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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岳-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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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孩子尽瞎说,呵呵··”女诗人开心的笑着啐道:“老身已经五十多了,要是有娃的话,和你父亲他们同般大小喽,要认就得认个干奶奶还差不多。”
岳震摸着后脑勺,呵呵的傻笑道:“不管啦,反正今后您就是我的亲人。您现在回去收拾东西,我这就去找辆车来。”说罢转身就跑向远处,丢下表情复杂的女诗人,独自品味着少年的话语。
今后您就是我的亲人啦······
不经意间,一滴泪水滑落女诗人的面庞,望着少年灵动的背影,她喃喃自语。“德父啊,你若泉下有知也该瞑目了,你的妻子从此又有了亲人,不再孤苦无依。”
帮着李清照把随身物品装上雇来的牛车,岳震不由肃然起敬。除却已经褪色的几件换洗衣物,女诗人行囊中全是书札、手稿,满满当当的装了一大箱。
因为他听李清照讲过,随着宋室朝廷的南迁,女诗人也是辗转数千里,几经波折才勉强在都城安顿下来。他们夫妇收藏的金石字画珍品,经过沿途贪吏的敲诈、宵小之辈的偷盗,已经所剩无几。唯独这一箱赵德父生前的手稿,李清照视为珍壁,宁死也不肯丢下一页,这一路上的艰辛可想而知。
收拾停当,车倌的鞭子一响,车轮慢吞吞的滚动起来。坐在车尾的岳震蓦然回首,注视着渐渐后退的古刹,心潮难平。
这一座红墙壁瓦的寺院,留下了他太多的第一次。
第一次分别的痛楚、第一次热吻的甜蜜、第一次男儿的热泪······
“震哥儿,不用暗自伤怀,没有剪不断理还乱的离愁,哪来柔情似水佳期如梦?昨日你还劝阿姨放开胸怀,难道佛法无边,只能渡人而不能渡己?”
岳震听到女诗人引经据典的调侃,苦笑着转回头说:“阿姨你不是在诗篇里写的明明白白吗?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我这也算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李清照听闻自己手笔,自然而然的联想起多年前,写下这首《一剪梅》的情形。忍不住点头微微伤感道:“是啊,自古相思最磨人,一丝还成千万缕。德父走后,这十几年来日日夜夜刻骨铭心的相思,又何止千万缕呢?”
岳震顿时有些后悔,不该又勾起老人对亡夫的追忆,马上就换了一个轻快的话题。
“阿姨,您和赵伯伯一定很恩爱吧,给我讲讲你们那个时候的事情好吗?      
第五十七节
    李清照略显苍白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红晕,竟有些扭怩着讲道:“那有什么好说的,净是些个陈年旧事···”但她还是敌不过孩子央求的眼神,稍稍迟疑了片刻,抿抿耳际的发丝,一边回忆着,一边娓娓道来。
老人渐渐忘却了年龄,委婉动听的讲起,自己还攀坐在父亲膝头时,上百首古诗就已能琅琅上口。讲到了少女时期,执笔属文,展卷吟诗,更是锦心绣口,谈吐风流。
新婚燕尔,德父尚在在太学求读,每月朔、望才能请假回来。尽管同在一个汴京城中,李清照仍觉得如隔迢迢云汉,半月一次的相逢,也当做一年一度的七夕。也正是在那段日子里,缠绵恩爱的相思,催化了女诗人诸多华丽的诗篇。
刚刚讲到局势动荡,夫妻打算南下避祸时,牛车已经稳稳的停在了‘佛缘阁’门前。
张、禄两位老伯奔波了整天一样的无功而返,正双双坐在铺子里郁闷呐,看到震少接来了大名鼎鼎的李易安,高兴之余帮着张罗起来。
给李清照誊出一件卧室,岳震便和两位伯伯住到了一屋。他里里外外的忙碌,脑子也没闲着,想起一路上听来的故事,心中竟有一些忿忿不平。
千古风流人物,不外乎文人、武将。文人徜徉于山水之间,赛文斗酒、吟诗作赋,好不快活。得意时,雄踞庙堂之上,领袖群伦,指点江山。失意时,也不过丢官罢职,或配于苦寒之地做个月俸斗米的小吏。
再看看有史以来著名的将领,刀山火海,拼死拼活不说,或壮烈于沙场之上,或横死于君王的猜忌。细细数来,下场悲惨者比比皆是。
‘唉!’收拾停当,岳震坐下来休息时,暗自总结道。文人之所以轻松,是因为他们描绘的只是生活中的喜怒哀乐;武将所以悲壮,是因为背负了太多书写历史的重任。
接下来的大半个月里,岳震难得的享受着轻松惬意。虽时常惦记着深宫里的柔福,但愈来愈火爆的生意,也弥补了他心中的这点缺憾。
自从李清照每日坐镇铺子,京师的大小掮客便蜂拥而至,有买有卖,最多的还是为手里的藏品求易安大家的一两句点评。于是乎,掮客手中的古玩、金石、字画,最后甚至扩展到了古书、字帖,能入易安法眼者,无不身价倍增,成为收藏者眼中的抢手货。
岳震他们这间字号都没有的小小店铺,俨然成为京师收藏界的中心。
秋寒渐重,转眼过几日就是中秋,临安的大街小巷已有了节日的气氛。岳震也打算启程回鄂州,与久别的家人一起共渡佳节。
看到有张飞卿与李清照相伴,两位老人也免受了孤独之苦。岳震也就放下心来,琢磨着该给家里人带些什么礼物时,却事端横生,不但打乱了他回乡的计划,也引出来后面一连串的种种连锁反应。
出过门的人大概都有这样的体会,回家这种事不能说出来,一旦制定了归期,肯定就会魂不守舍,归心似箭。
岳震现在正是这种状态,早晨刚刚起床就呆呆坐在那出神。环视屋里,两位老伯的床上已是被褥整齐,老人家们一如既往的早早操劳去了。可他却一点也提不起精神,满脑子想的都是姐姐、母亲还有父亲和大哥,想着想着,没来由的一阵烦闷。
不等禄伯啦!今天我就找船回家,一分钟也不想在临安呆了。
正思索间,前面铺子里一阵嘈杂传过来。起初岳震也没怎么在意,这段日子店里经常这样,有人拿来一些像样的东西,在场的人势必大呼小叫着惊叹一番。
可听着听着,岳震觉着有些不对头了,平常这种喧闹要持续好长一段时间,怎么今天闹声刚起,眨眼就又鸦雀无声了。
难道说真的有什么不世奇珍露面啦,震惊的大家目瞪口呆。心中大觉好奇,岳震不由得站起身出门,向前面走去。渐渐走近,店面里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让他楞了楞,随即停下脚步凝神细听起来。
“李易安啊,李易安。果然是你,你一个妇道人家又是带罪之身,不在家中闭门思过,还在这里聚众散布流言蜚语!”
‘找麻烦的!’岳震脑子里飞快的闪过这个判断,脚下一使劲就蹿到了门边,迈步挑帘进到里边。
闪进铺子的同时,岳震已经将里面的形势尽收眼底。
应该热热闹闹的铺面显得冷清而压抑,大门外有几个熟悉的面孔探头探脑,是那些常来的字画经纪,看情形是被后来的这位不速之客轰出了店铺。岳震的邪火一下子就冲上了脑门,暗自默念着‘冷静冷静’,作了个深呼吸后,他才强压着怒火冷冷的打量起几个陌生人。
来的一共五个人,服饰都很普通没有什么鲜明的特征。门旁那两个短衣打扮的人,引起了岳震的注意,两人面目冷峻的抱臂而立,还是被军营里长大的岳震看破了底细。
身材孔武结实,两腿微微向内罗圈,虽然没穿军服,岳震已经肯定他们是军人,而且是骑兵。
再看站在铺子中央的三人,一前两后,最前面的显然就是领头人。此人一身文士的装束,年纪大约有六十上下,也许是保养的较好,显得比李清照年轻稍许。
扫了一眼他身后的那两人,岳震对他们的关系基本了然于胸。
文士左边应该是他的随从,满脸阿谀之色,正伏在文士的耳边低语着。端详一下随从的面容,岳震灵光一闪,这个家伙不就是前些日子门外的窥视者之一吗。哦···原来如此。岳震暗道,神秘的文思院终于浮出了水面。文士右边也是一个军人,只是表情更加的阴沉。
环视了一周不速之客,岳震反而平静下来,几只跳梁小丑,大概是想讹诈些钱财,犯不着和这种人动真气伤肝火。
拿定主意,岳震缓步走到李清照的座旁,好像根本就没看见那几个不相干的人。
“阿姨,您也累了一早喽,我沏了一壶好茶,您就回房歇歇吧。”说罢回头对着躲在一边的小伙计,使眼色道:“还不扶我阿姨回房歇息?”
“是,是。”两个噤若寒蝉的伙计如蒙大赦,忙不迭的点头。而脸色铁青的女诗人却有些犹豫了,既想躲开这些冤魂一样难缠的小鬼,又怕震哥儿不了解这些人的背景,冲突起来吃了暗亏。
岳震自然明白老人的心思,含笑轻轻拍着李清照的手背,意思不言而喻。这里一切有我,阿姨您就放心的去吧。
他轻松的态度也感染着女诗人,李清照站起身和孩子对了一下眼神,迈步向后走去。
“慢着!”文士身后的随从狐假虎威着呼喝起来,“刘大人还未发话,李易安你想往那里去?”
岳震刚刚平息的怒火,又腾的冒了起来,脸色瞬间就阴的怕人。
“阿姨,这里是你家孩子的店铺,您只管放心的回去休息。本少爷倒要看看,今天谁敢动您半根汗毛?”岳震说的不急不缓声音也不高,却让屋里的温度迅速的降了下来,尤其是那几个身怀武功的军人,顿觉后脖颈凉飕飕的。
李清照还是停住了脚步回过身,表情竟然很安详平静。“乖孩子,犯不着为他们这些人生气,震哥儿你尚有大好的前程,为此蒙上瑕疵不值得。”
说罢女诗人的眼睛转向那个领头的文士,“刘倬,刘大人好歹你也是文思院知事,读过圣贤书的人,不觉得有辱斯文吗?这里挂着故友保存的先夫私藏,你挑一幅快走吧。”
岳震刚想出言阻止,那个文士模样的人居然先说话了。
“好的很,李易安你是聪明人,本大人就不与乳臭未干的小子计较了。”说到这,他还故意停顿,有眼睛轻蔑的瞟了岳震一眼。“不过嘛,刘某这次来,是受汪相··不不,是汪老爷子所托,李易安只要你交出赵德父的手稿,汪相答应,你们夫妻当年‘以玉壶颂金’之事,由汪老爷子出面斡旋,替你们一力开脱。”
“哈哈哈···笑死我了!”岳震闻言忍不住哈哈大笑,“汪伯彦被罢已经三年有余,居然还被抬出来吓唬人,笑死本少爷了。”
刘倬被他扯落了虎皮,不禁有些恼羞成怒,厉声道。
“放肆!黄口小儿你懂什么,汪相虽不在其位,但门生故交遍及朝野,仍然是响当当的人物。废话少说!李易安你到底交还是不交!?”
李清照彻底绝了息事宁人的念头,亦是怒极反笑。“呵呵··好大的官威啊。汪老贼欺人太甚,天理难容!刘大人你助纣为虐,自求多福吧。哼哼···”说罢女诗人冷笑数声,头也不回的向后走去。
刘倬顿时有些惊疑不定,他也是在官场混迹多年之人,颇有几分观人的心得。至从岳震踏进房门,刘倬就明白这个半大孩子不简单。
可是···眼看着李易安就要走到门口,刘倬不禁着急起来,自己在汪老爷子面前拍胸脯应承的事怎么办?!
不管啦!刘倬一咬牙向声后的随从丢个眼色,意思是让他再出言吓唬吓唬李易安。
自作虐,不可活呀。也该着出事,平时眼色伶俐的随从,领会错了主子的意思,以为是主子示意动手,便急吼吼的冲向女诗人。
岳震哪能让他碰到老人?屋里的众人只觉眼前一花,呼呼风声过后,刘倬的随从便消失在视线里,紧接着就是一阵杀猪般的痛嚎由门外传来。抬眼观瞧,那随从已经是大头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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