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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的桃符-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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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马乂星要对我下手啊。”师傅说:“他害死了我师父,又来害我女儿,他不会放过我的。”

我突然意识到,师傅这就是在回答我的话。

他是真的要报仇,他要对马乂星动手了!

“爸,您什么道理都知道,可千万不要犯傻啊。”我怕师傅去打人,甚至杀人。

师傅反过来问我:“那你说该怎么办?”

“他们在做坏事,我们去揭发,自然有人收拾他们。”我说:“我一直想联系上李海,然后告诉李海,李海不会放任不管的吧。”

师傅笑了,说:“我跟你是一样的。”

“啊?”

师傅说:“我已经查明白了马乂星在工地上动的手脚,明天,就是完工的时候了。”

“这么快就完工了?”我说:“之前不是还缺人手吗?”

师傅说:“这都好几天前的事儿了,那里工资高,工人还不好找?去的人一窝蜂,杂七杂八的就给弄差不多了。”

我说:“这样乱找人,质量能把关吗?”

师傅说:“房主又不知道,承包人赶工期,到时候做不完,要扣钱的。这一弄完,再过个把月,别墅的房主就要入住,到那时候,马乂星就要露出尾巴来了。我会揭发他的!只要他作恶,总有机会能收拾他。”

我诧异道:“他到底在工地上做了什么手脚?”

“他真是个行家!做的事情几乎是滴水不漏,隐藏极深!”师傅说:“白天有人看着,不方便查看,所以我每一次早上都提前和老大去,趁着没人,兜兜转转,却什么都没有发现。马乂星应该也是防着我的,直到夜儿黑,熬到了半夜,我实在是睡不着,就自己起来,又摸到了工地。”

“您半夜里出去了?”我十分惊讶。

师傅点点头,说:“就是夜儿黑出去的那一趟,让我给发现了。”

我问师傅:“到底马乂星动了什么手脚?”

师傅说:“算是厌胜术里一个很常见的法儿,叫做‘水漫金山’!”

我好奇道:“这又是怎么说道的?”

师傅说:“就是在下水道里做功夫,马乂星在下水道里的拐角卡口处,弄了一个绊子,塞了一块砖头,砖头上用一根铁丝系着,铁丝头拉上来,藏在预制板缝里头,压在地板砖下面。谁也看不出来。平时家里通水,只要量不大,就没有关系,可是一到下雨天,才显本事。那下水道里的水流不及,再加上沫子、垃圾什么的拥堵在那里,一准漫到地上来,把院子给淹了。这就叫水漫金山!”

我恍然大悟,说:“原来这这样!”

师傅说:“这别墅里的地面都是铺好了的,下水道就地下,上面是预制板铺垫,再上面才是地板砖,到时候水漫金山,把院子给淹了,户主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算是请师傅来,也看不出来咋回事,除非把地板砖都给揭了,再把下水道上铺的预制板给掀开了,一处一处排查,才能发现原因。但是,谁会愿意费这个劲儿呢?而且住着也糟心吧。”

我连连点头,说:“是,确实糟心。不过,这也骗不了什么大钱吧?”

“呵呵……”师傅冷笑着说:“你太小看了厌胜术,我问你,水漫金山是哪里面的说辞?”

我说:“白娘子传奇。”

师傅说:“白娘子是什么?”

我说:“是蛇啊。”

“对啦!”师傅说:“有了蛇,这水漫金山的戏码才能做足啊。”

我茫然道:“什么意思?”

师傅说:“下水道里会出现蛇!出现大量的蛇!从下面钻出来,往别墅里游!”

我愣了一下,再想起那场面,不由得吓得浑身一哆嗦:“下水道里怎么会有蛇?”

“马乂星放进去的。”师傅说:“厌胜术里面有许许多多的法子,都是跟各种各样的脏东西有关,比如老鼠,比如蛤蟆,比如蝙蝠,比如蟑螂,比如黄鼠狼,比如蛇……有招这些东西的法儿,也有撵这些东西的法儿。就好比要造成家里闹鬼的情形,晚上想要鸡闹腾,懂行的木匠做一个鸡舍,白天把鸡放进去,没一点事儿,也不叫也不闹,但是只要等到天黑,里面的鸡就会扑腾个不停,怎么也管不着,不过只要把鸡放出来,就一点事都没了。要是说这是家里进了鬼,钻到鸡窝里去了,准有人相信。”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好奇道。

“鸡子最怕一种声音。”师傅说:“嘶鸣音,像是电波,巧手的师傅,设计出来的鸡舍,在白天里,比较闹的时候,那声音不出来,一到晚上,夜深人静,那声音就出来了,能把鸡子给吓死!”

我这才明白:“哦!”

我不由得想起一句话来,劳动人民的智慧是无穷无尽的,只可惜有一部分人心术不正,把好东西都用到了邪地方上。

师傅说:“整个院子都被淹了,在来回蹿一些水蛇,你想想谁会不害怕?那个时候,马乂星再过去,他冒充个风水大师,说这是别墅的风水不好,藏邪风,存污水,引牛鬼蛇神的,必须得改一改……要是你,你改不改?”

我连连点头,我最怕蛇了,只要能把蛇给我弄出去,我肯定同意啊。

师傅说:“会招蛇的法子,就会驱蛇的法子,蛇弄走了以后,水淹院子的就更好解决了。马乂星知道铁丝扣在哪个地板砖下面,他趁着人不备,过去,单独把那块地板砖揭了,一拉铁丝扣,卡在绊子上的砖头就掉了,水也不会堵在那里了。不知道怎么回事的人,得把他当神!”

我问:“那这蛇,究竟是怎么引来的?”

师傅说:“自古以来,湘西多出毒物,在湘西永顺老司城,精通招蛇术的人尤其多,那是历代土司的领地,解放战争时期,解放军打到那里,土司聚众顽抗,就曾用秘法招来漫山遍野的蜈蚣和毒蛇,让解放军损失惨重。厌胜门里有人曾经专门赶赴湘西,花重金从永顺老司城里学这方法儿。马乂星知道,也没什么奇怪的。”

听师傅说这意思,似乎师傅也知道,但他显然是不愿意明说,我也就不揪着问了。

大师兄已经叫着我们回去吃饭了,师傅说:“走吧,再不回去,老大又该疑心我给你开小灶了。”

第三十八章淫秃驴

吃饭的时候,气氛怪怪的,大师兄怪,娇娇也怪。

大师兄是想问我和师傅刚才在干什么,却又不好开口,本来是个话唠,结果变成了个哑巴。

娇娇则是病恹恹的,看上去有气无力,像是干了什么重活儿似的。我问她怎么了,她摇摇头,说:“Wo也不知道,总感觉这几天一直提可大劲儿,想要干什么,可是一下子就又泄气儿了,精神也提不上来。”

我心中好笑:你是提着劲儿要行房事,以便于怀孕呢!

娇娇又问:“你怎么也吃不下去饭?”

我确实吃不下去饭,我还没能从刚才那死灵咒的反胃中缓过来呢,看到饭菜不吐就已经很难得了,我只是喝水,想冲淡一下。

大师兄不说话,我不吃饭,娇娇病恹恹的,这顿饭吃得有多怪,可想而知。

到了最后,大师兄实在是忍不住了,问师傅:“师傅,你和老三刚才在烧什么?”

“咋了?”师傅说:“随便烧点东西。”

“随便烧点东西?”大师兄不相信的摇了摇头,说:“明明是一股怪味,我闻了半天,好像是有什么血的味道!”

我和师傅都是一愣,不由得面面相觑,这大师兄连这味道都能闻到!

师傅说:“你的鼻子倒是尖!”

大师兄“嘻嘻”一笑,说:“师傅,您就跟我说实话吧,您和老三到底烧的是啥?是不是厌胜术用的啥镇物?”

“不说,不是什么好东西,怕说了之后,你吃不下去饭。”师傅摇摇头。

大师兄看了我一眼,说:“木郎吃不下去饭,就是因为这个吧?”

师傅点点头,说:“对,他刚才已经吐了好几回了。”

“没事儿,我能忍。”大师兄挺挺肚子,说:“我不怕恶心!师傅,你快说说。”

师傅说:“茅房里弄出来的东西!饭桌上说,合适吗?”

大师兄左右瞅瞅,说:“娇娇已经吃好饭了,木郎不吃,我看师傅您也差不多了,我又不在乎。”

我忍不住说道:“大师兄,你怎么对这些东西这么感兴趣?你学了之后到底想干啥?”

“艺多不压身啊。”大师兄说:“我也不想干啥,就是想着别被人使阴招给害了,到时候连死都不知道。”

我说:“你以前不学,不也照样过了这么多年?”

大师兄说:“那你都知道了,为啥我不能知道?”

这话说的我一愣,还真是没法接。大师兄又央求师傅:“师傅,您不能只偏心老三啊,他是您的女婿,我是您的徒弟,都一样亲,对不?您就说说吧。是不是厌胜的镇物?”

“是!”师傅被纠缠的没法,只好说。

大师兄又问:“真的带血?”

师傅又只好说:“是!”闻都闻出来了,能说不是吗?

“师傅以前教的法子里面,很少有带血的。”大师兄的双目炯炯有神,像是发现了藏宝库,又把笔记本给掏出来了——他倒是随身都带着——他说:“师傅,快说说吧,到底是啥东西,咋会带血,又咋会在茅房里被发现?”

师傅看了娇娇一眼,说:“娇娇,你回屋里去。”

“我不困。”娇娇说:“我还想吃点东西。”

“想吃东西,端到里屋去吃!”师傅瞪了眼睛。

娇娇不情不愿地站起了身子,嘟囔道:“老是躲着我。”

我也站起了身子,说:“咱俩一起回去。”

我怕师傅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出来,不过看师傅的神情,又不像是要说那事儿,估计是别的厌胜术,我也不想听了,这种事情,越听越好奇,听多了就瞎捉摸,捉摸来捉摸去,结果都没什么好事。

我和娇娇进了里屋,把门关上以后,娇娇却蹑手蹑脚的又站在了门后面,把耳朵贴了上去,我连连给她使眼色,不让她偷听,她都不理我,我也懒得再说了。

娇娇趴在那里听了一会儿,脸上忽然红一阵,白一阵的,我正奇怪她怎么了,却看见她走了回来,一屁股坐到床上,在地上啐了一口,说:“呸!爸爸也老不正经!跟大师兄说的都是什么呀!”

我没好气的说:“不正经你还听!”

娇娇回过头来,说:“你想不想听?”

我说:“我可没那兴趣。”

娇娇说:“我给你讲讲吧。”

我摇摇头:“别讲,我真的没兴趣。”

“也是,你都知道。”娇娇说:“你和爸爸一起去挖出来的。”

我愣了一下,师傅不会说实话了吧?

娇娇突然说:“怪不到我最近老是想和你那个,原来是被人下厌了!万建魁真是个不要脸的东西!”

我叹了一口气,看来师傅真的说实话了啊!

不过看娇娇的脸色,好像没多大异样。只是这时候,我也不好再问了。

娇娇沉默了片刻,然后说:“不行,不说出来,我憋得慌。”

“什么毛病。”我心里想,女人果然都是藏不住事儿的。

娇娇说:“刚才爸爸跟大师兄讲,你们在茅房里挖出来的是月水布缠着的木鱼?”

“啥?”我愣了一下:“月水布?缠木鱼?”

月水布是什么东西?还缠着木鱼?我是第一次听说这个东西!不过由此看来,师傅并没有把死灵咒的事情对大师兄说出来,我松了一口气,心里也舒坦多了。

娇娇却又啐了一口说:“你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听见这么个说法儿。爸爸说那个东西叫‘淫秃驴’,呸!什么下流名字!”

“淫秃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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