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腓特烈大帝-第3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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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塞纳听见这伤感的话,一时难以自控,噗通跪在坚硬的站台上,泪如雨下,只知道重复这两个字。

    在他眼里,弗兰大帝已经属于难得一见的雄才大略,为何要承受穷途末路的英雄苦闷?明明帝国还一片繁荣,明明首都还歌舞升平啊!

    “早知如此,我该学那个土著。刮骨疗毒,好过苟延残喘。”皇帝握着列车的扶手,一只脚踏进列车里,猩红的皇家披风却还拖曳在站台上,让他显得繁缛尊贵,不像去打仗。

    可是他叹息了一声,摇头冷笑:“果然反腐像减肥,是一辈子的事啊。我知错了,可我不服输。”

    塞纳跪在站台上,看见皇帝的背影在大笑,然后皇帝伸手到肩头,轻轻揭开搭扣,象征尊贵的皇帝披风就飘然落下,鼓风吹开一米,然后飘飘落地,在站台上堆成一滩红。

    披风解下,露出皇帝的金红军装。紧身裤雪白如百合花,束腰制服鲜艳得像火烧云,金肩章灿烂如夕阳。武装绶带和腿边的佩剑跟着步伐荡漾,它们离开了繁缛的披风,终于露出英武的形象。

    皇帝走上专列,车门一关,夹断了塞纳的视线。

    一声尖锐的汽笛响,巨大的蒸汽车头开始喘息、转动,轰隆的轮轴声盖过了空气中刺耳的欢呼,开启了男人的征途。

    “陛下您一定要凯旋啊”塞纳老泪横流,重复饮噎。空旷的站台上,只剩下一个老科学家以头抢地,跪成一团。

535 用后面的洞吃饭() 
腓特烈的陆军部已经做好整套作战预案,参谋会议室的气氛热烈昂扬。

    固守河岸的普军坐等十万法军自投罗网,以逸待劳,以众敌寡。

    弗兰大帝在斯特拉斯堡要塞下车,接替巴赞元帅的指挥权,筹划着势如破竹的闪电战略。

    三方都有必胜的信心。但是坚持到最后的只有一人。

    ——————————————————————————————————

    子弹横飞的普军阵地上,战壕被尸体堆得阻碍通行。一名蓬头垢面的通信兵弓腰在战壕里狂奔。战壕不断被子弹炸开,泥土像鞭炮屑一样打在他脸颊上,吓得他弓得更深,抬手挡脸。

    前天下午,法军第一集团军渡河推进,连续吃掉三块阵地,向普军腹地推进。这处阵地背后就是普拉德村,那是普军前线指挥部驻扎之所。而指挥战争的卡尔亲王,就在普拉德村的高地上观察地形。

    上级下了死命令,必须坚守阵地四小时,入夜才能撤退。

    通信兵踩着软绵绵的尸体,踉跄移动五百米,搜寻前线指挥官。天气燥热,三天前的尸体已经发臭,刺鼻的酸臭味熏得他想作呕。

    很快,他看见了显眼的卡拉德上校。这个桀骜的军人如此显眼,无论在战壕里还是在授勋台上。他的漆黑大盖帽冒出战壕,军徽反光,仿佛在命令对方狙击手瞄准他的脑壳。

    卡拉德上校正在低头捅他的前膛枪,他把步枪树立在跟前,拿一根铁条捅进枪管,粗暴地捅着。

    “上校”通信兵刚刚扑到他身边,一枚炮弹砸在战壕外,泥土像花儿怒放,飞在天空像喷泉的水花。上校和通信兵的耳朵嗡嗡乱响,埋头扑在战壕上,泥土劈头盖脸地浇下,差点把他俩埋了。

    很快,上校摇头抖掉土屑,伸头看一眼战壕外。三五成群的法军很猥琐地躲在岩石和弹坑里,距离战壕尚有五百米。他们极其零落,各自分散隐蔽,像在等待什么。对方没有密集阵型,甚至让普军上校提不起列队射击的**,己方炮兵就更加束手无策了。

    “七零八落的阵型,这算什么攻击?”卡拉德上校自言自语,呸了一口痰。他第一次看见散兵线战术,第一感觉是极度憋屈、极度不适,让他有破口大骂的冲动。因为敌军不肯扎堆,所以他的滑膛枪和炮兵都没什么命中率。

    “上校!”通信兵抖掉土,在轰隆炮声里,声嘶力竭地呐喊:“卡尔亲王命令,在战壕里埋设炸药,四小时后放弃阵地!你率部退入普拉德村,等待骑兵旅迂回!”

    卡拉德觉得简直荒谬。没有战壕,普军根本没法打。因为法军用的是后膛枪,可以蹲着装填,可以趴着装填,可以在任何荒谬的掩体后面用最舒服的姿势装填。可是普军用的是前膛枪,装填的三十秒里,必须站着。

    在战壕里站着捅枪管,还能给人一点安全感——离开了战壕,岂不会被人当靶子?

    而且法军阵型零落,三五成群,很难被命中。相反,查斯波特线膛枪的命中率反而反响惊人,法军只需要猫在石头后面装弹,不时冒头开一枪,普军就蒙受巨大伤亡。

    当法军开始使用散兵战术,排队枪毙的时代就宣告落幕。普军最拿手的死亡进军,已经不能收获任何成效。因为正面失利,他们才被迫一退再退,而战壕成了他们唯一的凭仗。

    现在亲王命令他们放弃战壕?退进村庄?疯了吗?

    卡拉德根本无法想象,跟查斯波特步枪展开野战的画面有多美。那步枪的穿透力、弹道、射程、命中率,都卓越得像被胜利女神祝福过一样。

    曾几何时,普军上下一度鄙视后膛枪。有个将军笑话说,高贵的人都用前面的嘴巴吃饭,只有鄙陋的爬虫才用后面的洞进食。

    前膛装填滑膛枪,曾经带来了线列战术的荣耀,那种纪律至上、密集列队的死亡行军,是每一个军人引以自豪的经历。每一轮密密麻麻的枪响,都是刻骨铭心的胜利。

    可是,时代的巨轮被某人用力猛推了一把,更新迭代的速度快得令人猝不及防。后膛枪迅速装备法军以后,崇拜前膛枪的普军传统被破坏得面目全非。

    前膛枪突然落伍了。

    因为时代在前进,无论他们多留恋曾经的荣耀,落伍的东西都会被历史的巨轮碾过,无论怎样螳臂当车,都将被压得粉身碎骨。

    尽管法军只有十万人,他们却掌握了主动。因为他们手里的枪,都用后面的洞吃饭。

    能够阻挡法军的,就只有大炮了。这就是法军在五百米外分散隐蔽、迟迟没有冲锋的原因。

    但是,就这么白白放弃阵地,卡拉德上校很不甘心。连续丢掉阵地,比吃屎还难受。

    炮声还在轰鸣。普军的火力压制还在继续,但是炮兵不可能整天支援阵地。再猛烈的炮击,也有停下的时候。

    真正的厮杀,那时候才正式开始。

    “放弃阵地,是为了诱敌深入!北方军团正在向南运动,3天后到达普拉德村。届时,第一军团和第二军团将彻底展开兵力,对法军展开歼灭战斗!”通信兵的嗓门盖过了炮火。

    卡拉德上校心想,埋炸药是为什么?别说守四个小时,老子守八个小时都没问题,凭什么放弃阵地?

    但是抱怨归抱怨,他二话不说就服从了命令,连吼带骂地叫来预备队的连长,命令他把辛苦挖好的战壕布置成一个大雷区。

    忽然,炮声停止,世界清静,耳朵只剩下充血的“嗡嗡”声,连枪声都杳不可闻。

    炮兵阵地停止炮击,开始冷却和维护大炮了。

    一瞬间,尘埃落定,仿佛雨霁天青。

    卡拉德上校攥紧前膛枪,伸头去看,大盖帽刚刚露出去,就招来噼里啪啦的乱枪,子弹打得战壕灰尘四溅。

    他看见树林里的法军已经弓腰驼背地窜出来,借助石头和弹坑做掩体,向战壕寸寸逼近。

    “上刺刀!”他倚在战壕里,声嘶力竭地命令活着的人:“敌军进入一百米后,开枪射击,然后进入刺刀战!”

536 蒸汽的碾压() 
零碎的枪声传来,继续调戏着战壕上的沙袋。上校喊叫:“没有命令,不要开枪!”

    用一轮齐射杀伤密集的敌军,然后进入刺刀战捍卫阵地,这是屡试不爽的最后战术。

    训练有素的普军都模仿上校的做法,背贴战壕,蹲在底下,双手抱着上刺刀的步枪,屏住呼吸,等待决战。

    可是这一次,上校听见了奇怪的声音。那种“喀啦”“喀啦”的响声连绵不断,像一片树木被拦腰折断。

    大地开始哆嗦,轰鸣声贯穿耳膜,贴着上校后背的战壕开始颤动,仿佛地壳将要裂开。

    上校难以置信地转身踮脚,伸头打量战壕外。

    还没看清楚,巨大的阴影就侵入战壕,遮住了头顶的阳光。上校在恐惧中仰天摔倒,他看见一根巨大的炮管横在他的视野里。然后,两轮庞大的履带轰鸣着爬上战壕,碾平堆砌的沙袋以后,履带直接越过战壕,宽阔的车底覆盖了上校,让他的阳光被彻底遮住,世界一片漆黑。

    狂喷蒸汽的履带巨车,一边轻而易举地碾过战壕,一边慢慢旋转像水瓢一样的炮塔,慢吞吞地开炮,有条不紊地摧毁阵地上的碉堡。

    幸运的是,因为巨大的履带几乎和炮塔一样高,让蒸汽战车像大螃蟹,炮塔只能轰击前方目标,不能三百六十度回转,所以蒸汽战车后方的普军反而安全。

    卡拉德上校呐喊:“攻击!”

    潮水一样的普军从战壕里爬出来,铺天盖地的朝摸上来的法军射击。不断有人中弹摔进战壕,刺刀入肉声此起彼伏。

    突然,蒸汽战车的炮塔被掀开盖子,一个人坦克手钻出来,搂住炮塔上的三联管转膛机枪,开始扫射蚂蚁般的敌军。一个坦克手被打掉,另一个又从战车里冒出来,搂住机枪,转圈儿乱扫。机枪跟炮塔以滑轨嵌合,可以全角度射击。

    枪声顿时密集如暴雨。上校终于明白了卡尔元帅命令埋设炸药的用意。

    “预备队呢!给我引爆炸药!”上校抓住传令兵喊道。

    传令兵慌忙跑向后方,没冲几步,被机枪命中膝盖。他的小腿像回旋镖飞上半空,动脉呲出的鲜血在空中拉成一串红珍珠,然后这个传令兵扑倒在地上,转身抱着半截大腿,撕心裂肺地尖叫个不停。

    一辆蒸汽战车笔直开向这个伤兵。传令兵用双手撑着地后退,惊恐地睁大眼睛,徒劳地尖叫。他看到的最后景物,是巨大的履带占据了全部视野。

    然后他整个人都消失在履带下面,身体被压进泥里。履带开过,在泥土上留下漂亮花纹,而传令兵的身体还没有履带宽。

    卡拉德上校攥着刺刀,在战壕里剧烈喘息,狂怒淹没了他的脑子。他屹立在阵地之巅,举头四顾,看见铺天盖地的法军像蚂蚁爬上山丘,而他自己就像孤独的冲浪者,突然被蓝色军装的海浪包围。

    因为卡拉德戴着引以为傲的勋章,所以他被七八把步枪指着的时候,法军试图活捉他。

    “放下武器!”这些蓝皮人呐喊着粗浅的德语,“放下武器!”

    卡拉德上校环顾一圈,伸手去腰间摸手枪。

    “啪!啪啪啪!”七八支枪口同时迸发火舌,卡拉德上校被打成筛子。他摇晃一下,低头看了一眼千疮百孔的军装,伸手扶了一下胸前的勋章,人一歪,摔进战壕里。

    突然,阵地爆发七、八朵冲天的火舌,冲在去前面的几辆蒸汽战车被炸得烈火熊熊,有的履带崩断,歪在战壕上;有的满身烈焰,依旧风驰电掣,不断有尖叫的火焰小人儿从炮塔上爬出来,摇晃着摔下战车。三秒后,弹药库爆炸,这辆战车的炮塔被掀飞,轰然坠地,砸飞一片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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