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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婚程-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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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太后把皇帝的寝宫封锁起来,让我们不得进内,又如何解救皇上。”若不是炎家冤情未反,她根本不在乎武承帝的生死,若可能,她还想亲手将他手刃

    手将他手刃了。

    拓跋蔺想了一下,“有一个人能。”

    炎妃然舒眉,“谁?”

    “太皇太后。”

    “她不是在慈音观吃斋念佛吗?”

    “嗯,皇帝昏迷的事被太后封锁,对外面只说他重病,并不清楚他因何原因,而太后肯定不会让人把消息传到慈音观太皇太后耳里,所以,你派人前去请她回宫,将皇帝的情况告之。太皇太后前去探望皇帝,太后无法反对。还有,在太皇太后回宫时,将莫问带进去,告诉他,皇帝所中的毒是离魂。”

    “离魂?”

    “那是一种罕见的慢性毒,至阴至毒,早已失传百年,它潜伏期约四至六个月,毒性发作的时候一开始只是温烧,头昏泛力,有是会咳血,但觉察不出中毒,最厉害的大夫,以最纯净的银针也检不出异样。”

    闻言,炎妃然脸露惧色,世间竟然有这么阴毒厉害的毒?大夫查不出来,那岂不是必死无疑?

    接着听到拓跋蔺继续说:“若中毒后能及时治疗还能有效控制毒性的蔓延,如果耽误等毒性渗入脾脏,基本就无法救治了,而皇帝的情况,早就过了治疗期。在深度中毒后,只要一碰到酒精,便会立即显现中毒现象,陷入昏迷,若一直不醒过来,中毒者不久时日,各器官衰竭而亡,若是不熟悉离魂这种毒,根本觉察不出来。”

    “你又不是学医的,怎会知道这种毒?”连大夫都觉察不出来的毒,那肯定是稀有的,而且极少人会用到的,不然没有大夫会查不出来,难道皇帝的毒是他……

    “不是我。”看到她用带着怀疑的眼神盯着自己,拓跋蔺为自己辩白,“是有人昨晚来提醒我方知道的。”想起昨晚与那人的对话,他眸光暗了暗。

    见他这么说,炎妃然知道他不想告诉自己那人的身份,也就没有追问。

    此行的信息量已够多了,她会尽快完成他交代的事把他救出来,现在太后虽没有折磨他,难保明天不会,后天不会?

    冬至已过,气温越来越冷,外面的积雪又厚了一层,若不是他有纯阳功护体,在这阴冷又没有保暖的地牢里,怎能承受得住,而她又不能带东西进来,只能委屈他几天了。

    “蔺……”

    要了莫问的地址,炎妃然转身要离开,谁知她刚走了两步,突然转身扑进他怀里,紧紧地搂着他。

    虽然他说得很轻松,但她知道,风险却很大,太皇太后那里太后肯定派人严密监视把守,皇帝这边亦是,她并不怀疑自己的能力,而是反有关于这案情和他的安危,她都不能有任何闪失,否则,一步走错,全盘皆落索。

    拓跋蔺被她用力一撞,若不是他的脚步扎稳,此时肯定被她撞退两步。

    他双臂一收,也紧紧抱着她,在她耳畔低沉的说:“然然,你不用担心,即使失败了,太后也不会处死我的,你忘了,我有铁卷丹书。”

    可一个人的清誉也重要呀,你没有弑君,为何要帮他们背这个罪名?这话她在心里腹诽,并没说出口,身体微微退开,让两人保留一点距离,仰头望着他说:“我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做。”

    拓跋蔺轻笑,正想问什么事,眼前这张美丽的脸孔突然放大,没反应过来,脖子被她勾住,往下拉低。

    四片唇瓣,准确无误的贴合在一起。

    ……

    同夜,太子府,书房内。

    “殿下,为何不趁机让太后处决了雍亲王,留着他始终是一个祸患。”曹桓说道,他是拓跋凛还没被禁足前暗中提拔的御史,曾是凤相的门生,不过却暗中投靠了太子。

    “曹御史所言甚有道理,朝堂上除了雍亲王的人,有哪个大臣不想他死,只是他的死期还没到,留着方可引出三皇子与炎家的余孽。”

    回答曹桓的是拓跋凛请来的谋士——葛平,他是东魏人,据说上知天文地理,阴阳八卦星宿,下懂机关术数,人面风水,更是才高八斗,智勇双全,乃是各国人人争夺的贤才。

    拓跋凛在禁足那些日子,正如炎妃然所猜测,他的确不在府中,而是以偷梁换柱的手法出府办了几件重事,其中一件便是暗中请来了东魏国著名的贤才葛平做他的谋士。

    当然,葛平也不是用钱便能请来的,三年前拓跋凛对他有救命之恩,这次前来北越,纯是为报答当年的恩情。

    曹桓暗惊,“炎氏还有漏网之人?”

    葛平说:“据炎氏祖宅风水所显,炎氏子孙并没有在这代断绝,而且不久将来还会福泽绵长,会再出将相侯爵。”

    “所以你们怀疑雍亲王与炎氏余孽有联系?”

    拓跋凛略一沉吟,回道:“你们以为拓跋蔺为何重返朝堂?不管他是什么原因,但有一个原因肯定是为炎家而来。”

    曹桓惊讶,他还以为雍亲王隐忍多年,是为争权。

    葛平沉声道:“根据太子给炎妃然生辰八字测到,她乃属天赦命格,免灾难增旺福气,虽有血光灾,但能逢凶化吉,一旦陷入绝境,亦能绝处逢生,是难得的好命格,她应该不会这么短命才是。”

    曹桓想起前些天真假炎妃然的案件,便道:“依葛先生所说,若炎妃然是没有死,那前些天在景阳岗那座坟墓里的尸体是谁?仵作验过尸体,它身上的伤口与当时太子和禁军所伤的是一样,脸上也没戴人皮面具。”

    皮面具。”

    听曹桓这么说,拓跋凛脑里不由浮现当年在雾峰山的情境,那时的天气如此时一样,寒冬凛冽,她站在悬崖边,身上受了多处刀剑伤,血染红了她的衣裳,瘦弱的身躯在风雪中摇摇欲坠。

    她睁着血红的眼睛问他,有没有爱过她。

    他当时没有回答,可她并不知道他那时的心情有多复杂,如果她肯把帐册交出来,他是不会杀她的,那怕事后会被母妃责备。

    如果她能顺从一点……

    可他知道,即使他顺从,把帐册交出来,他不杀她,他们仍是不能在一起。

    除非他放弃皇位,她放弃报仇。

    若她没有死的话,一定会报仇的,因为……他的确有份参与陷害她的亲人。

    所以,她问他有没有爱过她,他没回答。

    爱过又怎样?爱情从来不是他追求的,皇位和权力才是他最终的目标。

    葛平婉惜的叹了声,说:“可惜我来迟了,尸体已被烧了,否则,用尸体和八字作场法事,便能辨别她的生死。”

    拓跋凛听闻他如此一说,脑里突然出现一个念头,问葛平:“你懂招魂吗?”

    葛平一怔,平静地望向他:“殿下是想招炎妃然的魂?”

    拓跋凛唇角微微一掀,道:“你们不觉得奇怪吗?为何宇文拓与凤云汐会用冰棺冷藏着炎妃然的尸体?”

    葛平和曹桓互望一眼,曹桓道:“殿下的意思是他们想招魂让炎妃然重生?”

    拓跋凛摇头,“不是他们,而是拓跋蔺。”

    那天他虽没有去,但事后他的人将过程事无巨细地跟他讲述了一遍,若不是他清楚拓跋蔺对炎妃然的感情,肯定会跟那些大臣一样被他们瞒过眼。

    当时在悬崖时,她已受重伤,再由那么高的悬崖掉下去,怎可能还能活命?

    宇文拓对她的感情也许是真的,但他已婚了,即使不爱**,可他们的身份是不允许他做些出格的事;凤云汐对她不离不弃也是真的,可他们没有必要冷藏一具已没有生命的身体,所以,能做这事唯有做事不按常规的拓跋蔺,只有他才会做这种疯狂的事。

    曹桓惊讶道:“他冷藏着炎妃然的身体是想招魂让她重生?可已死的人还能回魂吗?”

    “能。”葛平道:“有一种失传已久的道术,叫六道招魂术,能将一个新死不久的魂魄归体,归体后若体内有噬魂冰魄更好,噬魂冰魄能镇住魂魄,三个月内没有任何症状出现,这个人基本已与正常人没两样了。不过,六道招魂术是一门邪术,施术者会遭会相应的反噬,即是施术者等于将自己一半的寿命给了受术者。”

    “若雍亲王有意利用六道招魂术替炎妃然回魂魄归体,可为何又将尸体烧了,难道是招魂失败?”曹桓问出心里的疑惑。

    “不是失败,应该是没来得及找到懂六道招魂术的施术者,六道招魂术已失传多年,找懂得的人只怕大海捞针,再说,六道招魂术只针对新死不久的身体,时日一过,即使冷藏得再新鲜的尸体,也起不到作用。”

    曹桓说:“估计雍亲王是因私藏罪犯的事被揭发出来,又知道就算找到懂招魂术的人,再怎么冷藏尸体已没用了,干脆放弃等待,因此把尸体烧掉。”

    拓跋凛没说话,微微眯起眼眸,蹙着眉头似在思考。

    葛平看了他一眼,沉思片刻,道:“殿下,既然你问到这些事,那我不妨多说些,在一年多前,乐平公主在西临时,曾堕落过城楼,当时被太医诊断为已无生命迹象,可不知为何,乐平公主迟迟未下葬,直到半个月后,皇宫传出消息,说乐平公主从昏迷中醒过来。”

    “那时我正在西临的邺城,离皇宫不远的朋友家中,在公主堕城楼那晚,见到一颗寡星在皇宫上空出现,寡星乃十二星中的凶星,此星出现必有孽祸横生,可接着一道紫光由北边飞落皇宫,那是紫薇之光,在术界里,是吉祥之兆。我感到奇怪,怎么会有如此异象发生,便掐指一算,才知道有人使用邪术,意图将本已陨落的生命强行归位。”

    拓跋凛闻言,眸子一沉,有暗流在涌动,“所以,你怀疑乐平公主是有人用邪术招魂,起死回生?”

    曾经,他派人去西临查过轩辕臻,只知道她曾在掉落过城楼受过重伤,但并没有她复活过来这事,若不是今晚与葛平谈起招魂这事,只怕这个秘密一辈子都没被发现。

    随即想起那次在炎家祖宅遇到她的情形,她跟炎家没任何关系,为何会会哪里出现?还有她身上带给他那股熟悉感……

    “没错。”葛平点头。

    曹桓道:“雍亲王娶轩辕臻,会不会知道她起死回生过,想利用她打探懂六道招魂术的人?如若是这样,我们可以利用这点,离间他们夫妻的感情,万一有天跟他对战起来,他背后便少了西临国支持,我们胜算便更大。”

    “没用的。”立在拓跋凛身后,一直没有发话的元华不赞同道:“当初殿下找了个与炎妃然相似的杨清韵不就试探离间过,非但不能成功,反被他们利用回击我们。”

    葛平也赞同元华所说,拓跋凛的心思却不在这,在听到葛平那翻话后,心里再也不能平静,他没有对元华的话发表什么,脱口问葛平:“葛先生,如果在一个人身上总是会看到另一个人的影子,或者可以这样说,那

    这样说,那个人给他的感觉很像另一个人,这种现象怎么解释?”

    若以前对于这种现象他不会多想,顶多认为人有相似,可现在听葛平这么一说,突然有一个念头窜出来。

    然而,葛平看着他,似乎听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拓跋凛原不想讲那么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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