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29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的美母教师 | 乡村精品合集 | 乡村活寡 | 乡村欲爱 | 乡村春潮 | 乡村花医 | 欲望乡村(未删) | 乡村艳福 | 乡村春事 | 人妻四部曲

侯门纪事-第7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胞兄南安侯硬作保山,说等以后自然知道。老太太原本是相信的,但让卫氏这么一闹,也有些没底子。

    脚步声响,齐氏丘氏等人又进来。她们全是老南安侯夫人的人,看着老太太长大,或和老太太一起长大,南安侯爱妹心切,把父母亲旧人尽数给妹妹送来,陪着妹妹述旧,又颇能知妹妹心意。

    大家重坐好,又说起旧事一二,正开心时,安老太太就问了:“侯爷让我把四姑娘许给袁家,这袁家到底是个什么人家,妈妈们可曾听说过?”

    丘妈妈瘪着嘴:“这袁家啊,我倒知道一些。他来认亲的时候,侯爷常年在外,留哥儿说有旧亲上门,我说亲戚我最记得,别看我上年纪。留哥儿就说有这样的人,我说是亲戚不假,不过这亲戚远得不能再提,是咱们亲戚和他家亲戚曾成过亲,五服早出了,”

    安老太太听得津津有味。

    “留哥儿就对我说,这是宫里淑妃娘娘的同乡,淑妃娘娘照看他,娘娘在中宫娘娘面前有脸面,代他在太子府上求到事做,当时年纪才十二,也就领一份银子养他的娘,这孩子孝顺呢,我爱他这一条。”

    安老太太也就明了,袁训却原来除却母亲是贵族小姐外,还是后面有人,宫中有人,身后又是太子,难怪兄长肯作保山。

    她是世家小姐出身,知道牵扯到宫中的话,少说最好。就把话题扯开,大家看一回月亮,各自去睡。

    至于淑妃娘娘为什么乐善好施到肯照顾同乡,因为同乡也太多,她要想照顾,光在京中的,她就照顾不过来。

    又为什么照顾到才十二岁的年纪,就求到太子门下领俸银。而老太太今天见到的那位小姐,虽然布衣,却不像忧愁衣食,需要儿子十二岁就养家的人,这些都不必再问。

    老太太原就知道袁训母亲的底细,现在又大概明了袁家的底细,心想凤凰岂肯配凡鸡呢,必然家世好,小姐才肯嫁。

    她安然睡去。

    隔不了几天,张氏也得知消息。那方大人肯念同乡情,把自己打听的告诉保柱,保柱回来学:“说是太子府上的人,太子很喜欢他,时常离不开他,又好学敏捷,太子举荐,在宫中教导公主们礼仪学问过,”

    方大人知道的,只有这些。

    张氏就告诉玉珠:“这门亲事好,太子府上的,”玉珠一晒,不放心上,由着母亲去难过。反正过几天忠勇王府上下请帖来,母亲去见过,就不会再忧愁。

    ……

    “什么,她回来了!”说话的人一声低呼,手中玉杯落下。这是一个硬玉制作出的玉杯,主人又坐着,玉杯落地后滚了一滚,并没有碎,有人捡起,握在手中检视,且语含责备:“夫人您不必慌张。”

    这个说话的人虽穿戴得好,却原先在旁侍立,因捡玉杯才走动一两步。而摔玉杯的人,则是满头珠翠,虽上了年纪,但衣绫罗而饰华贵,才是这房中的主人。

    主人一身宝蓝色衣裳,上绣松柏寿星。她的面容看上去也似寿星,只见满面皱纹,浑然而不知年纪,有时候看上去像五十出头,有时候又像过了花甲。

    听到仆妈的指责,她“腾”地跳起,扭半个身子,又坐下,脸儿朝外,怒容满面:“她还敢回来!”

    这敏捷劲儿,又像近四十的身手。

    当然,她怎么也不会是近四十的人。

    她满面皱纹,又带着刻意保养的痕迹。但不管是皱纹也好,还是保养痕迹也好,都满含沧桑,像吃足了红尘的苦,又还在红尘中。

    仆妇也不年青,是个老妈妈。把玉杯放回,见地上茶汁横流,暗中皱眉过,先不叫人来扫地,而是低声再道:“看您说的,老姑奶奶的娘家在这里,她想几时回来,就几时回来,这不是侯爷也回来了?”

    那夫人听过,就更气得如一只鼓足了气的皮珠,直着眼睛片刻,破口大骂:“贱人,她还有脸回来,死了丈夫,死了儿子,可笑空有三个赔钱货,却没有一个从她肚子里过过,”

    老妈妈听她骂得恶毒,更是皱眉。

    这位夫人每每听到老姑奶奶这几个字,就气得不顾形象当场大骂。全然不想想,她自己也没有孩子,这府里空有儿子孙子姑娘孙姑娘,也没有一个是从她肚子里过的。

    往外面看过,老妈妈再道:“您不必再骂,让人听到,岂不说侯夫人不像个侯夫人,”

    这话更扎到那夫人的心病,她不再怒骂,而是呜呜掩面痛哭:“我还像侯夫人吗?有谁拿我当侯夫人看!”

    “这不是别人看不看的,再不看,您也是这南安侯府的女主人,南安侯夫人。”老妈妈安她的心。

    却原来,这个愤怒的上年纪夫人,就是南安侯的正妻,安老太太的嫂嫂。

    哭声持续了没多久,南安侯夫人又恼怒起来,大声对外面道:“去叫大爷二爷来见我!”外面有人答应,南安侯夫人再对身边劝的老妈妈郑氏泣道:“这个家里没有一个人当我是个人!我白对大爷二爷那么好,有这样的信儿,他们却瞒着我!”

    郑氏也叹气,南安侯夫妻一生就没有和气过,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又回京,在侯夫人心里又插上一根刺。

    但是她还得劝:“这还是我那孙媳妇,蒙夫人的恩典,上个月进府里当差,才刚偶然经过园子里,听到一句,说老夫人的人,丘氏齐氏等,全去侍候老姑奶奶,像是不再回咱们府上,以后这月银就没有她们的,我这才知道,这不赶紧的来回您。您呀,听我一句劝儿,”

    下面还没有说出来,外面慌慌张张进来一个人,是个青年男子,生得容貌清秀,带着大家公子哥儿的特征,进来就陪笑:“祖母,您这么急的找我作什么!”

    南安侯夫人见到他,气更不打一处来,怒声道:“大爷以后是要袭爵的,可以不把我这老婆子放在眼里,论理儿,我也不是你的亲祖母,你可以不必理会我!”

    大爷钟恒沛让骂得站住,摸不着头脑地问郑氏:“郑妈妈,祖母这是怎么了?”心想,撞的哪门子邪?

    难道是祖父从回京里,就没有到过祖母房里,祖母这才见怪?

    钟恒沛嘻嘻而笑,祖父上了年纪,能不能人事还不可知,祖母这年纪,必定已是不能,这还争什么,没什么可争的。

    他正要委婉的劝上几句,说些祖父南安侯当外官多年,辛苦,需要静养,听南安侯夫人更怒:“我来问你!你姑祖母回京,你怎么不来告我!”

    “哪有此事!”钟恒沛大吃一惊:“不可能!”又问:“这是谁说的!”

    南安侯夫人和郑氏再都一惊,齐声问:“你也不知道!”她们是满面的不敢相信。

    眼前的这位大爷钟恒沛,是南安侯府的二老爷所生,二老爷还有一个儿子,是南安侯府的三爷钟行沛。

    南安侯的三个儿子,都不是侯夫人所生,皆是妾生,在身份上就旗鼓相当,你不比我高,我不低于你。

    三爷钟留沛,四爷钟引沛,是大老爷所生。

    南安侯家人称为侯爷,到有了孙少爷,不好再称呼原本的大爷二爷,南安侯的儿子又都出仕,就称为大老爷二老爷三老爷。

    三老爷无儿子,只有女儿。

    南安侯夫人一生夫妻不和,原有一个大靠山,早去世多年,幸有娘家调到京里,还算撑腰。侯夫人对南安侯一生失望,又没有亲生孩子,为晚年计,刻意笼络下一代。

    如今孙子长大,要袭爵估计与孙子有关,至少也看孙子出息人品。如果没有特别出息的,就论长幼。

    四个孙子恒沛,行沛,留沛,引沛,出身皆一样,父亲作官又差不多,母亲又都是官小姐,南安侯夫人就眼睛盯着长幼,对二老爷所生的大爷二爷加意的好。

    她听到郑氏说老姑奶奶安老太太进京,那是她一世的仇人,气得乱了行止。就把恨加到两个孙子身上,在心里骂白疼了他们,喂条狗见到有人靠近,也得汪几声吧。

    这就叫过来本想骂,可钟恒沛却说不知道,大家一起摊开手,互问:“你从哪里打听来的消息?”

    外面,又走来一个人。

    这个人走得不慌不忙,却是二爷钟行沛,大爷同父同母的亲弟弟。

    房里三个人盯着他,见二爷进来,施一礼,明明见到房中气氛不对,祖母兄长面色都变,钟行沛还是笑眯眯:“给祖母请安。”

    又给兄长见礼。

    “二爷来了,”南安侯夫人面色古怪:“看二爷的样子,像是听到了什么?”

    钟行沛也不隐瞒,笑道:“回祖母,正是听到一个消息,本想打听清楚再回祖母,祖母就叫,我既来了,少不得要说。”

    “你说吧。”南安侯夫人深吸口气。此时的她面色平静下来,但心中波涛起伏。她怕听到的消息是真的,她怕自己气死过去。

    “回祖母,您可别生气,”钟引沛打个哈哈:“姑祖母她老人家已进京,哪天到的我不知道,但已安置下来,祖父是天天过去,据说,接船的,是三弟和四弟。”

    南安侯夫人面色骤然灰了,一口气噎在嗓子眼里,那眼神儿无声痛恨,眼看着气就要上不来。

    “夫人!”

    郑氏扑上去掐她人中,掐出一道紫印子,才把侯夫人的面色掐回来。又让人倒热茶,寻医生,房里顿时鸡飞狗跳。

    钟行沛这个时候,扯一扯兄长袖子,兄弟两个悄步儿往外走。

    到了外面浓荫下,钟恒沛问弟弟:“你知道,怎么不对我说?”

    “哥哥猜我怎么知道的?我们家里的人全嘴紧,祖父不在家,我们和祖母走得近,他们才不告诉我们。是我前天出门,见到忠勇王府的小王爷,他对我提了一提,当时把我吓得魂快没有。哥哥你想,祖父回来,一天没到祖母房里。而祖母拿硬气,也不往祖父面前请安。当年是什么旧事,你我没出生不能知道,问母亲,她又支支吾吾,不知道是不知道呢,还是不肯说。如果祖父和祖母继续这样子不和下去……”

    话到这里,钟二爷停下来。

    钟恒沛马上急了,搓着双手:“这这这,”又想到一件事,问:“真的是三弟四弟去接的船?”钟行沛点头,再道:“不但接船,而且你猜怎么着,过年三弟四弟不在家,你我问过多次,祖母说是大伯的孝心,打发他们去见祖父,在祖父任上过的年。其实呢,小阮小董都跟了去,还有那个太子府上的袁训,他们五个人,一起在姑祖母家里过的年!”

    “啊啊啊!”钟恒沛更焦急,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他在这府里也成了陌路人。而三弟四弟,才是祖父心坎上的人。

    祖父就要归田,谁袭爵呢?谁来袭?

    袭爵的人,当然是祖父亲上折子,亲笔写在上面。皇上再查德行无亏,这就可得。

    “你怎么全知道!却不早说!”钟恒沛恶狠狠。

    钟行沛淡淡的笑:“祖母和祖父一生不和,祖父常年在外,有曾祖母的一帮子老人在,祖母有娘家帮着,也没能把持着这个家,就和我们好,家里人全看在眼中。你我兄弟想在家里打听个什么,难上加难!这是我听到姑祖母回来,祖父必定去接,但三弟四弟也有份去,我心中不服。我就想到过年他们不在,回来后问他们去了哪里,又不肯说。可巧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