前我从未尝试过调动心力,所以也不知道……”张尉仍然觉得这事太不可思议,口气犹疑不定。
“别想了,一定差不多就是这样,我们回蜀山以后去幻海仔细瞧瞧,说不定能帮你释放出心力。”唐谧说。
一直没有开口的桓澜此时才问道:“张尉,你剑魂的力量是怎么回事?为何会那么强。”
张尉解释道:“那剑魂原先的力量可能没有消亡。我拿剑地时候,剑魂说是在等我。”
“这种事很少发生啊。”那老板在一旁听了说:“大概是前任剑主在死的时候心中有极其强烈的不甘或者遗愿,总之是希望后来人替他完成,那样地话,也许有这种可能。太少见了,真的太少见了。”
唐谧和白芷薇听了这话,互相对望一眼,从对方地神色中就能猜出两人又想到了一处去。唐谧眉头一沉,抿住双唇,看向张尉和桓澜,思忖再三还是没有再多说什么。
第二天是魏王宫新春游宴地头一天。魏宫游宴四国闻名,专门在新春之前款待满朝文武和家眷以及各国使臣和宾客。三天两夜的游宴宴客三千,排场盛大,席间珍馐佳肴如流水,歌姬伶人如莺蝶。这样地奢华宴会自然也是生性慷慨的魏王桓沧之主意,开始的时候朝中还颇有些议论,但是他治国有道,国库充盈,加之这宴会一来可以在他国使臣面前彰显魏国的国力,二来因为邀请的宾客众多,连很多低品级的官员们也能携家眷参加,所以更显得王家与民同乐,渐渐就变成每年众所期待的一件大事。
游宴第一日白天的内容略微正式些,多是魏王带领众人拜佛祭天等迎接新年必做之事,而真正的游乐是从这天的晚上开始的。
夜色初降,御花园中点起无数花灯,还有宫中内侍打扮成街头小贩的模样摆摊叫卖,又雇了胡人杂耍班子表演,俨然把偌大的王家花园变成了民间的元宵闹事。
桓澜因为是先王未成年的幼子,所以并没有什么重要的政治价值,可以免去很多不必要的客套,陪在唐谧他们三人身边,在玉花园游玩。
四人正看得有趣,张尉忽然停下了脚步。他看见不远处司徒慎正仰头在猜一支鲤鱼灯下挂着的灯谜。在游宴上见到司徒慎本不奇怪,他们家人丁兴旺又才俊辈出。大哥司徒忱便是魏国的左司马。只是他身边站着一个少女,虽然背着身,但张尉还是可以认出来。
她是君南芙。
她侧过脸。面色微红,原本就极美的面孔在灯光下莹润如玉。司徒慎指着灯对她说了些什么。她便笑起来,发上压着的珠串微微颤动,光华明灭,像是有星辰坠落在乌发之间。于是,司徒慎也笑起来。很自然地拉起君南芙地手,向灯火更加明媚耀眼的花园深处走去。
张尉看得心中茫然一片,一时间忘了身处何方,四周是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光团,远远近近地人声都忽然听不真切,恍然又是去年元宵夜,那面若桃花的少女站在自己身边,笑指着一只灯谜说:“这个真简单。我知道答案,就是不知道是否已经被人猜出来。”于是他拉起她地手,快步在人群中穿梭。说:“那就赶快去看看,别被人抢了先。”
那时被他握着的手。温热。柔软。
他觉得有钝痛在身体里蔓延,像失了心一样。把手伸向旁边,正握住一只纤细的手。他说:“走,快走。”他开始发足在五光十色的灯火间穿梭,绚丽的灯火流泻成虚幻地光影。他从暗处冲入明处,再重新投入黑暗,毫无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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