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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明君养成计划-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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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哲甫皱眉道:“这倒奇了,那陈堇成明明说圣旨和奏章是封在一起的,那天早上也只有陆文远进过内阁,不是他拿的,还会是谁?”

    寻思了半晌,却只没有个结果,见梁佑卿还在一旁候着,便道:“本官还有点事要办,今日的奏章,便由你进宫呈给皇上吧。”

    梁佑卿连忙点头应了。

    范哲甫办完事已是太阳西斜的光景了,他急急忙忙地换上官服,便往宫里去。朱时泱刚用过茶点,正在檐下逗金丝雀,见他到来,老远就道:“范大人,你怎么来了?今日不是已差人送过奏章了吗?”

    范哲甫气喘吁吁地行过礼,刚想回答,却听朱时泱继续道:“你差的那个人朕不大喜欢,陆文远哪儿去了?他怎么不来?”

    范哲甫躬身道:“臣此番进宫来,正是为陆大人。”

    朱时泱感兴趣起来,将手中的鸟食递给桂喜,转过脸来问道:“哦?他怎么了?”

    范哲甫道:“陆大人功勋卓著,臣是特地来为他请赏的。”

    朱时泱奇道:“他何功之有啊?”

    范哲甫道:“陆大人智破赤兀良诡计,在收服瓦剌一事上劝谏有功,理应受到嘉奖。”

    他说得十分诚恳,朱时泱却是心头一紧,想到此事本应密不外宣,如今缘何被他知道得这么清楚,连忙追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范哲甫佯装惊奇道:“这件事朝野共知,非臣一人独晓,皇上何以问出这话?”

    朱时泱闻言更加心惊,听他的意思,竟是说陆文远劝谏一事早已传开,众人皆知,只有自己蒙在鼓里。那自己这些时日来接受四方恭贺,居功自傲的形状,看在这班其实早已心知肚明的朝臣眼里,岂不真如跳梁小丑一般了?如此想着,真恨不得立时找个地缝钻进去。

    范哲甫见皇上半晌不发一言,脸色却见阴沉,便知他已想到了那一层去,心下暗笑,连忙煽风点火:“皇上,为陆大人请官,实非臣一人之心愿,更是朝堂上下众望之所归。”说着,从怀中掏出早就拟好的奏章,呈给朱时泱道:“皇上请看,这是朝中大臣联名为陆大人请官的奏章,可见陆大人功勋之卓著,使人心生敬佩。”

    朱时泱却只一味阴沉着脸不去接,桂喜见状,连忙接过来呈上前。朱时泱这才拿起来翻了翻,见朝中许多重臣都赫然名列其中,心下更是不快。

    原来这范哲甫今日所办之事,正是四处找人在奏章上联名,为的就是让朱时泱知道陆文远劝谏一事所传之广,进而联想到自己此番所失面子之大。

    朱时泱果然皱紧了眉头,隐忍不发。范哲甫见状,更加争谏道:“皇上,赏罚分明方是驭臣之道。收服瓦剌,陆大人功不可没,只有对他大加奖赏,才能激励朝中上下,使贤能之士多多涌现。”

    朱时泱冷哼了一声,翻弄着手中的奏章,似在沉思。范哲甫继续道:“臣看过几天便是西北镇远将军进京接受封赏的日子,皇上不如将陆大人一并封赏了,也是人心所向,好事成双。陆大人为人谨慎低调,若不是席间偶尔酒醉,吐露真言,臣等恐怕今日也未必能知他竟为国家立下如此功勋。皇上得此贤臣,实为社稷之大幸。”

    朱时泱听得一凛,忙追问道:“这些都是他自己说出来的?”

    范哲甫佯装无辜道:“是啊,皇上,不然臣等又是从何而知的呢。”

    朱时泱心下恼怒,想到自己当日要为他进官,他执意不肯,分明是将功劳全数推给自己的意思,如今却又出尔反尔,跳出来争功,害得自己大失面子,当真不可饶恕,手中狠捏了奏章,沉声问道:“这奏章,朕非得今日就给你答复吗?”

    范哲甫连忙摇手道:“不必不必,此事不急,皇上大可细细思量。”

    朱时泱面色阴冷,负了手,又将目光转回到那笼金丝雀身上,分明是已在下逐客令。范哲甫行礼告退,转身走了两步,却又折回,恭声问道:“皇上,明日的奏章,仍由陆大人来送吗?”

    朱时泱冷声道:“不必了。”语气中隐隐已含怒意。

第20章 绝境() 
当晚朱时泱连晚膳都没用好,夹了几筷子菜,也是食之无味,遂仍回到檐下,去看那几只金丝雀。

    那几只雀儿白天活泼,叽叽喳喳的,如今天色见暗,却一个个都将脑袋缩到了翅膀底下,动也不动,实在没什么好看。朱时泱的心思本也不在这上,想的全是陆文远劝谏一事,一会儿是他跪在地下,对自己说“微臣绝不后悔”,一会儿是他独倚廊柱,在夜色中对自己投来朦胧的一瞥,一会儿却又是满堂朝臣在殿下掩着嘴偷笑。

    这一站便是几个时辰,却是越想越乱,忽喜忽怒,心中更见烦闷。

    眼看着掌灯时分早已过去,外头的蚊虫逐渐多了起来,桂喜只怕皇上被叮了,一直在周围团团乱转地打扇。又过了些时候,宫外的天黑得越发深沉了,夜风里已带了点入秋的凉意,朱时泱却仍然没有进殿去的意思。桂喜担心他着凉,从殿里取来一件大氅与他披了,见他眉头紧锁,只盯着笼里的金丝雀不放,忽而心念一动,小声劝道:“皇上,时候不早了,您看这鸟儿都睡了,您也该早点进殿歇着了。”

    他说这话本是好意,哪知朱时泱静了一时,却突然大怒起来,吼道:“混账,竟敢拿朕跟鸟比,朕看你是不想活了!”

    桂喜被唬了一跳,马上意识到皇上这是无处撒气,只好迁怒自己。连忙闭上了嘴,再不敢多言,只唯唯地等着挨骂。

    朱时泱这一吼,却将笼里安睡的金丝雀都惊醒了,一个个吓得炸了毛,睁着乌溜溜的眼睛四下查看,惊恐无助的神态使朱时泱联想到前些日子进宫来的小公子,心里竟莫名生出几分惆怅来,又想到若不是陆文远从中作梗,自己怎么会和那小公子弄得万水千山相隔,心中更见恼怒,将肩上的大氅一扯,转身大步进殿去了。

    次日,梁佑卿从宫中拿了奏章回来。范哲甫打开一看,只见末尾二字朱批:“照准”,写得笔画生硬,隐隐含了一股怒气,旁边还淋淋漓漓地洒了几滴朱墨,分明是摔笔时甩上去的。范哲甫嘴角一勾,心说陆文远,你的死期就快到了。

    两日后,西北镇远将军进京,朱时泱在前朝奉天殿主持朝会,对瓦剌一事中的有功之臣进行封赏。这是他半月以来第二次上朝,程度之频繁,虽跟先皇无法相比,但已实属前所未有了。是以朝堂上下一片喜气洋洋,即使是那些没能受到封赏的大臣,看到皇上如此勤政,也实比受了封赏还要高兴。

    不高兴的只有朱时泱和陆文远两人。朱时泱坐在龙椅上,只觉殿下众臣虽表面上恭谨尊敬,私底下却还不定怎么便派笑话自己呢,真应了陆文远前番和自己争辩时的那句“嘴上不说,不代表心里不想”了,越发得坐不住,只吩咐御前太监宣读进封的谕旨,自己好赶快下朝。

    陆文远站在堂下,心中只觉沉重,频频抬头想看盾皇上脸色,却无奈隔着大半个朝堂,看也看不清楚。

    御前太监捧着谕旨不慌不忙地出列,朗声宣读道:

    “镇远大将军刘崇禹,守戍边关多年,使百姓安康,夷狄不兴,与朕谋谟帷幄,决胜千里,斩将破军,平定瓦剌,功效尤著。今着封为平西侯,食邑万户,袭一等功,赐黄金三百两,白银一千两。”

    “吏部左侍郎陆文远,束身自修,执节淳固,效礼守典,心怀家国,在瓦剌一事中劝谏朕有功。今着进封为吏部尚书,官拜二品,赐黄金一百两,白银五百两。”

    太监的话音方落,堂下立刻响起了一片窃窃私语之声,陆文远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只因那吏部尚书一职,现由傅潜担任,如今自己官至此处,那傅潜又当何如?一念至此,连忙抬起头来,频频以目视之。可那傅潜站在他前方,又哪里看得到,只看见周围的大臣们交头接耳,对自己和傅潜投以闪烁不定的目光,显然也是同样心存疑虑。陆文远心中更加忐忑,果听那太监继续念道:

    “前吏部尚书傅潜,在职期间政绩平平,毫无建树。且对手下人监管不力,调度失调,深负朕之厚望。今着降为吏部左侍郎,官拜三品。”

    “尔等须秉承圣训,不负朕意,钦此。”

    陆文远浑身一震,只觉如坠冰窟,此时才明白范哲甫手段之毒辣,先借为自己请官之名将流言捅给皇上,让皇上认为失了面子,迁怒于自己,又在满朝文武,大庭广众之下,给自己加官进爵,以光耀门庭之喜,衬傅潜仕途失意之悲,如此,使自己既失了君心,又引起傅潜的恼怨,沦为孤家寡人,又何愁不一扳即倒?

    一念至此,只觉冷汗涔涔而落。

    朱时泱认为自己面子有失,哪里还肯多待,当即宣布退朝,匆匆隐入后宫。陆文远领旨谢恩毕,连忙从地下爬起来去找傅潜解释,可张了张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犹豫间已被一群前来恭贺的同僚围住。陆文远只得勉强应付一阵儿,再透过人群去寻傅潜,却见他早已走出了朝堂之外,在周围的人流中踽踽而行,孤单的一抹背影,极尽落寞之意。陆文远喉头一哽,只觉心中颇不是滋味。

    梁佑卿将这一切看在眼中,紧走几步赶上前方悠然而行的范哲甫道:“范大人此计果然妙绝,不但使陆文远丧失君心,更将他与傅潜离间,真可谓断其左膀右臂。不过,那陆文远如今成了吏部尚书,权力在握,恐怕第一个就要拿我开刀,那时,又当如何?”

    范哲甫笑道:“你怎么机灵一时呆傻一时?他拿你开刀,乃是自投罗网,只因本官寻的就是这个把柄。那时只要说他公报私仇,擅自打压官员,把弹劾的奏章往皇上那一呈,还怕他没有摔下来的一日吗?”顿了顿,又压低了声音道:“等陆文远一倒,本官即求皇上将你提为吏部尚书,到时,你我二人联手,大可将这天下收入囊中。”

    梁佑卿闻言大喜,自此更加依附范哲甫不提。

    只说陆文远回至吏部大堂,即与傅潜办理交接事宜。陆文远站在一旁,听傅潜絮絮地交代近来未完的事务,待写的文书,又将各级绶印取来一一交与自己。陆文远心里乱糟糟的听也听不进去,暗暗觑着傅潜脸色,却见他面色如常,只看不出个子丑寅卯,遂借着他将绶印递过来的机会攥了他的手道:“傅兄,你可怪我……”

    傅潜一愣,叹了口气,苦笑道:“都是皇上的旨意,我怪你作甚,不要多心,只好好做事便是。”虽是如此说着,却暗中将手抽了回去。

    陆文远目送他转身离去,内心一片冰凉。吏部尚书一人独用一间公堂,本是无上尊荣,如今在他看来,却只有“高处不胜寒”之感。他在桌案后坐了一时,想到自己如今上见罪于当今圣上,下结怨于亲友同僚,还有一个陆安被软禁在客栈里作为威胁,当真是上不着天,下不着地,一阵风吹来,就得摔个粉身碎骨。越想越觉心惊,做事也做不进去,干脆放下手头事务,去后巷透气。

    沈文斌见状,也起身跟了出去,本想向陆文远恭贺升迁之喜,却见他面向远方,眉头深锁,一脸忧惧之色,心里感觉不对,连忙开口询问。陆文远与他素来交好,本没什么可隐瞒的,又兼之心头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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