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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唐驸马-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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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掀开轿门,率先映入眼帘的是气势恢宏的大门。粗略估计一下,仅是这个大门,占地就快赶上鱼恩的小院。

    大门很大,修缮的也很讲究,左右各挂一句诗“难得忠一世,甘愿辅两朝。”按照鱼恩的理解,作用和后世对联差不多。大门正中可不是横批,而是上柱国公府五大鎏金大字。

    跟着老管家走进大门,穿过庭院,正堂映入眼帘。

    正堂左右两侧也有题诗,不同的是这次是四句诗,而不是两句。左边:身残志气存,鞠躬尽报君。右边:天地正气在,谁敢乱乾坤。中间一块牌匾,天地正气四个大字,行草飞扬,龙飞凤舞。

    要不是熟知鱼弘志的身份,就凭这四句诗,任何人都会误以为这个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大忠臣,而不是干政的宦官。

    将鱼恩引进正堂,说了句:“驸马爷稍等,老奴去请老爷。”

    之后便留鱼恩一个人在正堂,等待主人家的到来。

    正堂正中间是一幅山水画,画上一颗轻松苍劲有力,直耸云霄。松下清溪细流,杂草丛生,看似杂乱无章的草丛里几棵幽兰颇为显眼,好似君子特立独行,持身守正,从不随波逐流。左上方云与蓝天交汇的空白处提着一首白乐天的诗:若草则为兰,若木则为松,幽兰香风定,松寒不改容。

    再转头看,右墙上挂着三幅画,松竹梅岁寒三友。松是苍劲有力的青松,竹是坚韧不拔的韧竹,梅是顶风迎雪的腊梅。可惜画上没有字,就是不知道是没有主人满意的诗词,还是因为没找到适合题词的人。

    身后的墙上也挂着三幅画,分别是兰花,荷花还有菊花。屹立在戈壁上的一朵兰花,显得那么坚韧不拔。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就像是坚守己身的君子。几朵残菊像是在感叹秋风无情,更像是在向人们诉说,冬天来了谁也逃不过去。

    就算鱼恩这种外行人,也能在七幅画中读出,苍,正,直,静,韧,坚,还有世事沧桑的感叹。一看这些画就是大家手笔,作画的人深得水墨画精髓,而且中华文化上的造诣也绝非泛泛之辈。

    正看着出神,身后忽然有人问:“驸马爷也喜欢字画?”

    回头一看,鱼弘志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急忙回道:“公爷这几幅画颇为精妙,鱼恩看入神了,还望恕罪。”

    没纠结鱼恩的走神,也没和他寒暄,直接指着中间最大那幅山水画,笑呵呵的问“驸马爷可知道这是谁的手笔?”

    很有文学深度的问题,考研的就是学识,眼力。只可惜鱼恩注定不可能答上这种问题,只能实话实说:“鱼恩不懂画,诗却知道,应该是白乐天的手笔。”

    “哦?驸马爷认识白乐天?”

    认识?鱼恩当然不认识,作为中国人,谁不知道白居易?三岁小童都能背两首他的诗。

    “盛名之下,鱼恩就算不认识,也该略知一二。”

    回答虽然模棱两可,却也滴水不漏。鱼恩不懂鱼弘志为何要和他说这些话,问这些问题。未知便是恐惧,所以只能小心应对。

    从见面到现在,对方一改往日和蔼中透着阴厉的笑面虎形象,今天鱼弘志的目光中没有丝毫不满,狠辣,嫉恨等情绪。

    “唉!”

    先是叹口气,接着面带惋惜的说:“咱家与乐天也算是至交好友,只可惜岁月不饶人,老白也年老体衰,只留咱家在朝堂上斡旋。”

    此言一出,最震惊的人就是鱼恩,因为啥?因为这番话告诉他,白居易还活着,心中崇拜无数年的大文豪还活着,根本不可能有交集的偶像,忽然有机会可以一睹风采,这怎会让人不激动?估计把见白居易的机会放在面前,许多国人都会趋之若鹜。

    就算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定力,鱼恩现在还是难以压抑心中激动,颤声问:“公爷可否代为引荐,鱼恩想拜会香山居士。”

    鱼弘志也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转身指着墙上的话,叹息道:“咱家收集王维这七幅画可费不少周章。只可惜少了些题诗,不知驸马爷可敢留下墨宝?”

    两个聪明人只见对话,在外人看来总是不着边际,东一言,西一语,看似不搭的两句话,中间却省略很多闲言碎语。

    鱼弘志是在告诉鱼恩,想见白居易可以,你要会写好诗才行。

    梦寐以求的机会就在眼前,他怎会放弃?心中默念一句,郑板桥啊郑板桥,对不起了。谁让你比白居易晚生一千年,只能辛苦你一下,再想首别的诗,这首诗老子先借来做拜帖。

    老管家就是老管家,办事激灵,已经准备好笔墨,等候鱼恩的选择。鱼恩也不客气,直接提笔在那幅竹子上写道: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被后世颂扬无数遍的诗自然没问题,只是这字实在有些惨不忍睹。穿越这么多天也没练过几次毛笔字。字写的就像闹着玩儿一般。好在鱼弘志视力没问题,勉勉强强还能认出来。

    随着诗写完,心痛的脸色也转危为安,笑呵呵的说:“好诗,驸马爷好文采。只可惜这首诗配这幅画,可惜了。”

    心里刚有点膨胀,就迎来当头一击:“驸马爷这字,也让这幅画可惜了。”

    送给对方一个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很快找到个不错的借口:“大病初愈,提笔无力,公爷海涵。”

第26章 认贼作父(二)() 
一老一少就这么左下正堂闲聊起来,两人从白居易聊到诗,再诗聊到画,再从画聊到王维。

    “驸马爷可知道王维?”

    鱼恩当然知道王维,还会背不少他的诗。只是了解并不多,只知道王维是状元,田园诗人,山水水墨画的开山鼻祖。拿捏不准的时候,实话实说永远是最好的选择。

    “略知一二,谈不上了解。”

    “那驸马爷可知道,咱家为何喜欢王维的画?”

    “更无从得知,还请公爷示下。”

    站起身,看着身后那幅画,鱼弘志缓缓说道:“咱家和王维很像,一样的身不由己,一样的有苦难言。”

    作为一个倾听者,最好的方式就是别出声,让对方把心中的话一点点倒出来。

    “你可知道,咱家和你父亲是朋友?”

    就算已经准备装石头,鱼恩还是被这句话吓一跳。不死不休的两个人,怎么会是朋友?

    看着那双惊愕的目光,鱼弘志笑着说:“别吃惊,你父亲朋友遍天下,多咱家一个不多,少咱家一个不少。”

    鱼恩很想拆穿老太监那张虚伪的脸,大声质问:既然是朋友,你为何不帮他?既然是朋友,你为何杀他全家?既然是朋友,你为何要杀我?难道斩草除根,就是做你朋友的代价?

    虽然很想问,但是他没有。都是聪明人,有些话何必拆穿?既然敌人想说些谎话缓解紧张的关系,那就随他去吧,心里记着就行。

    虽然没说话,但是老狐狸很容易就在他的表情上看出难以置信,谎话连篇。他也不生气,只是笑呵呵的继续唠叨。

    “咱家不只和你父亲是朋友,就连他那些死鬼朋友咱家也都认识,关系也都不错,因为原来我们是一种人,都在为大唐的未来努力。”

    “我们立志消灭所有干政宦官,立志让大唐百姓过的更好。只可惜,人与人的志向不同,看法也不同。我们心中的世界相差太大,不得不形同陌路。”

    笑容染上些苦涩的味道,听众的表情怎么看都透着一股虚伪的鄙夷。但却丝毫不影响和谐的气氛,说的人还在继续说,听的人还在继续听。

    “你父亲异想天开,想建立一个没有皇帝的天下。”

    鱼恩一惊,心中忽然想到某种可能。只是他的震惊看在别人眼里,却是另一回事。

    “很吃惊?更吃惊的还在后面。你父亲理想中的天下只有宰相,没有皇帝。天下人共举贤良为相,宰相掌握天下大权。每个官吏的任命不再有宰相说的算,而是如宰相般百姓共同推举。每个百姓一张票,无论是宰相还是小吏,百姓都有推举的权利。”

    说完话笑呵呵的问:“很异想天开是不是?”

    差点就跳起来说出共和两个字,但他控制住了。对于古人来说,共和很陌生,他父亲的想法确实异想天开,你也不可能告诉他们后世共和国比比皆是。现在能做的就是倾听,倾听老一辈人的故事与恩怨。

    “咱家也觉得异想天开,可偏偏有人支持他,还不是一个两个。大唐最大的一股势力,义无反顾的支持他。”

    震惊比比皆是,鱼恩没想到古人的思想居然这么先进,会有那么多人拥护共和。只是他想多了,鱼弘志下面的话撕开那张虚伪的外衣。

    “最支持你父亲的人是以七宗五姓为首的大唐望族,你可知道这是为何?最为可笑的是,居然改姓郑。鱼姓有什么不好?咱家就姓鱼。你父亲为一点虚名,为获取荣阳郑氏的支持,居然抛弃祖宗姓氏,改性郑,你说可笑么?”

    鱼恩原来一直奇怪,为何自己姓鱼,父亲却姓郑。问家老他一直推脱,只给些模棱两可的回答。今天才明白,这其中原来有如此难以启齿的故事。

    身为现代人,很容易便想出其中的道理。为何?因为他们人多,在太原选节度使,必然是王家。博陵除了崔家还有谁?没有什么理想社会的崇高思想,只有利益。他们这么做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若是真的变成共和制,最大的受益人便是以七宗五姓为首的望族。

    没有回话,只是眼中震惊尽退,虚伪淡化,对着鱼弘志点点头。两人倒算是心有灵犀,只是一个眼神便述说许多信息,鱼弘志也欣慰的点点头。

    “没有天子,何人制约天下贪官?只有皇帝才会为了江山永固,消除民怨,诛尽不良。百姓会制约贪官?他们不会,他们只会给贪官利益换取好处,让贪官更贪。大唐村落,多聚族而居。一旦采用你父亲说的方式,那些官将不是贤能,而是族亲。为了族人的利益,牺牲其他人利益的族亲。这堆别人又公平么?”

    话说到这里,鱼恩对老太监的敌意消减许多,多了一股敬畏。他们争的不只是对错,还是后世一个仍没有定论的问题:集权制与选举制。

    “这还不是最可笑的事情,最可笑的是你父亲还想大事让百姓做主。咱家问你,都江堰,万里长城,灵渠,大运河。这些惠及万事的工程,哪个不是广征徭役才建成?若是让百姓自己做主,谁会同意?百姓才不管什么千秋万世,他们只管现在活的好。”

    鱼恩说的没错,选举制的弊端太明显,任何一个有远见的人都看得到。至于集权制,弊端也显而易见。集权制就像一棵树,皇帝便是树根,树根烂掉,整棵树都会死掉。

    “只可惜你父亲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甚至蒙蔽文宗,妄图用文宗的名义夺取神策军。咱家岂会眼看他把大唐带入万劫不复?”

    话说到这里鱼恩已经很明了,两人政见不同,到真说不上是谁对谁错。但有一点鱼恩始终接受不了,政见不同会罪及家人?会至于全家不留活口,就连他这个皇帝的余恩也要杀?

    似乎猜到鱼恩的想法,下面的话,正中下怀。

    “灭你鱼家满门的人不是咱家,是仇士良。宫变本就是灭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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