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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悲惨穿越之明君攻略-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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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以为,梦到彻儿会很难。其实,也没有那么难,所差者,不过一壶美酒而已。彻儿,彻儿……你能在梦中多陪伴我一会儿吗?我真的,好舍不得你……”
刘彻见怀中之人声音减弱,同时感到肩上渐渐湿润。不知为何,以往阿娇大哭大闹,只会让刘彻觉得厌烦,而此时阿娇隐忍的落泪,却让刘彻心中怃然。
刘彻等怀中佳人睡熟后,才小心的将她放到床上,并且悉心为她盖好锦被。刘彻凝视着阿娇的睡颜良久,却发现她即便在睡梦中却依然微蹙着眉,苍白的面容上犹带泪痕。刘彻伸手轻轻的为她擦去脸上的眼泪,却在发现自己心中竟然涌起浓烈的怜惜与淡淡的愧疚之时惊讶的住了手,难以置信的望着床上犹在沉睡的女子,脸上接连变换了许多神情,忽然站起身便想离开这个让自己很不对劲的地方。
刘彻刚迈出几步,发现自己脚下踩到了些什么。刘彻低头细看,却发现地上原来散落着许多幅帛画。
刘彻俯身拾起帛画,细看之□子狠狠一震,只见一幅幅帛画之上都有同一个男子,那男子有着与自己一般无二的面容,但却有着极为不同的神色。而画中的女子则依偎在男子身畔,巧笑嫣然,很是幸福的模样。
这些帛画显然不是同一时间所画,画中的笔法由生疏到纯熟,而画中之人也渐渐长大。刘彻仔细的翻阅着手中的帛画,慢慢想起了很多被自己遗忘的往事。刘彻忽然发现,原来阿娇竟然陪伴了自己那么久,原来他们之间有着如此多的回忆。
这是阿娇第一次爬树,她原本坚持要自己爬上树,去抓那只有着美丽羽毛的小鸟,结果没多久便后悔了。她胆怯的望向树下,自己则担忧的在树下张望,伸出手臂欲接住即将掉落的阿娇。
这是姑母指着身后的一群宫女问自己,想要哪位女子做妻子,自己则说阿娇很好,若得阿娇为妇,当作金屋贮之也。画中的阿娇虽然转过身,却在偷偷的回头凝望自己,含笑的眼睛里有着显而易见的欢喜。
刘彻一幅幅翻阅着,忽然在看到一幅画时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刘彻眼神复杂的看着画中于月桂树下相对而坐、弈棋谈笑的男女,只见男子脸上原本冷硬的线条因那抹温暖的笑容变得柔和,满含笑意的双眼中有着明显的宠溺与深情。刘彻默然半晌,伸手抚了抚画中女子溢满幸福的笑脸,喃喃低语道:“原来,在阿娇心中,朕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刘彻翻阅到最后一幅画,这幅画显然只画了一多半,尚未完成。画中只有一位女子和两个可爱的孩子,以及一位尚未画完的男子。两个孩子不过两三岁的模样,女孩比男孩略大些,他们围在女子身畔伸着胖乎乎的小手,好似希望女子将他们抱起一般,稚嫩的脸上带着天真纯净的笑容。而画中的男子只被简单的线条勾勒出了高大的身形,因此看不出面上的表情,倒显得有些阴郁。
刘彻心思复杂的看着这幅画,伸手摸了摸两个孩子可爱的笑脸,脸上的神色渐渐柔和,竟然用低沉的声音轻声问道:“你们两个小家伙也会像你们娘亲一样,面上虽然在微笑,其实心里却在担忧害怕么?”
刘彻当晚并没有离去,而是怀抱着睡得并不安稳的女子,凝视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容,直到天际微明时才沉沉睡去。当刘彻睡熟后,怀中的暮朝却是缓缓睁开双眼,清澈明净的眼眸中竟无一丝醉意。
次日清晨刘彻醒来之时,却发现阿娇已经不在身侧。刘彻披衣起身,只见殿中整洁明亮,已不见昨日的满地狼藉与压抑悲伤。
听到殿内的响动,春陀带着宫人们走进殿中服侍刘彻梳洗更衣。刘彻一边任由宫人们为他整理衣物,一边随口问道:“陈娘娘人呢?可是在小公主那里?”
春陀恭敬的答道:“陈娘娘一早便起身了,此刻应该在陪小公主玩耍。”
刘彻想了想,又说道:“将长门宫内的美酒全部搬走,告诉长门宫的宫人们,若是以后再任由陈娘娘纵酒大醉而不加劝阻,朕定要治他们侍奉不周之罪。传孙太医过来为陈娘娘诊脉,若是陈娘娘仍然头痛,让孙太医想想办法,但切不可用损伤胎儿的汤药。”
春陀连声应诺,心中却是无比惊讶。陛下前些日子还令内侍送了避子汤给陈娘娘,如今为何又改变了主意?果然是圣心难测、伴君如伴虎啊!
刘彻看了看时辰,也快到早朝的时候了,因此便起身往殿外走去。然而走了几步,却是渐渐慢了下来。原本想要直接返回未央宫的刘彻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脚步一转往小公主住的侧殿行去。
第104章 情到多时情转薄()
刘彻刚走近侧殿;便听到阿娇柔和的声音唱着一首两人小时候曾经一起唱过的歌谣。刘彻渐渐缓下脚步;轻轻推开殿门,只见阿娇将蓁儿抱在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脊背;眼角眉梢均带着温暖的笑意;蓁儿则仰着胖嘟嘟的小脸瞪着黑亮的眼睛望着阿娇;时不时的拍着肉呼呼的小手啊啊的附和几句。母女二人皆穿着浅蓝色的常服;一大一小有些相似的两张俏脸凑在一起十分有趣。柔和的阳光透过窗棂为母女二人的乌发娇颜洒下金色的光芒;温馨宁静的画面有如一股温热的暖流缓缓流入刘彻的内心。
刘彻走上前去抱起蓁儿;发现女儿竟然在他没有注意到的时候不知不觉的长大了许多。蓁儿的眼睛果然如阿娇所言很像他,娇小的鼻子与粉嫩的嘴唇倒是与阿娇很是相似。刘彻原以为蓁儿许久没有见过他;难免会与他生疏;却不曾想蓁儿倒是一副熟络的模样,用肉肉的小胖手摸着刘彻的脸,对着他开心的笑弯了双眼。
刘彻逗弄了一会儿蓁儿,想要开口对阿娇说些什么,却见到阿娇目光柔和的望着自及与蓁儿,脸上露出满足而欣喜的微笑,清澈的双眼中却又隐藏着一抹淡淡的忧郁。刘彻心念微动,开口说道:“你将蓁儿养育得很好,朕以后会常来看望蓁儿的。”
暮朝愣了愣,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反而问道:“时辰不早了,不如彻儿在这里用些早膳再回未央宫吧。”
刘彻略一迟疑,便点头道:“也好,早膳不用太过隆重,简单些就好,你不用为朕费心张罗准备。”
暮朝却是笑道:“左右都是现成的,也不用多费心思。”
暮朝说罢便吩咐宫人们将早膳呈上来,并把蓁儿交给奶娘领去殿外玩耍,自己则陪刘彻一同入席。
刘彻望着这桌简单却精致的早膳,心中涌起一股难言的滋味。两样细粥、四样面点以及几个简单的菜品,虽然并不算奢华,但却都是自己最喜欢的膳食。
暮朝望着刘彻愣愣的望着早膳出神,也不动筷,不禁担忧的问道:“为什么不吃呢,是不是不合口味?”
刘彻回过神来,尚未开口,却见她低头落寞的轻叹一声,“原来我现在竟然连彻儿喜欢吃什么都不知道了。”
刘彻只觉得自己的心好似被极细的丝线缠缚萦绕,渐渐收紧,不是剧烈的痛,但却深刻入骨。
刘彻有些心急的连忙解释道:“这些都是朕最喜欢吃的菜品,朕很喜欢。”说完后,刘彻也微微一愣,似乎对自己这样心急的向阿娇解释有些惊讶,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复杂神色,也不再说话,反而低头用起早膳来。
暮朝也没有说话,却也没有动筷。刘彻吃了几口,发现味道虽然与御厨做的不同,但却也十分可口,不禁开口说道:“味道不错,竟然与朕的御厨相比也不遑多让。想不到长门宫中竟然还有这样的美味,阿娇果然有口福。”
暮朝笑着回答:“只要彻儿喜欢就好。”
刘彻吃了一会儿,却见阿娇并没动筷,奇怪的望着她,疑惑的问道:“怎么不一起吃?一会儿凉了倒不好。”
暮朝却是轻轻摇了摇头,微笑着说道:“我还不饿,彻儿先吃,我喜欢看着你吃得很开心的样子。”
刘彻心中再次涌起刚才的那种极为不舒服的感觉,皱起眉,用汤匙舀起一口细粥送到阿娇的嘴边,强势的说道:“不饿也要吃!你近来瘦的都没模样了,还不知道多加保养。更何况即便你不觉得饿,孩子也不能跟着你一起饿着肚子。”
暮朝听刘彻提起孩子,忽然僵硬了笑脸,纤弱的身子甚至有些微微颤抖,本能的反驳道:“彻儿胡说什么?什么孩子?哪里有孩子?我真的已经喝下彻儿送来的避子汤了,是真的喝了!前来送药的内侍都看到了!而且这次并没有用催吐药做手脚,怎么可能会有孩子呢?彻儿一定是误会了……”
刘彻心中一哀,执起她冰凉的手握在手里,柔声解释道:“阿娇莫怕。原本太医说你的身子在上次生产时受损严重,不宜再度有孕,朕担心你的身子受不住,便令太医调配了药性温和的避子汤。但凡事也总有意外,若是你再度怀有身孕,朕一定令太医保住你与孩子平安无恙。即便你生下小皇子,朕也不会伤害他的。”
暮朝闻言却是渐渐红了眼眶,哽咽道:“彻儿又在骗了我,我知道彻儿不会喜欢带有陈家血脉的皇子。而被彻儿厌恶的皇子会很惨,我不能让我的孩子落得那么悲凉的结局。所以,我不会怀孕的!绝对不会的!”
刘彻却是神色一凛,思及东方朔所言,那位神奇的女子对未来一切了若指掌,而如今阿娇又直言被自己厌恶的皇子会得到悲惨的结局,莫非她当真知道些什么?
刘彻将浑身颤抖的女子揽入怀中,柔声安抚道:“在定亲之时朕曾经说过,要把大汉江山留给我们的儿子。你此次若为朕生下小皇子,朕便封他为太子,这不也是阿娇多年来的心愿吗?”
刘彻原以为得了自己这样的承诺,怀中女子定然会欣喜若狂,然而却没想到她竟然僵直了身子将自己推开,空茫的眼神中带着强烈的惶恐与不安,语无伦次的喃喃低语道:“不可以做陛下的太子,陛下的太子会很惨,总有一天,陛下会杀了太子,也会杀了皇后……我不该有孩子的!我怎么会有孩子呢?一定是什么地方出错了,一定是弄错了……”
刘彻听闻阿娇所言心中巨震,正想细问却又见阿娇面色苍白心神俱乱,不由得十分焦急,然而无论刘彻如何呼唤,她却依然沉浸在恐惧与惊慌中,对外界的一切已经没有反应,不多时便昏倒在刘彻的怀中。刘彻大惊失色,连忙将阿娇抱到床上,大声敕令宫人们去传太医前来为阿娇诊治。
前去传旨的宫人们尚未出长门宫,便碰到了奉旨前来为陈娘娘诊治的孙太医。孙太医为陈娘娘诊脉后,担忧的对刘彻回禀道:“陈娘娘原就体弱,近日又因心中有事困扰而忧虑不安,刚刚又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惊吓,长此以往,对陈娘娘身体极为不利。”
刘彻默然片刻,开口吩咐道:“去开些药性温和的汤药给陈娘娘调养身子,但切不可用对胎儿有所损伤的药物。”
孙太医一愣,心中暗自疑惑,陛下为何如此肯定陈娘娘此刻已经怀有身孕呢?由于时日尚浅,便是根据自家祖传的手段尚且诊不出喜脉,这陛下究竟是凭借何种依据认定陈娘娘身怀有孕呢?
孙太医斟酌了片刻,恭敬的说道:“陈娘娘上次生产损伤过重,即便再次孕育子嗣至少也该等到三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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