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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梦寒-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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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又是一阵炸雷般的掌声,过往的人群也都驻足而听,都被他的讲话所感染,齐声叫好。
在欢快的气氛中,剪彩揭扁,然后前往酒店进行庆典酒宴。
一切都被祥和、喜庆的光环所笼罩!
晚上,市里又有来自新闻界的朋友捧场,赫锴和几个好朋友坐陪,兴浓所致,喝了不少酒,忙呼的够呛!
甄仁的二人转有了听众,一段“王二姐思夫”唱的人摇摇欲坠,愁眉苦脸,市里的朋友强忍着给他打场子。
这个时候,酒的麻醉功能上来了,使得赫锴更加的想念美心,心不在焉的神情被坐在对面的马赛逮着了,“兄弟,今天是大喜的日子,精神点儿,别想没用的。”
“老婆都飞了。”赫锴也没有管其他人的感受,“你说我能高兴得起来吗?”
市里的朋友不知道情况,你一言我一语插话,“赫锴怎么了?”
甄仁旋转大眼睛解答着。
“这么多朋友在这儿。”马赛酒醉使然,无意道:“想有什么用?不还是走了。”
“那怎么办?”赫锴被他说的蔫了。
“堂溪那里,我也给你做工作了,人家就是不同意,你还有啥办法呀!”马赛的态度也起了变化,“要我说,兄弟,认命吧!”
马赛的观点有了质的改变,是酒喝多了吗?恐怕不全是。赫锴伤心、憋屈,霎时,贾义一幕幕的小人作为闪跃在眼前,加之堂溪后来对自己态度的大转弯,他无法抑制自己去想马赛从中所扮演的角色,在堂溪那里,为了买好,一定有给自己脸上抹黑的插曲。
“怎么没有办法,认命?”赫锴激动的站了起来,“我看,就是你他妈的和贾义肮脏一气,不怀好意,怂恿堂溪,才把我们拆散的。”
“兄弟,你咋这么说呢,你可不能冤枉马哥呀!”马赛害怕起来。
“去你妈的。”只见赫锴抓起一个酒杯,象撇手榴弹一样,酒杯翻转着划出一道弧线,不偏不倚落在马赛右侧的眉骨上,埋头时,沿着手捂的部位淌下一溜儿血水。
星云智看到赫锴生气了,索性也挣扎起来,奔向马赛,“妈地,你敢惹我三哥。”照着马赛就是一脚。
甄仁、文子礼、雷信、廉楠等人都拽着星云智,并把马赛带到洗手间,帮他洗去扎在肉里的碎玻璃片。
随后,马赛灰溜溜的走了。
据文子礼所言,第二天,马赛电话里告诉他去了海南岛。
赫锴暗自纳闷,开业前,马赛张罗着要去俄罗斯做边贸,而且为了办护照,耗费了很多时间和精力,跑公安局不下十趟。
取回护照的时候,还拿给赫锴他们看,“看见没,兄弟,我没骗你吧!”手指着‘俄罗斯’三个字,“这回相信吗?”那神气劲儿可真不是吹出来的。
“有能力。”赫锴历来崇拜那些能走出国门的人,认为他们都是好样的,可以说一直以来,出国,始终是他藏在灵魂深处的一个亮丽的梦。“啥时走?”
“不等你开业早走了,护照你也看到了。”马赛情义十足,“既然知道你要开业,这个时候走了,那还叫哥们儿吗!”
“马哥,耽误你赚钱了,不好意思。”赫锴从心往外的感激。
“你赚钱了我不也能花着吗?一样。”马赛没把自己当外人。
回忆很久,赫锴有些后悔,不知打马赛的举止到底是对还是错?那一刻,也许只有堂溪最清楚。
几天来的忙碌没有冲淡对美心的依恋,反尔在酒精作用下,愈加不能释怀。
来到网上寻她,赫锴久久的坐在电脑前思前想后,泪水不知不觉的袭上眼角,口如黄连在含,心似胆汁溢出,只有让信息带去他的思愁:
“我忽然发现,我无论怎么做、受的伤有多重、爱的有多深,都换不来你的一点悔改之意、换不来你的一个问候一个短信一个电话。我最失败,没有拢住你的心、没有继续为你创造美好的机会、失去了好好爱你的权力。我最失落,我把爱、希望和未来都托付在了你一个人身上,而如今你远去,我失掉了爱失掉了信心失掉了动力,已开始不相信自己不相信爱。你走了,我的真诚真情真善真爱真心留给谁?给谁我都不情愿,给谁都是莫大的浪费。谁也替代不了你的地位,你是我的唯一选择唯一的爱,我曾为你编织好了未来和美好,但现在你却让我无言以对,无你以爱。
心心,你是我永远的爱,更是我永远的痛。你是我永远的承诺,是我永远不变的誓言,是我爱的永恒。你的美丽和优秀让我无法逃出情网,只有你才能让我解脱获得幸福。没有你,我情归何处?我想,只能归于蓝天大地,上有飞鸟下有走兽,让它们带上我的爱去寻你,哪怕是海角天涯。我不想让睡意正浓的梦醒,更不愿让拥有你的梦碎!
在我的意识里,生活与生命绝不一样。我的生活因生命而存在;我的生命价值,因你才能得以永执前行。
真正的存活源于真正的自己,真正的生命源于真正的爱。
爱是需要苦累的。越想抓紧时间去圆满,越将准备失去他们的危险。好如细细沙粒,握在手中越紧,失去也将越快。总有一天,一晃神,一刹那,我们都会垂垂老去。没有了爱的激励,你不回来我也就没有了追求幸福和美好的信心和资本。
所以,无论如何,在我离开荔枝之前,我要把我的心里话说完写完再睡、说完写完才能离开这伤心之地!”
……
减肥品
【7】 家人支招
老太太家。
无奈之下,赫锴向老妈诉说了这段甘苦,恰巧他老姨也在。
赫锴夹带着痛心疾首的表情,苦楚的说:“老姨啊!你来的正是时候,帮着分析分析我的事儿。”
她答应的倒是很痛快,“什么事啊!外甥,愁这样,说吧,我帮你想想招儿。”
姐俩坐在一起,他把事情的大致情况详细的说了一遍,手不自在的抓挠着脑袋,倚着沙发眼看天棚。
她问:“咋地了?难受啊!”随后,转向老太太。
赫锴说:“头疼,头的左侧就象有条缝儿,感觉要裂了似的。”低着头让她看。
“没吃点药吗?咋整的?”她坐直了身子。
“不就是和我刚才说的这个女孩上火吗?别提了,三种药,我天天吃,没有药顶着就完了。”他象诉苦似的,正好碰上个愿意听的。
她问了很多关于美心和家里的情况,然后突然道:“是不是春节和锡伯杜一起吃饭,还有那个小姑娘吧!”扭头看着老太太,“我儿子回去说人可好了,相当优秀。”
锡伯杜是她的大儿子,吉林美院毕业,一头长发,离校后攻于动漫设计。
“是不错,”老太太点点头。
“对,就是那个女孩美心,人是没的挑,即好又漂亮。”他唉声叹气,“可她说了不算,自己做不了主,她那‘神’妈不同意。”
“咋地,你说什么?他妈还会跳大神儿呀!”她吃惊的问。
“大神算什么呀!大神见了她都得迷糊,确切的说,应该是女巫加上半仙儿。”他站起来,走了几步又坐下,“把我们弄的苦苦分离,唉……!”
“怎么分开的啊!”
“当时和我分手的原因,我觉得主要是我们的身份不对等,毕竟我结过婚,她父母后来拒绝了我们来往。她孝顺、善良、体贴、大气,我把全部的爱都给了他,不知什么原因,在她面前,我仿佛没有了主见,没有了自信,失去了自我。”
“那是因为你爱她,而她在你心里又是至高无上的,就如同磁场,她驾驭着你。”赫锴老姨就此绵绵道。
赫锴闭上眼,痴痴的说:“她是我最欣赏的女孩子,她身上有很多优点吸引着我,怎么才能让她回来呢!”
“一样的东西,如果不失去一次,就不会知道它的珍贵,很多人都犯这个毛病。”她看破症结,“你之于她,就是这样的感觉,因为失去过一次,才真的知道,原来漏掉了一件珍宝。”
赫锴急忙答道:“老姨,你说的对,我感到了莫明的失落,说也说不清。”
“看得出,其实你一直忘不掉她。”她若有所思的说:“一个美丽,上进,宽容的女孩子,一定不会身边没有一个合适的对象,之所以能够如此寡然,那是因为,女人的心,都是单人房,只有一个人出来了,另外一个人才能进去。现在看,她还没有完全把你赶出来,自然,其他人就没有进去的权利。”
赫锴支起耳朵倾听,“真是这样,她没有把我忘掉,心里还有我,连打电话都不敢接,怕听到我的声音。”
“我相信她还爱你,尽管有家人阻止。”她煽情道,“一个女孩子,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还会紧张,这种心跳加速就是爱情的证明。”
“虽然我们没有感情上的障碍,互相体贴和疼爱,只是……”赫锴濒危的摇着头。
她奉劝道:“你现在的犹豫,是怕她父母的干涉。其实不必这么悲观,男女之间的恋爱状态本身就是经常上下摇摆着的,这取决于各自不同的生活态度,若两个人有自己的主见和乐观的心态,同样的一段恋爱,也会谈出不同样的滋味。只要你坚持像现在这样活得精彩,那她对你的爱,便会常有粘性。”
“老姨,我不明白。”赫锴目光里挤满了青涩,“她好象故意很难的让我重新追到,所以对我保持‘不同意也不拒绝’的姿态。”
“其实,越是像这种比朋友近一点,比恋人远一点的暧昧,会更能激发出双方的爱意,这是对你耐心的小小考验,也是让你们重温一下相恋时的美丽时光。”她很有情感专家的味道,分析的恰如其分,令赫锴痴迷。
“万一我们不能走到一起怎么办?那就惨了。”也许是被堂溪吓怕了,还是缺乏足够的自信。
她手象扇子一样的向前推动着,“只要让自己越来越出色,就是对那个女人最重的当头棒喝!让曾经丢下你的女人重新跑来挽回你,唯一的办法是,要提升自己的价值!”
赫锴“唉”了一声,“再怎么说,也得她妈定。”
至此,她一下子象是来了不少精神,敲打着老太太的腿,“老太太,这回该你出马了,她妈不同意,擒贼先擒王,那就和她妈唠唠呗!不行的话,咱俩去,把她妈找出来。”
赫锴看到了她的焦急程度和积极争取的态度,但考虑到堂溪精神的无常和表里不一的一惯做法,他拒绝了,“老姨,你不知道,她妈那人很特别,想的和别人不一样,很难和她讲明白,我也没办法了,只能听天由命,等等看吧!”
然后,两眼望着天棚好一阵子,又接着说:“老姨,你听听这事儿,连美心都不知道自己怀没怀孕,有一次我提醒她妈之后,就当真了,断定怀孕要做流产,你说她这是什么作为,简直是精神病,我奈闷儿,就这样,怎么还能在学校教课呢!”
“在一起多长时间啊,就怀孕了。”她疑惑的问。
“我们在一起没多久。”赫锴强调着,“可怀孕与否,根本不在时间的长短,有时也许一次就能怀上,这可不是猜疑的事儿啊!”
“那倒是。”她听了,觉得有道理,“要真怀上了,你怎么打算的?”
“生,当然是生,我的孩子吗?”赫锴坚定信心,考虑到堂溪,转而又泄下气来,“就是她妈那儿,现在还摆不平。”
她看赫锴这么激动,意味深长的说:“老姨告诉你,她妈既然这样了,这事儿就得看小姑娘的了,如果她真想跟你,对你是真心的,你俩就走,你不是要去海南吗?你们海南还有楼,领着她抓紧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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