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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清广本纪-第16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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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的葬礼还要继续,大家都忙去吧。”郭嘉转头对荀攸说的时候眨了眨眼,示意他们先走,然后又回头对吕清广道,“道长要是愿意,可到后面树林中,坐下来一谈如何?”

    吕清广点了点头。

    郭奉孝脸上显出喜色,祢正平却瓦灰了脸。

    祢正平哀怨的眼神儿落到吕清广眼里,吕清广不耐烦的加了一句:“你也跟着过来吧。”

    祢正平立刻又鲜活了起来,胸脯子挺得高高的。

    然而两个护卫却并不想放祢正平过去,一直端着刀,目露凶光的盯着祢正平。在没有接到命令之前,他们是不会放过祢正平的。

    吕清广懒得理会这些小人物,飘身独自飞向了树林之中。

    祢正平来这里之前就恳求过吕清广一定得有事没事的露上那么一小手儿,在路边儿的时候,飞了那么一下,军士就不敢阻拦了,现在再飞一下,吕清广相信两个护卫也绝对不敢对祢正平真的动刀子。

    果不其然,吕清广一飞起来,两个护卫的刀尖儿就歪歪斜斜的偏离了祢正平的胸口,眼睛也从祢正平的身上回到了自己主子的脸上,那表情,那眼神儿,都是丧家的乏走狗应有的。

    能飞这就是有真才实学的标志,这样的道士就不是出来骗点儿小钱的,是的,不是不骗钱,是不骗小钱。

    按他们以往的认知,能飞就必定还会别的法术,要不就是能驱鬼降妖,要不就是能兴风降雨,要不就是能炼丹卜卦,杀人对这样的修真者来说都是小意思了,万马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一般,并且还是一把一把的取。不过要是没有惹到他们,他们也不会出手,杀人毕竟是有伤天和的,修真者也不能随随便便的杀人。

    荀攸使了个眼色,两个护卫就收起了刀。

    祢正平的鼻孔也朝到了天上。

    两边儿的人各自看着自己的方向,眼睛里都没有对方,就这么别着脑袋擦肩而过,各走各的路了。

    树林中有一个精巧的皮质帐篷,不算大,不过比吕清广的那个要大得多。帐篷前面儿铺着草席,草席上摆放着矮几。帐篷后面有行军灶,正在煮着热茶。三个侍女在帐篷前后侍候着。

    吕清广飞过去往矮几旁一坐,等着祢正平和郭奉孝过来。

    祢正平要离这里远几步,郭奉孝要近几步,可祢正平却比郭奉孝先到,因为祢正平是跑过来的,而郭奉孝是走过来的。

    “仙长,难道您要为他们效力么?”祢正平冲过来就急切的问道。

    吕清广笑着反问:“你觉得呢?”

    祢正平一愣,不知道吕清广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在吕清广旁边儿坐下来不言语了。这问题他可回答不上。要是对上别人祢正平的嘴巴那是不饶人的,可在吕清广面前他放不开舌头。

    紧跟着,郭奉孝也跺着步子潇潇洒洒的走了过来。

第二百七十六章 乱史1() 
祢正平是儒生,儒生都是司机,艺里就有一项是是驾驶课,驾照是必须考到手然后方敢自称儒生的,但是,祢正平比较穷,属于那种空有驾照却买不起车也养不起车的,能过一把驾驶的瘾总比老老实实的坐在车夫身边儿指路强。百度搜索一上手,祢正平就立刻感觉出郭嘉这车的不凡来,正所谓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好车和孬车看着不一定能分辨出来,外观更多的只是显示豪华与简朴,内里的质量只有跑起来才能分辨出来,最能分辨出好坏的自然是驾驶者了。

    驾驶一辆好车是一件愉快的事儿,特别是对于有驾照却没有车开的穷人更是这样的,到了地方祢正平都还不想下车,想再跑一圈儿。

    祢正平不想下车可郭嘉却急火火的跳了下去,跟着,吕清广也下了车,郭嘉就要去前面开门儿,这祢正平可不干了。

    出来的时候,那院门儿本来就是随手带上的,根本就没上锁,方正院子里也没有什么东西,也不怕人偷,加上这里闹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四邻八舍的都知道这是鬼宅,没谁想不开了往这儿来,锁门都是多余。

    虽然是个人都能推开院门儿,可开门是做主人的权利,要是别人也还罢了,祢正平和郭嘉可不是一般的不对付,郭嘉想开门儿祢正平是一百个不乐意。

    纵身一跃,祢正平就从驾车的座位上飞扑向郭嘉前面儿,要抢先一步去开门,谁知初进筑基期还没有适应自己被灵力改造了的身体的祢正平用力不当。直接扑向了大门。

    祢正平是人骚客,没有练过武。倒是会跳舞,轻功身法什么的也是一点儿不会的。用力猛了他自己也不知道,等大门在他眼前越来越大才发现不好,又没有别的招数好使,只来得及双手抱头就惨叫一声撞上了远门。

    合着那院门也老旧了一些,也没有人修理加固过,被祢正平大力一撞,四分裂开来。

    祢正平撞碎了院门,余势不衰,继续向院内飞去。重重的摔在了前院中间。

    郭嘉矜持的踱步进院儿,俯视趴在地上的祢正平。

    祢正平跳起来全身上下一阵拍打,拍去了灰尘也检查了一番自己的情况,难以置信的看着被自己撞碎的厚实木门,其实那门不算厚实。

    郭嘉正待要讽刺祢正平两句却看见吕清广也走了进来,立刻将到了嘴边的风凉话有吞了进肚子里去,恭敬的跟着吕清广往后面去。

    祢正平还在身上来回检查,不敢相信的叫道:“咦!我居然没有受伤,连一块淤青都没有。也没划破点儿皮,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将吕清广送回后院儿,郭嘉礼貌的告退:“仙长请先休息,小子到前面去安排一二。回头再来向仙长领教。”

    吕清广点头,郭嘉就往前院儿去了。

    祢正平已经确信自己是一点儿都没有受伤就将院门撞碎了,捡起碎片中较大的部分。试着用手掌去劈,也果然应掌而碎。手掌还是一点儿伤都没有,欣喜若狂之下劈了一块儿又一块儿也顾不得找郭嘉的麻烦了。

    郭嘉出去让马车去接他的侍女。自己不慌不忙的在这片区的巷子里转悠,像是在找寻什么又像是什么也没有找,也不知道他在干些什么。

    吕清广将穿堂门儿关上,在后院儿坐下来,今天的事儿不大,可吕清广心里乱糟糟的。

    “难道是有魔族的踪迹吗?”风天问。

    “是不是有不好的第感了?”风地也问。

    吕清广摇摇头,自言自语一般的问道:“我这样做是不是会改变历史呢?要是历史改变了我又会不会改变呢?改变历史会不会有什么后果呢?这里确定不是位面吗?如果不是,那么和位面又有什么区别呢?我难道真的是在历史之中么?这个通道的门通向的这些时空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你问我,我也是不知道。”风地老实痛快的回答等于没说。

    吕清广霍然起身,带上柴扉。

    “要离开么?”风天问。

    “到别的门里去,看看那里有没有改变。”吕清广说。

    “太好了!”风地叫嚷道,“正好可以再下几部电影。”

    在风地的叫声中,吕清广穿过柴扉回到过道,一步跨到对面,穿过去,进到淳大万丽的客房里。将笔记本拿出来连接上,翻看着上次看过的页,没有任何的变化,那些关于曹孟德的介绍还是老样子,电影也照样的下了起来。吕清广点上一支还是在桌子上的中华香烟,吸了一口。

    所有的问题都没有答案,可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了,自己的行为对这个空间没有影响,那么,对走廊其他的空间也一样是不会有什么影响的,难道走廊里的时空和位面一样是彼此独立的?

    吕清广接着百度了一下祢正平,却差点儿把自己鼻子给气歪了,百度百科里的祢衡介绍既然在同一页里前面是死于一九八年,就是建安三年,后面儿却是死于一九年,也就是建安元年。其他的讲述和时间都是对不上号的。

    接着查谷歌,互动百科也是一样,一会儿祢衡是一九年死的,一会儿又是一九八年了。

    再搜别的,却见:祢衡,《三国志》无传。

    吕清广一阵好笑,历史真是乱的一塌糊涂的,要自己真的不是在历史中也未尝是件坏事。祢正平的传陈寿都不给做,看来小子混得实在是差。再看郭嘉,郭嘉有传,心里忽然觉得祢正平挺可怜的,觉得自己也许应当多关心一下这个年轻人,觉得祢正平还是有许多优点的。这样细想起来又觉得祢正平比郭嘉要纯良得多,郭嘉的亲和力就像是用了香水一样的浓郁与做作,祢正平的率性却是发自于其本性的。

    郭嘉的传记扫了一眼,也就放过一边儿了。

    将一支烟抽完,吕清广再搜索:祢衡。

    《后汉书》有《祢衡传》,其他页上说那基本是源于《士传》与《平原祢衡传》,但两传对祢衡事迹的记载却不一致。

    吕清广都被些历史的这些史官逗笑了。

    可笑声在房间里刚荡漾开就立刻刹住了。

    历史是人写的,难道写成一样的就可信了吗?既然是人在写,那么就有人在篡改,也可能写的人也只是道听途说,也可能历史本来就是一个大骗局,更可能的是自己根本就是在破碎的时空中穿行,这一切都是亦真亦幻,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谁又能说得清道得明呢?

    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吕清广从失望和迷茫中振作起来,紫府中一个坚定的信念清晰的树立起来,只要自己能坚持不断的体悟,只要自己最终能重回至尊中的至尊的位置,只要自己能找回遗失的‘道’,这一切就都是有意义的,否则一切都不过是虚幻而已。

    生死幻灭也好,千万亿年也罢,一切的一切都是过眼云烟,也都是真真实实的存在,可存在不一定是有意义的,不一定是真实的,要化虚幻为现实就必须要找回自己遗失的‘道’来。

    可‘道’在哪里呢?

    仿佛是一个怪圈儿,绕来绕去又回到了起点。

    最终也只有找到那遗失的‘道’一切才有意义。

    可过程中经历的这一切又是什么呢?

    他们是不是也在找寻着他们自己遗失的‘道’呢?

    也许没有那么多的至尊中的至尊,可吕清广说不清自己是不是就是那唯一的例外。(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七章 乱史2() 
士传曰:“衡不知先所出,逸才飘举。百度搜索少与孔融作尔汝之交,时衡未满二十,融已十。敬衡才秀,共结殷勤,不能相违。以建安初北游,或劝其诣京师贵游者,衡怀一刺,遂至漫灭,竟无所诣。融数与武帝笺,称其才,帝倾心欲见。衡称疾不肯往,而数有言论。帝甚忿之,以其才名不杀,图欲辱之,乃令录为鼓吏。后至八月朝会,大阅试鼓节,作三重阁,列坐宾客。以帛绢制衣,作一岑牟,一单绞及小□。鼓吏度者,皆当脱其故衣,着此新衣。次传衡,衡击鼓为渔阳掺檛,蹋地来前,蹑●脚足,容态不常,鼓声甚悲,音节殊妙。坐客莫不慷慨,知必衡也。既度,不肯易衣。吏呵之曰:‘鼓吏何独不易服?’衡便止。当武帝前,先脱□,次脱余衣,裸身而立。徐徐乃着岑牟,次着单绞,后乃着□。毕,复击鼓掺槌而去,颜色无怍。武帝笑谓四坐曰:‘本欲辱衡,衡反辱孤。’至今有渔阳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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