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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蜀山混元-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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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骨折筋伤,痛得直叫唤。

    从前峨眉派在成都府城中多有眼线,后来五台兴起,慈云寺一场斗剑,仗着皇封诰命,峨眉派虽然派出大半精锐,还是被许飞娘、晓月禅师等算计,闹了个灰头土脸。自后峨眉派在成都几乎难以立足,许多昔日与峨眉派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势力,也被大多铲除。

    醉道人伤人而出,一时气恼,也不知去往何处打探消息,索性便往惯常喝酒的锦江花溪一带而去。

    好巧不巧,遇着一人,将醉道人拉住,抽泣哭诉道:“醉师叔,天可怜见,叫我遇着你老人家!”

    来人非是旁人,正是万里飞虹佟元奇昔日的徒弟独霸川东李震川。说起来这李震川也是倒霉,他本是川东豪族,又拜了仙师,学了不少剑术,在蜀地一带,可谓威名赫赫。

    可惜后来被矮叟朱梅指使,背后挑事,与慈云寺为难。等到落败而归,在成都府再难立足,索性由朱梅举荐、佟元奇认可,转投了衡山派门下。

    本来也可修成散仙,得个正果,偏又因为金姥姥罗紫烟囚禁金钟岛主叶缤,惹得五台掌教赵坤元冲天一怒,扫荡衡山,连金姥姥都惨被诛灭、身死道消。若非白眉和尚及时赶来,将女飞熊吴玫、女大鹏崔绮、美仙娃向芳淑三个女弟子护住救走,衡山派怕是悉数被毁。

    不过当时李振川与罗新外出未归,侥幸避过一劫,等他二人得了消息,吓得远遁逃命。罗新本是湖南善化人士,自去湘地,李振川却未同行,潜行回川中,打算寻访到峨眉中人,求其接引。

    哪知刚到成都不久,便听说辟邪村玉清观出了大事,官府下了海捕文书,要缉拿玉清观妖尼,军民人等若有知情不报,一体送官问罪。

    李振川自然知道玉清观的底细,忙暗中打探缘由。虽是从贩夫走卒的街头巷议中,零零碎碎地听来,也大致知道了一些脉络。

    书中暗表,当日慈云寺一役,峨眉闹了个灰头土脸、自讨没趣。外间世人虽不知其中内情,不过看着慈云寺得了朝廷封赏,诸多高官显宦求寄门下,做个俗家弟子,再加上晓月住持慈云寺后,向来乐善好施、赠医施药,成都府方圆百里均是有口皆碑。

    人心所向,自然对峨眉诸人寄居的玉清观不大顺眼了!玉清观又向来独善其身,不大与外人交通,显得十分神秘,也容易启人疑窦。

    玉清观中上下不过十几个老幼尼僧,除了玉罗刹玉清师太而外,别无几个修炼功法的,虽耳濡目染有些见识,但不是那些仙剑侠客,至多有几手防身的法术。素因师太回转汉阳白龙庵后,观中更显幽清。

    恰好遇着成都府奉旨开了恩科,八月秋闱,各地生员七月中旬便早早往成都府赶去,提前预备举业。因为蜀地文脉绵延,儒风颇盛,前来赶考的秀才数以千计,城内各处客栈、会馆早已无法安置,迟来的士子便结伴搭伙往城外另觅住处。

    玉清观所在的辟邪村,离府城不过十几里,自然也有不少读书人前来问询。村内人口本不多,哪有可安置这班秀才公的地方。

    村里的保长乃想到玉清观,对几个借宿的秀才道:“本村地方逼仄,庄户人家又不大干净,怕污染了各位秀才老爷的眼。本村倒是有一座庵堂,占地颇广,里面修行的师父虽不大与村民走动,日常村里有了难事,也是愿意帮忙的。诸位秀才老爷若是能礼敬三宝,不打搅出家人清修,前去借宿,倒也未尝不可!就怕那里是尼庵,男女有别,未必答应!”(未完待续。)

第四卷 第十回 玉清观士子寻香() 
如今虽是大明中兴,一番太平景象,自然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但人心最是难测,近世以降,王氏心学又遍传宇内,些许附庸风雅的儒门败类,只得其形而失其神,打着心性自由的旗号,往往行那淫奔苟且之事。

    这帮士子中多是良善醇厚之辈,唯独有两个川南眉山县的秀才,一个唤作李望仁,一个唤作赵悟义的,向来是花丛老手、青楼熟客,听闻此间居然还有处僻静的尼庵,心中窃喜,对视一笑。

    那李望仁抢先接口道:“保长何须顾虑?我等俱是饱读诗书、谨守礼教的儒生,怎么会有狂妄出格的举动呢?快带我等前去求宿吧!”

    赵悟义也忙笑道:“诸位同年,我等立身以正,怕什么流言蜚语?此处离着府城也算不远,来往方便,又十分清幽,离着开试尚有大半月,于此梵音禅唱中,温习诗书,也算一大乐事。诸位以为如何?”

    内里个别老成持重的还想另觅住处,耐不住李、赵二人撺掇起哄,又劝说道,若是庵中不允,再作打算。众人均无可无不可,便当即议定,由保长领着,前去庵堂借宿。

    自素因师太离开,玉清外出访友,尚未回转。主持庵中事务的乃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佛婆。她原是孀居寡妇,因为无有依靠,流落街头。正好偶遇玉清师太,一时怜她,便接引到庵中。因看她尘心未去,不是释门弟子,玉清师太便叫她只负责照顾庵中十几个年轻女尼的衣食起居,余事并不叫她。

    屈指算来也有将近二十年光景,玉清看她向来安分守纪,无有差错,便放心将庵中大小事务均托付给她。老佛婆虽年衰身亏,不能修法,可在玉清师太影响下,静心凝神,导引服饵,倒还精神矍铄,腿脚硬朗。因为玉清师太信任,诸多剑侠飞仙高来高去的事情,也不刻意瞒他。

    等本村保正叩门求见,当面陈说来由,老佛婆不禁犯难道:“保正大爷见谅,虽说佛门慈悲,可我们这个庵堂一来均是女流,又兼年轻,如何能容得下这般多的秀才相公?况且当家师太外出会友化缘,未知归期,我如何能擅自做主呢?”

    赵悟义忙上前躬身施礼道:“老人家勿忧,我等不过借宿外间厢房几日,一应饮食也不劳烦,俱由村里安排,等到了应考之期,自然早去。愿为庵中多添些香油钱!”

    玉清观哪里在乎银钱,听赵悟义这般说法,老佛婆反更加犹豫了!

    李望仁颇有心机,看她面有难色,心思一转,也忙改口劝道:“老人家礼佛之人,自然是慈悲为怀的。我等本不愿为难,只是天色渐晚,再要回转成都,怕早错过城门关闭的时间。我等俱是应试生员,手无缚鸡之力,昨天刚入处暑,露宿荒郊,我等衣被单薄,夜间凉意已生,受了风寒如何挨过?不如请暂住一宿,明天再回成都!”

    保正也劝道:“贵庵的师太一向都是慈悲和气的,你等帮着这些个秀才老爷,若是中举,也是贵庵功德一件呢!”

    老佛婆听见“功德”二字,心中一动。前些时日庵中来了不少峨眉派的剑仙暂居,与慈云寺斗法比剑,她虽不知内中详情,但偶听玉清师太说什么功德、善功的,眉宇间还常有忧色。她心想着为庵主分忧,若是收容这几个秀才暂居,日后中了举人,彼此结下善缘,未尝不是好事。心念一转,眉头舒展开来。

    李、赵二人均是善于察言观色的,一见心喜,再略一劝说,老佛婆当即允下。乃将禅堂外厢三间客房让出,由他们自住,说好天明即去。

    这帮人中共有五个秀才,另外带了七八个书童、小厮。李、赵二人心意相通,两人合住一间,另外三个秀才也正中下怀,住在一处。余下那间便由下人合住。

    闲话少续,诸人安歇。等到了夜间,李、赵二人联床夜话,开始动起了坏心眼。

    李望仁道:“赵兄,你说这偌大个庵堂,怎么不见女尼,只一个老佛婆对外知客?”

    赵悟义呵呵笑道:“定是那庵主不在,怕女尼们心思活泛,见了外间的男子,动了绮念凡心吧!”

    二人言语无忌,调笑一番。

    忽然想到,明晨便要离去,连半个女尼也未见,颇为愤懑,想着找一借口,多宿几日,便是不能春风一度,饱览秀色也是好的。思来想去,出了个装病的由头,多赖几日。

    到了第二天起床,赵悟义当即装病,卧床不起。由李望仁在外应付,只说是受了晚凉,发热难受,四肢无力。

    其余三人虽已收好行囊,准备回转成都,再作计较,见状也不好先走。等庵中老佛婆出来,诸人将情况一说,便请她再行个方便,再多留赵悟义主仆几日,将养好身子,再走不迟。李望仁主动留下照顾。

    老佛婆无奈,只得允了。庵中乃留下李、赵二人与两个随从。

    等到了下了晨课,庵中十几个尼僧离了禅堂主殿,回转内堂。李望仁早留了 心眼,在厢房前探望,见一列女尼均是妙龄,至多二十上下,还有几个带发修行的,芳龄应该不过二八。虽远远看不清面貌,可身量苗条,已然有不俗的韵味。

    望仁正看得意犹未尽时,那老佛婆也在队列后出来,见他遥观,当即不悦,来到面前,冷冷道:“秀才相公有何指教?廊下伸头探脑,不大好看呢!”

    李望仁心机深沉,转脸笑道:“老人家勿罪,只是因为敝友染恙,正想请教庵中师父是否有通医道的,帮着诊治一二。不想打搅了诸位师父的晨课,恕罪恕罪!”

    老佛婆乃放下戒备,道:“我们庵主不在,她老人家颇有道行,若只是风寒外患,自然小事一桩。我们这些弟子没有她老人家的本事,只是庵中常备些汤药,等我寻来送你!”

    李望仁大喜,躬身施礼。

    回转到房内又与赵悟义一说,道出心中所疑。望仁道:“这坐庵堂颇为古怪,这么大个家业,没见什么香客,十几个女尼均是妙龄,如何维持生活?”

    赵悟义一听,笑道:“李兄莫不是怀疑,此间实是一处暗娼?打着吃斋修行的招牌,做的是青楼烟花的生意?你我兄弟好生运气,能在此饱享艳福了!”

    望仁笑道:“赵兄莫急,但凡这样暗中做买卖的堂子,哪能没有靠山,没有熟客介绍,外人是万难得手的。等我打探明白情况,在见机行事吧!”

    又过了一刻,廊下有人出声相唤,乃是个年轻女子。二人一听窃喜不已,仍由李望仁外出应付。出门一看,庭中站立一个灰布僧袍的年轻女尼,头戴僧帽,手里拿着一个木匣。这女尼虽然衣着朴素,却双眸点漆,粉面皎丽,说不上国色天香,也是人间少有的佳丽。

    望仁一见,早已酥软了半边,强作镇定,拱手问道:“小师太唤我等何事?”

    那女尼道:“先前黄婆婆说贵客抱恙,受了风寒,本取了些庵中自制的丸药献上,哪知一时走了急了,扭了脚踝,痛得无法,乃命贫尼将丸药奉赠。”

    说罢,将木匣置于阶前,不再多言,转身而去。

    李望仁呼之不及,颇为失望,只得取了木匣,回到房中与赵悟义商量。

    悟义笑道:“李兄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了!你想那庵中若真都是年轻女尼,必是暗娼无疑了。这帮姑子怕我等是外客,不知底细,必是派人前来打探,先开了匣子一看!”

    二人将木匣打开,内里用白棉纸包了三粒药丸,别无他物,翻来覆去看了半天,也没什么异处。

    李望仁眼珠一转,将丸药取出,把三片巴掌大小的棉纸铺平,对赵悟义道:“必是想要考校我二人文采如何,就借她这三张素签,聊表心意吧!”

    二人绞尽脑汁,凑了四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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