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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大官人-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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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小戈与杨宗保的这一小风波也才暂时化解。

    到了县衙,牛小戈才知并不是自己想象的,自己就任了贵县的父母官,当了县令。而是做了个押司,表面上是个不起眼的小角色,实际上除了包大人以外,三班六房的所有事,都交由他统摄之后,再报包大人定夺。

    当然,包大人也几乎完全就放手让他去干。贵县在没有县令的情形下,也就是他牛小戈在做主了。

    铁大宇和豆哥儿在县衙刑房和捕房听命,两人也都相当的自在。

    这牛小戈背上的鞭伤还未好,贵县就又出了人命案子。

    这一日,有地保来报,说是西街原皮革铺家的仆佣横死在了屋内,要县衙的仵作去验尸。

    仵作验尸后回来,就直奔后衙找牛小戈,禀报说是,死人系被谋害致死的,并非正常死亡。

    牛小戈一听又是人命案子,挣扎着就让人抬着去皮革铺看现场,邢头带人也紧随其后。

    到了西街,听地保说,这皮革铺是牛家的,牛家原来铺子做得很大,生意一直很好,家里应是积下了万贯家资。可是铺子的东家牛老大前年就抱病死了。屋里就留下一个寡妇赵巧儿。

    这赵巧儿跟牛老大虽然恩爱,不过两人多年来也是膝下无子,到如今也只落得个孤家寡人,甚是可怜。

    好在家道殷实,日子还算过得去,只是铺子的生意基本就荒废了。

    屋里除了一个使唤的丫头外,就是死者胡大友。这个胡大友是原是铺子的手艺人,跟随牛老大多年,现在没有生意可做后,就在屋里听使唤干些粗活。

    这一家人在这条街名声都很好,都是很本分的人。

    牛小戈听完这些简述,不觉就到了牛家皮革铺。

    进了屋子,虽然不是什么大庄园,但屋子还是有两进,这死者就住在最外面的一个耳房内。

    现场围了不少的街坊,不过好在牛小戈提前给邢头他们打了招呼,也没有人敢在现场屋子里进出。

    牛小戈很得意自己这种做法,这古代人的命案现场,虽然不可能提取到什么指纹和细微的证据,但现场依然是非常重要的。当然更重要的,还是要靠现场勘察者的观察能力和判断能力。

    牛小戈一亮相后,围观的街坊都有一个小小的骚动。毕竟过去大家都认识西门邦。虽然知道他大官人现在为官府做事,但如此这般的来断命案,这还是让大家开了眼。

    进了耳房,只见屋内陈设简单也简陋,一看就是下人住的地方。靠墙的床铺上横躺着一个汉子,应该就是死者。

    从进屋开始,牛小戈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尿骚味。他有些后悔自己没带个什么手帕之类的东西。

    这些讲究,看来自己还是没什么经验。

    牛小戈招招手,仵作赶忙上前。牛小戈以为他要给自己一块帕子。仵作示意他别动,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的陶瓷盒子,拧开后,伸出手指沾了一点东西,然后轻轻的抹在牛小戈的上嘴唇。

    顿时,牛小戈刚才还觉得满脑子的尿骚味,一下子就被一种清新的气息替代了,脑子也没有那么的混沌。

    牛小戈也不向前,问仵作道:“你先说说,这人究竟怎么个死法的?”

    仵作:“回押司……哦不,回大官人,这死者僵挺在床,衣物完整,口吐白沫,死状狰狞,我以银针试过,死者是死于鹤顶红。”

    “鹤顶红?”牛小戈心里明白,这东西古代人成为鹤顶红,其实就是砒霜。

    “你讲。”

    “这鹤顶红的死法最快,所以大官人看到的,死者虽然面目狰狞,但来不及挣扎,衣物也算完整。”

    牛小戈点点头,觉得这个东西还是以仵作的专业意见为准。他又问道:“从尸体的皮肤颜色等等来看,你认为他是什么时候死的呢?”

    “此人应该是在昨晚申时死的。”

    “申时?那你人推断出是被人在饭食里下的毒?还是其他什么东西下的毒呢?”

    “我问过铺子的丫鬟,丫鬟说昨晚他们一家晚饭是早早就吃了,申时时分,她和夫人都已经睡下很久了,不知道这胡大友究竟后来是不是出过门,或是有人来屋里过。”

    (本章完)

第127章 尼姑养汉() 
牛小戈问完仵作,又仔细看了看床上的尸身,这胡大友年约三十岁,人很普通。如果说一直在牛家打工至今,差不多算是一世为奴了。

    牛小戈让刑房的差役把尸身抬走,就要找牛家人问话。

    地保就领着他往里进走去。迈过门槛,就见天井院子虽不大,清扫得十分的干净,又摆放了几盆植物花草,比起前面院子僻静不少,一看主人家还有些喜欢清静。

    隔着天井院子,就看见堂屋坐了一个妇人,旁边立了个丫鬟,看来也是等着官府的人来问话的。

    牛小戈在天井院子站了一小会,感受着这院子的气息,琢磨着自己马上要见到的会是怎样一个女主人。

    牛小戈缓步绕过天井,进入堂屋,就见女主人已经起身低头迎候。

    地保上前说道:“大官人,这是牛家夫人,名叫个赵巧儿。”又回头对赵巧儿说道:“这是县衙的大官人,你也应该认得。大官人有话要问你,你要如实禀报。”

    那赵巧儿这才抬头,牛小戈眼前只觉一亮,好一个温婉的女子,虽说遇上了这糟心事,但眉宇间气质脱俗。再听她一开口,就觉得这声音才动听。

    赵巧儿叫丫鬟玉兰上茶。

    牛小戈摆摆手,“不客套,我只略坐一坐,问你几个事。”

    赵巧儿示意牛小戈落座,自己也坐了下来。

    牛小戈心里暗忖,如此落落大方的一个女子,也是命苦,寡居至今,又摊上这事。

    “夫人,我听说胡大友在府上做工多年,不知他这人平时如何?可有什么结交?又有些什么癖好?你是他的主家,应是十分清楚。”

    赵巧儿:“回大官人,胡大友自年少就在我家做学徒,技艺精熟,是铺子上的一把好手。过去夫君也是看他为人老实厚道,才一直留他。到奴家夫君逝去,铺子生意渐渐就少了,铺上的手艺人都放后,唯只留下他帮忙做些粗活。”

    这时,丫鬟玉兰端了一盏茶上来,牛小戈接过呷了一口,果然是好茶,禁不住赞了一句。

    赵巧儿:“大官人见笑了,都是粗茶,只是这茶水还不错。”

    牛小戈回味着点头道:“嗯,应该是腊梅雪水,果然这水泡茶是上乘之选。”

    他又问:“这胡大友平时跟什么人来往呢?”

    “他平素除了做些粗活外,若是无事外出,也都要给我招呼一声。他在外究竟跟谁交往,奴家是个女流之辈,也不好过问。”

    “他可曾婚配?”

    “他自幼在牛家,一直未婚配。”

    “一直未婚配?这是为何呢?”

    “他平素少言寡语,提亲的人倒是有过,以前我夫君也给他张罗过,但他都无意成家。”

    牛小戈知道,这贵县有不少大户人家的长工,因卖身给主家,主家若是不许婚配,则难有成婚的。但既然牛家曾经还给他张罗过,他到三十多岁都还未婚配,这就有点奇了。

    “昨晚你一家人做些什么,你都详细讲一讲。”

    “昨晚,他外出回来后,傍晚时分,玉兰就张罗着用了晚膳。他照例一个人端了饭菜就回自己的房里,用完后就出来帮着玉兰收拾。到未时时分,我叫玉兰打水让我洗漱,就睡下了。直到今日早上,玉兰去敲门后,才知……”

    牛小戈问站在一边的玉兰道:“你听他昨晚说过些什么?”

    玉兰怯怯的摇摇头,“胡大哥跟平时一样,没有说什么话,只回房的时候说了一句,我睡下了,就出去了。”

    牛小戈见问不出什么更多的,就起身告辞:“那今日暂且如此,若是夫人想起什么,再知会我一声。”

    赵巧儿点头起身相送。

    出了门,牛小戈问地保:“就你所知,赵巧儿所说都是真的?”

    地保点点头,“这家人一向本分,夫人说的都是实话。大官人也看出来了,这一家人一个寡居,一个鳏夫,要是没有好名声,早就有人在外面嚼舌头了。”

    牛小戈点点头,觉得地保这话点得也很对。

    地保:“胡大友平时也不耍钱喝花酒,在街上也少跟人争执,跟他唯一走得近一些的,就是皮革铺前面胡同口的测字先生。”

    牛小戈:“哦,这测字先生又如何?”

    “测字先生是个老街坊,人称个黄半目。以测字糊口,也没什么特别的。胡大友有时在他测字摊旁闲坐。他也算是胡大友过往甚密的人了。”

    “走,你领我去见见这个测字先生。”

    牛小戈一见到黄半目时,就注意到这干瘪老头唯一的一个眼睛里,流露出的一丝慌乱。

    牛小戈坐到测字摊前,戏虐道:“大师我来测个字。”

    黄半目当然已经知道牛小戈是谁,就算牛小戈身后没有官差,贵县现在口口相传的,还能是哪个人。

    他忙堆起笑容:“大官人,你屈尊降贵的到我这糊口的摊子前,是老小儿的福分。你老请说话。”

    牛小戈抓起毛笔,写了一个毒字。

    黄半目面皮一紧,盯着这个字,嘴角还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不过这个老江湖,明显还是不那么容易露出自己心底的人,很快就掩饰了这些微小的表情。

    “大官人,你这个字,是想测个啥呢?”

    “我就测胡大友之死。”

    黄半目嘿嘿一笑:“大官人果然是高人。”

    “怎么讲?你别故弄玄虚,照实说。”牛小戈有些不相信地看着黄半目。

    在他的心目中,这些什么测字算命的,都是个糊弄人的行当。这种未卜先知的能力,只是子虚乌有。

    “这个毒字,自带杀气,但从字来测,上一个主,下一个母,这最毒的就是主母了。”

    牛小戈冷笑道:“你这字测得倒是简单,只是你能详细说说看吗?”

    “这测字就是个天意,大官人心里有字,随口而来,就是天意使然。不管它简单也好,不简单也好,是有问必答。”

    “你意思是,这胡大友之死,跟他主母有关?”

    黄半目明显恢复了往日给人测字时的专业状态,嘿嘿笑道:“我不敢妄言,我只是就字而论。大官人要的是一个毒字,这字就跟主母有关。若说胡大友是毒杀的,那他的主母可能就难逃干系。”

    牛小戈看他一副笃定的样子,心里冷笑不已。说道:“既然这个字测只能如此,那我问你几句话。”

    (本章完)

第128章 穿越者() 
黄半目眨巴着独眼,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狡黠,“大官人是官爷,我一介草民,你不要如此客气。但凡我知道的,我都会说出来。”

    牛小戈:“你跟胡大友可是好朋友?”

    “我跟这曲死之人,的确是这条街上的好兄弟。莫看他胡大友年纪轻,我半目一生沧桑,比他虚长几岁,可我们两是莫逆之交。”

    “那你说说看,这胡大友是个什么样的人?”

    “大友这人,忠厚老实,平素少言寡语,在外童叟不欺,是个良善之人。”

    “他可有什么恶习?”

    “恶习倒是没有,平时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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