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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狩魂师-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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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科学的说法,鬼怪都是一种能量体,既然是能量,那就一定可以和物质产生一定的联系。所以,当师兄说他看到自己的手机开始波动的时候,已经完全明白干扰他手机信号的来源是来自哪里了。
师兄看着我们仨继续说道:“铜柜打开的一刹那,所有的车都熄火了。四周静的要命,我只能隐约地看到,那两个人正动手在拽着地上的那个东西,看他们手上的动作,竟然好像是在推着一个人!
师兄还在迷糊着,忽然就听到那人喊了一声,紧跟着就是一声闷响,那人似乎被打晕了过去。师兄离着三十米的距离,四周连个藏身的地方都没有,他只能趴在地上看着前面。师兄不知道马爷的人到底要干嘛,所以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动。
正想着,师兄的窥目下,已经能看到一股漆黑的煞气从那铜柜中冒了出来。紧跟着小文喊了一声“快”,就看那两个人,提着被打晕的那位冲到了小货车的后面,使劲的把那人给扔进了铜柜里。
又是一阵机括的响动,铜柜被人关上了。小文关好小货车的货箱,倒退着一步步地往后走着。忽然,那小货车一阵晃动,就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在不断的乱撞,撞的那小货车东倒西歪,眼看就要倾斜了。
师兄眼神一凛说道:“我听到货车后面有人不断的惨叫,想必就是那个被他们打晕的那个人。最多只有五分钟,就没了动静。”
我一听,心里一惊,心说马爷这伙人到底是干嘛的,难不成那铜柜里的玩意,是把那个倒霉蛋儿给撕了?!师兄看着我没有说话,我猜他也应该是和我一样的想法。看着他的眼神,我不由的打了个寒颤,心里想到了一个只有在传说中才听到过的词“活祭”。
师兄说到这,我看到扎纸刘身子一震,手里握着的杯子一晃,水洒了他一鞋,乾盼山也是一脸的惊恐,眨着一只独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像我们这行的,早已经看淡了生死,但听了师兄这如此平淡的描述,我们反而觉得一种死亡的威胁在步步逼近。这种感觉就像是有个杀手拿一把刀子架在了别人的脖子上,可眼睛却是在死死的盯着你看,说不定什么时候,那把寒光闪闪的刀,就会架在我们自己的脖子上。
扎纸刘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多亏我没答应那帮人,不然恐怕现在都给我拉荒郊野外了。”
师兄继续说道,当货车又重归平静之后,马爷的车队这才开始继续开区。师兄跑到车辙附近看了一圈,只发现一个沾血的破麻袋。师兄觉得,这趟“孽事儿”太不把握,就赶紧回到了扎纸刘那里说明了来意,也见到了那块金文铜片的碎片。这才把我们发生的事儿大概告诉了扎纸刘。
师兄看着我说道:“然后我就直奔火车站,连夜来到了这里。房间其实我早就预定好了,但是以防万一,我还是住在了‘1924’的对面。这几天我一直在监视马爷的人,他们一直在购买物资,恐怕今天就是往鬼爪青雉的老巢进发了。”
乾盼山一听立马拍着桌子站起来说道:“那咱们还等什么啊,这要是跟丢了,我们上哪找那鬼爪青雉去啊!”
我也觉得事不宜迟,能尽早着道鬼爪青雉老巢也好,不知道马爷这帮人到底要干嘛,如果抢在我们之前找到鬼爪青雉,恐怕又会生出许多变故。
师兄却摇了摇头说道:“我们现在没法跟着。因为,打听到了马爷他们大概的去向,是往深山里开的。已我们现在的装备,恐怕很难追得上他们。就算追得上,这种天气,我们也没办法在山里支撑太久。”
我一听,觉得确实是这样。现在这大兴安岭白天的气温差不多也都零下二十多度,如果是晚上的话,恐怕得零下三十多度。现在不比夏天,一旦进了山里,连野菜都没得吃。我们不准备好食品和御寒的东西,贸然进山,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二白说他倒是可以先跟着马爷的那伙人,我摇了摇头立刻否定了他的这个念头。别说马爷是行内人,就算他不是行内人,我也不能让我弟二白去冒这个险。马爷车队拉着的那个铜柜,不知道装的是什么玩意,听师兄说的那种漆黑煞气,肯定就不是什么善茬子。
乾盼山沮丧道:“跟也不能跟,自己又找不到那鬼爪青雉。我看咱还是回哈尔滨等死算了。”
我看他这摇摆不定的,就拍了拍乾盼山,对他说道:“我说乾大哥,既然都来了,您不也说被那三只脚的野鸡给这么弄死不甘心吗?眼看是龙潭虎穴,咱也得走一遭。您可是带着把儿的,别让人瞧扁了啊!”
乾盼山还想再说话,忽然我转念一想,我们手里不是有那本从黄胖子那借来的《幽州考》吗,乾盼山没瞧明白里面说的什么意思,那不见得老头子或者师兄也不明白。想到这,我就心里一喜,赶紧把这事儿告诉了师兄。
师兄说可以立刻联系老头子,让老头子和他那帮学究老友们研究研究。正想着呢,我手机响了起来。我一接,是黄胖子打来的,他说,买那本《幽州考》的人来取书了,让我们现在把那本书给送回去。
063遭贼()
在回宾馆的路上,我把从在火车上遇到小离一直到她失踪的事儿,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给了师兄。师兄听完之后,说他并没有给小离寄过任何东西。我说那个窥伺我们的怪人,一直都在跟着我们,会不会就是他监听了师兄的电话。
师兄摇着头也没什么主意,他用自己的手机给小离打了个电话,但提示是关机。到了宾馆楼下,乾盼山和扎纸刘抢着要去楼上取书。趁着这空档,我把遇到黄皮子的事儿告诉了师兄。
我叹了口气说道:“唉,师兄啊,咱这次出门,还真是有点不顺,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找到那三只脚的野鸡。还有,你说你非留那么个‘达芬奇密码’的短信给我们分析,已我们仨这脑袋,就是累死也看不出来啊。要不是你抽空留了信儿,不然我们还真是找不到你。”
师兄却看着我淡淡地摇着头说道:“我没给你们留信儿。不是你们看到短信,自己找过去的吗?”
那字条不是师兄留的?可乾盼山明明说字条里讲了师兄在监视马爷,也提示了最后一组数字的意思啊。师兄也在思考,看样子不像是在拿我开涮。如果不是师兄,那会是谁写的那张字条?我忽然想起在火车上,火柴盒后面写的那句“小心,身后有眼”。莫非,是有人在暗中帮助我们?想了半天,也不见乾盼山和扎纸刘两个人下来,我只得和师兄又进了宾馆。
到了房间门口,就听见乾盼山正在那没好气儿地在那喊:“扎纸刘,出门前你到底是锁没锁好门啊,怎么这就让人进来了!”
扎纸刘也不甘示弱贼笑着说道:“嘿,我就没弄明白,到底是你锁的门还是我锁的门。我明明记得就是锁好了,进来人了,那能怪我吗?”
等我走进去一看,我也有点蒙圈。只见他俩正蹲在客厅的地上,边捣腾东西,边在那互相挤兑。原本被装在行李箱里的家伙式,现在散了一地。
二白“嗯”了一声对我说道:“哥,他俩在这干嘛呢?不会是没事闲的在这打包行李玩呢吧。”
我对二白小声说道:“嗯,我看是在玩小孩过家家,说不定一个在那往外扔,另一个往里收拾,看他俩谁速度快呢。”
我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不过心里却有点疑惑,好像这两位应该不会闲的如此蛋疼吧。看我和师兄来了,乾盼山跑过来拉着我的袖子说:“少白兄,寒舞,你俩来评评理。你说,咱屋让贼闯进来,一顿乱翻。他是最后关门的,他有没有责任!”
我一听,什么什么,屋里进贼了?!我也有点不淡定了。这才走多久啊,况且这是宾馆好吧,怎么说进贼就进贼了!乾盼山还在那喋喋不休地说个没完,我赶紧走过去问扎纸刘到底怎么回事。
扎纸刘赶紧从地上站起来,看了看四周,贼溜溜地笑道:“您瞧着是怎么回事呢?连床都翻了个底儿朝天,这明白就是遭贼了呗。”
我走到屋里一看,果然床铺上都被翻的乱七八糟。扎纸刘却又说:“不过那贼好像没瞧得上咱的家伙式,我数了一下,倒是一样都没少。”
二白忽然就说:“哥,那本书呢?”
听二白这么一说,我心里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就赶忙问乾盼山那本《幽州考》是不是还在。乾盼山走到电视机旁边,使劲儿一拍。我就看到那本书“啪”地一下从电视机后面掉到了电视柜上。
我松了口气,心说还好这本书还在。乾盼山一咧嘴说还好他聪明,临走的时候把书给藏起来了。扎纸刘“哼”了一声没说话,继续收拾东西来了。
师兄拿过那本书翻了一阵,我的电话就又响了。电话里黄胖子的声音听起来就点着急,他对我说道:“大师啊,您啥时候能过来一趟,您要是过不来,我就过去取吧。”
我对黄胖子说道:“您别着急,我们这就过来。您跟没跟那买主说啊?”
黄胖子赶紧回道:“说了说了,不过人家不答应,非得说见着你们再说。您看是不是过来见见……”
我一想,也没别的办法了,就答应一会就过去他那。下楼之后,我特意问了问那个前台的接待,上午有没有人来找过我们。前台说,上午没看到有谁进出的。我把房间被进的事儿告诉了前台,没想到她反倒是一脸的不信。
那前台说道:“我们这儿可是正规宾馆,都带监控的。您要是不信,可以报警。到时候可以让警察来调监控啊。”
我心说,本来我们就想低调点,还报警,到时候说不清楚,这不是给自己下套么。师兄拍了拍我,告诉我别担心,他有办法。师兄这么说,我也就放心了,二白说反正也没丢什么东西,贵重的东西除了我们身上的家伙式就剩下钱包了。
我点着头,就没再问那么多。那前台接待翻了翻眼睛就不理我们了。等我们打车到了黄胖子家,已经快中午了。
离老远的,我就看到黄胖子站在他们家楼下正跟那溜达呢。看到我们下车,黄胖子跟接见领导似的迎了上来。
黄胖子叹了口气说道:“哎呀,几位大师可算是来了,买主儿跟那等一上午了。”
我一瞧黄胖子这样,心里就是一动,心说这买主什么来头啊,让他能紧张成这样。听黄胖子说这买主是我们行内人,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来头。也没寒暄几句,我们就上楼了。到了黄胖子家门口,二白忽然“咦”了一声。
我问二白怎么了,就听二白说:“哥,屋里那位道行不浅。”
能让二白这么说的,我真就还没见过几个,我不禁也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等进了屋,我也没瞧见有什么人在。黄胖子到是一进门就喊了一嗓子“书回来了”。
他刚喊完,我就瞧见他一摞书后面钻出个人来,我一瞧,不由的一愣。这不是昨天早上跟黄胖子说话的那个小丫头吗?
那小丫头梳着个马尾辫,,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脸埋在了围脖下面也看不清长相。干我们这行的,是最忌讳以貌取人的,虽然是个小丫头,但我一样不能怠慢了。
我看着那小丫头,对她说道:“敢问这位小朋友,怎么称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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