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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风雨之美人江山-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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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效飞扫了众人一眼又道:“记住这个计划是绝密,留守的陆军没接到我发的消息不允许打开作战书。将要出发的海军陆战队营地尽快秘密接受新兵,造成陆战队还在营中的假像。还有陆战队营以下副职全部留下训练新兵。哎,你们四个这次去了可要小心,可别挂了。回来了可就是团长了。”
八个人一听岳效飞又开始不正经了,知道正事说完了。二十二岁的蒋钰最是爱和岳效飞胡说的“哎,城主。咱升了官是不是薪饷也长啊!”
“当然了,不过你这模样怎么看都像个小兵,怎么看着都不像团长,干脆回去再当缺两年兵算了!”
“那是,咱要有你城主那本事,娶那么漂亮的两个嫂子,咱也当城主了不是?”
“***,小猴崽子,这次去江南给你物色两个水灵灵的江南姑娘回来,回头你小子别吓的乱跑才好啊!”朱聿健看着他们笑闹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不过心中清楚,战争即将开始。
第一百五十九节 蛙跳作战—战温州…大航海
自问从小就是个反传统的人,而且很难相信权威。所以看了网上写作的原则颇不已为然。所写的涂鸦之作能有人来看,不能不说是一种缘份,是不是也该好好努力,写得更好!换句话说,网络的读者不是傻子,虽然轻松娱乐是大势所趋。虽然,烈酒不是人人喜欢……
那个“岳家小贼”失踪了。纪敏萱心精多少有些不好,连着三天不但不见了他成天乱跑的身影,而且接连着去了总部三四次,也未见人。问了徐执政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难道,那个做事糊涂的岳家小贼只管丢了满城的人跑了!
“哦……我靠……哇咔咔……胆都吐出来了!”岳效飞出海的第二天就遇到了中等以上的风浪。小山般起伏的波浪中,旗舰闽江号是怒力挣扎着从浪的谷底钻出来。腹内吐空的岳效飞向外望去。海面就象一块慢慢抖动的大毯子,一波波的浪头不断湧过,其他九艘船离他们不远。按照船员们的说法,这还算不上大风大浪呢!。
徐烈钧叼着个早被海水浸透的烟袋,一边拍着岳效飞的背一边呕他。“我说长官,你好歹也给咱带个好头啊!打从一上船就吐啊吐的。”
“你以为我喜欢啊!我……哇………我………哇……去,你走,看你战车去。”恼羞成怒下岳效飞把徐烈钧赶走了。
徐烈钧摇摇头,指派其他士兵顶着他,自己去看心肝宝贝武士战车。
进入船中部的建筑中,顺着楼梯下到下一层,这里就是宽大的货仓了,两侧及舱顶上布满了各种形状的洐架,听长官说是为了防止大船起拱的,洐架之间是士兵们的床铺。
货舱之中由于人太多,气味显的有些不好,和动力系统连在一起的通风系统沙沙作响,可对于解决这里的气味问题没有多少帮助。
徐烈钧摇摇头,也没向舱里去,现在这些士兵们因为昨夜连晚的蹬船都还在休息。他心中觉的很过意不去,让士兵们在如此狭小的地方。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十艘船里面两艘做了货艘,只有八艘船在运兵不挤才怪。
再下一层,还是同样拥挤的统舱,只是气味更加难闻些罢了。这次他倒看见了蒋钰在查铺,由于士兵们是三班的休息,连睡觉开饭都是三班倒的。说起来蒋钰,徐烈钧觉的似乎太年轻了些,虽然他也是由老军营出来的。不过这小子倒是好样的,从一个排长一层层考上来,直到副团级。除了过于年轻了些,徐烈钧对这个团副没什么好挑的。
神州军的军官晋升制度是这样的,首先得有一定的资历,其次必需得要在沙盘战场和战术考试中胜出才有可能,然后什么情报运用、笔试之类等等的更是不一而足。并坚持进行统考,严格杜绝什么人情官、朋友官、甚至钱卖官之类的狗屁官的出现。施琅也不算是一个特例,他只是运气好来的时候这个制度还没有实施罢了。现在的四位副职就是如此出来的。
岳效飞吐着羡慕的看那些船员“啧啧,看人家别说吐,站都站得那么稳,咦!那个人……”。那个拿着望远镜的人的模样,依稀仿佛认识似的“噢!这小子不是上次郑家派来那个翻译吗!叫什么来着……郑肇基,对就是他。哎,奇怪了,这小子什么时候上我的船么?看模样还是个大副呢!”
说来也奇怪,他这一动脑子似乎也没那么难受了,也不怎么晕了,也不想吐了。
再次漂在大海之上,郑肇基有种回家的感觉。他来这艘船上也快两个月了,时间越久他越觉昨越喜欢这条船。
船的外形和挂的软帆怎么看都有点像红毛人的夹板船,可又不完全一样。在船上呆的时间长了,他对这船的优点了解的更多。
舵轮操纵的升降舵,还有船长最喜欢的那个水棺材,里面的海盐本身就直接扔了,现在变成了船长私产了。那玩艺不值钱,可这样的船要去趟南洋,数量就大了。
还有就是那个人力驱动系统,刚上船的时候见惯了海船,他当初感到这个是最为好笑的,以为跟车船一样“这若上远洋了能派什么用场?”可那次到泉州的比赛让他服了。稍稍逆点风头,别样的船只好用之字航法往前走。这船主帆哗啦啦一降,速度不但丝毫没有减弱,反而直着就去了。这样的船他怎么不喜欢,就象现在一帆不张,在风浪之中就平稳很多,搁着平常的船早找其他地方避风去了。
“大副,大副,那边有人叫你”一个船员走来地告诉他。
“谁呀?”船弦边趴了一卜溜的人在那吐,各个身上的衣甲都差不多。
“这呢……这……”有个人爬在船舷边上举着手应了一声,回头又去吐了起来。眼前此人被风浪折磨的是眼圈也黑了,脸色也腊了,真好似生了场大病一般。
“长官?!”
“长官。又见面了,你好……”一旁的刘虎立正敬礼,要说这山贼的适应能力是强,他也不晕船。
“下次,下次我肯定不晕了。我……我想到办法了……哇”正吐的岳效飞想起来在电视上见过飞行员训练的那个大转轮,真要转着那个玩艺也不晕了,恐怕到了海上也不会晕船了。
到了三天头上,风浪算是止住了,风也只剩下海员们常说的满帆风。舱里的士兵们被捂了这几天后,一个个跑到甲板上来晒太阳,到了下午岳效飞就回过了精神头。这时却是该准备做战的时候了,因为温州港就在眼前。
太阳西斜的时候,十艘大船组成的蛙跳作战部队来到了温州洋面,从船上已可以望见温州海边那高耸的永昌堡,那里就是温州城最为坚固的屏障。
第一百六十节 蛙跳作战—战温州之侦察
热,真他妈热,我最为为难的事就是往电脑上打字,写字我不怕,可这往电脑上敲可就真要了人的命了。列位,闲话扯过故事开始。
明代的温州说不上繁荣发达,虽然历史上曾经是造船和对外经济的重要港口,可是由于其面山背海的地理位置,与内陆的交通受到山地限制,由此限制了海港和造船业的发展。在明朝末年,这里的海运及造船行业的优势已被福州港与泉州港所取代,而且这里在战略上并非是个兵家必争之地。但它做为一个军港确是个不错的位置。
过去驻守在这里的鲁监国的守军因将领不合而离散,所以博洛仅派了一名都司率降兵一干轻易攻取。说实在的这里对于清军实在没什么意思。
这艘闽江号做为旗舰比别的船多了个设置,那就是作战室,眼下诸船长和各队的指挥官都按着岳效飞的指令齐集于此。
“诸位,今天傍晚我们就会到达温州海面。夜间各船注意巡逻。战斗小艇全部下水,人力驱动系统不能停车。陆战队的侦察连根据情报上岸对相关目标进行侦察。注意不能打草惊蛇,黎明前以灯光信号报告情况。
徐烈钧、施琅你们明天率先以三百辆战车登陆,登陆后,从东边向西直攻永昌堡,待第二波登陆部队及所有炮连全部上岸后再展开最攻势。情况如有变化明早作战会上再行布置,都清楚了吗?”
“是”所有人答到。
施琅一边向回走,一边在心里对岳效飞重新做了估计“他真就是人们所熟知的嬉皮笑脸的人么,还是在伪装自己或者他是个大事明白、小事糊涂的人?”
傍晚,天上的鱼鳞纹告诉所有人,明天是个适合做战的大好晴天。十艘大船成两列排在海上,每艘都在手动吊车的“哗啦啦”的声音中将船上兼有救生及近战性质的小船放入水中。
十米的小艇,一般全部由人力驱动。由于平常不使用帆它的外形像织布用的梭子。可拆卸的桅杆和一面三三角帆都捆扎的结结实实放在小艇的两侧,只不过战斗时不用罢了,嫌太慢。船体中部流线形的凸起的平台是舵手的位置,前部的流线形的凸起是弹弓式榴弹发射器,后部是“效飞神弩”。
艇的两侧伸出去的约有三米的是底部带水翼的密封浮筒,浮筒与船体之间是不易腐坏的棕绳结的结实绳网用来载人或是载货。由于是双体船,故此梭鱼级小艇航速极快,短矩离时绝非当代任何一艘帆船可以比拟的。
现在有八艘梭鱼级搭载二个侦察连向温州的海岸处前进。夜渐渐深了,远处看人影都有些模糊更别提与海水同色的小艇,更难令人发觉。
温州现在的城守就是博洛派来的涂都司,他来到此处最为得意之处是温州此处颇为富裕,一天刮一千,几十天来已近几万两白银落入袋中,又怎不令他沾沾自喜。而且来此处百姓剃头又是他自诩的高招。虽然手下一千多兵马,尚有明军降过来的近两千来人,可这数万百姓造起反来这么点人也是难以抵挡的。他的如意算盘是,大帅占了福州,再派大军前来,到那时一夜之间百姓剃了头,编了辫也来得及,到时还可说自己是一片卫顾百姓的心肠。为此各个路口派了骑兵名为防守实则为防大兵突至粹不及防。
“大人……大人……不好了”这天晚上他正搂着两个粉头,喝着小酒,清闲自在之时,亲兵屁滚尿流地跑了进来。一个安请下去嘴里大叫:“不好了,祸事来了,好教大人得知,外面海上停了十艘大船。”
“什么?可曾看清楚了是哪儿的船支?”
“回大人,船上旗帜甚怪,从未见过,但可断定绝非我大清水师。”
“快……快……备战……”声嘶力竭中军营里忙乱起来。
放渐渐深了,梭鱼级的艇首像利刃般划开海水,每艘小艘平均拱载四十人悄悄靠近海岸,由于没有帆,在黑夜中极难辨别。永昌堡里的清军和沿岸的清军巡逻队都未能发现。
侦察兵们一个个坐绳网上或船首上跳下海中,这里的海水比之福州那边城那边的海水要多些寒冷,好在梭水级吃水很潜,此下距岸不过二三十米左右。
没有夜光的海岸显的极为黑暗,身后海水拍岸的声音掩盖了侦察兵们发出的声响。分两个方向登岸的侦察兵们都没有发生意外。
神州军海军陆战队一团侦察连连长,弓着身子悄悄向有棵高大榕树的房屋靠近。
这家人只有老两口,带着个女儿靠卖馄炖过活,首先老妇人被侦察兵的轻微响动惊醒。
“老头子,别是有老鼠在偷吃馅了吧。”
老头显是睡的迷迷糊糊,嘴里嘟囔“哪有的事,睡觉……睡觉,那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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