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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美好生活-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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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成!吃过中饭我来找你。”冯美芹咧着嘴开心地笑着,和清苓挥手道别。

    张家二老得知她只要了一份肉,另一份换成了骨头,表示无语:

    “不是喜欢吃红烧肉吗?骨头咋炖出红烧肉的味道来?”

    “是不是杀猪勇欺负你?我找他算账去!”

    “师傅!”清苓哭笑不得,“大勇叔没欺负我,再说,社长就在旁边,他能做什么呀!骨头是我特地要的,这不前两天看书,书上说上了年纪之所以腿脚不好,是因为骨头力不足,像咱秋收后的地一样,得施肥养护,明年春耕才能接得上力,不然容易骨质疏松。喝大棒骨熬的汤,就是给咱们身上的骨头施肥。师傅您别告诉我,您不懂这个理?”清苓佯装生气地瞪老大夫。

    张有康哪会不晓得这个道理,只不过,“年纪大了腿脚不好,这不正常的么。难得分一次肉,干啥浪费地换条骨头回来,排你后边的人指定笑死了。”

    清苓才不管别人怎么想,只知道人对她好、她对人好。

    反之,像舒老太那样,平时百般不待见她,见到好处了又想黏上来,休想!

    “你呀!”张奶奶没辙地笑指了指清苓,接过篮子,去灶房忙活午饭。

    祭完土地庙,张家二老就先回来了,一个淘米煮饭,一个翻晒药材。因此清苓领了肉回来时,就差一道红烧肉没做了。

    张奶奶着手烧肉,清苓则把做好的菜一一端上桌。

    中午除了红烧肉,还有一道张奶奶的拿手菜——咸鱼蒸茄鲞。

    咸鱼是跟着向刚去后山那次,在泉眼潭叉的。腌了晒成鱼干,大半分给了向刚和张岳军,剩下小半,平常拿来做菜。

    当然,也就在胃口不开时打打牙祭,毕竟就这么几条小鱼干,天天吃马上就没了。

    另外还有一大碗咸菜汤。

    张奶奶腌的咸菜也很好吃,酸酸脆脆很爽口。无论是煮汤还是撒几滴油拌一拌下粥吃,都很不错。

    红烧肉还没上桌,香味就传来了。

    清苓吸吸鼻子,吞了口唾沫。

    张有康笑了:“看你馋的,这下后悔了吧?拿什么骨头嘛。”

    “没后悔。”清苓摇摇头。肉有肉的美味,骨头汤有骨头汤的营养。中午吃肉,晚上炖骨头,日子赛神仙。

    红烧肉上桌,三人开始吃饭。

    清苓说起两个生产队对歌的事。

    张奶奶鼓励她去,张有康却说:“这种场合,不参加也罢。人多闹哄哄的,姑娘家脸皮薄,闹过头了影响不好。”

    清苓点点头:“我不参加,我把您教我的那首歌,教给美芹,她想参加。”

    正说着,冯美芹娇憨的嗓音响起在院门口:“盈芳!盈芳你饭吃好了吗?我找你来了。”

    清苓一愣,继而失笑。这姑娘,对歌的积极性够高的呀。

    张家二老每天中午都要小睡一会儿,清苓便拉着冯美芹去了屋旁的田野上,正儿八经地学了起来。

    直到张有康背着药箱准备上工,才把她们喊回来。

    “咋样?学会了吗?”清苓问。

    冯美芹一甩辫子,信心十足地道:“**不离十了。”

    清苓笑着朝她竖竖大拇指:“厉害!”想她当初,可是前前后后听师娘哼了好几遍、才勉强会唱的。

    下午上工的时候,清苓发现许丹也在练歌——抱着一个发黄的记事本,靠在窗前小声地哼着,大概是在记歌词。

    清苓摇摇头,想不明白这些人,为啥对对歌这么感兴趣。

    半天一晃而过。

    下工后,社员们成群结队地往晒谷场走。

    清苓也被兴冲冲跑来的冯美芹撵回家搬了条凳去晒谷场。

    放好条凳,两人一组,背着竹筐,帮各自的生产队捡柴禾。

    燃篝火离不了柴禾。

    村里没几家用煤球,就连闺女嫁到城镇的书|记家,烧火也依然用的是麦秸秆、稻草、枯枝。也就正月里、嫁出去的闺女回门探亲,才用煤球生个炉子、烧个火盆,彰显对闺女、女婿的疼爱。

    柴禾捡来后,由生产队长带头垒好,不能太实,实了不容易燃、反而多烟,熏眼睛。也不能太松,松了火太旺,火苗乱窜太危险。别看只是一堆篝火,其实也是一门学问,很有考究的。

    垒好台子,生产队长绕了一个火把,先点燃火把,再举着火把“轰”得点燃篝火。

    瞬间,现场爆出热烈的掌声,代表一年一度的秋社行进到了尾声。

    “对歌!对歌!对歌!”

    江口埠生产队,因为有三名知青镇场,信心十足,喊得尤其响亮。

    “对就对!怕你们不成!”近山坳的社员,也不甘示弱地喊回去。

    书记笑呵呵地抬手一压:“好好好,同志们别激动,有你们表现的时候!现在,我宣布,雁栖公社秋社最后一道环节——对歌比赛,现在开始!”

    不知谁,从公社仓库搬来一面陈旧的大鼓,挥舞着鼓槌制造气氛。

    刘继红早就想一展歌喉了,昂首挺胸站起身,嗓门响亮地唱起《草原上升起不落的太阳》。

    “好!”有听没怎么懂的江口埠社员,哗哗哗地带头鼓起掌。

    近山坳的妇女同胞撇撇嘴,看向三个女知青的眼神,都透着一股子厌烦味。

    相比之下,汉子们的心态要好一些,秋社的余兴节目嘛,对歌不对人。

第134章 兴致多高昂() 
向二叔喝了小酒,脸色红润,雄赳赳气昂昂地回了首《翻身农奴把歌唱》,惹得大伙儿放声笑。

    江口埠那边立马又来一首《唱支山歌给党听》,是许丹唱的。近山坳这边一个年轻汉子跟了首《我们走在大路上》……

    如此你方唱罢我登场地较量了一个又一个回合。

    “哟!这么热闹!看来我赶上好戏了!”

    一道痞痞的年轻声音,在江口埠展开新一轮较量时响起在近山坳队伍的后方。

    “军达!你咋这时候回来了?”社长媳妇见是小儿子,欣喜地挪开条凳,拉过儿子上上下下打量,“你这孩子,半年不回家,到底跑哪儿去了?”

    “我这不回来和你们过中秋来了嘛。可中秋不是还没到么,今天啥日子啊?咋也这么热闹?”冯军达扯了扯军绿色的衬衫领子,摘下红小兵标志的帽子,自认为很帅气地吹了吹刘海,胳膊肘靠在他娘的肩头上,挑眉扫了眼现场。

    “今个秋社呢。”社长媳妇笑得合不拢嘴,忙拉着小儿子挨着自己坐下,“这不社戏看不了,你爹他们想了这一出大伙儿乐呵乐呵。你不知道,今年夏收咱们公社超产,秋收估摸着也是个好收成,赶在秋收前乐一乐,权当放松了。”

    “原来是秋社啊……啥?秋社?娘啊,我的亲娘,你们没抬着大猪头到处走着祭土地吧?”冯军达着急道,“横扫一切牛鬼蛇神这可是主席提倡的,你们咋能对着干咧?!愚蠢!太愚蠢了!”

    “蠢啥呀,书记又不是没去县里开过会,秋社是县领导点头的,只要咱不铺张浪费、不宣扬迷信,光是丰收了庆祝庆祝,上头睁只眼闭只眼随我们。况且今儿分的这头猪,报上去是病猪,你看咱连病猪都没浪费,上头只会夸咱们俭朴。再看大伙儿对歌,哪首不是革命歌曲?兴致多高昂啊!咱群众的革命斗志,哪点比你们红小兵弱了?瞧你那点嘚瑟劲……”社长媳妇顺手拧了拧儿子的耳朵。

    “得!是我想太多了!我错了娘娘娘,说来说去我这还不是为公社好啊。您老可以把手从我耳朵拿开了……原来赶上对歌活动了啊,不错不错!我喜欢!”“重获自由”的冯军达痞痞一笑,那帅气的模样,引来不少大姑娘、小媳妇的注目。

    “哪儿学来的怪强调,收敛点!”社长媳妇拍了他一下,压着嗓门问,“趁你爹,你老实告诉娘,这趟出门,有没有捅出啥乱子?”

    “我能捅什么乱子啊,上头对我表彰都来不及。”

    “真的?”

    “你儿子我啥时骗过人了?”

    “那就好!那就好!”社长媳妇心头的大石落了地。虽说当上了红小兵,可到底没出过远门,少不更事的,万一出点啥岔子,一辈子完了。

    冯军达帅气登场,令一干未婚姑娘、新婚小媳妇个个羞红了脸。

    冯美芹朝刚回村的堂兄打了个招呼,挨着清苓一心想站起来抢首歌唱唱。可每次都被别人抢先一步,恼得不行。

    更郁闷的是,事先准备好的歌,不是被对方、就是被己方的叔婶哥嫂抢唱了去,就剩中午现学的《八月桂花遍地开》还没被人唱到了,顿时有些性急,赶在江口埠那边还没收音,猛地站起来,把大伙儿吓了一跳,完了哄堂大笑。

    “美芹啊,你这么急吼吼地干啥,江口埠还没唱完咧。”

    “莫不是憋急了?脸蛋涨得红扑扑的,准备啥歌了?唱来听听……”

    一惊一诧的,令鹤立鸡群的冯美芹一下忘了歌词。

    “怎么办!我忘词儿了!盈芳……”冯美芹着急地扯清苓。

    清苓抽了一下嘴,可救场如救火,硬着头皮小声哼起开头:“八月桂花遍地开,鲜红的旗帜竖呀竖起来……”

    冯美芹立马记起来了,涨红着脸,接过去唱:“八月桂花遍地开,鲜红的旗帜竖呀竖起来。张灯又结彩呀,张灯又结彩呀,光辉灿烂闪出新世界……”

    清苓笑眯眯地仰头看着她发挥。

    “娘,挨着美芹坐的是哪家的?”冯军达努努嘴,向他娘打听清苓。

    社长媳妇正听侄女对歌呢,顺嘴说:“向二媳妇啊。”

    冯军达狠狠抽了一下嘴:“我问的是另一边那个。”

    社长媳妇扫了一眼:“哦,那是舒建军的闺女,打小收养的。小学不是和你一个班上过学吗?你不认识了?”

    “舒盈芳?”冯军达从记忆里搜出这么一个人名,可总感觉和眼前的人儿对不上。

    印象里,舒盈芳可是非常内向的,见人就躲,似乎从来没抬头看过他。啥时候变得这么活泼开朗了?

    “可不就是她。”社长媳妇听侄女唱完,才转回头,细细跟儿子唠起他没在家的半年村里发生的大小事。

    “你说她有对象了?”冯军达听他娘说到向永良那离家出走的儿子荣归故里并和舒盈芳处上了对象,心头闷闷的,“她也就比美芹大半岁吧,咋就处上对象了?”

    “美芹都有对象了,她比美芹大半岁,再没有岂不是要被人笑了?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啊。”社长媳妇没好气地瞪了儿子一眼,“这趟回来,你不许再出远门了。都十八岁的大小伙儿了,成天不着家。你我和你爹咋给你说亲?”

    冯军达摸摸鼻子,胡乱点了几下头。

    对歌结束,江口埠略微胜出一筹。

    书记这么说,也是顾全近山坳生产队的面子。大伙儿心知肚明,说说笑笑地也就散场了。

    冯美芹踢着石子儿抱怨了几句不公平,马上就把注意力投到了堂兄那边,拉着清苓兴致勃勃地挤进人群:“军达哥,你上哪儿破四旧去了?”

    “去的地方多了。”冯军达见清苓也在,下意识地想要表现自己,挺着腰杆子说起这半年的“丰功伟绩”。

    清苓对红小兵着实没好感,养父母就是因为这些人才英年早逝,听了一会儿,心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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