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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无可赦-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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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思弦便拎起那还有意识的岛民问道:“药呢?”

    那人又惊恐又迷茫,似乎在用眼睛诉说着:“什么药?我不知道啊。”

    吴端自腰后拔出刀来,抵在那人脖子上,警告道:“你敢喊,小命立马就丢。”

    那人点头如捣蒜。

    闫思弦捂着他嘴巴的手慢慢松开。

    谁知,刚松开一点,他张口就要叫。

    哗——

    吴端的刀子毫不犹豫地割破了他的喉管。

    那人大睁着眼睛,嘴巴一张一合,却只能发出呕喽呕喽的声音。

    闫思弦吓了一跳,松手,那人便仰倒在地。

    吴端道:“不能让他喊。”

    他说话时,手微微抖着,整个人几乎站立不住。

    闫思弦一把扶住吴端道:“对!不能让他喊。”

    他不敢去看吴端的眼睛,那双神采飞扬,无论做任何决定时都写满笃定的眼睛里,此刻满满的全是自我怀疑。

    闫思弦觉得仿佛被一只手攥住了心脏。

    但他得撑住,他要是撑不住,吴端怎么办?

    闫思弦双手强行搬过吴端的肩膀,让他背对那将死之人。

    他看着吴端的眼睛道:“你必须这么做,他喊出来,我们所有人都得死。”

    “我必须这么做。”

    吴端机械地重复着。

    闫思弦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找药!咱们是来找药的!得完成任务。”

    “任务……”吴端又是机械地重复,他的表情呆滞,仿佛丧失了思考能力。

    闫思弦入一只热锅上的蚂蚁,急得恨不得在屋里乱窜一通。

    药八成被刚刚离开的岛民带走了,怎么办呢?

    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三人。他们已经睡着了,打斗并未让他们醒来,看样子睡的挺沉。

    闫思弦干脆拽起一人来,左手捏住下巴,右手将食指中指探进了那人喉咙里。

    原本熟睡的人这下醒了。

    刚一醒来就是剧烈的呕吐。

    他们常年以鱼肉为食,呕吐物格外难闻,但闫思弦却不在乎,伸手就去他的呕吐物里扒拉。

    “嘿。”

    终于被他找到两个小半片的药片,再晚上一会儿,恐怕就要消化干净了。

    闫思弦去抠第二个人的喉咙时,吴端也有所行动了,他去抠了第三个人的喉咙。

    一边在呕吐物里翻找药片,闫思弦一边小心翼翼地问道:“吴队,你没事吧?”

    吴端“嗯”了一声,他的脸色有些发白,是经历了巨大打击后的白。

    像是怕闫思弦不信,他又补充道:“我没事。”

    闫思弦诧异于他那迅猛的自我调节能力,明明刚才还在崩溃边缘。

    两人总共找到了七个小半片的药片。

    闫思弦用屋里的床单轻轻把药片擦干了,又扯了一块干净床单,将药片包好,给吴端揣进口袋。

    他做这些时,吴端已经将除了死者以外的四人捆住手脚,并塞住了嘴巴。

    做这些时,吴端始终没去看那倒在地上的死者。

    如果他看了,便会发现,闫思弦用床单将那人的脸盖住了。

第二十章 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1)() 
天色已暗了下来,时候着实不早了,已经有煮鱼汤的味道飘进了屋。

    透过门缝,闫思弦看到有人陆续端着那种简易罐头盒出了屋,向着同一个方向走去,看样子是去打饭的。

    闫思弦低声道:“奶奶的,这帮人倒是早早实现共产主义了,大锅饭集体生活。”

    吴端一边换上其中一人的“岛服”,一边道:“你也想试试?”

    “不了不了,”闫思弦连连摆手,“我们有钱人对集体生活过敏。”

    吴端换好了岛服,两人相互检查一番,有岛民的样子了,没什么不妥,闫思弦又从屋里的简易木架上拿起三个罐头盒,递给吴端一个。

    “走吧,趁着人还不太多,去食堂看看。”

    两人一出屋,恰好碰上等不及的安妍混在星星点点的人流中,向着这边走来。

    闫思弦不动声色地将一只罐头盒递给她,她有些紧张地低声问道:“怎么样?”

    “还行。”闫思弦道:“不多,但是搞到药了。”

    三人拉开了一点距离,随着大流走。

    路上的人们相互打着招呼,全都是面带微笑,很友好的样子,三人便也照做,主动跟人打着招呼,并学着岛民的做派,在问候语中加上“愿伟大的亚圣保佑我们”“今天真是不顺,听说伤了不少人,亚圣保佑”之类的话,以矫饰身份。

    这一路倒也顺利,没人发现异常。

    终于,三人远远看见一间屋子门口排起了队,每个排队的人手里都端着一个罐头盒。

    看来那就是这处聚居点的食堂了。

    队伍很整齐,人们甚至还相互谦让,都想往后面站。

    吴端就发现,有一个年轻小伙子,接连三次从队伍比较靠前的位置出来,重新去最后排队,跟三人曾经见过的任何的排队都大不一样。

    若是不了解岛上的真实情况,乍一看还以为真到了人人向善的天堂,民风淳朴得令人自惭形秽。

    三人相互使着眼色,都没有凑上去排队。

    普通岛民认不出三个生人,尚且可以理解,可是负责打饭的厨子门每天都要跟这处聚居点的岛民打照面,新面孔是瞒不过他们的。

    三人一整天水米未进,早就饿了,去打点饭充饥的念头就没断过,可他们很有默契地选择了不去冒险,只是在“食堂”附近逡巡着。

    不多时,只见一个人端着木质托盘,从里食堂走了出来。

    那简易的木托盘上有五只军用饭盒。

    没错,就是那种军绿色的猪腰子饭盒,跟岛民门所使用的罐头盒明显不同。

    那人端着托盘,向聚居点边缘老傣的木屋走去。

    就是他了!

    三人默默跟上,没有贸然上前。

    看起来五只饭盒一模一样,哪个是老傣的呢?搞不清这个问题,就没法下药,毕竟他们手上的药量恐怕只够放倒一个人。

    还是闫思弦率先打破了僵局,他对吴端道:“把药给我,我去。”

    吴端便不多问,只管将包在床单布料里的几粒药倒在闫思弦手中。

    拿了药,闫思弦快走几步,到那端着托盘的人身边,面带微笑地与他搭话,一边说着话,一边对那五个饭盒指指点点。

    端着托盘的人没注意,吴端却眼尖地看到,闫思弦将药下在最中间的那个饭盒里了。

    不多时,闫思弦回到了吴端身边,他没说什么,只是冲吴端挑了下眉毛,意思是事情办妥了。

    三人寻了一处岔路,先后摸上高处的树林,重又趴回草堆里。

    吴端低声问闫思弦道:“你知道哪个是老傣的饭盒?”

    “刚开始当然不知道,不过……”闫思弦胸有成竹地点点头,“那送饭的告诉我了。”

    “怎么做到的?”

    闫思弦狡黠地一笑,“我就跟他搭话呗,我说我是新来的,对这儿不熟悉,你这是要给老傣送饭啊?没想到老傣人这么好,跟咱们同吃同住,我还以为他要开小灶呢。

    然后那人就说你知道什么,表面上看是鱼汤,其实那伙人碗里面有青菜,地里种出来那点青菜,全让老傣他们吃了,普通岛民是吃不上的。

    而且,别看他们喝的也是白花花的汤,看起来跟岛民的鱼汤没踉跄,却是的的确确的小灶。

    岛民门吃的是一锅乱炖,只有鱼。

    老傣和他身边几个雇佣兵吃的可就不一样了,都是几个会水的岛民抓上来的鲍鱼海参,用现成的鱼汤一炖,会享受着呢。”

    “嗬,顿顿那个,够奢侈的。”吴端道。

    闫思弦笑道:“你喜欢啊?那爸爸以后也包你顿顿都有鲍鱼海参,你别怕窜鼻血就行。”

    吴端丢给他一个“这都什么时候了少扯淡”的眼神,继续问道:“那也没说哪个是老傣的饭盒啊?”

    “我就继续跟他瞎扯呗,我问他那些雇佣兵们看起来挺团结的,老傣总不会再搞什么特殊了吧,结果他就告诉我,老傣的饭盒里还有一样别人绝不可能有的东西。”

    “什么?”

    “鹅颈藤壶。”

    “什……什么……胡?”

    吴端表示听都没听说过。

    闫思弦解释道:“是一种特别珍贵的食材,一般米其林级别的餐厅才会有,没在世界上拿过几个顶级奖项的厨师,都没资格做它。”

    “那……究竟是什么啊?”

    “具体的我也没了解过,只知道那东西没法人工养殖,只能是野生采摘,而且只有常年被海浪拍打的岛屿礁石缝隙里才有。

    采摘起来很危险的,一个不留神,采摘者就会被海浪卷走。”

    安妍插话道:“我好像知道这种东西,以前在一个纪录片上看过,那万一是不是长得……挺奇特,有点像……爪子?”

    “就是那玩意儿,”闫思弦咂咂嘴,像是在回味从前吃鹅颈藤壶时的滋味,评价道:“也没觉得有多好吃,海鲜么,不都是鲜甜的,反正就是……物以稀为贵呗。”

    吴端道:“你的意思是,这岛上还专门有人给老傣采摘这什么胡的?”

    “有,说起来也正常,雇佣兵嘛,过着有今天没明天的日子,当然要及时行乐,在吃上尽量不委屈自个儿。

    再说,这些疯子都被洗过脑,一个比一个爱奉献,有牺牲精神,骗他们隔三差五去采摘点珍贵食材,不难。”

    “虚假繁荣,邪教要不得。”吴端感慨道:“这岛上看似共产主意,那也只是在岛民之间罢了,这种靠信仰维系出来的关系,好处在于当信仰在大部分人中形成,那么大部分人就可以影响少数人。

    坏处在于,要是有人从一开始就不信,比如这帮雇佣兵,再比如咱们,那是真没辙。

    有人的地方就有压迫啊。”叹了一声,吴端道:“不过对咱们来说,这是好事,至少咱们分清哪个是老傣的饭盒了。”

    停顿了一下,闫思弦又道:“不对,这完全就是运气,万一老傣对吃的没那么高要求,跟大家一块凑合大锅饭呢?”

    “我可不喜欢靠运气办事,当然有b计划。”闫思弦道:“要真像你说的那样,就只能靠引导了,比方说告诉送饭的人,医生要求岛上所有人都把自己的饭盒固定一下,不要混着用,眼下情况不比从前,有伤员,有死者,一不小心就会爆发病疫,固定一下饭盒可以避免疾病传播。”

    吴端点头,“嗯,理由充分,说得过去。”

    “当然了,光说是没用的,我还得找块石头,帮他在饭盒上划出来12345,以示区分。还要不断暗示,老傣是这儿的头头,只有他能用那个1号饭盒。

    我也不能保证这办法百分百有效,不过有不少心理暗示相关的实验表明,大概率还是会起作用的。咱们得相信科学。”

    如此,闫思弦的思路便清楚了。

    对吴端来说,他已经习惯了闫思弦的博学和机智,见怪不怪。

    对安妍来说,却是更加确信了闫思弦有钱人这一身份。

    大约只有在钱堆里泡出来的人,才能如此博闻强识,并且在谈论起劳苦大众不曾接触过的冷门奢侈品——鹅颈藤壶时如此的举重若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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