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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始皇-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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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圭轻轻笑道,“公子果然博才,传说神农尝百草,日遇七十二毒,得茶解之,便是它了,又有传说,周武王伐纣时,有巴蜀之人以茶和蜜纳贡,博得武王大悦。却不知公子闻之乎?”
茶叶的历史果然悠长,不过方才白圭说的第一件事倒是听说过,第二件事却是没听说,周扁忙摇了摇头。白圭又是笑道,“在下这茶叶便是从巴蜀所得,楚王虽好战,但却也打通了了巴蜀与我中原之地的联系,所以如今花些功夫便能得到,若是百年前,便是有千金也是找不到啊。”
听了白圭这话,周扁不免又轻抿一口,只觉这时茶水甚是苦涩,想必是没有后世那种抄茶的方法,可惜这抄茶太专业,自己也不会,不然又可大赚一笔。
待周扁放下茶杯后,白圭接着说道,“显公子第一次到敝府来,肯与在下结交,在下也不能失了礼节。在下之父年事已高,不方便迎客,但在下有一儿一女,可唤来拜见公子。”也不待周扁答应,说着便将手一挥,门口守着的侍女转身出去。周扁不由心里大汗,这人也太讲究了。
没一会,那先前离去的侍女便折转回来,身后跟着一高一矮两个孩子,很明显高的是哥哥,矮的是妹妹。周扁也没想这么快就来了,慌忙站起,白圭跟着介绍到,“这是犬子,名为白无病,今年已有十岁了,只因刚出生时身子羸弱,特取此名以求个吉祥。无病,还不快来拜过显公子。”
那男孩子一见周扁的样子便不高兴了,只是将手随意一拱,撅着嘴嘀咕道,“这公子还没我高呢,凭什么要我对他行礼?”白圭顿时大怒,拍案大喝道,“显公子是尔父的好友,虽年幼却深受尔父尊敬,小子敢如此对待公子乎?”白无病这才极不情愿的跪下规矩行礼,慌得周扁忙伸手扶起,不料这白无病虽口中不敬,但这礼还是很规矩的,周扁这一扶竟没扶住,可见白圭家教之严。
白无病起身后,周扁心中也是有点忐忑,算起来这小子还真比自己大,眼瞅见白无病腰间并未别剑,便解下自己腰间所挂短剑,递于白无病道,“初次见面,某并无准备,这柄短剑随某之身已有半年,今日便赠与你,常言道,君子无剑不行,还望小公子不要嫌弃。”
那白无病这才脸色开怀,斜眼看向一旁的父亲,只见父亲微笑着轻轻点头,这才将剑接过,入手方觉长短轻重正合适,心下大喜,这次倒不用父亲大喝,忙诚心道谢。想是这白圭家教管着,这孩子这么大了竟没接触过剑,由此看来自己虽没准备,这次却是送对了。
白无病闪过一旁后,那小女孩轻轻挪步上前,乖巧的行了个礼,白圭很是满意,笑道,“这是在下的幼女,白瑜莹,方八岁,倒是比她的兄长懂事许多。”周扁听了欲伸手扶起,这小女孩却是嫣然一笑,虽然还没长开,但可见眉目清秀,肤如白玉,笑颜如花,正是一副美人**,看得周扁一愣,白瑜莹却是自己站了起来。然而却没人注意到,白圭一旁瞅见两位少年模样却是轻轻点了点头。
脑袋一转,周扁心里便有了主意,解下腰间所别玉环来,递与白瑜莹,说道,“瑜者,美玉也,莹,玉色也,正所谓美玉莹目,某便以此美玉相送。只是此玉虽好,但仍不及小姐之万一,还望小姐笑纳。”古时人早熟,想必这小姑娘也知周扁这话是夸自己美,一张小脸不禁红了半截,与兄长一样,也是待一旁父亲首肯后,这才接过道谢。再仔细一看这玉环,晶莹透彻,闪耀着耀目光芒,触感温和,小姑娘心中更加喜欢,其实王室虽破落,但宫中所藏还是有一点的,何况是大王随身所配的玉环呢。而一旁白圭见了这一幕则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待这一双儿女告辞离去后,周扁与白圭二人又正襟坐下,周扁心中拿定主意,便开门见山说道,“自上次白公子离去后,某仍旧兢兢业业,不敢丝毫大意,怎料这行商便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又哪知天有不测风云,某之家小业小,不如公子之富,又无公子之才,故而不幸陷入困顿,思及与公子言谈甚欢,又闻公子高义,所以此次却是特意上门求救而来,望公子勿怪,勿怪。”
周扁说着此话时,一直拿眼瞅着白圭,只见白圭先是一愣,后又脸色放松,待话音落下时,却是板起脸来,眼见如此,周扁不由心里大叫不妙,难道终究还是看错了人,登错了门么?
不料却听白圭肃然说道,“显公子以为在下是何人,生意兴隆时便置之不理,而待遇难时才想起登门拜访,却不知公子拿在下当做什么?”
听了此话,周扁心里不由紧张起来,不怕人拒绝,就怕人误会,心中稍微一整理思路,便欲开口解释。
第三十五章 步步紧逼()
眼瞅周扁脸色通红,身子微颤,一眼望去便知其心中紧张,还不等周扁出口解释,白圭却是哈哈大笑数声,抢着说道,“在下口称敬佩公子,又怎会言行不一,方才所言,只是怪显公子不早些来找在下,并无他意,望公子勿要见怪。公子有难处时能想起在下,却是不拿在下当外人,在下心里正是欢喜不已。却不知公子遇了何难处,要在下如何帮忙?”
周扁不由擦了把冷汗,其实自己也是太忙了,又太小心了,不然定会早些上门拜访的。现在来求帮忙确实是有点突兀了,不过自己却不愿放弃,毕竟这么大一笔钱王室的确拿不出,便只得赌一把,目前看来却是赌对了一大半了。其实身为天子,屈身到商人家借钱,虽然后世的皇帝也是有过的,但毕竟还是太掉身份了,所以周扁决议如此,其实还是存了心来看看白圭此人到底好不好打交道,到底有没有可能为王室效力。
整理下思路后,周扁开口道,“在这洛阳城里行商,若没些人照看场子,怎会做的下去,所以某之天然居以及其他产业都养有闲汉,不料前几日却被周公遣人抓了起来,索要巨额赎金,某家财已空,却仍不愿放弃手下,思来想去,便来求救于公子了。”
“周公手下主事之人,在下也认得几个,可需在下前往说情?”白圭思索道。
周扁忙摆摆手,很明显,周公针对的是王室,如今自己身份都没和人说,那能让外人插进来。“谢公子好意,非是某不信任公子,而是那主事之人油盐不进,难以说通。”
“却是何人?”白圭追问道。
子黑派来报信的人也提起过,于是周扁仔细回想一下,这才说道,“此人姓宁名越。”
白圭恍然道,“原来是宁大夫啊,此人对两代周公倒是极其忠心,确实难缠。”
这几天一直没注意让人打听这宁越,此时听白圭口气似乎认得,便道,“愿听公子说说此人。”
“宁大夫乃魏国中牟人,世代种田为生,到了他这里,却觉得种田太辛苦,便问朋友怎样才能免除种田的辛苦,朋友答道,苦读书二十年便可为君王身侧,他却说道,别人休息时我不休息,别人游玩时我不游玩,如此读十五年书即可。果然十五年后,觉得学有所成,便入洛阳拜见先周威公,被先周威公拜为国师,封以上卿之位,一时令世人惊叹不已。”白圭摇头说道,目光中也不免流出些敬佩之意。
周扁也不由神往,只可惜这人却忠心伺候周公,不过以前从没听人说过,难道是自己疏忽了吗。忽地心神一动,想起自己来意,便拱手说道,“某确是无计可施,又听市间多说公子高义,还望公子能先借些钱与我,日后必定归还。”
“高义谈不上,但我与公子一见如故,此事好说,却不知多少?”
“六万钱。”这可不是小数目,说着周扁紧张的看向白圭。
幸好白圭微笑着点了点头,周扁顿时松了口气。
又被留在白府中用过午饭后,周扁这才带着樊馀等人告辞而去。六万钱可不是小数目,自有白府中仆役用车送往天然居去。
钱已借到,心中轻松,便在街上悠悠闲逛起来,眼见樊馀面有犹豫之色,周扁笑问道,“你若是有什么要说的,便只管说,本公子不会怪你的。”
樊馀这才开口道,“方才白府中,公子借钱时,那白公子答应甚是爽快,毫不犹豫,须知公子所借数目不小,他却一没提条件,二没要利钱,某思之不通,以为可疑。”
周扁哈哈笑道,“你能想到这倒确实是动了脑筋,值得本公子一赞。不过,本公子以为有两种可能,其一,为了以后能与我们在商业上有更大的合作,今天舍弃些小钱,对我们示好,日后再赚回大钱正是做大生意的方法;其二,”周扁顿了顿后小声说道,“他可能别有所图。”
樊馀顿时紧张起来,“难道他要对公子不利?那公子还去找他?”
“呵呵,无妨,他所图者无外乎名或利,现在本公子是给不了他,但以后就不好说了。他这是放长线吊大鱼呢,也许他是以为日后本公子能给他吧。不管如何,他都对本公子有利无害的,你就不必担心了。这样的人也值得一交。”只要稍微一动脑子,哪能不以为白圭可能是猜出来了自己的身份,不然周扁也不敢贸然登门。
不过樊馀傻笑道,“呵,在下只是可惜了公子的佩剑,如今公子却无剑防身了。”
周扁笑着轻推了下他,“本公子这也是舍小利获大利,再说哪有别人拜你不给见面礼的呢。礼者,不可废也!那柄短剑也只是古朴,却并不锋利,本公子回去后寻个铁匠再打一把就是了,有什么要紧的。”
“我这不只是说说嘛,呵呵。”主仆二人说笑着往回走去。
白圭果然是信人,当天下午,便有白府管家将钱送到。
有了这钱,却已离被抓那天足有十日之久了,而待张虎去将子不困等人赎出来时,昔日的洛阳市井小混混们,一个个都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了,想必张虎他们只因被打点到位,这才没受折磨。待众人修养两日后,按照周扁授命,隐去大王的事不说,张虎将自己是王室的人,天然居是王室的产业合盘说出,再让其自己消化。周扁想的是,天然居到底归谁所有这些事,只要有心自会查到,而王室如今却正是用人之际,子不困他们虽是洛阳城内混混,但却个个都是硬汉子,能招来一个便是一个。
果然子不困等人听了是大吃一惊,原来自己怎么也打不赢的却是王室的护卫。张虎便乘机问道是愿意留在洛阳混吃混喝,还是愿意跟随自己去成周为大王效命。果然如周扁所料,子不困以下所有人都是异口同声的答应去成周。其实谁都看得出来在洛阳是混不下去了,再说王室好歹也是大义所在,说不定哪天就混出个出身,且又都服张虎,自己此次被抓又是张虎拿钱来赎出,众人都看在眼里,这些个亡命之徒本就居无定所,且若是心中服了,便不愿再作别想,所以一伙五十六人都跟着张虎来到成周,暂编入王宫护卫中受张虎管辖,日日操练。
再说张虎率人离开洛阳后,周密这里也是进展顺利,眼瞅着刚送走最后一批动身前去成周伙计,最后剩下的成品烧酒也被天然居的伙计领走,周密瞅得无人注意,便顺手关上大门,转身走入酒坊之内。此时院子里还有几名护卫守着,只待所有人都走后将酒具都砸完了事。
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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