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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品皇家媳-第4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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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站起来,却听外面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

    一会儿,身着紫金团龙锦袍的小元宵跑进来,因喜动,这一年多时间,个头看着往上窜,身量比同龄孩子高出不少。

    此刻出汗贪凉,袖口卷上去几寸,白净脸庞上星眸英眉,小小年纪,透出飒爽英姿和赫然贵气。

    而眉眼之间,更有七八分行肖一个人。

    这人不是母后,也不是父皇。

    便是宁熙帝。

    前几年倒还瞧不出来,这半年,糯糯软软的五官长开了,越来越像逝去的祖父。

    连贾太后每次都惊叹,那鼻子,那眼睛,那神态,简直跟宁熙帝小时候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若宁熙帝还在,两人站一块儿,丢在人堆儿里,说两人没有血缘关系,谁都不信。

    叹完,太后又抹起泪,想当年竟还诬三爷是北人的种,不是先帝的龙脉!

    而今,蜀王这张脸,就是活生生的证明。

    狠狠打了那些心存怀疑的臣子的脸!

    若三爷不是先帝的真龙之子,又怎能生得出与先帝隔代遗传如此相像的孙儿?

    每每念及此,云菀沁也会没来由舒了口气。

    其实关于三爷的身世,她心底也一直是个隐忧,倒不是别的,他是哪里人,都总归是她夫君。

    只是若有人居心叵测,有心生乱,这件事儿很容易被借题发挥。

    这些年,他虽然荣登高位,那一笔旧事仍是原先倾向太子的旧臣心中反复怀疑的。

    如今,算是洗刷了冤屈。

    从此,再不会有人拿这个说话。

    赫连贵嫔便是到死的那一刻,都不确定三爷到底是谁的种,如今泉下有知,也该安心了吧。

    此刻,晴雪赶紧上前给小元宵擦汗,又吩咐下去:“拿茶上来。”

    云菀沁拉回思绪,走过去,一边拉下勋儿卷起的袖口,一边浅笑着随口问:“不是和嗣王夫人在习武吗,今天怎么这么快就练完了。”

    小元宵努嘴:“沈姨不舒服,我就先进来了。”

    “不舒服?”云菀沁与晴雪对视一眼。

    “嗯,练到一半,突然中暑了,说回房去休息休息!”小元宵自个儿比划了今儿刚学的两个招式。

    晴雪提醒:“蜀王,冷节气刚过,咱们还穿着袄子呢,又不是三伏天,哪里会中暑。”

    “她说她头晕,还跑去吐了两次,我记得我旁边宫女大夏天热狠了也这样,不是中暑是什么!”小元宵接过茶水,咕噜喝着。

    ------题外话------

    发章番外~

嗣王来京,子菱护驾() 
元宵一至,蜀王的寿诞也跟着如期而来。

    蜀王年幼,未开牙建府,长住内廷,当日的宴会,在宫中宴请宾客的嘉禧殿设宴。

    天光一亮,沈子菱早早起来,清梳干净,福清宫配殿的小太监引领着她过去了。

    三爷和沁儿都不爱太过铺张热闹,以蜀王太小,太过花耗怕遭天妒,并没大宴群臣,将蜀王的寿宴当成家宴一般。

    除了太皇太后贾氏、燕王、拓跋伯爷一家、云郡王、崔县主,只有与三爷同辈的几个宗亲携家带口进宫拜寿。

    寿诞伊始,众人纷纷递上寿礼。

    宫中的各殿、各园、各苑的掌事人,也都送来贺礼。

    前些日子,皇上才为娘娘修葺好的百卉园园丁,也送来寓意吉祥的百枝千桠盆栽。

    盆栽被四名花匠合力抬着四条腿,捧进殿内,年纪稍长些的百卉园管事领着一干花匠跪下:“恭祝蜀王福比千秋。”

    云菀沁记得这几个花匠,上次跟沈子菱逛百卉园时见过,都是新招进宫中的匠人,那次还因为剪刀的事儿,几人被晴雪斥责了一顿,受了惊。

    见盆栽修得很精雅,知道耗费了不少精力和昼夜,云菀沁便吩咐齐怀恩给了几人打赏。

    各宫各殿各园送上贺礼后,为了图个喜庆,按照以往一样,将贺礼都放在殿内的席位旁边,众人也能一边吃,一边欣赏。

    末了,贾氏也令马氏捧上双面金玉麒麟长命锁当成寿礼给蜀王,笑道:

    “哀家这老太婆,送礼也没什么新意,只指望着孙儿能长命百岁就于愿足矣。蜀王可别嫌弃哀家这礼太陈腐。”

    小元宵双袖一拢,疾步走到丹陛下,乖得像个嫩生生的包子,跪下道:“孙儿喜欢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嫌弃。礼只有心意深浅,没有贵贱新旧,皇奶奶操心了。”

    众人看得清楚,一席话说得贾氏心花怒放,皱纹里都夹着对蜀王的宠爱。

    小元宵本就是太皇太后自幼看到如今的最疼爱的孙儿,就算后来有了二皇子禛儿,也完全不分不薄贾氏对这大孙子的一丝喜爱。

    云菀沁噗呲一声出来,对近旁的某人低低絮语:“我还以为勋儿只会舞刀弄枪,原来这种场合,还是挺会说话的。”

    “舞刀弄枪怎么了,很下作?敢情还瞧不起朕的龙种。”某人幽深眸子斜睨过去,不易察觉将身侧大腹便便的女子腰身微揽,指腹在她腰背后轻巧摩挲,似是有些不满。

    “登徒子。”她将三爷龙爪一捉,想要扒拉下去。

    他却眼梢一挑,反倒激起了性子,将她的手干脆也整个儿包裹住,作为她斥骂君主的“惩戒”。

    这番小举动,丹陛下的人看不见,贾氏离得最近,却看得很清楚,不禁失笑摇摇头。

    这对后宫夫妻,越活越小去了,何时何地都不忌讳将恩爱亮给人看。

    各自送完礼,齐怀恩令内侍给各张桌子斟酒。

    席间的气氛和乐自然,如同普通人家。

    轮到沈子菱这一席,内侍倒完了,将酒盅端起来抿一口,却脸色微微一动。

    酒盅里是白水,并非跟别人一样是佳酿。

    她不禁望向云菀沁,恰巧,云菀沁也正看下来,与她目光正对上。

    看沈子菱手持酒盅疑惑地看着自己,云菀沁睫一闪,孕期哪能喝酒,要不是她提前知道,这傻丫头还恐怕也无所谓。

    沈子菱顿时明白了,是沁儿故意安排内侍给自己换上白水。

    难道沁儿……知道自己的事了?

    她分明瞒得很紧,谁都没告诉,沁儿怎么知道了?

    不过她如今住在福清宫的配殿,每天跟沁儿早不见晚见,沁儿又是怀过孕的人,被她发现了,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儿。

    沈子菱深吸口气,有种被人戳破心事的尴尬,脸颊一下子涨得通红。

    她沈子菱这辈子只有一种情况下脸红,——练武时太阳太大,晒得厉害。

    没料这次阴沟里翻了船。

    她手滑下去,轻轻抚在平坦的腹上,情不自禁咬了一咬唇瓣。

    发现身体有了异常时,她也不确定,毕竟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以前可没试过,也没经验。

    不敢去太医院,也不敢问福清宫的人,这一问,稍微精明的人准会发觉,然后告诉沁儿。

    从父家跑回娘家,结果发现有身孕了,这脸,她丢不起。

    最重要的是,爷爷只怕因为这孩子,硬赶她回江北。

    回江北?呸。

    她特意绕了几个殿,跑去内廷最偏的一个宫殿,抓了个常年不出殿的嘴严老嬷嬷,把自己的症状刚一说,老嬷嬷便确定,她这铁定是有身子了。

    当时她就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一路回福清宫的路上,把夏侯轸骂了不下千遍。

    想着,沈子菱心手指不禁轻微一抖。

    酒盅没握稳当,砰一下,砸在了桌面上,水花四溅,淋湿了半边裙衫。

    宾客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

    “快,还不给嗣王妃擦擦。”贾氏忙吩咐下去,又关切问:“怎么了,嗣王妃的脸色怎么煞白煞白的,不是哪里不舒服吧。”

    沂嗣王是边境栋梁,沈子菱如今住在宫里,贾氏自然很关切。

    “没有不舒服。有劳太皇太后挂心。只是不小心撞了杯子,惊扰了太皇太后。”沈子菱忙说,接

    后。”沈子菱忙说,接过干净帕子擦拭了一下裙角,还是有些湿漉漉,怕有碍观瞻,站起身,暂时告辞,下去整理仪容了。

    夏侯世廷望一眼云菀沁:“看来你这小姊妹很有些心神不宁。”

    “等会儿就宁了。”

    …

    沈子菱在配殿换了一条干净裙衫,又用凉水拍拍脸,平息了心头的起伏,才朝嘉禧殿走去。

    一来二去,已经耗了快一炷香的功夫。

    正想着进去怎么给太皇太后赔罪,刚近主殿,却发现好像有些不对劲。

    嘉禧殿外的宫院礼,明显多了几个人,虽然没有携带佩剑刀具,却俨然是武人的打扮。

    好像是从宫外来的……

    刚进宫的?

    她心脏猛一跳,有种莫名的说不出的预感,匆匆几步,走到廊下,靠近殿门槛,只听殿内熟悉的声音传来:

    “臣贺寿来迟,请太皇太后、皇上、皇后赎罪。”

    字字穿心而过。

    沈子菱脚步滞住。

    她一抬头,正看见沂嗣王面对丹陛的侧脸,深紫锦袍,牙玉长笄束起发冠,不知道是不是前几月边关战事频繁的缘故,清减了不少,却显得五官愈发癫狂野性,虽上面的人是君,却仍是狗改不了吃屎,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清傲,一点儿都不内敛。

    他怎么跑来京城给蜀王拜寿了?

    一时,她不知道该不该进去,只知道后背渗出汗,捏紧了拳心。

    她怕自己一下子没控制住,会跟这男人在殿堂上打起来。

    她倒无所谓,反正自己偷偷离开夫家跑回娘家、吵着闹着要和离的名声,在宗亲皇室里都传遍了。

    可沈家的名誉和爷爷的脸面,可就真的丢大发了。

    “子菱,你回来了。”云菀沁的声音飘来。

    齐怀恩立刻迎上去:“嗣王妃回来了。”

    沈子菱想溜也溜不了了,硬着头皮进去,刚走几步,只觉一双灼烈的眼瞳望过来,似乎能在她身上戳个洞。

    沂嗣王冷冷看着她,几个月不见,人倒是还长丰盈了些,可想而知,离开江北,她多么快活。

    情不自禁五指一蜷,握紧了拳,发出嘎吱骨节声响。

    殿内,所有宗亲贵胄的目光投射在这一对身上,当然都知道这两人闹和离的事。

    云菀沁启唇:“子菱,是我和皇上请沂嗣王来参加蜀王寿宴,事多,忘了给你说一声。”

    忘了?怎么可能忘?分明是故意的。

    沈子菱心内苦笑,望云菀沁一眼,怎么就不能提前打声招呼呢。

    云菀沁跟她自幼玩到大,哪里不清楚她在想什么,估计是怪自己不说一声。

    说一声?提前跟她说了,这丫头只怕早就想法子托病装残躲在配殿里不出门了。

    眨巴睫毛:“还不在嗣王妃旁边加一张凳子,让沂嗣王坐下。”

    内侍抬了凳子过去,沂嗣王拱手谢恩,走过去,正要掀袍,沈子菱已经朝云菀沁走去:“娘娘身子不便,我来给娘娘侍酒。”

    沂嗣王身子停在半空,脸色阴了下来。

    云菀沁知道沈子菱在刻意回避沂嗣王,也只得无奈:“好。”

    沈子菱懒得看身后男子一眼,径直走到凤座边。

    “你看他,脸都快成茅坑里的石头了。千里迢迢过来,你真的连句话都不想跟他说?”云菀沁手肘轻轻一擂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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