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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明君养成计划-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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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庸虽精明,但其实却是个气量狭小,嫉贤妒能之人,这也是他多年来始终扳不倒范哲甫的原因。偏偏那年殿试上,陆文远年方十九便跻身佼佼者之列,却仍是出类拔萃,几乎已是当年状元的不二人选。严庸见了心里自然是不舒服,陆文远当时也是太年轻,性子直,殿试还没开始就开口询问皇帝去哪了,这摆明了是质疑严庸的主考官身份。严庸一向清高自持,哪受得了这份羞辱,当场就勃然大怒,殿试过程中对陆文远百般刁难,更是将他的名次从状元直接降到了三甲第十三名,提拔本该是榜眼的傅潜做了当年的状元。
这件事后来在朝廷上闹得风风雨雨,很是热闹了一阵。严庸心胸狭窄的本性也算是暴露到极致了,很多人曾暗地里为陆文远叫冤,但殿试的名次一旦确定就无法更改,皇帝朱时泱又不管这事,因此闹了一时,也就渐渐淡了。
如今范哲甫思量着,陆文远能有今天的境况,其实全拜严庸所赐。聪明如他,不会想不明白,自己这些年来困守地方,好不容易见到皇上却反被责打,其实全是严庸当年作下的恶果,再加上如今在傅潜手下当差,眼见傅潜今日的一切,本该由自己所得,如何没有更加恼恨的道理?单是这份怨恨,就足以成为扳倒严庸的利器了。
范哲甫一念至此,便坚定了要将陆文远收为羽翼的信念,眼见得皇帝与陆文远的争论愈加激烈,正在考虑要不要出面调停,却听皇上断喝了一声:“贼臣逆子,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来人啊,给朕拖出去往死里打!”
范哲甫一听大惊失色,刚打算收买的羽翼眼看就要断送在皇上手里了,如何能不急,连忙从隐身的门廊里转了出来,却见两个侍卫已提着碗口粗的廷杖将陆文远摁倒在了地上。范哲甫连忙紧走了几步,扑身跪倒在朱时泱眼前,喊道:“皇上息怒啊!”
朱时泱乍见范哲甫,愣了一愣,随即就回过神来,继续怒道:“你怎么才来?朕问你,你的内阁大学士是不是不想干了,三番五次地放这种东西进宫来,招惹朕的不痛快!”一边一指两个侍卫:“还愣着做什么?快给朕狠狠地打!”
两个侍卫噼里啪啦地打将起来。范哲甫连忙伏地叩首道:“皇上息怒,放他入宫,是臣的疏忽,但陆大人罪不至此,皇上这么打,是要打死人的呀!”
朱时泱怒道:“你还替他求情?朕此番就是要治治他这忤逆犯上的毛病。你若再说,连你也一块打!”
范哲甫一时也不敢吭声了。他虽在朱时泱跟前得脸,但那朱时泱却实是个六亲不认的厉害角色,帝王该有的阴狠和多疑一样不缺,实在招惹不得。
那厢两侍卫一刻不停地打着,陆文远的外衣上已经见了红了。范哲甫暗暗觑着朱时泱的脸色,又耽了半晌,陆文远的后脊已红了一大片,气息也开始紊乱起来。范哲甫知道若是再打上一时半刻,陆文远的一条小命恐怕就就此交代了,连忙半抬起头来,遮遮掩掩地向站在皇上身后的桂喜使眼色。那桂喜也是伶俐,没几下就明白了范哲甫的意思,趁着皇上不注意,闪身溜进了殿中,不一会儿,就连哄带骗地把那小公子带到了门口。
第6章 党争()
那小公子哪见过如此场面,一眼瞥到陆文远血葫芦似的滚在地下,当下吓得“啊”的叫了一声。
朱时泱听得这一声喊,连忙扔下陆文远转过身去,拥了他好言安慰,就要进殿。范哲甫适时喊道:“皇上,快让他们别打了吧,小心再惊了刘公子。”
朱时泱果然吃这一套,当下命令两个侍卫停手,将陆文远扔到宫外去。范哲甫连忙跟着告退,等皇帝进殿不见了身影,便吩咐那两个侍卫退下,自己搀了陆文远,慢慢向宫外走去。
可那陆文远哪里还能走路,只一味紧闭双眼气息微弱。范哲甫一路连拖带拽,好容易将他弄到了前朝,安置在内阁里暂歇。
陆文远在内阁里缓了好久才微微睁开了眼,看到范哲甫守在一旁,一时也有些迷惑。却听范哲甫出声询问道:“陆大人可好些了吗?”
陆文远微微点了点头,又听范哲甫笑道:“陆大人可真是好本事,此番是怎么瞒过我的那些手下,跑进宫来见皇上的?”
陆文远抿了抿嘴巴,小声答道:“我并没有瞒他们,只说是傅潜傅大人要我进宫来送东西,他们就信了。等过了前朝,却也没多少人拦了,我稍稍躲了躲,便寻到皇上了。”
范哲甫笑道:“陆大人真是好机灵。果然不愧是天熹五年的状元。”
陆文远愣了愣,与傅潜相处的这段时日,他已将原主的过往旁敲侧击打听了个**不离十,自然知道范哲甫是什么意思,便微弱道:“范大人弄错了,天熹五年的状元是吏部尚书傅大人,并不是在下。”
范哲甫意味深长地道:“在本官心里,陆大人就是状元。”正了颜色,与他对视了半晌,忽而又展颜一笑道:“现下天色已晚,陆大人若是好些了,我着人备轿送陆大人回去吧。不知陆大人现在住在京中何处?”
陆文远道:“那就有劳大人了,将我送至傅潜傅大人府上就是。”
范哲甫吃了一惊,问道:“陆大人现下住在傅府?”
陆文远迷惑地点头,范哲甫却心中大喜,原本他以为陆文远状元位置被傅潜夺去,必然对他心存怨怼,不肯亲近,却不想两人关系竟如此之好。需知范哲甫与严庸相斗,谁能多多安插自己党羽,拔除对方党羽,谁的胜算就多一筹,因此专司朝中官员任命的吏部便成了兵家必争之地。但奈何吏部尚书傅潜为人谨慎,向来不肯涉足党争,平时又对手下人监管极严,因此两人一直都找不到空子可钻。此番自己若能将陆文远纳为羽翼,不但可以利用他的怨恨攻击严庸,还可以利用他与傅潜关系抢先一步掌控吏部,真可谓是一箭双雕。此刻的陆文远看在范哲甫眼里,便真如一尊闪闪发光的金佛了。
范哲甫殷勤备至,与陆文远同乘一顶大轿,打算亲自送他回傅府,但刚出午门就被人拦住了,原来是傅潜遍寻宫中不见,守株待兔地等在此地。陆文远便谢过了范哲甫,要与傅潜一同回府,范哲甫也不好意思再留,只得好言相辞,自打道回府去了。
却说傅潜与陆文远走了一段,见他伤得极重,也不敢苛责他,只问他:“你此番怎地与范哲甫一同出宫来了?”
陆文远答道:“我去找皇上诤谏,被皇上下令往死里打,若不是范大人恰好前来面圣,替我求情,我只怕此时已死在皇城里了。”
傅潜听得心惊,唏嘘叹道:“皇上也真够狠的。不过,我也得提醒你一句,范哲甫为人无利不起早,他对你这样尽心,必然有所图谋。这几年他和严庸斗得厉害,恐怕是知道你与严庸的过节,想用你来当枪使。范哲甫善于用人,但目光短浅,眼中只有钱,为了敛财祸国殃民也在所不惜,你只看京中物价比别处高上许多就可知道,其实全是范哲甫在暗中运作。这京城里的大小客栈并京郊田产,有一大半都在他的名下。”
顿了顿,见陆文远用心听着,便接着道:“而严庸虽然心胸狭窄,嫉贤妒能,但至少心怀家国,不会做出对社稷不利之事。我知道当年殿试之事,是严庸对你不住,你心中如有怨怼也是应该的,我不求你能原谅他,但求你不要与范哲甫沆瀣一气,涉足党争也就是了。”
陆文远仔细地听着,一双眼睛在夜色里闪闪发光,只紧闭着失去血色的薄唇,一言不发。
却说范哲甫回到家中细细计较了一番,为前程计,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他为此一晚上没睡好,第二天一早便黑着两个眼圈,进宫去见皇上。
朱时泱与那小公子厮混了一个晚上,也没怎么睡好,坐在榻上支着脑袋听范哲甫说话,听了半晌,突然抬起头,瞪大眼睛问道:“你说什么?”
范哲甫暗暗捏了一把冷汗,定了定神,又重复了一遍:“臣也想请皇上收回那道谕旨。”
朱时泱愣了半晌,突然一拍桌案道:“你们这是怎么了?如今竟都串通一气来跟朕过不去。”
范哲甫斗胆抱拳道:“皇上,实非臣等刻意与您过不去,只是前番陆大人所说确实有些道理,那道谕旨着实下得过分了些。皇上要知道,朝中的官员除非有重大功绩,否则都是一级一级升迁,如今皇上把一个地方知县一举擢升五品,实在太过点眼,恐怕人心难服,易生异变。”
朱时泱听了,阴沉着脸,半晌不发一言。范哲甫心如擂鼓,冷汗涔涔而落,真不知朱时泱下一步会作何反应,只求自己别像昨日陆文远那样被乱棍打一通就好。谁知朱时泱却出乎他意料地叹了口气,将脸埋到双手中,闷闷地出声沮丧道:“连你都不支持朕,这事此番恐怕真的做不成了罢。”
范哲甫暗舒了一口大气,连忙以退为进道:“皇上若是执意想做,当然是能做成的。但臣斗胆请皇上卖臣一个人情,就算是看在臣辅佐过两朝,倚老卖老的份上,收回这道谕旨吧,也算是为朝政尽了一份力,来日臣子们知道皇上如此圣明,一定会感激不尽,尽力辅佐的。”说罢,掀起衣摆下跪,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
朱时泱见他诚恳若此,又想到今后前朝还得继续靠他周旋,无奈只得同意了。那小公子的父亲见计策不成,只得携了儿子,无奈归乡。朱时泱下了谕旨却又收回,在小公子面前失了面子,也不好意思再留他,只得尽可能地多赐金银,放他随父亲走了。自此山高水远,紫禁城深,再无见面的可能。
范哲甫了结了皇上跟前的事,剩下的就好办多了。他转天便拟了一份文书,以陆文远劝谏皇上有功为名,升他为吏部侍郎,官居正三品,混在一堆奏章里,送到了皇上跟前。朱时泱平时批奏章连看都不看,稀里糊涂就签了照准,等到事情已成了事实,只道自己吃了个哑巴亏,心中十分恼怒,却也不好对范哲甫发作,只一并记到了陆文远头上,待得来日,再慢慢清算。
傅潜眼见得陆文远连升三级,转瞬便跻身朝廷重臣的行列,更加证实了自己心中的猜想,当下又旁敲侧击地提醒了陆文远几次,但无奈他每次都三缄其口,不肯表明自己的立场。傅潜一时也摸不透他的心思,只好自在心中无奈。
严庸则将范哲甫的动作一点不落地看在眼里,当然知道他是要借陆文远之手来扳倒自己。严庸岂是束手待毙之人?当下开始在心中暗暗计较起反击之策,只欲先下手为强,步步为营设计陷害陆文远。
陆文远的忠臣之路,自此才真正开始。
第7章 折辱()
却说这朱时泱虽旷朝怠政,但为了面上过得去,每月也总会象征性地召集朝廷重臣议事一次。说是议事,其实就是皇上出来露个面,告诉大家朕在内宫里一切安好,再简单听朝臣汇报几句,也就了事。但就是这样,朱时泱还不情愿,不是谎称抱恙,赖着不出来,就是大臣的话还没说完,他就提前走了。
这一日,又是每月循例召见朝臣的日子,朱时泱前两月连赖了两次,此番再赖就有点不像话,又加上范哲甫报说,中原地区今夏旱灾严重,需得皇上亲自出面主持赈灾事宜,便不情不愿地让桂喜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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