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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明君养成计划-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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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时泱正在侧殿里浅眠,听到声响惊醒过来,转至正殿一看,陆文远正在地下挣扎,伤处棉布上已有血迹缓缓洇开,想是伤口又被挣裂开了。朱时泱连忙上前将他一把捞了起来,连声问道:“你怎么了?”

    陆文远冷不丁被人抱在怀中,不禁愣了一愣,定睛看去却发现那人竟是皇上,一时惊上加惊,更加挣扎起来道:“皇上龙床,臣怎敢安睡,请皇上恕臣大不敬之罪。”说着就要下地跪拜。

    朱时泱怎容他挣扎,只怕他乱动扯坏了伤口,当下把他抱到床上扯过被子盖了,摁住他挣动的双手道:“朕要你睡,你便睡就是了。今日太医说你的伤深至筋骨,朕怕乱搬动你会对伤情不利,因此让你睡这儿。你要再挣,自己弄坏了伤口,岂不是辜负于朕了吗?”说罢,含笑看着陆文远。

    陆文远遂也不敢再动,眼见朱时泱一张俊脸近在眼前,竟是比平日远观更要俊朗几分,心头一慌,连忙低下头喃喃道:“可……可臣睡这儿,皇上睡哪儿?”

    朱时泱朗朗一笑道:“这乾清宫这么大,难道还会缺了朕的睡处?朕就睡在旁边的偏殿里。”

    陆文远一惊道:“皇上九五之尊,怎能屈居偏殿,应该臣睡偏殿才是。”说着,又要挣扎着下地。

    朱时泱看他坚持,一时也是无奈。然而想了想,却又心头一动,坐到床边道:“既然这样,那朕干脆也睡在这儿。这龙床这么大,躺两个人没什么问题。如此,既不会委屈了朕,卿也不必下床折腾了,可好?”

    他嘴上虽在征求陆文远的意见,却早已脱了鞋子上得床来,扯过被子盖在身上。陆文远一时惊呆了,还来不及反应,便被他扶着躺了下去。朱时泱舒服地抻了个懒腰,再自然不过地将被子往两人肩头上拉了拉,便闭上眼睛睡了。

    陆文远却哪里睡得着,在被窝里僵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唯恐一不小心碰醒了皇上。如此过了不知多长时间,才敢转头看了皇上一眼。

    朱时泱此时已睡得熟了,呼吸沉静,侧脸安详,远不见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凌人之姿。陆文远看了半晌,终于也渐渐放松了下来,不久便困意席卷,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日醒来,床帐里一片暖意融融。陆文远转头一看,发现皇上不知何时已醒了,正面朝自己侧身躺着,两人的目光一时撞个正着。陆文远一惊,连忙撑着要坐起来。朱时泱看他惊慌,觉得好笑,伸手扶了他一把,终于忍不住笑道:“朕又不吃人,你这一大早的,倒是怕个什么?”

    陆文远唯唯地答不上来,只一个劲地往床里缩。朱时泱看他脸色虽苍白,精神却比昨日好了不少,便问道:“你的伤怎么样了?”

    陆文远不敢多想,连忙答道:“回皇上,已经无妨了。”

    朱时泱笑道:“一夜的工夫就无妨了?蒙朕呢吧?这可是欺君大罪。快过来,让朕瞧瞧。”

    陆文远哪敢过去,连忙推辞道:“臣身体腌臜,恐污了皇上圣目。”

    朱时泱不肯依,笑着把他拉到近前来,扯过他捂在身上的棉被要看。两人正在拉扯之间,却听桂喜在帐外小心翼翼道:“皇上,刑部左侍郎赵咏宁赵大人一早儿就来了,说是昨日的两个刺客已审出了结果。皇上要不要去看看?”

    朱时泱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连忙正了颜色,掀开帷帐跨下床来,道:“此事要紧。快伺候朕更衣洗漱,传赵咏宁来见。”

第29章 审案() 
赵咏宁进得殿来,见皇上正伸平了胳膊由几个宫人伺候着穿衣,不敢仰视,连忙低下头去,伏地叩首道:“臣赵咏宁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时泱挥手道:“起来吧。听说昨日的刺客已审出了结果,究竟是怎么回事?”

    赵咏宁俯首道:“回皇上,昨日那两名刺客押到刑部,还没过堂就招了,原来都是山西的灾民,因为活不下去流亡至京城,又仗着自己有武艺在身,进宫杀了两名侍卫,抢了衣服佩刀去,伪装作宫中侍卫,伺机刺杀皇上。”

    陆文远在帐中听得一惊,只道此事怎么又与山西灾情有关。然而转念又想到,这不正是个让皇上了解灾情的大好机会吗?范哲甫前番得以蒙蔽皇上,就是因为皇上久在深宫,没有意识到灾情的严重,何不利用这个机会让皇上好好认识一番。一念至此,连忙从帐中探出头来,奏道:“皇上,灾民进宫行刺,实是胆大妄为,罪不容赦,但由此也可窥见山西灾情之严重。只求皇上明鉴,早日出面主持赈灾事宜,拯救黎民于水深火热之中。”

    他一番话说得铿锵恳切,却没意识到自己衣衫不整。赵咏宁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只道自己上次见他还是在东厂诏狱,怎么如今竟跑到龙床上了。一时惊疑不定地看看陆文远又看看皇上,心中兀自猜测个不停,连眼下的正事都忘了。

    朱时泱见他如此形状,也猜到他是想歪了,不动声色地往陆文远身前挡了挡,沉下脸咳嗽了一声。赵咏宁回过神来,连忙低下头去。陆文远也知自己失了形状,却又不甘放弃,继续对朱时泱奏道:“皇上,山西灾情刻不容缓,皇上不能再受范哲甫的蒙蔽了。皇上想想看,臣刚一将灾情汇报给皇上,范哲甫就将臣抓进了东厂诏狱,可见其掩饰心切,山西此番灾情加剧,定与他脱不了干系。皇上若想切实了解灾情,不妨去刑部听审。这两名刺客皆是山西灾民,自然对灾情深有体会。”

    赵咏宁也道:“皇上,陆大人说的是。山西灾情实非想象的那么简单,微臣昨日主审,已深有体会,皇上切不可受范哲甫的蒙蔽,轻视灾情,不如就如陆大人所言,移驾去刑部一审便知。”

    朱时泱见两人言行恳切,神情凝重,遂也重视起来,又想到昨日两名刺客拔刀相向,甚为猖狂,也是心中有气,想了一想,终于沉声道:“也好,你们便去准备,朕即刻前去听审。”

    皇上摆驾出宫,前朝大为震动。范哲甫得了消息大惊失色,想要前去阻拦,却又如何阻拦得住,眼睁睁地看着皇上的御驾远去,只能跌足长叹。朱时泱本不让陆文远伴驾,只怕他伤势加重,却又实在拗不过他,只得吩咐桂喜拿来一件自己的便服与他穿上,一同来到刑部。

    刑部大堂内肃穆森严,两行公差手执刑棍分列两侧,刑部尚书并刑部左右侍郎已在堂下恭候,见圣驾到来,立即带领众人行叩拜大礼,高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时泱差他们起来。堂上的公案后已设下一处屏风,朱时泱领着陆文远步入其后,在桌前坐了,便吩咐开审。

    堂上众人纷纷就位,刑部尚书亲自主审,两位侍郎左右作陪,公堂上一时寂静无两,只听刑部尚书一拍惊堂木,沉声道:“带犯人!”

    四名公差将两个刺客带上堂来,哗啦啦一阵锁枷声响,方自跪定。刑部尚书又一拍惊堂木:“堂下犯人,胆敢进宫行刺当今圣上,该当何罪!”

    两名刺客已受过刑,浑身伤痕累累,几乎跪也跪不住,闻听此言,却是撑足了气力,厉声笑道:“笑话,那狗皇帝昏庸顽政,弃苍生黎民于不顾,人人得而诛之,我等本是替天行道,又何罪之有?”

    陆文远在屏风后听得一惊,连忙看顾皇上脸色,见其沉了脸一言不发,眉目微锁,不知是何心意。

    刑部尚书浓眉一轩道:“大胆狂徒,竟敢出言不逊,来人,给我大刑伺候!”抽了一片堂签扔到地下。两列公差中立即有人应声而出,左右摁倒了两名刺客,咿咿呀呀上了一顿刑。

    两名刺客疼得上气不接下气,却犹自骂不绝口。朱时泱等得不耐烦,示意刑部尚书停手,继续询问山西受灾一事。

    刑部尚书不敢怠慢,连忙吩咐左右住了手,再拍惊堂木,问道:“堂下犯人,本是山西籍贯,为何流窜进京?”

    其中一名刺客道:“山西屡遭虫灾旱灾,夏秋两季绝收,我等家人均饿死,本想相携进京来讨条活路,却不想京中物价更比河南贵了三成不止,哪有我黎民百姓的活路?与其坐着等死,不如去找那个狗皇帝赔命,此番山西饿死无算,全是那狗皇帝作下的祸端。我两人便仗着有些武艺在身,偷偷潜进宫去,杀了两名侍卫,夺走衣服佩刀,伺机刺杀皇帝。那日在御花园里撞见他,便仓促出了手,谁知老天不保佑,被你们这群狗官抓住。”

    刑部尚书听得这人一口一个“狗皇帝”,只怕皇上生气,连忙前来请示要不要用刑,朱时泱只挥手叫他继续问。

    刑部尚书遂回到堂前,继续问道:“山西灾情已到了何种程度?”

    堂下刺客恨声道:“田地荒芜,民不聊生。就只说我们村里,本来有七十多口人,到现在死的死,逃的逃,只剩下寥寥几口。很多老人孩子早在夏天的时候就饿死了,剩下的每天顶着烈日到山上挖草根,啃树皮。可山上挖草根,啃树皮的人比草根树皮还多,几天就挖了个精光,到最后只能吃观音土充饥。那观音土生涩难咽,一旦吃下去就会存积在肚中,有进无出,无异于饮鸩止渴,最后胀死的人比饿死的人还多,肚皮撑得比西瓜还大!”

    他说得声泪俱下,堂中听者眼观其哀,耳听其恸,一时之间莫不变色。陆文远震惊之余暗盾皇上脸色,见他眉头紧锁,已现出沉思之色。

    便又听那刺客继续道:“入秋之后,几乎家家都死过人,眼见秋收也没有了指望,便都拖家带口地外出逃难去了。我二人一路进京,沿途尽是同病相怜的灾民,哀哭之声不绝于耳,有人走着走着就倒下去,家里人却连裹尸的草席也没有,只能将尸首扔在路边,被苍蝇野狗糟蹋。走到后来,越来越多的人支撑不住,有时堆起来的尸首都能将路堵住,不得不加以焚烧才得以过去。”

    他越说越是悲愤,终于忍不住痛哭出声:“我二人一路眼观这惨凄之景而来,越发恼恨那朝中的无良君王。他若能有一星半点的英明,又怎会让我等百姓陷于这水深火热之中而不闻不问。这么个儿皇帝,我们还留他作甚,不如杀了他给家乡百姓报仇,也把那位置留给贤能的人来坐!”

    朱时泱听得握紧了拳头,将一口银牙咬得咯咯作响。作陪众人一时大气也不敢出。半晌,才听他长出一口气,暂时压下了怒火,伸手敲了敲屏风,沉声道:“你且问他,朝廷夏季不是拨过银两赈灾吗,怎么没有收到吗?”

    刑部尚书听毕,连忙将此话转述了一遍,就听那刺客冷笑了一声:“收到了,每户十四文钱。十四文能干什么?买几个馒头,还不够全家人一顿吃的。如此敷衍于我等,却与戏弄有什么分别?还不如攒起来,给你们那皇帝老儿买个棺材用!”

    朱时泱再也忍耐不住,“啪”的一拍桌子,将上面的茶杯都震到地下摔了个粉碎,振衣而起,大步绕到堂前,指了那刺客怒道:“朕明明拨了两百万两赈灾,你山西道人口再多,分到每户手里怎会只剩下十四文?”

    那刺客乍见龙颜震怒却是毫无畏惧,针锋相对道:“你光知拨银赈灾,却不知朝中尽是贪官?苛收赋税,鱼肉乡里,那赈灾银两到了他们手里还有再见天日的一天吗?只怕全被用作贿赂朝中权贵了。可笑你整日朝堂危坐,却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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